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當兩輩子過,同時又充滿興奮與色彩,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現實是,被生活與工作綁架的大多數人都累覺不愛,抑或本身對自己的限制,比如“看臉的世界我不夠美”,“社會主流不允許我特立獨行”、“高房價迫使我拼命賺錢又談何夢想”......
可最近她姐接觸了這樣一位中國女性,竟把衆多不可能變為了可能!
她叫崔曉紅,新藝術彩妝品牌瑪麗黛佳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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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這兩天去逛絲芙蘭門店,會發現它在力推一個新的彩妝系列——瑪麗黛佳Color Studio。說實話這很新奇,因為在大家印象中的絲芙蘭,售賣的幾乎都是國際大牌,迪奧、蘭蔻、雅詩蘭黛……品牌入店門檻很高。
那如果她姐再告訴你,這個品牌的創始人崔曉紅是工科女出身、31歲才開始創業呢?相信好多人的高度數眼鏡都要被跌破。
這也是她姐近距離接觸曉紅姐後的感受。當她姐看到這個對妝容侃侃而談,當天眉毛和睫毛都塗成紅色的文藝女青年,完全無法與“工科女”聯系起來。
“因為我今天起床後心情很愉悅,所以也要我的妝容能體現出欣喜。”
傳奇,親和,極具感染力,這就是崔曉紅。
一輩子當兩輩子過
前半生灰色,後半生彩色
大學時,崔曉紅學的是機械制造專業;畢業後,被分配在佛山照明從事工業技術,每天穿的是灰色工作服、做的是千篇一律的工作。
這一幹,就是13年。她和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升職、加薪,并沒什麼天賦異禀之處。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可能隻會幸福卻平凡地過一生吧。
“我無法想象六七十歲回顧年輕時,記憶裡隻有灰色。”
很多人問過她,是什麼契機讓她毅然決然放棄穩定的一切去創業,選擇的還是一份完全不了解的事業。而且10年前,中國彩妝行業體量很小,多被國際品牌壟斷,這個選擇看上去頗不明智。
“我并沒有放棄一切。旁人笑我在玩火,但支持我的家人一直在。前半生的技術生涯讓我富有邏輯與理性,訓練了我的左腦;後半生的彩妝生涯擴散了我的想象力與色彩敏銳度,訓練了我的右腦。”
對她來說,這是一瞬間的決定,而且,31歲,也可以是充滿可能性的年紀啊。
因為嫌棄自己的睫毛短,卻找不到能瞬間實現睫毛拉長的産品,崔曉紅索性自己研發了全球第一支嫁接式睫毛膏。而她在彩妝界的第一步,就從這支小小的睫毛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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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一支!
為了推銷這支寶貝睫毛膏,那時她每月的電話費高達3000多元,有時剛一接通就吃閉門羹,有時口幹舌燥仍被拒絕。
這還不算,崔曉紅就帶着這支睫毛膏開始闖天下。從浙江跑到山西,跑斷腿不說,還因為被客戶砍價這樣的小事兒哭鼻子。
可最難的時候,她也沒想過放棄。
如果說跳出原本的生活需要勇氣,那麼笑着面對未來種種艱難,則需要更多毅力。
她笑稱這是一種偏執和“盲目”的樂觀。如今,崔曉紅可以在韓國首爾、法國巴黎等多個全球時尚基地發表演講,述說中國彩妝的魅力。
上帝對于那些異常努力的靈魂,總是有所眷顧。後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瑪麗黛佳從一支流蘇睫毛膏,在當時創造了每15秒賣出一支的成績,到現在在上海擁有500人的公司,并成功憑color studio系列進駐絲芙蘭,前後用了10年。
如今,崔曉紅再也不是那個受了委屈就哭鼻子的小女人,她成了知名女企業家,不改初心,仍保持着興奮、熱情與真實。
她關注消費者真心的需求,以至于微信裡全都塞滿“瑪粉”。
與其說是女老闆,不如說她也是個彩妝界小粉絲,永遠都想着“讓天下沒有難畫的妝”,認為“妝容的變幻不僅是外在風格的改變,它更是促使自己對外界變得開放、好奇、靈活的新嘗試。”
想不到吧,已經是中國彩妝女王的崔曉紅,還會在淩晨發朋友圈:用心做産品,用心看評價。她每天的睡前慣例,除了看一部很棒的電影,還會去文章下面、天貓店查看用戶的每一條評價。
她看待生活的視角眼光獨特,理科生的出身,卻比文科生更敏感,宣傳方式自成一套。總愛嘗試更創新的章法,至今無代言人、鮮有大手筆廣告投放,卻總能出其不意,帶來更多驚喜。
比方說,上個月,3500家肯德基門店悄悄更換了與瑪麗黛佳合作的裝飾廣告,印有冰淇淋、口紅的海報随處可見,肯德基變成了“粉酷色”,讓女生們最愛的口紅和甜筒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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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曉紅笑說,這是本品牌跨界多動症,已放棄治療。
她在産品包裝上,也玩盡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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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風暴電音節合作,開快閃店,推出趨勢色powerpink,跨界多動症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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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靈動自由的彩妝,誰不愛?
熟悉的人都說,崔曉紅就是瑪麗黛佳,這沒錯。她看得很透徹:
“中國有這樣的兩個偏見:便宜無好貨,中國造不出好品牌”,但她卻覺得“中國才是站在世界最亮的一顆星,是最富創造力的國家。我不知道誰會第一個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但我相信一定是我”。
“刻意太累,随意才是我”
11年的時光,崔曉紅都忙着拼搏她的彩妝夢。那她的生活,會不會充斥着工作、變得忙碌不堪?會不會整天穿着職業裝、蹬着恨天高,在辦公室指點江山?
可實際上,崔曉紅算是她姐見過的、最會生活的女人之一。如今的她,發型剛從黑長直到大卷,無論從穿着還是談吐都更像是一位藝術家。
崔曉紅在創作中
她笑說,有刹那靈感的時候,是恐懼的也是興奮的,特别想與人分享,就那一刹那,必須抓住做下去,什麼困難都可以突破。
在訪談中途,崔曉紅索性脫掉了鞋盤腿坐在椅子上,“原諒我一生不羁放縱愛自由。就喜歡舒适随性,其實開會工作時我都這樣,正襟危坐不是我的風格。”
但她姐發現,崔曉紅與人交談時會把手機靜音放在一邊從不拿起,這是她所堅持的“要對任何人尊重”的原則。
而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她選擇還給生活。
與其他彩妝品牌創始人不同,崔曉紅并不囿于辦公室,也不囿于各種網上流行的彩妝趨勢。她總是遊曆于世界各地,挖掘各個角落細小又驚心動魄的美。然後把這種靈感注入品牌,轉化為品牌與産品的魅力。
如她這般對美學的極度感性者,會被懸崖旁的小鎮感動,會被摩洛哥的異域風情傾倒。
她睡眠很少,但會在淩晨四點發朋友圈,在機場舉着拳笑,配文字——“中國自由女神”,永遠都是活力滿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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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這樣自由的創始人,才能做出這樣無國界的自由彩妝吧。
她多次造訪撒哈拉,還在清晨開着音箱、放着撒哈拉音樂,和當地的小夥子一起起舞。
她會和非洲的畫家、小孩子“交流切磋”,從不同種族、地域的文化中汲取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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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藝術癡狂者偶然遇見時,她内心尋覓的靈感突然就出現了,而後産生強烈共鳴。
“這世上總有一群人,有着相同的内心追求,欣賞相互的創作觀點。因一次偶然而聚焦,為時時共鳴而興奮,雖,語言不通國籍不同,但,心心相通。”
所以當其他彩妝品牌在研究唇部熱門色系,瑪麗黛佳研究出了權威趨勢色;當其他品牌為門店體驗和品牌調性苦惱,瑪麗黛佳開出了第一個彩妝品牌快閃店。
化妝對崔曉紅來說,是愛好,是事業,是女人變得更美的途徑,更是她與世界交流的窗口。
折騰眼妝一直是她的大愛,曾經創造了“我的100條眼線生活”,畫着不同的眼線跟周圍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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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連生活都不懂得享受的人,恐怕也很難經營好自己的事業。
這樣的女老闆手下的團隊,像她一樣“不羁放縱愛自由”。有腔調、獨立個性又不墨守成規,連年會都變成“凹造型大會”。
她對産品經理有獨到的理解:“優秀的産品經理,首要具備的是感性的思考力而不僅僅是理性思考力,其次,是具備可與用戶感同身受的敏銳覺察力,再者,是可持續的創造力。”
她就像造了一座城,城外按部就班,城内儀态萬千,瑪麗黛佳摒棄了世俗的浮躁,讓中國美學變得張揚而又易懂,反而用誇張的色彩讓品牌回歸純粹了。
“家裡可不需要什麼企業家”
有事業心的女性常常擔心,自己會沉迷工作忽略家庭。
崔曉紅卻說:“其實我也很看重家庭,當你決定嫁給一個人時,其實是承擔了一份責任。當你能正視這個責任時,就能平衡好。”
回到家裡,她就變成你身邊最普通的小女人。她一直與婆婆住,很感謝婆婆對家庭的照顧,良好的婆媳關系讓身邊人都嫉妒。
“千萬不要試圖改變老人家的想法,你會發現他們都很可愛。用發現美的心态對待每一個人。”崔曉紅這麼分享自己的“好婆媳秘籍”。
她的人生名言是“家裡可不需要什麼企業家”。回到家,她隻要能做個好媽媽好老婆好媳婦就行,有空就盡量回家吃飯。
對待老公,她的态度就更嬌羞一些。有時候回到家裡已經淩晨3、4點鐘,老公還在等她。滿身疲憊的崔曉紅,就會撒嬌似的說,“有點累,能泡杯茶喝嗎?”
工作上的情緒,她從不帶回家裡。
而對待女兒的情緒,就更灑脫了。母女倆經常交流,從她年齡角度看她喜歡什麼,看起來更像是姐妹。
因為工作的關系,崔曉紅的确比平常的媽媽陪女兒的時間少一些,但該有的一樣不會落下。女兒想要一把吉他,她可以推遲會議去陪着買,隻因為希望将陪伴女兒多年的這把吉他,能覆上她們共同的回憶。
事業上的成功企業家、生活上的自由靈魂、家庭裡的幸福女人,人們驚訝于崔曉紅怎能将一切都權衡地如此完美。
當我們太在意别人看法,而時常失去自我,崔曉紅卻從不如此。
她說:“你怎麼看自己,決定了你的模樣。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每一個靈魂都有自己的模樣,和外在無關,和别人眼中的自己無關。
多自觀,也多些視角,就會對自己既滿意,又努力。”
崔曉紅說,“我的一輩子活成兩輩子,是指都以為我在玩的時候其實我在工作,都以為我在睡的時候其實我在追劇,都以為我在開會的時候其實我在測試産品,都以為我在這裡的時候其實我在他處。”
不是在進步,就是在進步的路上。她不囿于歲月,也不囿于世上一切的條條框框。隻是純粹追求自己的内心罷了。
這世上總會有人,過着你理想中的生活。與其躊躇,何不鼓足勇氣,擺脫世人強加的一切界限,去擁抱一個與衆不同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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