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本就是一種自我從出生所攜帶、所曆練的一種“東西”,有些記憶便是抹不去,忘不掉的。
往往自小到大,所記往的事迹有歡樂、有憂愁,不管是什麼樣的記憶都是一種難以割舍的痛苦和快樂。
人本身就是一個追求完美、追求祥和的動物,好的記憶就想私自的保留,不好的記憶就想無私的删去。
然後自己再欺騙自己,我不會心酸、不會心痛,我很幸福。
我總會欺騙自己,可是現實又怎能沒有痛苦的記憶呢?
開心也罷,痛苦也好,我們所經曆的一切仿佛就是一部完整的電影,快樂的時刻便會歡呼,憂愁的時候便會心痛,傷心的時候便會催人淚聚。
有的時候我就好想我所經曆一切的就是一部電影,想剪去哪裡就剪去哪裡,這樣就不會再有痛苦、再有傷心。
每當記憶在刻意壓制的時候,心髒和手就像達成了什麼協議,面對電腦,那些思念的字符全是記憶的名字。
有的時候就會偷偷的打開QQ的空間,偷偷的看看她,真想敲打幾個字符發送過去。那無可奈何的心情又怎能用失落、心痛來代替?
幽幽浮現的記憶成了痛,此時心與記憶又好像成了敵人,心呢就想死死的把記憶給壓制下去,而這記憶呢卻又想浮現往事。
他們厮殺的很厲害,每次都是這顆心以失敗而告終,甚是痛苦,不得不留下一句:你給我等着,終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時間是治療記憶最好的藥,當我們時間緊湊的時候這記憶就像斷了塵煙,渺渺而起也讓我們有了一絲清淨和空閑。
也許是痛久了,次數多了,自己就不知不覺間學會了自我保護。
就說前幾日我南下尋心,路途遇到了一位僧人,他見我内心黑暗、空虛,臨行的時候贈送給我一護符挂件,送我一句話:執念最好的藥劑就是時間。
每一次記憶,每一次心痛我就會從懷裡掏出護符挂件來,緊緊的握在手中,口口念着不成調子的“大悲咒”,這記憶不知咋的?竟然安靜了下來,這心就像長了點士氣有點偷偷嘲笑記憶的樣子。
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中的畫面讓心和記憶又攪和起來,輕微的摩擦就像着起了火,升起了煙,心靜占了上方瞬間記憶就變得模糊起來,這種舒心頓時就感到心身輕松了不少。
可是話又說過來有時這記憶也會占點小小心頭,每日早歸車途,我的心就亂的要死,要說還是這記憶攪和的,便自覺的掏出挂墜念念大悲咒,此時這般方式就像失去了作用怎麼也安靜不下來,這顆心呢又好像和記憶聯合結盟起來緊緊攥住挂墜祈求起來,真是讓我總有一些講不出的痛,說不出的憂……
不管如何這記憶并不見得向高爾基那樣描述的快樂、幸福,如我這般記憶想想很是開心,隻要一想這一切再也不會回來時它又讓心揪得生疼。
不管怎麼說這不好的記憶就是一種痛苦的嗔,求得起卻放不下。
這好的和不好的記憶在我這裡都是一個樣子傷了心又助長了這般記憶。
有的時候真想自己做一名腦科醫生,專屬專業就是割除記憶,想留的就留,不想留取的剪去就是。
言外,要是世人真的沒有了“愛恨情仇”“酸甜苦辣”活着的會成什麼個樣子?
死去的又會有怎樣留戀?
想想這不是一件很是殘酷的事情嗎?
擁有了傷心的記憶你才會知道痛的痛苦,你就會在下一個站别珍惜在你身邊途徑的列車,好好的跟随這列車走完最後的一站,雖然下車的時候會伴有一絲的愧疚和遺憾但是畢竟你在乘途之中看到了你一生都不會忘卻的風景。
其實還是保留點記憶的好,不管是開心的還是刻骨銘心的,它總是會教練我們要好好的珍惜現擁有的不要強求默許無有的事或人。
就是因為這般記憶才讓我們能更好的認識“求不得,放不下”的真谛。況且能形成這般記憶也不是一朝所成,非個百日苟合怎麼又能留下這般痛苦、揪心的記憶呢?!怎麼又說能割舍就能割舍的掉呢?本應古曰: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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