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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樹大紅袍為什麼不可以再種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0-20 09:54:42

母樹大紅袍為什麼不可以再種?  引子  中國有座山,既是世界文化與自然遺産,又是國家公園,而且是首批5個國家公園中唯一一個“雙世遺”——這就是武夷山,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母樹大紅袍為什麼不可以再種?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母樹大紅袍為什麼不可以再種(不負武夷山)1

母樹大紅袍為什麼不可以再種

  引子

  中國有座山,既是世界文化與自然遺産,又是國家公園,而且是首批5個國家公園中唯一一個“雙世遺”——這就是武夷山。

  中國有座山,脈聯兩省:西懷江西,東瞰福建;山分兩面,東邊是旅遊的好去處;西邊是植物樂園、鳥獸天堂——這就是武夷山。

  遊客口耳相傳,鳥獸樂在其中,所以提到武夷山,絕大多數人都說武夷山在福建;而要說“江西武夷山”,連江西人都詫異:江西有武夷山嗎?

  答案是肯定的:江西擁有武夷山,武夷山就在江西。主峰在江西、奇觀在江西、典故在江西。

  江西對武夷山的守護,從未缺席——

  2002年國家批複成立江西武夷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至今已整整20年。

  由2002年上溯21年,1981年,江西省人民政府批複成立江西省武夷山自然保護區。41年過去,江西武夷山森林覆蓋率,由當年的85%提高到今天的96%。

  1981年以前,這裡曾有武夷山墾殖場、武夷山共産主義勞動大學、武夷山林科所、武夷山森林保護區。黃崗山作為武夷山脈的主峰,相守贛閩;桐木關作為武夷山主關口,迎送古今。鹽茶古道的挑夫,桐木關上的馬隊,成為植入武夷山人心中的文化符号。

  武夷山對江西的饋贈,從不吝啬——

  世界上以武夷山命名的生物物種有500多種,江西武夷山共記錄動物2029種,其中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60種;記錄高等植物2864種,其中國家重點保護植物24種。我國特有的國家Ⅰ級重點保護動物黃腹角雉、黑麂和植物活化石南方鐵杉,被稱為“黃崗三寶”。

  時間的腳步,跨入2021年。

  2021年10月12日,國家主席在《生物多樣性公約》第十五次締約方大會領導人峰會上宣布,中國正式設立三江源、大熊貓、東北虎豹、海南熱帶雨林、武夷山等第一批國家公園。

  武夷山站在了新的高點上。

  “武夷山成為首批國家公園,名副其實。”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森林生态環境與保護研究所研究員李迪強說,“首批5個國家公園,分布我國東南西北中,體現了國家公園體系建設全國一盤棋的思想。”他認為,武夷山沒有江西福建之分,從生物進化理論來說,武夷山脈就是一個生命共同體,離開了誰都不行。

  武夷山是中國的,是世界的,是“我們”的。

  “武夷山國家公園是江西一張亮麗的名片。”江西武夷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局長範強勇說,“我們的使命就是做生态文明理念的忠實踐行者、國家公園的忠誠守護者,抓住‘加強自然生态系統原真性、完整性保護’這個牛鼻子,探索正确處理生态保護與居民生産生活的關系,維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并永續發展新途徑,把武夷山國家公園建成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典範,為建設美麗中國江西樣闆作出應有的貢獻。”

  為園立标

  7月9日,晴,37℃。6時出發,随隊參加國家公園新增區域——鉛山縣武夷山鎮石垅村界樁埋設工作,曆時6個小時順利完成35/36号區樁埋設,海拔最高白石崗——1210米。

  10日,晴,37℃。6時出發,轉戰薛家村,完成19号區樁埋設。

  11日,晴,38℃。今天繼續挑戰。6時出發,海拔950米,埋設3個界樁。

  12日,晴,38℃。6時出發,海拔880米,目的地——薛家村肖家源,今天是埋樁的最後一天。本組在篁碧保護管理站雷平站長精心組織下,曆時18天,順利完成72根标樁埋設,為推進武夷山國家公園(江西片區)基礎設施建設作出了應有的貢獻。

  日志作者祝于紅,56歲,江西武夷山保護區管理局三級調研員。

  寥寥數語,省去多少艱難險阻。

  武夷山國家公園建設,緊迫事之一,就是把新增區域的标樁埋設好。管理局下設葉家廠、篁村、車盤和篁碧4個管理站,6月以來,4站職工,不分男女老少,全部上山。

  “武夷山國家公園(江西片區)有279平方公裡,比原來保護區面積增了119平方公裡。”管理局科研管理科負責人程林介紹。去年底,管理局開展園界勘界工作,119平方公裡都是在原有保護區面積上向外拓展的,所以點位都很遠,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要預設點位,設定好以後才能埋樁。”雷平說,“有的點位在山尖上,有的在懸崖峭壁上,以前都沒到過。”

  郭雲飛是4個管理站中唯一一名女性。7月4日,5時30分,郭雲飛的愛人、同事祝忠義早早起床,燒了一大鍋開水,将開水灌滿幾個大水壺,擰緊壺蓋,扔進冷水池中冷卻——涼水壺不會燙着身子。

  鉛山燙粉熟了。郭雲飛、站長江文結、員工葉歡陸續進入廚房。行裝也已備好:繩子、鐮刀、小鋤頭、雨衣、手電、充電寶;八寶粥、牛奶、蛇藥、花露水、風油精、創可貼。這些東西背在身上,近10公斤重。

  兵分三路:汪文結、葉歡各帶幾名民工,祝忠義夫妻帶一名民工。太陽灼灼,知了聲聲。祝忠義不時切換兩個APP,一個導航一個定位。遇到陡坡,一人爬上坡頂,甩下繩子,讓下面的人綁好界樁後再往上拖。行進過程中,民工前頭開路,郭忠義就扛樁走中間;民工扛樁,他就拿刀開路。他帶頭走過一片矮竹林時,一條青竹蛇從竹枝上掉下,落在民工面前,民工悄悄用棍子把青竹蛇挑開了。

  這天,郭忠義夫婦一組共埋設一個區樁、兩個界樁。回到山下,已是下午5時。

  這時,民工才把青竹蛇的事告訴郭雲飛:“怕當時告訴你,你會害怕。”

  這天是郭雲飛第7天上山。盡管帶了防曬霜,但她的臉和手,還是全黑了。

  她說,沒有規定女同志不用上山。“國家公園新劃了地盤,就像是自己家的地,到了現場,心裡踏實些。”

  樂居深山

  保護生态利國利民造福子孫後代

  樂居深山盡心盡責管好自然資源

  這副對聯,刻在管理局老辦公區葉家廠大門柱子上。

  葉家廠距桐木關不到5公裡,和武夷山大峽谷其他村莊一樣,兩邊高山聳立,桐木河穿峽而過。

  “90後”郭洪興,已在這裡工作10年。他從進山時的寂寞失落,到今天巡護、科研、管理之餘,愛上了養蜂和制茶,成了“樂居深山”最年輕的幹部。

  剛來武夷山時,通信不發達,上山巡護,最怕的就是找不到路。“保一代”上山巡護大多憑經驗,看天看山看大方向,但也有走岔的時候。

  “山上走錯幾步,山下就不知道偏哪兒去了。”郭洪興說。有次迷路,大家找到一條山澗,沿澗而下——隻要順水走,一定能走到村莊。沒想到這條山澗特别長,走到天黑才看到人家,一問才得知走到福建的村子來了。有次看到幾名驢友——驢友私闖保護區,違反了保護區條例——隊友們上去勸返,一直勸到太陽西沉。隊伍裡隻有一隻手電筒,必須趕緊下山!天将黑,手機又沒有信号,便派了一名手腳快的隊友,拿着唯一的手電筒下山求援。

  武夷山成立國家級保護區之前,一度偷伐柳杉成風。區外的人闖進山來,趁黑上山,白天找樹——胸徑近1米的柳杉,根部被鋸到一半深,離土2米多高再鋸一半,用木楔一楔,厚厚的闆材就被楔了下來。

  這對武夷山是嚴重的破壞。管理處全體動員,配合公安民警一起上山抓捕偷盜者。

  祝忠義就是抓捕隊員之一。上山太陽當空,傍晚突下大雨。七八名隊友衣服全濕了,個個冷得發抖,大夥兒擠在一塊塑料薄膜下躲了一夜的雨。

  和“保一代”不同,36歲的葉歡,一部手機解決了巡護迷路的問題。

  這是他手機“智慧巡護APP”上的巡護記錄:

  6月28日,7:29出發,巡護時長:5小時,巡護路程8.81公裡。7月3日,6:38出發,巡護時長:9小時44分48秒,巡護路程(含騎行)44.91公裡。

  江文結說,他們每月有兩次遠山巡護:防止野外用火、盜伐盜獵,森林病蟲害和野生動物疫源疫病監測,阻止驢友擅自闖入保護區等。“現在科技發達,衛星24小時監控。對我們的管理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說。

  6月8日,江文結帶隊埋設了88号界樁。7天後,收到上級轉發的衛星遙感圖片,稱88号界樁不遠處“疑似旅遊開發”。江文結組織人員前往圖标位置察看。由于山高林密,隻隐約看到前方有一處“白色”山體。次日,他第二次前往該點位,用無人機拍攝到清晰畫面,證實是梅雨季節造成的山體滑坡。

  嚴格防止森林火災的發生,抓捕偷盜柳杉、黃山木蘭籽和棘胸蛙(俗稱石雞)者,勸返驢友,核實衛片……半個多世紀的守護,江西武夷山人一直在路上。

  正如葉家廠大門另一側對聯所寫——

  黃崗山下谷深林茂路漫漫

  桐木河畔竹青柳綠霧茫茫

  專心緻“雉”

  2006年,我在江西武夷山多次見到黃腹角雉。我對江西武夷山保護區的同志長年累月吃住在大山,辛勤工作和卓有成效的保護非常感動。多年來,江西武夷山保護區一直重視科研資料的收集和整理,他們平時不善言談,但每當談到這裡動物的時候,馬上就表現出很高的積極性和熱情,發表的看法也比較專業,看得出他們對這項工作和這片土地是多麼的熱愛。

  3年前,87歲的中科院院士、中國現代鳥類學奠基人之一、“黃腹角雉之父”、世界雉類研究帶頭人鄭光美先生,在科普文章《“人鳥共家園”的江西》中寫下了這段話。

  鄭光美院士第一次到江西武夷山的2006年,有位中年人,已經在武夷山關注黃腹角雉兩年了。他就是武夷山婦孺皆知的程松林。

  和其他專家不同,程松林讀的是衛校,畢業分配到武夷山。“搞研究,我是素人一個,白紙一張。”程松林說,“專家來了,我就跟着學,邊學邊找入門感覺。”他白天到野外調查采集數據,晚上四處找文獻資料。當年條件差,近點的山他就徒步,遠點的借摩托車。2008年,南方發生百年未遇冰雪災害。他想,既然是百年未遇,肯定會對自然資源産生深層次的影響,錯過這個機會,再想記錄冰災對武夷山自然資源的影響,可能要再等上一百年了。

  于是,他獨自一人走進了冰山雪海,及時踏勘了各個代表性的海拔梯度和坡向受災情況,發現了近30隻白鹇屍體或殘骸,但黃腹角雉死亡個體很少。進一步研究分析,得知這場持續時間超過一個月、以凝凍為表象的災害,“逆溫層”将強冷空氣控制在海拔1500米以下,而黃腹角雉的主要栖息地在海拔1500米以上。他據此得出黃腹角雉僥幸逃過這場毀滅性打擊的論斷,并寫成兩篇論文發表。“我留意了,有關當年南方大範圍冰雪災害對自然資源的影響,江西武夷山是唯一發表了兩篇論文的區域。”程松林說。

  “野外野生動植物的構成和數量,是一個動态變化的過程。要了解它們的演變過程,需要靠數據的積累,時間越長,數據越多,價值就越高。而且這些數據是不可重複的。”他說。

  “熱愛、有心、執着,成就了程局長。”聊起程松林,國家瀕危物種科學委員會委員、北京師範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張雁雲這樣尊稱程松林。“他熱愛武夷山,熱愛保護工作,他不愛說話,但跟他提起武夷山,提起黃腹角雉,他眼睛都發亮。”

  “很多人在資源邊上,沒抓住機會,但程局長抓住了。”張雁雲說。隻要有時間,程松林就會騎着摩托車、帶着攝像機巡山,調查黃腹角雉、監測鳥類,看到黃腹角雉、各種鳥巢會用視頻記錄下來,積累了豐富的素材和第一手科研數據,并學會了通過查閱文獻去發現和解決問題。鄭光美院士曾在浙江烏岩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搭建黃腹角雉人工巢,程松林在武夷山也安放了100個黃腹角雉人工巢,并開展系列實驗,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一個跟野生動植物八竿子打不着的衛校畢業生,做出了讓鄭光美院士和全國同行贊歎不已的科研成果:不僅完成了保護區鳥類資源和分布的監測,還發表了數十篇科研論文。據我所知,全國各保護區自己培養出來的科研人員,能取得程局長這樣的研究成果,屈指可數。”張雁雲說。

  日前,管理局請程松林給年輕人上一課。他說,“保一代”為世界展示了黃腹角雉、黑麂和南方鐵杉“黃崗三寶”,希望年輕人繼續探索,在武夷山國家公園建設中,向世界呈現更多武夷山的奧秘。

  山水與共

  勝迹悠然系往事,名園發展在今時。東南首屈無倫比,再把新顔添繡衣。

  ——蘇俊《桐木抒情》

  蘇俊是武夷山一帶有名的文化人,雖已離世數年,但他詠唱武夷山的詩詞,仍在傳頌。

  謝冬友家老房子木壁上,貼着蘇俊寫的《黃崗頌》《桐木風光》等詩篇。老房子空着,堂前擺了一張大圓桌,供遊客吃飯用。

  老房子邊并排矗立着兩棟洋樓。這是他兩個兒子的,2018年同時竣工使用。進入7月,村裡的民宿生意都好,到了周末,家家客房全滿。“有3個客房被客人包了年,一個房間包年7000元。客人想什麼時候來都行。”謝冬友兒子李文龍說。客人多了,人手緊缺,桐木關以下幾個村都雇不到人,李文龍隻好下山,到幾十公裡外的鉛山縣紫溪鄉,把廚師、保潔員、雜工接到家裡來幫忙。

  79歲的謝冬友指着門前高山說,幾十年前,村裡人每年要去燒一次山。“那時沒吃的,燒過的山會長出蕨來,把蕨根挖起來榨粉吃。”村民還上山采黃山木蘭籽。不會爬樹的就把木蘭樹砍倒。“那時沒什麼生産搞,沒吃的,現在旅客多了,錢好賺了,就不會去燒山砍樹了。”老人說。

  “名園發展在今時”,老輩人的詠歎,成了眼前真實的場景。24年前,“茶老闆”姜維平承包了村集體茶廠,現在成了省級農業龍頭企業。他的茶園,間雜在雲遮霧繞的叢林之中,“鳥來除蟲、人工除草,枯枝落葉來施肥。”他的茶葉,多次獲得省級金獎。

  “我的企業和武夷山共成長。”姜維平說,武夷山經過幾代人的保護,環境一年比一年好,名氣一年比一年大。“幾年前一斤茶能賣到1000塊錢我都高興,現在同樣品質,沒3000塊錢我不賣。”他算了算,今年同品質的茶葉,賣價比去年高出15%;他的“河紅貢芽”,1公斤賣到2萬元。

  “過去靠山吃山,吃相難看。現在吃法不一樣了,用時髦的話說,就是實現了生态産品價值的轉換。”姜維平說。

  對祝金祥來說,他的“吃法”和姜維平、李文龍又不一樣。

  住在篁村的他,一個身份是武夷山志願聯防隊隊長。

  7月8日下午,祝金祥帶着孫子在河邊散步,看到水邊10多個人在燒烤。他拿起手機,打通了聯防隊員程永勝的電話,讓他到水邊做勸導。

  天很熱,程永勝還是把迷彩服穿整齊了,戴上寫有“安保聯防”四字的紅袖套,來到河邊後,提醒遊客離開時帶走垃圾。

  “河邊沒有垃圾,看上去就舒服,也不會有臭味,來玩的人就多。”說完又叮囑:“武夷山是小氣候,山下沒雨,不等于山上沒下大雨。等洪水沖下來就跑不赢了!”

  從2017年開始,祝金祥帶領的志願聯防隊義務撲滅山火,開展防溺水宣傳,和保護區幹部勸返驢友,助力桐木溪沿線禁漁。“我們不圖什麼,大家來到我們這裡玩,玩得開心,不出事就好。”祝金祥說。

  鎖關之道

  萬木蔥茏萬仞山,巍然屹立冠東南。飛騰直上雲霄外,一覽乾坤眼界寬。

  ——蘇俊·詠黃崗山

  桐木關是神奇的關。

  關口兩處建築,一處是關樓,沿公路順坡南下,出福建;北下,進江西。另一處是兩棟緊鄰的L形的房子,一邊是福建檢查站辦公室,一邊是江西檢查站辦公室。

  以關口為起點,延伸出一條簡易沙土公路,通向一座高山。一道鐵欄杆、欄杆上的兩把鎖,擋住了進山的路。

  “這條路通向黃崗山。”桐木關江西檢查站負責人李紅說,“開車到山頂,要一個小時。”

  李紅腰間挂着一把鑰匙——鐵欄杆上其中一把鎖的鑰匙。另一把鎖的鑰匙,則挂在福建守關人章允興腰上。

  “我們看證開鎖。我開一把,李紅開另一把,杆子才能開。”章允興說。在他的案頭,夾着江西方面開具的入區許可證;李紅的案頭,則存放着福建方面開具的許可證。

  “這裡是資源保護檢查站,過往江西福建的車輛,進出桐木關之前都要報備,通關時要檢查,盡量減少車流量,堵住盜伐盜獵的人。”李紅說,“進入核心區黃崗山,管得更嚴。這些年上黃崗山的人越來越少了,拿我來說,去年到現在才去過一次。”

  這兩把鎖,是武夷山的“鋼鐵衛士”。7年前,83歲的鄭光美院士重登黃崗山。車行至距桐木關19公裡處,有隻黃腹角雉雌鳥帶着2隻小寶寶在路上覓食。鄭光美難掩喜悅之情:“這裡和以前一樣,環境還是那麼自然,林子可是更加茂盛了。”

  這兩把鎖,是贛閩兩省的“同心鎖”。李迪強認為,建設國家公園,須“一覽乾坤眼界寬”。“自然保護區是保護單一對象,而國家公園是把一個完整地理單元代表性的物種和生态系統保護下來。國家公園就是國家最好的東西,把自然資源保護好,通過自然教育、自然體驗、購買生态産品,讓老百姓共享國家公園建設成果。”

  正如“茶老闆”姜維平說:“武夷山納入國家公園後,我相信以後生意會更好做。”謝冬友老人也一樣,當聽說以後遊客會更多時,他笑了:“那就好喽,我們老百姓生活就更要提高了。”

  從一定意義上說,鎖住桐木關,就守住了武夷山國家公園的命門。

  █江仲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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