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約好一起吃飯,北門集合,他總是我們仨最早到的,便成為了那棵樹下的常客,像照片裡那樣。 ——題 記
大一那年,剛進辯論隊,問高我幾屆的甜姐,在辯論隊最大的收獲是什麼?她告訴我是認識了辯論隊另一位學長,他們同時進隊,後來又分了同一個班級,成為了最好的朋友,這份友誼是一生的回憶。可能當年還很青澀,還不能完全理解,似懂非懂。
那麼多年過去,當年的學弟成了大四的老貨,輪到自己即将畢業離去,才理解甜姐當年的話語,此刻我也能自豪的說,辯論隊四年最大的收獲是認識了他們兩,而遠非什麼冠軍榮譽。
姐 姐
這是我們仨對她專有的稱呼,忘了因從何喊起,但絕不是因為年齡的問題,貌似是我們中最小的,不過慢慢成了種習慣。
她安陽的,河南老鄉,我們一個最南一個最北,跟她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在大一那年的老鄉會上,隐約記得在隔壁班新生杯籃球賽見過,所以上前冒昧的問了句“同學,你經濟2班的吧?”有種搭讪的感覺,現在想想都有點傻,然而不曾想卻成了大學裡最好的朋友。
新生杯辯論賽都有參與,代表各自班打相同的辯位,有着相似的經曆,路上遇到時也會有短暫的交流,記不起從什麼時候開始真正的熟悉,想必是從她後進隊開始。
她是第二批進隊的,比我晚了一個學期,卻并無礙我們的情誼,一起訓練一起讨論辯題,這是最初的回憶,每天晚上9點到11點的訓練,忙碌而有規律。
後來的專業細分,我們又分到了同一個班級,她是那種認真學習的好孩紙,而我總是吊兒郎當的那個,基本上每次都是她提醒我什麼時候要交作業?每次考試前幫我複習劃重點,也記不起抄了多少次她的作業,大有種江直樹的感覺。
同班加老鄉,是她在辯論隊給了我更多的歸屬感,讓枯燥的訓練不那麼孤單。後來又一起經營辯協,她會長我副的,給她打下手,然後一起辛辛苦苦被評為校十大标兵社團,也算圓滿。
作為吃貨小分隊裡唯一的女生,整天跟着我們一起吃吃喝喝,她總是那個速度最慢卻吃得時間最長的,然而卻從不見長胖的,有點嫉妒不開心的說。
她獨立要強,整天把自己忙得跟漢紙一樣,她可以同時肩負好幾個社團做好幾份工作,有段時間還在外面的泡沫劇兼職的,然後我跟磊哥會大晚上跑到光谷,蹭杯喝的然後坐在步行街鐵桌那等她下班的。
她溫柔善良,她是個很好的姑娘,所有人心目中的老好人,甯願委屈自己而去成全别人,常勸她不要這樣,卻收效甚微的。她在所有事情上的付出都讓人矚目佩服,無論是班裡、辯論隊抑或其他。
她知心賢惠,她是大學裡最懂自己的女生,哪怕隻是皺一下眉,年齡最小的她卻總像個知心大姐。她能接受自己飛快的語速,每次說太快别人聽不懂時,她都是那個熱心的翻譯。
關系好到可以共用一個杯子,遠勝情侶,身邊無數人問起為什麼不在一起,我想可能是因為彼此太過熟悉,兔子不吃窩邊草,而我就是那顆草。友情會比愛情更長久些,難道不是嗎?她應該找到更好的,在這裡希望目前還單着的她能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歸屬。
磊 哥
他是我們那一屆招進隊最強的二辯,有着很強的氣場跟自己的風格,至今懷念着。據他所說,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新生杯,他們班跟我們班剛好一個場,所以打完初賽後留下來看我們的比賽,那個時候的我應該在比賽沒有留意到,不過他的初印象一直停留在正方那個“fa”都說不清“婚(fen)姻”四辯。
來自内蒙的東北爺們兒,高大威武,一起進的辯論隊,一起管理的辯協,然後一起蹭吃蹭喝。
他文藝含蓄,不同于自己的五音不全,他算是那種k歌達人的,可以一個人在KTV裡唱上一下午,有着喜歡的歌手,瘋狂追求。
他能力超強,大一的他很活躍,基本上參加了院裡舉辦的所有比賽,并都有獲獎,膜拜。他在辯協負責策劃宣傳這塊,一般隻要我們有什麼想法,他都能很快的拿出很棒的策劃出來。
他執着瘋狂,他是那種心情不好時可以悶頭狂吃那種,表現在吃自助時可以整盆整盤的肉往鍋裡下,然後狂吃的;他也是那種可以一個月不吃晚飯,整天跑步,一個月瘦20斤那種。
他搶票小王子,這個綽号是他自封的,由于離家較遠,練就了這種技能。之前自己所有的票也都是他幫買的,隻要一個電話過去就可以了,什麼都不用管,所以才會出現直到大四,自己連個12306賬号都沒有的情況。
他有時也會很沒下線沒節操,“隻要菜還沒到你嘴裡,我就會搶”這是他一貫的風格,所以餐桌上動筷動槍也是常有的情況。
不過作為吃貨小分隊,我們還是很成功,我們有着自己的qq、微信讨論組,吃遍了北街,嘗完了魯磨路,光谷應該也差不多的,現在延伸到八一路還跑到廣埠屯,每次都是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可是摸摸肚子上的肉,我隻想說你們倆絕對的損友,哭瞎了。
回憶總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然後現實卻略顯傷感,畢業後的我們,姐姐留校讀研,我應該也會留在武漢,而磊哥則簽回了家那邊,相隔千裡遠。就像他所說的,也許畢業以後,不知什麼什麼時候會再來武漢,有點遙遙無期。
所以才會格外珍惜這剩下的時光,聚在一起的頻率也高了起來,基本上每天都會一起吃飯,吃一次少一次,我們都心知肚明的,卻誰也不說,帶着離别盛宴的感覺,每次笑着吃完全桌的飯菜。
也許若幹年後回來,姐姐還在,隻是磊哥再也不會如期的出現在北門的樹下,等着我們一起去吃飯的,那個時候的地大也再不是我們的地盤,隻剩下三個老貨的回憶承載。
故事開始卻不終結,永不磨滅的番号,吃貨小分隊會一直都在的。
一直戲谑着要給彼此的孩紙互認幹爹幹媽的,後續的版本應該這樣展開:若個年後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語重心長的給兒子講起當年的故事,應該以這樣的語句開頭:“當年爸爸跟你幹爹幹媽······”。
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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