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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陝西話是本人說的嗎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18 16:30:01

黃軒陝西話是本人說的嗎(黃軒喝醉了我才敢講出這些)1

同吳京一樣,剛剛過去的國慶檔,黃軒參演了兩部電影。

截至10月18日,《長津湖》以49.24億票房穩居第一,《我和我的父輩》緊随其後,票房也已達到13.44億。

然而黃軒,一沒上熱搜,二沒在微博上談論太多關于電影的内容。

出道14年,他一直以低調的姿态遊離在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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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影視市場,不同類型的作品有特定的選角用人風格。流量、商業、文藝……條條框框,界限清晰。

黃軒卻跳脫在這套隐形規則之外。他肆意穿梭在文藝片和偶像劇之間,成為諸多導演愛用的男主角。

僅在10年前,這是黃軒不能想象的。那時的選角名單上,他通常是被淘汰出局的那個人,甚至屢次和已敲定的角色失之交臂。

很多人驚訝,這樣一個往日不被看好的青年是如何一下子被整個圈子接納的?

或許陳凱歌的一句話,道出了答案。

“黃軒,是一個比較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也不參與太多應酬的演員,比較低調,令人着迷之處就在于他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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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荒涼。

黃河,風沙,大漠,孤煙,成為古今文人筆下繞不開的意象。

1985年,出生于甘肅蘭州的黃軒,在這荒寒之地度過了9年的平靜生活,之後便随父母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南下到廣東潮州。

異地他鄉,四下都是陌生的面孔,連語言交流都需要重新适應,黃軒感到極其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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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他被喚作“外省仔”,同學們排擠和嘲笑的姿态通過每一句日常溝通和微妙表情傳遞出來。

黃軒每天都獨來獨往,但他并不懼怕那些不友善言行,随時攥着拳頭,準備跟對方幹一架。

沒多久,父母從惠州搬往陝西鹹陽,他又跟着轉學過去。

12歲時,關系長期緊張的父母最終離異,懵懂少年更是開啟了他颠沛流離的人生。

他跟着母親輾轉于各地讨生活,漫長的青春期,就這樣四散在頻仍的奔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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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黃軒

回溯早年的記憶,黃軒認為自己是“極度壓抑的”。父母每天晚上都坐在家裡生悶氣,窘迫的時候,一家3口人隻剩下幾十塊零花錢。

處身這樣的成長環境,黃軒自小便養成了内向敏感的性格,眼神裡常含憂郁。

他最好的朋友是宿舍門前的三棵大樹,煩悶的時候,就沖着它們悄聲低語。一棵講學習上的煩惱,一棵講情感,剩下一棵講友誼。

成名後,他在一個視頻節目裡坦言:我天天孤獨。

黃軒的博客裡,也常提到關于孤獨的時刻。

一次,夜裡兩點多,他拖着疲憊的身軀從影棚出來。獨自行走在雨夜,沮喪、失落的情緒突然席卷而來,那一刻,他感到“被非常強烈的不可承受的孤獨感占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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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如同頑皮的孩子,時而同他親近,時而惡作劇一場。

中學時,黃軒的文化課成績較差。為了考大學,他打算走舞蹈特長生之路。臨近畢業時,原被選為“苗子”參加比賽的黃軒,卻因平時練舞太用力而負傷。

錯失良機。他破罐子破摔,整日躺在床上看電影。十多部看過去,黃軒突然意識到自己愛上了表演。

他把這個想法傳達給家人,隻有姑姑支持。母親反對,是因擔心他太過害羞、腼腆,不适合表演專業。

黃軒不服氣,他準備了一年,成績出來後,想去的中戲、北電,都沒考上,最後去了北京舞蹈學院的音樂劇系。

那時,住通州的父親每周都會帶着吃的去看他,偶爾還會和他出去喝點小酒,聊聊天。

這樣的難得時刻,讓他感到欣喜,仿佛缺席了20年的父子情誼,在那幾年裡統統彌補上了。

22歲,黃軒讀大四。那年,他細數自己的關鍵詞:父親離世,流很多淚,喝很多酒。

而接到父親去世的電話時,他正和母親在大連旅遊。

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挂了電話,黃軒沒有哭,隻不停地大口喘氣。他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那些話,又趕忙掏出手機,給父親發了條短信。

“你在幹嘛?”

等來的,是親戚的回複。

“爸爸休息了。”

2007年,是黃軒人生的至暗時刻。

父親的陡然離世,讓這個生性孤獨的少年,變得更加沉郁寡言。他把自己交給酒杯,從劇組回來後,每天晚上都要喝得醉醺醺。

借助酒精的力量,黃軒暫時忘卻失去親人的苦痛,他能夠在午夜大聲呼喊,甚至“可以盡情地哭。”

父親去世的48天,他在博客寫下《給爸爸的信》。

“你知道嗎,你離開了,我覺得好孤獨,好孤獨,這麼大的北京就剩我一個人了……沒有人能夠象(像)我們這樣的相互了解,血脈相通……我覺得命運對我和你都好殘酷。”

文章末尾,更是連着寫下10個“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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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上天并沒有憐憫這個20多歲的大男孩。此後的3年,他重複揩幹生離死别的眼淚。先是爺爺、奶奶,後來又是姥姥、姥爺。

人生的苦,黃軒過早地品嘗了。

而再早一些的大學四年生活,他過得也不是太順心,“美好校園時光少之又少,更多的是自己的憧憬和盼望被一次次的失望所取締,直到現在充滿着無奈與麻木。”

最大的遺憾,發生在大一那年。

當時,他有望與張藝謀合作,出演《滿城盡帶黃金甲》中的小王子一角,沒想到試戲半年多後,劇組突然失聯。

等到黃軒從報紙上看到開拍的消息,打電話問時,才得知大王子換成了周傑倫來演,而小王子的年紀從19歲的設定,改成了14歲。

黃軒因此而被刷下。

這種錯失角色的遺憾事件,在他畢業後的幾年裡,曾反複上演。

薛曉路導演的《海洋天堂》中,黃軒為一個角色準備了3個多月。“到最後一輪時,突然他們就說我長得跟李連傑老師不太像,安排更合适的人了。”

《日照重慶》同樣如此,起初劇組選定的人是黃軒,“到最後,投資方要用他們的人,導演堅持用我,掐了好長時間,還是換掉了。那怎麼辦呢,那就這樣吧。”他在某次接受采訪時回憶。

黃軒熱愛表演,沉浸在不同的角色中,他得以光明正大地宣洩情緒。

青少年時期的絲絲彷徨與憂郁、苦悶,也為他的表演增添不少助力。電影《非凡任務》中的一場哭戲結束後,黃軒停留在林凱的角色中,淚流不止。回住處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他愣是哭着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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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任務》中的林凱

很多時候,“表演是一種自我救贖。”黃軒說。

他需要在每一個角色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一塊拼圖,然後一點一點,還原成完整的自己。

一次訪談中,黃軒曾破除大衆眼裡的刻闆印象。他說,有些人認為内向的人不适合當演員,這是不正确的,“有一部分人是因為内向才更想做演員,用表演表達自己豐富的情感。”

這一部分人,自然也包括他自己。

婁烨找他演《推拿》時,說服他的一句話就是,“你身上有小馬的氣質。享受孤獨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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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中的小馬

2014年,黃軒迎來自己的事業小高峰。這一年,他的《黃金時代》《紅高粱》《推拿》,陸續面世。黃軒這個名字,也在一定範圍内,被更多人知曉。

其中,電影《黃金時代》的末尾部分,他飾演的駱賓基,口中嚼着糖走在淪陷街區哭泣的場景,成為很多人津津樂道的一幕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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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曾經不被命運眷顧的失意之人,似乎開始了他的“反擊”。

長期的挫折與磨砺,于無形中增進了他的演技。2017年,32歲的黃軒再次迎來事業上的第二個高峰。由他主演的《妖貓傳》和《芳華》幾乎同時上映,這一年,後來被廣大網友稱作“黃軒年”。

一位長達10年不被接納的演員,逐日走入了公衆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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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黃軒是一個肯對自己下狠手的人。

每一個角色,他都渴望達到浸入式表演的狀态。他以向内尋求的方式,無限接近所要飾演人物的靈魂,企圖徹頭徹尾成為那個人。

假如出不來想要的效果,他會在自己臉上扇幾個耳光,然後對大家說,不好意思,麻煩大家陪我再來一遍。這樣的場面,總會把其他人弄得緊張。一位合作過的導演曾勸止道,“軒兒,别這樣,沒事。”

接下來,還沒演好,又一頓扇。

拍攝《妖貓傳》時,黃軒受邀飾演白居易。隔着遙遠的時代,他對這樣的著名詩人誠惶誠恐,沒有可供參考的影視作品,就一遍遍讀詩。

“中國古詩詞太美了,那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開一瓶紅酒,邊聽音樂邊讀他的詩,要大聲朗讀,有時讀到情緒激昂,還會搖頭晃腦。”

他喜歡白居易這樣浪漫、癡狂的才子,恨自己終究不是對方,隻能在演戲時“過那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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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貓傳》中的白居易

拿到劇本後,黃軒有專門了解過白居易的生平,“他一生寫了2900多首詩,有800多首詩在寫喝酒,跟酒有關,這點跟我很像。”

提起古代文人身上的特質,他認為自己身上也具備那種多情、感性、天真的因子,隻是沒有那麼極緻。因此飾演白居易時,他會自主把那些東西放大。

有5個月的時間,黃軒都處在大唐生活的情調中。他穿長袍、喝酒、吟詩,甚至還在臨睡前打坐,将自己催眠成寫下《長恨歌》的白樂天。

那樣的狀态,簡直讓人分不出是戲裡戲外。

《妖貓傳》拍完一個月之後,黃軒早已奔赴《芳華》劇組,穿上了文工團的服飾。沒想到一天晚上喝多了酒,醒來時,桌上擺放着酒瓶、酒杯,還有一本倒扣着的《白居易詩詞選》。

“哇,我一想,昨天晚上又感性了一把,讀他的詩,讀到淚流滿面。”當下那一刻,他感到有一種恍惚的錯覺,仿佛真的穿越到那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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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慢熱,對人與人之間細枝末節的東西異常敏感,因此時常感覺到累。

很多時候,酒可以給他帶來安全感,那種小酌幾杯後的朦胧不清狀态,成為黃軒打開社交的絕美方式。

做演員的這些年,酒已經成為他的“好伴侶”。

在外拍戲通常都要耗時幾個月,黃軒沒有朋友,”也不喜歡跟着大家出去胡吃海喝或談天說地,拍完就想回到房間裡一個人待着。”

白天的時候,他給自己灌一肚子茶,晚上的時候,再灌一肚子酒。生活似乎在這樣的有序切換中,找到了平衡。

由此,黃軒得以穿梭在夢幻與現實的兩界。

有網友感慨,“他簡直就是個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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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凡事不強求的人,黃軒一向認為自己沒有太大的野心,他臉皮薄,很少求人辦事,也不認為内斂的性格使得自己喪失了一些機會。

“該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他常這樣安慰自己。

但一副淡然心境的黃軒,始終崇拜着一個人——那個同樣認為自己被孤獨感包圍的梁朝偉。

沒畢業之前,黃軒的願望是成為一名演員,靠演戲養活自己。有了一些名氣後,他在“演員”前面加了一個“好”字,希望能成為一名好演員,留下一些好作品。

出道頭幾年,黃軒總是出現在文藝電影的片場。母親曾有一次問他,“怎麼拍這麼多年戲,沒有看到你的作品?”

興許是早年缺乏演出機遇,再加上這句話的刺激,黃軒開始有意拓寬自己的演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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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019年,《親愛的翻譯官》和《創業時代》兩部現代劇中,他分别搭檔了流量女主楊幂和Angelababy,出演男主角。

節目播出後,網上即時出現了兩種聲音。

有粉絲認為,這樣的作品,影響了他的口碑,“黃軒好好挑劇本可以是下一個梁朝偉,但《翻譯官》這種片子真是在消費自己。”

而另一種反向的言論是,也許參演與否并不是黃軒個人能決定的。

在後來的媒體采訪中,他公開闡釋過自己的看法,“商業價值一定是不能忽視的,如果有可能有商業價值,為什麼不去做呢?說直白一點,如果你更有知名度一些,你的機會也會更多,選擇面也會更大。”

2021年春天,他又帶來了新作《山海情》。這部在甯夏拍攝的電視劇,赢得了一緻好評。黃軒也憑借在劇中的發揮,給了那些質疑聲,最好的回應。

火起來的那幾年,黃軒始終沒有什麼偶像包袱。他不擔心被粉絲認出,平時就戴個帽子到處跑,晚上偶爾騎個單車在大街上逛,“沒有太多負擔。”

父親去世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情緒低沉。偶然的機會,黃軒在快被拆除的批發市場買下一套20塊錢的文房四寶,後來就迷上了書法,每次進劇組都要帶上筆墨紙硯。一閑下來,就鋪開紙筆寫字。

随身攜帶的行李中,還有畫架、茶具、吉他,出一次門像搬一次家。後來,接戲越來越多的他開始做減法,去到哪裡都隻帶一個行李箱。

而書法,至今不曾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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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檔上映的電影《我和我的父輩》中,黃軒第一次挑戰父親的角色,飾演“在天上寫詩”的火箭發動機設計員施儒宏,這讓他不斷想起自己的父親。

細數下來,父親已經離開14年了,今年也恰好是黃軒出道的第14年。

“文藝男神”、“國民初戀”、“酒”、“書法”、“老幹部”等詞彙,成為伴随他名字出沒的高頻字眼。

黃軒卻不喜歡這種有關“人設”的說法。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都無法定義我,别人就給你定義成溫文爾雅、溫潤如玉、謙謙君子,我好緊張聽到這個,我不敢做壞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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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80後中機會最多最好的男演員,黃軒的危機感時刻都存在。演員這一行,更新換代的頻率超乎想象,他深刻明白這一點,隻願做好當下,順其自然。

魯豫在做完對他的采訪後,做出過這樣的總結:

她認為黃軒具備成為一名好演員的能力,日後也定會如願成為一名好演員。

但現在,他演陳凱歌的電影有陳凱歌的風格,演馮小剛電影有馮小剛風格,而黃軒需要做的,是擁有屬于自己的風格,“不管是哪個導演,把自己的東西給出去,或許會帶來更多驚喜。”

黃軒,隻有成為他自己,才能成為偶像梁朝偉。

又或許,他成為自己,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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