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撼樹力量懸殊?中唐時期興起一種風潮——褒貶李杜文章當時文壇大佬韓愈寫詩力挺李杜,這首詩就是《調寄張籍》原詩如下: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哪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蚍蜉撼樹力量懸殊?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中唐時期興起一種風潮——褒貶李杜文章。當時文壇大佬韓愈寫詩力挺李杜,這首詩就是《調寄張籍》。原詩如下: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哪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評家認為該詩比喻貼切,形象新穎,後來被提煉為成語,且早已家喻戶曉;并認為作者通過大與小的對比,展示了深邃的曆史感。
有個名人說,辱罵不是戰鬥。其實也是戰鬥。王朗、周瑜就是被孔明氣死的。韓大人這首詩的前兩句是誇張點贊,後幾句則是辱罵。
事情就怕比較。他評價那些批評李杜的人是群愚,他譏諷那些人是企圖撼動大樹的蚍蜉,但那是韓愈臆想的場景。蚍蜉也好,白蟻也罷,人家不是來玩搖動大樹的,人家的辦法是掏洞做窩。白蟻更厲害一點兒,通過吐酸腐蝕掏洞,用不了多久就會把參天大樹掏個千瘡百孔,如同内部腐敗,到了一定程度,參天大樹就會弱不禁風。
撼樹的主要是誰呢?是風,其次有熊瞎子、野豬、地震。如果樹在村子裡,搖樹的還包括頑皮的小孩,還有鍛煉的老大爺,當然,也許還有魯智深,智深在城邊村,現在城中村都少見了!松樹線蟲、白蟻等都屬于陰險的家夥,他們使的全是陰招,韓愈罵别人愚昧,沒想到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韓愈還有一首詩比較有名,叫《晚春》,原詩為: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有的評論家這樣寫到:詩中借楊榆譏諷那些沒有真才實學卻好表現自己的人。這又是謬評!楊花、柳絮有沒有才呢?太有才了!
他們借着風力,把自己的種子撒向四面八方,尋找安家落戶的地方。這比人工植樹造林成本低多了!在北方,百姓最常見到的樹種就是楊柳,很大衆化,屬速生易活樹種,廣施綠茵,其功甚大。而那播種之功,主要是借助于風漫天作雪飛,這是大才啊。更是大财,燒飯取暖都需要燃料,用楊樹柳樹枝條做燒材比用莊稼稭稈做飯要環保得多,而且農民勞作的強度很低。在沒有機械化的時代,種田很辛苦的!可有了機械化,麻煩事更多,比如學習考試,幾乎如同比賽攀登喜馬拉雅山!
同樣是韓愈,他在另一首詩卻大贊。他寫到: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且不說“草色遙看近卻無”這句問題多多,就看最後一句吧,“絕勝煙柳滿皇都”。這句話幾乎是把楊柳捧上了天。剛才呢,還貶得一無是處,不知道是忘記了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的邏輯困境,還是因為那柳樹是皇都的,所以肯定也是美的,是絕勝的。欲進階時就是絕勝,失意時就是讨厭的無才思的垃圾廢物。這與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沒有多遠的距離呀!
寫詩時全憑一己之好惡進行褒貶,高興時,天地為之歡笑,失意時萬物為之肅殺。那選人施政呢?會不會也是這樣?高興時,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不高興時甯叫天下人負我。
牛李黨争、王安石與司馬光的黨争,表面上看是政見不合,實際上是施政用人沒有多少客觀标準和科學标準!政策的走向,主政者施政的決策與個人偏好高度相關,這一點是吏治黨争化的重要原因。常言道,文如其人,詩如其人。為什麼在藝術欣賞時,許多賞析者常常忘記了這一點,隻把眼光局限在一個很狹窄的區域裡,進行孤立的分析呢?
就像許多人解釋《論語》時,竟然把每一句話當成一章,簡直是把斷章取義發揮到了極緻!遺毒千載啊!
類似的審美和評論惡習僅僅發生在韓愈一個人身上嗎?它幾乎是一種惡性的文化傳統,一直在流行傳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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