餘生番外三姝失戀陣線聯盟在線閱讀?十二月中德國邵江結束在法國的演出,沒有和樂團一起明天返回,獨自坐最後一班火車漏夜兼程,打算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校校,給她個驚喜,然後帶她出去玩幾天,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餘生番外三姝失戀陣線聯盟在線閱讀?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十二月中。德國。邵江結束在法國的演出,沒有和樂團一起明天返回,獨自坐最後一班火車漏夜兼程,打算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校校,給她個驚喜,然後帶她出去玩幾天。
校校來德國已四個半月了。但他演出多,校校訓練緊,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馬上是聖誕節加新年,去聽音樂會也是歐洲人過節的活動之一。為了能精神飽滿地應對一個月密集的演出,樂團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放五天的假休整一下。校校訓練表現優秀,得到在樂團演出的某些場次演奏的機會,所以假期過後的一個星期校校和他會在樂團一起排練,也就是說将有10來天的時間,他和校校能朝夕相處、同進同出。
想到這兒,邵江覺得車馬太慢,歸心似箭。
第二天一早,邵江拎着行李箱來到校校的住處。剛要摁門鈴,校校的兩個室友開門出來,都認識邵江,打了個招呼,度假去了。
邵江關上門,樓上樓下靜悄悄的,他将行李箱放在樓梯旁,慢慢地拾級而上,慢慢地校校的房間門出現在視線内,他緊盯着,心跳慢慢地加速,他心愛的女孩就在裡面。
終于站在門外,邵江深吸一口氣,舉手,輕叩。
一聲兩聲三聲……邵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加重力度,并呼喚着:“校校!校校!!校校!!!”
終于聽到有腳步聲,邵江屏住呼吸,眉頭皺得更緊,更加急促地叫着:“校校,我是邵江,你怎麼了?”
沒有回應,門倒是“咔”地一聲開了。
“邵江師哥……咳……咳……”林之校扶着頭,聲音沙沙的,意識還是清晰的,“你别進來,我感冒了!”邵江師哥是樂團的小提琴首席,上不了場就麻煩了。
“怎麼會感冒呢?!”邵江上前扶住她,急了,新年演奏會多好的機會呀!校校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感冒呢!
林之校掙紮着退後,扯起睡衣領捂着口鼻,“邵江師哥,你快出去!”喘口氣,“一會兒Andreas他們會來。”
“不用他們,”邵江又急又氣,也不管會不會被傳染了,再次扶着她,“穿上外套,我送你去醫院。”
兩個小時後,Andreas家客房。
邵江郁悶地看着床上沉睡的校校,深歎一口氣。
“邵先生,我們先出去吧!”骨科醫生微笑着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到客廳,Andreas的妻子Helena正端着兩杯咖啡過來,Andreas趕緊上去接過,Helena指指房間,“我去看着林,汗出來了她會掀被子,我去盯着她。”她揚揚眉,Andreas笑得了然,連邵江也忍俊不禁,在遠離祖國七千公裡遠的國度,校校在接受最傳統的中醫治療。
Helena中醫學碩士,師承的還是國内名醫。和Andreas青梅竹馬,同一個醫院出生,一同從幼兒園到大學,又一同到中國留學。因為她校校才這麼快接受Andreas的治療并很快和他們建立起友情,絲毫沒有把他們和顧醫生聯系起來。
邵江有過戳穿這層關系的念頭,可隻是一瞬間,并為有此念頭感到羞愧。說實話,如果論對校校的用心,他現在不得不說比起顧醫生他還有一大截距離。
在國内的如果還可以用顧醫生占了近水樓台的優勢話,在德國他邵江離得更近了,可還是沒有做到為校校方方面面都考慮到。
比如今天。Andreas和Helena也是一早就來找校校,一方面在新年演奏會前護理校校的手,另一方面邀請她假期和他們一起呆着,免得孤單。車剛停下就遇到被扶下來的校校,兩人急忙下車幫忙,上醫院,一番檢查,問題不大,但德國醫生說了想幾天痊愈不可能。
三人一商量,不,其實是四人,因為Andreas征求了邵江的意見“我能聯系顧麼?我答應了他,林的事我要及時告訴他。”邵江不情願,但也沒有立場沒有底氣阻止,隻是撅撅嘴,顧醫生這麼忙,或許根本沒時間接電話。
事與願違,顧醫生剛好下手術,有20分鐘休息時間,手機剛拿出來。那一刻邵江真的充滿了無力感。
會商結果,音樂會對校校很重要,得參加;中國人用中式方法治這種初期感冒更靠譜,可采納;Andreas和Helena家什麼老姜艾灸一應齊全,征用。
物理降溫,姜湯發汗,Helena忙碌了一番,校校漸漸沉睡。
邵江和Andreas喝着咖啡,不熟,話不多,邵江目前的心情也實在不想沒話找話。他糾結在走與留之間,左右為難,就像糾結繼續努力還是徹底放手?
“顧很愛林!”對面的德國人還來插刀。Andreas看出了邵江的糾結,決定推他一把,知難而退,為顧擋住這個強有力的對手,“林對顧也是喜歡的,”雖然說愛還差點火候,“用中國話來說,叫兩情相悅對吧?”
Helena在叫Andreas幫忙再拿條幹毛巾,Andreas答應着忙起身,留下一句話:“和顧做朋友比當對手更好!”
和校校至少還能做朋友比連朋友都沒得做更好,邵江想要的是這個。校校在德國還有七八個月,專業上即将邁入一個新的階段,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機會不用藏起自己的情感與校校相處。他決定尊祟自己的内心,像安菲那樣,以校校學成回國為期,全心付出,不求回報,不留遺憾,如若無功,定潇灑放手。
端起冷掉的咖啡敬偉大的自己,一飲而盡。苦澀彌漫在口腔内,他想到Andreas剛剛的話,起身也進了房間,“我能借住在這裡吧?……”詢問句用的肯定語氣,這房子夠大,應該容得下他,“校校生病挺粘人的,我在,有熟悉的人,她心情會好些,病也能早點痊愈。”
說完有意無意看看房間裡的攝像頭,剛剛會商時Andreas應顧醫生要求臨時安上的,方便顧醫生工作間歇查看校校病情與Helena調整治療方案。那麼,在監控下,他和校校也不算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換我來守着她吧,有需要我會找Helena 的,你可不能累倒了,校校能不能參加演出可得靠你呢!”這話很真誠,也是這個理。
Andreas和Helena對視一眼,Andreas聳聳肩,撇下嘴,攬過妻子,“好吧,我去診所,Helena你去把書房給邵整理出來。”
兩人出房間,相視一笑,顧的情敵也不弱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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