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上海的真實感受? 我生長在廣東,但是命運卻讓我的一生與上海結下不解之緣,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走進上海的真實感受?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生長在廣東,但是命運卻讓我的一生與上海結下不解之緣。
在上海,我有幸師從談家桢先生,開啟了我的遺傳學求學生涯。1976年那年我十七歲,是廣東省仲恺農校二年級學生。有一次我讀了科學出版社的《青島遺傳學座談會紀要》一書,讀到談家桢在會上的發言,産生了到複旦大學跟随談家桢教授學習遺傳學的強烈願望。于是我鼓起勇氣,給談先生去了一封信。沒想到很快就收到了談先生的回信,歡迎我報考複旦大學生物系。按國家當時的規定,中專畢業生必須接受國家統一分配,工作三年後才能報考高校,而且當年複旦大學僅限華東地區招生,是無法招收廣東考生的。談先生與廣東和上海市高校招生委員會多方聯系,使我終于有機會跨區報考并且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複旦大學生物系,從此走上了遺傳學研究之路。
在上海,我遇到了黃淑幀醫師,并喜結連理。1964年5月,在複旦大學校慶學術報告會上,我做了關于血紅蛋白生化遺傳的學術報告,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吳文彥主任聽後聯想到她曾遇到過一個呈顯性遺傳的紫绀病人,即派她的助手黃淑幀送來病人的血标本,我們應用當時先進的血紅蛋白分子雜交技術,很快鑒定出這是一種血紅蛋白M病,成為國内鑒定的第一種異常血紅蛋白,也促使我和黃淑幀結為終生伴侶。從此我們一起合作攻克科研難關。我們的女兒曾凡一從小耳濡目染,對醫學和生物産生了興趣。她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院獲得醫學和生物學雙博士學位後,毫不猶豫地回國,和我們一起從事科研工作。2009年她與中科院動物所合作利用iPS細胞獲得了具有繁殖能力的小鼠“小小”,首次證明了iPS細胞具有和胚胎幹細胞相似的多能性。這項成果在國際權威雜志《自然》上發表後引起國内外強烈的反響,被美國《時代》周刊評為2009年世界十大醫學突破之一。
在上海,我和夫人黃淑幀創建了上海醫學遺傳研究所。1978年春,我受上海市衛生局委托,在上海市兒童醫院籌辦了一期醫學遺傳學習班,成立了上海醫學遺傳研究室。我們在血紅蛋白化學結構與功能研究的基礎上,開始基因診斷探索。我們在國内率先完成了各型地中海貧血、苯丙酮尿症、杜氏肌營養不良,血友病B,亨廷頓舞蹈症等遺傳病的基因診斷和産前診斷,研究論文發表在《柳葉刀》等國際權威醫學學術刊物上,奠定了研究室在遺傳病基因診斷領域的學術地位。1990年,研究室改制為上海醫學遺傳研究所,研究領域逐步擴展到基因治療、轉基因動物制藥、胚胎工程和幹細胞研究。通過學科交叉、多學科合作,完成了奶牛性别決定基因SRY的克隆和性别控制;研制成功轉基因羊和轉基因牛,從而把研究所的研究工作引向基礎和應用研究相結合,走上産學研結合的道路。我們的轉基因羊和轉基因牛科研成果先後兩次被兩院院士選為“中國十大科技進展”,幹細胞研究被選為“中國十大基礎研究新聞”。
科學是無止境的,最近我們又通過轉基因牛、羊的奶汁來生産珍貴的藥物和蛋白質,為國家創造巨大的經濟效益。年輕的一代遺傳所人在曾凡一所長的帶領下繼續砥砺前行。
上海,承載了我一生的追求和願望。立足上海,輻射長三角,放眼全國,走向世界,從一個産品的研發到一代産業的升級,進而引領生物醫藥行業的跨躍式發展,這是我們幾代人努力和為之奮鬥的目标。有人問我哪來的勁兒,其實我隻是具備了一個科學家所應有的品德。(曾溢滔)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