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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101次求婚主題曲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30 20:52:19

日本101次求婚主題曲?我第一次向朱顔求婚那年,她隻有18歲她是董太婆的外孫女,來外婆家過暑假我家和董家毗鄰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們去遊泳,不肯帶我,我追到門口哇哇大哭,她在隔壁聽見了,就過來問:「小弟,你哭什麼呢?」 ,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日本101次求婚主題曲?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日本101次求婚主題曲(第101次求婚)1

日本101次求婚主題曲

我第一次向朱顔求婚那年,她隻有18歲。她是董太婆的外孫女,來外婆家過暑假。我家和董家毗鄰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們去遊泳,不肯帶我,我追到門口哇哇大哭,她在隔壁聽見了,就過來問:「小弟,你哭什麼呢?」

朱顔問明白了,便自己帶我去,經過冰棒攤的時候,還給我買了一根紅豆冰棒。我問她為什麼叫朱顔,她便說給我聽:「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顔改。」她隻說了一遍,而我就記住了,并且永遠不會忘記。

她每天都帶我去,每天給我買一根冰棒,我因此覺得全世界人隻有她最好,就跟她說:「朱姐姐,等我長大了我要娶你。」她答應了,卻又馬上說:「等你18歲,我就26歲,比你媽媽還老,你還要娶我嗎?」

我想了一個晚上才終于做出回答:「願意。」大清早就興沖沖地想往外跑,媽媽訓斥我說:「去找誰啊,朱姐姐已經去北京念大學了噢。」

再見到朱顔,我已經14歲,是個羞澀的少年,常常穿一條被磨得淡白的仔褲,因為喜歡那種我自己沒有的滄桑。

朱顔那年已經大學畢業,在外地工作,這次回來,是因為董太婆過世,回家奔喪。見到我,她輕輕地将我一抱:「嗯,長大了哦。」我全身的血都湧上了臉頰。

我去參加喪儀,她向我恍惚地笑,好像沒有看見我。我便在她身邊站定。在人們為董太婆蓋上白布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肩上的重量,側過頭,是朱顔伏在我的肩上哭了。隔着衣服,我分明地感到她眼淚的重量,應該是冰涼的吧,卻仿佛燭油般的滾燙,一滴滴地打在我的身上,竟然是疼的。我很想為她拭淚,可是沒有勇氣,便隻有站得筆直,任我的肩一滴滴承受了她的淚,第一次那樣強烈地感覺到身為男人的驕傲和力量和她的女人的柔弱。

此後三四年沒有見過她,我也漸漸不再想起。高考、讀大學、結識女友,大學生活斑斓多彩。有一段日子學畫畫,興興頭地了為小女友畫畫。畫完了,她看了半晌,說:「不是我嘛。」怎麼不是,海軍藍的裙,飛揚的長發,笑起來冰淇淋好像馬上就要融化的軟與甜,我突然一怔,這的确不是她,這是朱顔。

好像刹那間懂得了自己少年的心情,明明是初初相識,難道就已經是永别嗎?子夜醒轉,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不甘心。」

那一晚寫信給她,用掉了半本信紙,因為不知道該叫她什麼。最後我到底是大義凜然地在擡頭寫上「朱顔」,連名帶姓,像是叫校園裡親密的女生。我已經18歲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該有資格與她平起平坐了吧。

然而,信才投進郵筒我就後悔了,她有什麼記住我的理由呢?卻仍然是每天兩遍地看信箱。不久,放了寒假。大年初一大雪鋪天蓋地,街上幾乎沒有行人,我卻冒雪去了學校。一看到信,我的心就狂跳起來。除了朱顔,還有誰當得起這樣妩媚的字。擡頭一句「小弟」,親切而又遙遠,仿佛她在久遠的童年喊我,而我與她,其實已經是長相識了。

每天無論多忙,我都會給她寫信,不是求她幫忙,也不是叫她為我排憂解難,隻是要告訴她,好像說給自己聽,好像她的胸中跳動的是我的另一顆心。也喜歡在燈下一頁頁翻她的信,信紙、便條、資料紙、廢打字紙的背面,是她的随意也是她的平常心,可是都是一樣的,擡頭的「小弟」,字裡行間的雲淡風輕,說不出的體貼入微。她的細麗的字與我粗重的筆迹一道放着,截然不同,卻又分明緊密相連。

那年秋天,我決定做一件大膽的事。去北京找朱顔,是朱顔來開的門。我把手裡的紅玫瑰一伸:「生日快樂!」她疑惑地看着我,忽然深吸一口氣:「小弟!」她隻及我肩際,細細地打量我,良久道:「真是雕欄玉砌應猶在。」但是朱顔并沒有改,笑容依然,惟多了一點滄桑的意味。坐在她的宿舍裡,捧着她給我倒的冰水,忽然覺得,一年來紛紛擾擾的心,定了下來。那一年我19,朱顔27。

她帶我去遊覽。爬香山,她問我:「你行嗎?」依然是大人對孩子的不放心。我笑一笑,不說什麼,三步兩步爬上去,反身拉她。她神色訝然:「小弟,你真長大了。」是的,已經長大到可以追求我心愛的女人了。

回程,她是累了,閉着眼打盹,頭漸漸地落到我的肩上。我的手一點點伸出去,終于輕輕地摟住她。車子一個巨震,她滑過我懷裡,溫暖的身體與我緊緊相貼。

快到站了,她醒了,笑着擡頭看我,正遇上我大無畏的目光。她吃了一驚,臉慢慢地、慢慢地燒了起來。那一刻,我明白地覺察到,那一瞬間,她是在把我當男人看了。

時間飛躍,轉眼假期就過完了。臨别的晚上,她幫我清理東西。

我想問一句重要的話,卻沒有勇氣。終于我問:「朱顔,你喜歡我嗎?」

她溫和地說:「像你這麼優秀的男生,誰會不喜歡呢?」哇,她終于對我說了喜歡。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家,晚飯桌上,母親忽然說:「咦,你去了北京,怎麼沒有去看你的朱姐姐?聽你朱伯伯說,她要結婚了。」 以下的話,我都聽不見了。

她的門半開着,可以看見她正坐在窗邊,那晚有大而圓的月亮,月光下她微微憂傷的臉容,仿佛若有所思。她所想的東西,我無從知道,再沒有一刻,我那樣強烈地感覺到我和她之間時間的天塹。她是成年人,而我,還是孩子。朱顔看到我,吃了一驚:「诶,你沒有回去?還是,又來了?」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你要結婚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一愣,然後笑了:「有什麼好說的。」

我忽然大聲地說:「可是,可是你說過你喜歡我的。」朱顔臉色大變,她怔怔地看着我。

我在她膝前蹲了下去:「你愛那個人嗎?」

她緩緩地搖頭:「這種年代,這種年紀,說愛不愛實在是很可笑的。」

「既然你不愛他,那麼給我時間,給我3年時間。3年以後我就畢業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我……”我的聲音突然哽住了,「我,我喜歡你。」

朱顔勉強張嘴,似乎想笑,可是忽然間淚水傾瀉而下:「我還一直以為是我的錯覺,原來,原來是真的。可是,我哪有時間給你呢,我已經28了,3年後就31歲了,我怎麼能拿我的幸福來賭一個少年的諾言。小弟,回去吧。」

我輕輕地,無限絕望地問:「你真的喜歡過我嗎?」

她點了點頭:「是,我喜歡你。」

我以為這就是永别了,念書、畢業、找工作,一點點舔淨自己的傷口,挂牽着千裡之外朱顔的喜與悲。

一天,在公共汽車上,我認出熟悉的背影,明知不可能,我還是脫口而出:「朱顔。」她轉過身來,對我靜靜地笑。竟然真的是朱顔。

4年時間過去了,我已23歲,年紀漸長。她32歲,眼角初生皺紋,然而風韻更勝當年。我們随意地聊着,知道她離了婚,又調回本市。她給我留下電話号嗎,我們從此便淡淡地來往着。走在街上,喜歡在櫥窗裡看我們的側影,我的高大和她的嬌小,如此相配,看不出任何的差距。

一天,我邀她到我的宿舍裡坐坐,屋子窄小,她在床上坐下,打翻了一個木盒。

「诶,」她蹲下去,我聽見她的聲音變了調,「這是什麼?」

我也蹲下去:「這是冰棒紙啊,14年前你買給我的,一天一張,一共是38張。」

她的呼吸突然間急促起來。我輕輕說:「你記不記得,我9歲那年你就答應過要嫁給我,你現在還願意嗎?」

我開始每天給她送花,大束大束的紅玫瑰,上面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嫁給我。」朱顔始終避而不見。

我送了98束之後,她終于約我出來見面,開口說:「小弟,我已經決定要嫁給一個50歲的喪偶男人了。」

我的心整個沉了下去:「為什麼?從9歲那年開始,我向你求了 100次婚,你還是不能被我感動?」

她沉默了許久:「不是因為我不能被感動,而是因為我已經感動了。有一段時間,我真的想這樣嫁給你也好。但是,我也23歲過,我也全心全意地愛過一個人,我相信你的情願。可是,到你32歲的時候,一切也許都會改變。而到了那個時候,我就真的老了。對不起,小弟,我輸不起。」

朱顔已經走了,我久久地坐在咖啡廳裡。好久,聽見鄰桌的收音機裡,主持人正在播送熱線電話的号碼,突然一陣熱浪湧上心頭。我沖向最近的公用電話,按下了号嗎。電話通了:「從當年第一根冰棒,到14年後最後一朵玫瑰,她始終是我心中惟一的新娘,廣漠世間我願牽手的伴侶。隔開我們的,是時間。時間真的是不能戰勝的嗎?」我問,「我應該愛她嗎?」

放下電話,我立刻去了隔壁的音響商店買收音機,顫抖地調準頻道,屏息,仿佛等待上帝的裁判。

第一個電話:「你應該愛她。」

第二個電話:「她應該愛你。」

好像全世界的電話都為這個頻道響起,此起彼落的,是各種各樣的聲音。

「時間不是理由啊,有理由的還叫什麼愛情。」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大賭,做個負責的好男人,讓她敢于下注,讓她赢。」

而最後的一個電話:「再向她求婚。」

這個時候,我已經站在朱顔的門口,收音機的聲音是從她房裡傳出來的,傳出來的還有她小小的哭泣的聲音。而我舉起手中的玫瑰,敲門 ,準備我的第101次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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