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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土地改革農民分得什麼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01 17:12:07

原題:《難忘童年 | 王桂田》“人雖漸老,兒時的記憶卻越來越清晰了,越來越耐人尋味了...”

1950土地改革農民分得什麼(60年代農村實行集體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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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杯甘甜的酒,隻有在老了時,才能品味出它的純正味道。

童年是一首幸福的歌,無論何時,哼出來都是那麼美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每個人的童年都是那個時代大環境裡的一段美好時光,都清清晰晰地帶有那個時代的烙印。

作者的童年是上世紀的六七十年代。

那時候,交通不太發達,人們的生活條件還不富裕,農村就更匮乏了,村莊是清一色的黃土牆茅草房,路面,是原始的黃土路面,稍微走得急一點,都會踢出一路揚塵。那時,作者八九歲,生活在原安徽省宿縣的一個偏遠農村,故鄉那幾近原始的家鄉黃土路面,完整地收錄了作者童年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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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各種化肥農藥還沒普及施用,植物農作物,基本都是保持着原生态生長着。家鄉的小路中間,人踩馬踏,幾乎寸草皆無,但小路兩旁卻雜草叢生,健壯茂盛,那裡,是各種蚱蜢的王國,它們在那裡享受着衣食無憂地自由世界,放任本能地繁衍生息,可偏遇我們這些調皮好動地熊孩子,平整的黃土路面不走,偏偏走在草棵裡“耀武揚威”,驚吓得蚱蜢們四處亂飛。若是在放學回來的路上,還會去捉那些四處亂飛的蚱蜢,之後用毛谷谷草,穿成一串,拿回家喂養前幾天掏來的小鳥。

那時,我們養的小鳥,大多都是些麻雀灰雀之類。早在這些鳥兒們還在卿卿我我地談戀愛時,我們這些熊孩子就把它們安家的“洞房”偵查好了,隻等它們喜得貴子時,我們便下了“黑手”,給它們來個連窩端;之後,自己代替它們,給它們養兒育女,但麻雀灰雀十分難養,稍微長大點,不是絕食餓死,就是“毫不留情”地,撲拉拉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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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農村是憑公分吃飯的,你的公分多,分得糧食就多,為減輕家裡的生活壓力,夏天放學後,我們會去割牛草,交給生産隊換取公分。割牛草時往往都是三五個熊孩子聚在一起,這樣的聚集,肯定不會幹好事。夏天裡,生産隊裡種的甜瓜,正是瓜熟蒂落時,看瓜人是一個柱雙柺的老頭。這時,我們會用一小夥伴明目張膽地在瓜地頭轉悠,吸引那看瓜老頭的注意,他此時會死死盯着那小夥伴,生怕他偷地裡的瓜,在那看瓜老頭不注意時,另外倆同伴側沿着田間的滲水溝,爬到瓜地裡狂摘,汗衫當口袋,采滿為止,偷好逃跑時,看瓜老頭才知上當,但他隻有氣得在那裡罵的份。我們那時雖小,跑起來“賊快”,正常人都不一定攆得上,何況他一瘸腿老頭。

那時候,人們的經濟還不太寬裕,我們的玩具大多都是農村裡用舊的日用材料,但女孩子們有女孩子們的遊戲,男孩子們有男孩子的玩法。女孩子們,跳繩踢毽子踢瓦片,這些便是她們的最愛,玩這些時,她們都能玩得廢寝忘食。我們是男孩子,自然不屑于她們的這些玩法,我們玩的則是彈玻璃彈珠摔皮卡,這些能充分體現我們男孩子氣魄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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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玻璃彈珠,是要付出成本的,首先你要花兩分錢買一玻璃彈珠,之後三五個熊孩子聚在一起,地上挖個小洞,三米之外把玻璃彈珠,往洞裡滾,滾進洞,你就是赢家,便獲得了一項特殊的權利,用你的彈珠,去彈輸家的彈珠。那時,雖都是些小屁孩,但彈彈珠的規則側定得十分嚴格,應該不亞于現在,打高爾夫球的那規則,有時我們還會為違規或作弊,大動肝火,炒得互相不理對方很久很久。

摔皮卡,是一種略帶賭博性質的玩法,那種遊戲的彩頭,就是一張廢舊的書本紙或報紙。先是用廢舊的書本紙或報紙,折疊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帶有正反面的皮卡,之後,剪刀石頭布定出誰先開摔。剪刀石頭布輸了的一方,把自己的皮卡放在地上,讓赢了的一方,把皮卡用力摔在他的皮卡周圍,此時,皮卡産生的微風便吹向輸方皮卡,把對方皮卡掀翻過來,側為赢,赢了,對方的皮卡便歸你所有,若掀不翻,自己的皮卡就要被對方同樣對待。此玩法同樣制定了嚴格的“法規”,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衣服扣子必須扣好,不能解開,因為衣服扣子解開了,摔皮卡時,衣服扇出的風,那可是一股不可小觑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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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無論年齡大小,最喜歡女孩子喊自己哥哥,聽到同村的女孩子喊自己哥哥時,心裡比吃西瓜都甜,一高興,便把男孩子的“狂妄自大”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便會答應她們,和她們一塊兒玩遊戲了。這時我們玩的多為捉迷藏,或是《指天星,過天河》這樣的遊戲。玩這樣的遊戲,對我們男孩子來說太沒刺激了,主要是陪小女孩們玩,哄她們開心,誰叫她們把哥哥喊得甜如蜜,自己約束不了自己,隻得答應他。

小時候的黃土牆上,還會留下我們弄出的一道道劃痕,那是我們用小木棍畫出的,那時候,天天盼望着自己長高,年年盼望着自己長大,于是經常靠在黃土牆上,用小木棍劃下記号,看下次再劃時,比這次長高了多少。期望的心情在那裡,有時忍不住,經常去量,經常去劃,久而久之,那黃土牆上便留下一排,我們用來量身高的劃痕。

若是小夥伴都聚集在一起了,我們還會玩點大型遊戲,找一個土坡,把人平均分成兩派,一派,土坡上據守,一派土坡下端着樹枝沖鋒,對于沖上來的小夥伴,土坡上的人就把他們往下推,推着推着往往就摟在一齊,摔起絞來,所以那時我們的衣服,整天髒兮兮地,為此,也沒少挨大人們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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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幾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兒童也已漸漸變老了。人雖漸老,兒時的記憶卻越來越清晰了,越來越耐人尋味了,雖是記憶猶存,但家鄉卻已“人是物非”了,黃土路面,變成了水泥路面,茅草屋變成了小洋房,就連我們量身高的黃土牆,也變成了水泥牆面,我們小時候劃下的痕迹,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消失就消失了吧,變老之人,若是再站到那黃土牆跟前去劃,恐怕要從上往下劃了,兒時可是從下往上劃的。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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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田,筆名:文海釣客。于宿州市第九中學工作。系中國鄉村雜志社,中國鄉村人才庫認證作家,安徽省詩風詩社會員,宿州市作家協會會員。2019年度宿州文學獎獲得者,2020年度全國詩詞大賽優秀獎獲得者,2021年度安徽省郵儲杯散文獎獲得者。退役軍人,當過兵,打過仗,參加過老山者陰山地區的對越自衛還擊作戰,是位從戰火硝煙裡走出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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