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前段時間可達鴨的玩具很火。
有一句話說的挺好,或許這對小孩子來說有點幼稚,但對成年人來說卻剛剛好。
深以為然。
對如今的小孩子來說,可能電子産品的吸引力更大。
但對于我們這些早就從童年畢業了許久的人來說,越長大,就越是珍惜曾經最純粹的快樂。
我發現人一旦上了年紀,好像特别容易懷念童年。
在每年六一兒童節到來的時候,這種懷念更是顯得尤為強烈。
六一,應該是不少人記憶中最開心的一天。
感歎于那天父母的“溫度差”。
回憶起當年和父母的鬥智鬥勇,偷偷趁他們不在家打開小霸王玩上兩把遊戲,還要耳聽八方精準确定爸媽的腳步聲,以便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歸位,還不忘給電視降溫。
隻有在六一節,他們會允許我叫上朋友在家玩上半天遊戲,甚至請我和小夥伴吃算是奢侈品的火炬冰淇淋。
回憶起自己鼓搗賽車模型、陀螺和溜溜球,幻想着自己就是傍晚六點檔動畫片中的天選主角,在一番苦心修煉後和同學決戰小公園,被下班的父母抓現行了,難免會說上兩句小心玩物喪志。
也唯獨隻有在六一節,父母會在我出門前和我說玩得開心點,在我玩到盡興回家之後,又為洗去衣服上的泥濘。
感歎于那天我們能享受到的種種特權:
我還記得當年學校會組織文藝彙演,
會包場電影院讓孩子們看動畫片,
博物館免費給小朋友們開放,
去期盼已久的肯德基麥當勞吃上一次豪華帶玩具的兒童套餐。
如果恰逢周末,還能享受一個沒有作業的假期。
即便過去十幾年了,我也還是清楚地記得這些瞬間。
所以我一直覺得,在我們那個時代成長起來的孩子們,是相當幸福的。
在那個年代,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樣子。
雖說智能手機和電腦尚未普及,卻讓我們有更多時間去尋找生活中的快樂。
太過幸福後,無論有意無意,難免在心中産生一些鄙視鍊:
網上時常會看到一些這樣的論調,說現在的孩子們是不是都不知道怎麼玩了。
印象中,逢年過節時看到的親戚小孩基本上全是抱着一個手機就能玩上一天。
去年最嚴防沉迷政策出台,規定未成年人每周隻有三天時間能玩一小時。
成年人們幸災樂禍之餘笑稱再也不怕碰到小學生隊友。
看着被短視頻平台青少年模式限制住的孩子們,我們似乎還會稍微有些慶幸,再也不用聽到回蕩在客廳中的外放BGM了。
是現實,也是無奈。
如果說城市裡的孩子至少還有集中的文化資源,像是博物館、圖書館和展覽供他們享受。鄉鎮孩子們在成長過程中面臨的精神荒蕪就顯得更加明顯。
不僅如此,由于許多父母外出務工的情況,又讓他們很容易受到一些下沉電子内容的侵蝕。農村城市化的建設讓昔日很多絕佳的天然遊樂場也逐漸消失。
所以我想,有時候不是他們不會玩,有的時候或許隻他們沒得選。
02.
不過,起初我自顧自地抱着優越感斷言00後的童年是不快樂的,現在想來90後特色的“倚老賣老”了。
當我試着去了解之後,發現即便是現在的孩子們,依然享受着和我們當年相似的快樂。
限制了短視頻和遊戲,反而成為了他們去尋找生活中快樂的動力。
前不久看到很多人玩四驅車視頻。
鄉間的水溝成了賽車的絕佳場地,配上激情澎湃的解說,瞬間讓我夢回了童年。
曾經我們童年玩伴三國殺也因為其“不插電”的優勢,在孩子們中流行開來。
頗有一些文藝複興的味道。
甚至還看到他們還參加了軍事夏令營可以演練發射“炮彈”,怎麼說都比遊戲刺激多了。更是讓如今的我也羨慕不已。
今年六一節,我看到騰訊遊戲拍了一個視頻,看着孩子們笑容洋溢的樣子也讓我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
騰訊成長守護平台微博
想起讀書的時候最盼望的就是大課間。
沖出教室的孩子們在這短暫的時光裡能暫且從課本中解放出來,享受最簡單而純粹的快樂。
我原本以為跳大繩這種看起來集體活動,在如今的孩子們裡“失傳已久”的集體活動,看着孩子們綻放出的笑容,或許能收獲不亞于比5V5開黑那般團結協作的樂趣。
在遊戲中加點學天賦,也不忘在生活中給自己學點“技能”:
印象最深的一個鏡頭是孩子們以課桌做鼓面,以塑料瓶做鼓棒,敲打出一陣歡快的節奏。看着胡鬧卻充滿孩子們特有的童真。
這當然是好事。
我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孩子們并不是不會玩了。
相反,愛玩是孩子們的天性,無論什麼時代,大家對快樂的追求都是一緻的。
很多時候他們會選擇窩在家裡玩手機,确實有一些是不得已的下策。
如果能提供一個合适的場地去讓他們放飛自我,如果學校和社會也能積極去引導,我認為還是有一些孩子們願意走出房門的。
很多時候是客觀條件不允許。活動需要場地,運動也需要器材,但各方面的條件不足以跟上的時候,可能确實會讓他們感覺兜了一大圈不如在家玩手機。
這麼一想,騰訊會給鄉村孩子們“捐運動場”其實就是在替孩子們解決問題了。
看報道說,騰訊成長守護、騰訊遊戲聯合騰訊基金會推出 “智體雙百”公益計劃,目前已推動9間未來教室和9個未來運動場落地。
今後還會為城鄉孩子提供100間“未來教室”和100個“未來運動場”。或許真的能為放學後的孩子提供新的選擇。
03.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奇怪,大家都以為遊戲公司在靠小孩子掙錢,怎麼想騰訊這種公司還想方設法地把孩子們從遊戲裡趕到球場上。
首先一個誤區是,其實遊戲公司并不靠小孩子掙錢。
2021年第四季度期間,騰訊國内未成年人遊戲時長占比下降至0.9%,總時長同比下降88%,遊戲流水占比下降至1.5%,總流水同比下降73%。
若是指望掙未成年人的錢就能養活整個公司,那肯定是做白日夢。
畢竟遊戲公司是要賺錢的,他們最終需要的不是你去玩他們的遊戲,而是要你在他們的遊戲裡花錢。遊戲運營每天聊的也不是遊戲好不好玩,而是這個遊戲的arpu(平均每用戶收入)有多少,怎麼提高ltv(用戶終身價值)有多少。每天想的是如何讓遊戲能賺更多錢,同時承擔更少的風險。
有工作有收入的成年人去玩遊戲,每天玩的時間少充的錢多。
沒工作沒收的小學生玩遊戲,每天玩的時間多充的錢少,占用帶寬不花錢不談,更别說充了錢還可能被人用“未成年人充值”的條款找回。
對于每天想的是如何讓遊戲能賺更多錢,同時承擔更少的風險的大多數遊戲公司來說,如果真的有辦法從立法層面讓未成年都别玩遊戲,他們不一定都會反對。
同時,騰訊現在防沉迷系統已經用上人臉識别,而每次調用人臉識别都是要付費的,少量調用還好,大量調用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因為一些小學生要玩,遊戲公司不得不把紅色的血改成綠的。
黑的:
因為一些小學生要玩,遊戲公司不得不把生肉變成面包:
讓人被打死以後還要和你揮手道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巨大的工作量。
這麼一想,其實騰訊給孩子們建運動場的行為和它作為一個互聯網公司并不矛盾。
與其簡單粗暴切斷孩子們玩遊戲的途徑,終究隻會讓賬号租借等灰色産業大行其道,真正行之有效的做法,還是開發孩子們除了遊戲之外的興趣。
遊戲并不是一無是處,它能激發孩子們的好奇心。
甚至一些關于曆史和科學題材的遊戲還能夠主動讓孩子們出于興趣去自我學習和了解相關知識。問題歸根到底還是在遊戲時間的控制和遊戲之外活動的引導上。
我們要處理好的是如何幫助青少年合理控制遊戲時間的問題,并不是一股腦就把所有問題推到遊戲上。讓孩子們意識到世界上還有很多比遊戲更有意思的東西,才是解決他們沉迷遊戲的最有效的途徑。
隻能說,對于未成年人的教育來說,疏永遠比堵來的更為有效。與其全部依賴禁止和封殺,不如引導其他愛好。
這麼一想,單純建運動場或許還不夠,我看到騰訊還在積極推動公益事業的發展。除了提供硬件作為基礎設施,每年每校還會提供至少100課時專業體育訓練,為當地老師提供專業培訓服務,為學生們組織豐富賽事活動。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出現在這100個運動場上出現更多我們熟悉的那些娛樂項目,能讓如今的孩子們也感受到和當初的你我相似的快樂。
然後讓我們在一次次的文藝複興中令我們感慨到“過去的一切,全都回來了”。
04.
看着視頻中孩子們快樂的笑容,衷心祝願他們能在一批批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呵護下健康成長。
我也希望,在政策、公司、學校都在積極動作的情況下,家庭教育不能成為未保中的短闆。
孩子們娛樂的“文藝複興”當然是一件好事,但這不代表遊戲本身就是十惡不赦的存在。
如果你細心觀察家長們,會發現平時他們對孩子玩遊戲深惡痛絕,但是當家長們進行大人聚會時,為了讓孩子不來煩自己,會主動把手機交給孩子,幫着孩子一起過防沉迷。
現在小孩子基本等于禁止玩遊戲了,所以玩遊戲時也會跳出來人臉識别,所以最近網上又有家長出來抱怨,說小孩沒遊戲玩了老來煩他們。
部分不負責任的家長一邊把所有問題推到遊戲頭上,一邊又不花時間去管孩子,現在孩子沒遊戲玩了,需要家長的陪伴,反而對他們來說是個麻煩。
某些家長需要一個背鍋俠,來掩蓋他們教育的失敗。
于是他們一股腦怪到遊戲上,覺得遊戲是洪水猛獸,是一切一切不幸的源頭。
假如時代倒退十年,這個背鍋俠是《魔獸世界》,十五年前是韓國明星、二十年前是港台電視劇、四十年前則是武俠小說。
總之,就像《魔獸世界》裡一定要有一個巫妖王一樣,我們的社會也永遠需要一個背鍋俠,背負整個社會的怨念和痛苦。
可惜的是,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明白這個道理了:
在一個的轉載的文章評論下,最高贊的人也表示:
到了2022年,種種防沉迷系統做到現在這個地步,遇事依然覺得是監管不夠嚴,依然覺得是遊戲公司害慘了自己一家人的家長,其實更多應該反思自己。
什麼都希望國家幫你管起來,遇到啥事都呼籲更強有力的監管,是巨嬰病,得治。
我期望未來的某一天,在大家的努力下,孩子們能重拾你我當年的快樂,度過一個讓他們成年後難以忘懷的童年,将“文藝複興”中的快樂和感動,一代又一代地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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