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拍岸之二十：白骨夫人

在《第二十七回·屍魔三戲唐三藏 聖僧恨逐美猴王》、《第二十八回·花果山群妖聚義 黑松林三藏逢魔》中，說了孫悟空三打白骨精，被唐僧逐走，回花果山重整旗鼓的故事。

白骨精在書中的名字是‘白骨夫人’，她的來曆是什麼？真的死了？明知不是孫悟空的對手，還三番五次去挑釁？孫悟空回到花果山的行為挺奇怪的，多愁善感起來，為什麼？苟且偷生的猴子猴孫竟然稱二郎神為二郎菩薩，令人費解。

這一回，我們來拍拍其中奧妙。

一，白骨夫人。

開頭說：【那長老自服了草還丹，真似脫胎換骨，神爽體健。他取經心重，那裡肯淹留。】

說的是明世宗得了皇位，藩王成正統，脫胎換骨之意。

我們來看白虎嶺的景色：【峰岩重疊，澗壑灣環。虎狼成陣走，麂鹿作群行。無數獐鑽簇簇，滿山狐兔聚叢叢。千尺大蟒，萬丈長蛇。大蟒噴愁霧，長蛇吐怪風。道旁荊棘牽漫，嶺上松楠秀麗。薜蘿滿目，芳草連天。影落滄溟北，雲開鬥柄南。萬古常含元氣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可謂風景秀麗，卻虎狼成行，其實雙指：一是說，大明大好河山，堂堂日月，奸小當道，鸠占鵲巢；二是說雙方勢力形如水火，泾渭分明。

所以：‘那長老馬上心驚，孫大聖布施手段，舞着鐵棒，哮吼一聲，唬得那狼蟲颠竄，虎豹奔逃。’

明世宗這剛登基的皇帝，當的是膽戰心驚，沒辦法，隻有金箍棒才能開路，可以說，明世宗的這個皇帝能一步一步坐穩坐實，真是用手中的大棒打出來的。

白骨夫人竟然認得唐僧，什麼情況？書中寫，孫悟空去南邊幫唐僧摘桃子啟動雲霧時，驚動了她，她看見唐僧，樂了：“造化，造化！幾年家人都講東土的唐和尚取大乘，他本是金蟬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體。有人吃他一塊肉，長壽長生。真個今日到了。”

大家有問，是不是有身影圖？所以西天路上的很多妖怪都認識唐僧，這種可能是有的，真正的原因是白骨夫人的原型本就是認識這個皇帝的。

下面，我們來揭示一下白骨夫人的三個曆史身份。

1，美女：後宮宮女，色。

白骨夫人第一個化身是一個月貌花容的女子，描：

‘···翠袖輕搖籠玉筍，湘裙斜拽顯金蓮。汗流粉面花含露，塵拂峨眉柳帶煙。···’

‘冰肌藏玉骨，衫領露酥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體似燕藏柳，聲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籠曉日，才開芍藥弄春晴。’

這是楊慎的第一個警告，諷刺明世宗等明朝皇帝的荒淫與好色，看八戒：

【那八戒見他生得俊俏，呆子就動了凡心，忍不住胡言亂語，叫道：“女菩薩，往那裡去？手裡提着是什麼東西？”分明是個妖怪，他卻不能認得。···八戒聞言，滿心歡喜，急抽身，就跑了個豬颠風，···分明是個妖精，那長老也不認得···】

‘分明是個妖怪’‘分明是個妖精’這兩個詞是諷刺，說明就是老百姓也看得出來，對方是妖精，是要害人的。但是唐僧這個高僧卻看不出來，連天蓬元帥也看不出來，為什麼？

因為他們就是此中人，好這一口，色也，‘豬癫風’真是形象，所以他們看不出。

為什麼色是妖精？因為古人認為：色是刮骨鋼刀。這是常識，老百姓都知道，不信的朋友，可以問問老中醫，看看對否。

妖精騙唐僧的話：

“師父，此山叫做蛇回獸怕的白虎嶺，正西下面是我家。我父母在堂，看經好善，廣齋方上遠近僧人，隻因無子，求福作福，生了奴奴，欲扳門第，配嫁他人，又恐老來無倚，隻得将奴招了一個女婿，養老送終。”

有一次譏諷了朱元璋的入贅行為，正當豬八戒要入彀時，孫悟空趕到，揭穿了：“師父，你面前這個女子，莫當做個好人。他是個妖精，要來騙你哩。”

唐僧當然不信，看下面孫悟空說的話，太形象了：

【···行者笑道：“師父，你那裡認得！老孫在水簾洞裡做妖魔時，若想人肉吃，便是這等。或變金銀，或變莊台，或變醉人，或變女色。有那等癡心的，愛上我，我就迷他到洞裡，盡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還要曬幹了防天陰哩！師父，我若來遲，你定入他套子，遭他毒手！”】

這不是人生百态與人之常情麼，然而唐僧肯定不信，不然就沒戲唱了，孫悟空譏諷唐僧幾句後就動手，白骨夫人使個解屍法預先走了。

孫悟空晦氣，被唐僧咒了一回。明世宗在‘壬寅宮變’中也是死過一回。

當唐僧要趕孫悟空走時，孫悟空說了一句話：“你不要我做徒弟，隻怕你西天路去不成。”這句話揭露了西遊記的主旨之一，是幾派博弈的平衡，少了誰，都成不了。

唐僧的回答也經典：“我命在天，該那個妖精蒸了吃，就是煮了，也算不過。終不然，你救得我的大限？你快回去！”書中，唐僧代表的是皇帝的名位，确實是命在天，人不一定能掌控，天命估計就是說這個的。

2，老婦人：張皇後。

白骨夫人第二次化身為：老婦人。這裡說的是明世宗與張皇後的争鬥。

我們看白骨夫人的出場：【···好妖精，按落陰雲，在那前山坡下，搖身一變，變作個老婦人，年滿八旬，手拄着一根彎頭竹杖，一步一聲的哭着走來。···】

這個妖精直接哭過來的，這是張皇後大鬧明世宗朝堂的真實寫照，邊哭邊舉杖當庭要打明世宗，明世宗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孩子，吓着了。

再看白骨夫人在雲端裡的心裡活動：【···他在那雲端裡，咬牙切齒，暗恨行者道：“幾年隻聞得講他手段，今日果然話不虛傳。那唐僧已此不認得我，将要吃飯。若低頭聞一聞兒，我就一把撈住，卻不是我的人了？不期被他走來，弄破我這勾當，又幾乎被他打了一棒。若饒了這個和尚，誠然是勞而無功也，我還下去戲他一戲。”···】

這是說明世宗使用各種手段，棒打舊勢力，與張皇後明争暗鬥好幾年，張皇後在驚異之時，一度産生了要找人或傀儡取代明世宗的想法。

然後孫悟空的話：“兄弟莫要胡說！那女子十八歲，這老婦有八十歲，怎麼六十多歲還生産？斷乎是個假的，等老孫去看來。”

張皇後這個皇太後确實是明世宗的假母親。

當孫悟空再次動手後，白骨夫人依舊逃了，唐僧又一次咒了孫悟空，再次趕他走。此時孫悟空有借口，說：

“實不瞞師父說，老孫五百年前，居花果山水簾洞大展英雄之際，收降七十二洞邪魔，手下有四萬七千群怪，頭戴的是紫金冠，身穿的是赭黃袍，腰系的是藍田帶，足踏的是步雲履，手執的是如意金箍棒，着實也曾為人。自從涅脖罪度，削發秉正沙門，跟你做了徒弟，把這個金箍兒勒在我頭上，若回去，卻也難見故鄉人。師父果若不要我，把那個《松箍兒咒》念一念，退下這個箍子，交付與你，套在别人頭上，我就快活相應了，也是跟你一場。莫不成這些人意兒也沒有了？”

孫悟空的話，說的是明武宗的颠覆行徑、明世宗的藩王生涯，要去緊箍咒，就是要去皇帝位子的束縛、皇權禮教的約束。這是張皇後與明世宗的博弈，剛開始，明世宗确實以不當這個皇帝為由要挾過，中途嘗到了當皇帝的權利之威，便生留戀，最後雙方當成無言的平衡。

所以書中唐僧大驚，當然沒有什麼松箍兒咒，雙方隻好妥協。

3，老公公：楊廷和，閣老勢力。

第三次，白骨夫人化成一個老公公。這裡說的是明世宗與以楊廷和為首的閣老之間的争鬥。

這個老公公的描寫很妙：白發如彭祖，蒼髯賽壽星。耳中鳴玉磬，眼裡幌金星。手拄龍頭拐，身穿鶴氅輕。數珠掐在手，口誦南無經。

一個慈祥老壽星的模樣，沒辦法，楊慎自己的長輩嘛。

當唐僧正誇這個老公公走路都念經時，豬八戒卻說他是個禍根，他的說法有意思：

“行者打殺他的女兒，又打殺他的婆子，這個正是他的老兒尋将來了。我們若撞在他的懷裡呵，師父，你便償命，該個死罪；把老豬為從，問個充軍；沙僧喝令，問個擺站；那行者使個遁法走了，卻不苦了我們三個頂缸？”

這裡暗指楊廷和等人自己招了個禍根：明世宗朱厚熜。

最後楊慎被流放雲南，相當于軟禁了，明世宗一坐上皇帝位子，大權一到手，就讓楊廷和回家養老去了。

史料記載，楊廷和以辭官還鄉威脅明世宗，沒想到明世宗一點面子都不給，當着滿朝文武的面當場應允楊廷和辭官歸故裡，楊廷和老淚打轉，怔在朝堂，當場差點氣憋。所以書中有寫：

【“那妖精錯認了定盤星，把孫大聖也當做個等閑的···”】

【行者笑道：“我是個做虎的祖宗，你怎麼袖子裡籠了個鬼兒來哄我？你瞞了諸人，瞞不過我！我認得你是個妖精！”那妖精唬得頓口無言。】

楊廷和、楊慎是多麼悔恨呀，錯認了這個‘定盤星’，如此‘頓口無言’，妖精不一定是壞人。

4，小結。

白骨夫人變化成上述三人，與曆史事實是倒序而行，為的是避人耳目罷了。

最後白骨夫人被打倒，變成一堆粉骷髅，顯露了真相，這是回歸色字當頭，孫悟空道破真相：“他是個潛靈作怪的僵屍，在此迷人敗本，被我打殺，他就現了本相。他那脊梁上有一行字，叫做白骨夫人。”

白骨夫人在孫悟空第二次打了他之後，誇了孫悟空，為什麼？

其實是楊慎心底也是肯定了明世宗與張皇後勢力對抗的魄力與勇氣，自歎不如。所以有：

【那怪物在半空中，誇獎不盡道：“好個猴王，着然有眼！我那般變了去，他也還認得我。這些和尚，他去得快，若過此山，西下四十裡，就不伏我所管了。若是被别處妖魔撈了去，好道就笑破他人口，使碎自家心，我還下去戲他一戲。”】

對于明世宗對付楊廷和等一些正統的閣老舊臣的手法，楊慎是大有意見的，書中借唐僧的口也說了：

【唐僧道：“猴頭！還有甚說話！出家人行善，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增；行惡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見其損，日有所虧。你在這荒郊野外，一連打死三人，還是無人檢舉，沒有對頭。倘到城市之中，人煙湊集之所，你拿了那哭喪棒，一時不知好歹，亂打起人來，撞出大禍，教我怎的脫身？你回去罷！”】

這裡，對應了前面說的禍根，所以，在孫悟空走的時候，還不忘來個冷笑話：

【···常言道，事不過三。我若不去，真是個下流無恥之徒。我去我去！去便去了，隻是你手下無人。”唐僧發怒道：“這潑猴越發無禮！看起來，隻你是人，那悟能、悟淨就不是人？”】

罵了明世宗的祖宗，活生生的一個相聲中的逗哏、捧哏，不差。

最後，揭露了楊廷和等人的下場：

【那大聖一聞得說他兩個是人，止不住傷情凄慘，對唐僧道聲：“苦啊！你那時節，出了長安，有劉伯欽送你上路。到兩界山，救我出來，投拜你為師。我曾穿古洞，入深林，擒魔捉怪；收八戒，得沙僧，吃盡千辛萬苦。今日昧着惺惺使糊塗，隻教我回去，這才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罷，罷，罷！但隻是多了那《緊箍兒咒》。”】

就是說我們幫你脫胎換骨，你卻‘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裡的‘《緊箍兒咒》’是指加在楊慎頭上的罪名，這是楊慎還不是擡不起頭來的精神枷鎖，真正的‘止不住傷情凄慘’。

孫悟空離開對沙僧的話，再一次說了西行取經的主旨：

“賢弟，你是個好人，卻隻要留心防着八戒言語，途中更要仔細。倘一時有妖精拿住師父，你就說老孫是他大徒弟。西方毛怪，聞我的手段，不敢傷我師父。”

在百回本《西遊記》中，孫悟空、豬八戒與沙僧代表的都是不一樣的派别，其實是幾方勢力的平衡争鬥之旅。

二，重振花果山。

孫悟空被唐僧趕走後，上路了，這一段其實寫的是楊慎被兩次庭杖後，發配雲南的旅程。

書中道：

【···你看他忍氣别了師父，···獨自個凄凄慘慘，忽聞得水聲聒耳，大聖在那半空裡看時，原來是東洋大海潮發的聲響。一見了，又想起唐僧，止不住腮邊淚墜，停雲住步，良久方去。···隻見那海水···乘龍福老，往來必定皺眉行；跨鶴仙童，反複果然憂慮過。近岸無村社，傍水少漁舟。浪卷千年雪，風生六月秋。野禽憑出沒，沙鳥任沉浮。眼前無釣客，耳畔隻聞鷗。海底遊魚樂，天邊過雁愁。···】

大家可以想象，楊慎從至高點，意氣風發之際，忽然成了罪人，流放邊遠的雲南，一個人一路上萬裡路，加上一些當場為明世宗朱厚熜上台得罪的勢力派來的殺手暗中追逐，這一路可謂‘凄凄慘慘’，一個‘愁’字了得。

此時的心際宛如孫悟空看到被火燒後的花果山，滿目蕭然，書中道：

【···這大聖倍加凄慘，有一篇敗山頹景的古風為證，古風雲：回顧仙山兩淚垂，對山凄慘更傷悲。當時隻道山無損，今日方知地有虧。可恨二郎将我滅，堪嗔小聖把人欺。行兇掘你先靈墓，無幹破爾祖墳基。···】

這裡的二郎是真指，而小聖是指明世宗。

然後說了獵人上山獵猴，那衆猴說的清楚：

【群猴聽說，一個個垂淚告道：“自大聖擒拿上界，我們被獵人之苦，着實難捱！怎禁他硬弩強弓，黃鷹劣犬，網扣槍鈎，故此各惜性命，不敢出頭頑耍。隻是深潛洞府，遠避窩巢。饑去坡前偷草食，渴來澗下吸清泉。卻才聽得大聖爺爺聲音，特來接見，伏望扶持。”

···群猴道：“說起這獵戶可恨！他把我們中箭着槍的，中毒打死的，拿了去剝皮剔骨，醬煮醋蒸，油煎鹽炒，當做下飯食用。或有那遭網的，遇扣的，夾活兒拿去了，教他跳圈做戲，翻筋鬥，豎蜻蜓，當街上篩鑼擂鼓，無所不為的頑耍。”

···那大聖上了山巅看處，隻見那南半邊，冬冬鼓響，當當鑼鳴，閃上有千餘人馬，都架着鷹犬，持着刀槍。猴王仔細看那些人，來得兇險。好男子，真個骁勇！但見——狐皮苫肩頂，錦绮裹腰胸。袋插狼牙箭，胯挂寶雕弓。人似搜山虎，馬如跳澗龍。成群引着犬，滿膀架其鷹。荊筐擡火炮，帶定海東青。粘竿百十擔，兔叉有千根。牛頭攔路網，閻王扣子繩。一齊亂吆喝，散撒滿天星。】

這幾段描寫說的是什麼呢？

寫的是明武宗朱厚照的惡劣行為，由于前面拍岸已經多次交待，這裡不在多說，獵戶們對付衆猴的行為，便是明朝的酷刑，這是這嘲諷明朝皇帝的狠毒。

所以在孫悟空到花果山問詢剩幾猴時，猴子們的口中稱二郎神為‘二郎菩薩’，書中道：

【群猴道：“自從爺爺去後，這山被二郎菩薩點上火，燒殺了大半。我們蹲在井裡，鑽在澗内，藏于鐵闆橋下，得了性命。及至火滅煙消，出來時，又沒花果養贍，難以存活，别處又去了一半。我們這一半，捱苦的住在山中。這兩年，又被些打獵的搶了一半去也。”】

與明朝皇帝相比，二郎神果真是菩薩，燒了就走了，不趕盡殺絕，意思意思，給天庭一個交待，此外大家看看二郎神的原身拍岸就有數了。

留下來管事領頭的是馬流二元帥，奔芭二将軍，這裡指明世宗旁邊是溜須拍馬、吊裡郎當之徒。

當群猴問詢孫悟空回山的原因時，孫悟空說：

“小的們，你不知道，那唐三藏不識賢愚。我為他一路上捉怪擒魔，使盡了平生的手段，幾番家打殺妖精，他說我行兇作惡，不要我做徒弟，把我逐趕回來，寫立貶書為照，永不聽用了。”

這裡說的是楊廷和、楊慎等千方百計幫了明世宗登基，藩王成皇帝，然而明世宗卻發配楊慎至雲南，再沒起用之事。楊慎恨透了這群獵人，對付他們的辦法是，作起大風，将那碎石乘風亂飛亂舞，将那些千餘人馬打個粉碎：

【···石打烏頭粉碎，沙飛海馬俱傷。人參官桂嶺前忙，血染朱砂地上。附子難歸故裡，槟榔怎得還鄉？屍骸輕粉卧山場，紅娘子家中盼望。有詩為證：

人亡馬死怎歸家？野鬼孤魂亂似麻。可憐抖擻英雄将，不辨賢愚血染沙。】

如此方解心頭之恨，其中好些詞語可以推敲的，這裡不再多說，接下來孫悟空的操作：

“你們去南山下，把那打死的獵戶衣服，剝得來家洗淨血迹，穿了遮寒；把死人的屍首，都推在那萬丈深潭裡；把死倒的馬，拖将來，剝了皮，做靴穿，将肉腌着，慢慢的食用；把那些弓箭槍刀，與你們操演武藝；将那雜色旗号，收來我用。”

這裡對付‘馬’的措施，便是對付朱家王朝的态度，在西遊記中，明朝皇帝都是形容為“馬流”，孫悟空便是弼馬溫，其祖明高祖朱棣跟上愛馬之流。

然後是孫悟空重修花果山、複整水簾洞，寫道：

【···他的人情又大，手段又高，便去四海龍王，借些甘霖仙水，把山洗青了。前栽榆柳，後種松楠，桃李棗梅，無所不備。逍遙自在，樂業安居不題。】

這是楊慎往年一段安樂時光，娶妻生子，心态平複了不少，生産自救，在雲南，四川，楊慎家族是很有名的，楊慎到處得到了尊重與方便，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且拍岸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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