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少時,雖天資聰穎,奈何無絲毫上進之心,閱之無感,仍覺光陰緩緩,也曾自欺欺人,撥亂時針,歪頭托腮,期待明日。
今再閱此篇,過往飒沓如流星,絲絲縷縷,剪不斷。
細思過往,然已是無用,空悲切,
春雨點點,雲煙細數, 今也二十有八,仍一事無成,碌碌無功,整日奔波似走狗,勞碌如耕牛,金權不掌,一切徒勞。
奈何早已成人,多說,亦是無益。也罷,昨日因,今日果。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願君聽一言,此生不須長富貴,但願相逢拌酩酊!
在此,願各位,為人父母者,多督促膝下兒女!且莫如作者一般!蹉跎時光,浪費光陰!更不可浪費半分天資,天不生無用之人,地不長無名之草,切記
附原文:
《送東陽馬生序 》
明 · 宋濂
餘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緻書以觀,每假借于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以是人多以書假餘,餘因得遍觀群書。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遊,嘗趨百裡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餘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複;俟其欣悅,則又請焉。故餘雖愚,卒獲有所聞。當餘之從師也,負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烨然若神人;餘則缊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豔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蓋餘之勤且艱若此。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于餘者乎?今諸生學于太學,縣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于此,不必若餘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餘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餘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谒餘,撰長書以為贽,辭甚暢達,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自謂少時用心于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其将歸見其親也,餘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謂餘勉鄉人以學者,餘之志也;诋我誇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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