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芬的九部交響曲分别是什麼?2020年是貝多芬誕辰250周年,在這個人類再次共同與命運抗争的時刻,紀念這位敢于“扼住命運咽喉”的偉大音樂家,顯得尤為意義深刻貝多芬在世的57年為人類留下了無數音樂财富,其中,他的九部交響曲更是古典音樂史上的巅峰之作那貝多芬的九大交響曲你都了解嗎?,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貝多芬的九部交響曲分别是什麼?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2020年是貝多芬誕辰250周年,在這個人類再次共同與命運抗争的時刻,紀念這位敢于“扼住命運咽喉”的偉大音樂家,顯得尤為意義深刻。貝多芬在世的57年為人類留下了無數音樂财富,其中,他的九部交響曲更是古典音樂史上的巅峰之作。那貝多芬的九大交響曲你都了解嗎?
掃描相應位置二維碼可在線觀看演出。設計/新京報倪萍
新京報X國家大劇院第八期線上演出主題展映,我們挑選了貝多芬的第一、第二、第五和第八号交響曲的演出,它們由艾森巴赫、提勒曼等名家指揮,維也納愛樂管弦樂團、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等名團演奏,我們也為你整理了貝多芬九大交響曲的“前世今生”,在這些演出的旋律裡再次重溫這九大經典。
遲到的《第一交響曲》
有研究認為,早在貝多芬不到二十歲時,他在故鄉波恩就曾嘗試創作交響曲,但貝多芬《第一交響曲》最終首演于1800年,這也是貝多芬來到維也納的第八個年頭,此時他已快要步入“而立之年”。《第一交響曲》明顯有着海頓、莫紮特等先賢留下的影子,但貝多芬用奏鳴曲式創作的終曲裡,诙諧活潑的旋律還是對傳統有所突破。
遺囑與《第二交響曲》
時年32歲的貝多芬受到了來自社會和音樂界的一些偏見,身心俱疲,近乎崩潰,他給自己的兄弟寫下了遺囑,内心絕望,但他也寫道:“隻是藝術留住了我。” 同年,也就是在立下《海利根施塔特遺囑》的那間屋子裡,貝多芬繼續創作他的《第二交響曲》,并在第二年首演。這部作品是貝多芬走出死亡陰影,對生活重拾信心的贊歌,音樂中充滿了堅強和信念。
改名的《第三交響曲》
貝多芬修改後的《第三交響曲》首頁。
1804年,貝多芬應法國駐維也納大使的委約,将自己的《第三交響曲》題獻給拿破侖,在這個流傳甚廣的故事中,出于對拿破侖恢複帝制的憤怒,貝多芬将這部交響曲改名為“英雄”,并題注“為紀念一位偉人而作”。《第三交響曲》不僅在篇幅上超越了貝多芬前兩部交響曲,其音樂的戲劇性和先鋒性在當時都是重大突破,貝多芬身後的偉大音樂家們,比如勃拉姆斯、馬勒、柏遼茲、理查·施特勞斯的很多作品中,都有着《第三交響曲》難以磨滅的印迹,這部交響曲的完成也被認為是貝多芬進入創作成熟期的重要标志。
《第四交響曲》的溫柔
在完成《第三交響曲“英雄”》後不久,貝多芬便随即開始創作被稱為“命運”的《第五交響曲》。但他意外停筆,轉而投向性格完全不同的《降B大調第四交響曲》創作中。《第四交響曲》采用“最和諧的音調”降B大調,整首曲目輕快、明朗又富有詩意的細節。《第四交響曲》和随後創作的《第八交響曲》,都是屬于描繪歡樂的體驗、滿足的生活、幸福和愛情的音樂體現。據說,這時正是貝多芬眷戀着他的情人——特萊莎的日子。
最脍炙人口的“貝五”
第五交響曲首演地:十九世紀初的維也納劇院。
同一時期創作的第四、第五交響曲鮮明的表達了貝多芬感情的兩個極端,《第五交響曲“命運”》是作曲家“我要同命運搏鬥,它絕不會征服我”的決心在音樂上的充分體現,也被後人稱之為“鬥争和勝利的交響曲”。“貝五”至今仍是最脍炙人口、所有交響曲中知名度最高的傑作,規模宏大的凱旋末樂章中,歡騰、光明、勝利一往無前,整部交響曲所塑造的英雄形象煥發出耀眼的光輝。為進一步表現令人振奮的效果,貝多芬也在慣用的樂器之外,特别添加了三個長号、一支短笛和一支低音大管,這些樂器的使用在交響音樂史上實屬首次。
有想象空間的《第六交響曲》
1808年,在貝多芬完成《第五交響曲“命運”》之後,緊接着完成了這部能讓人置身鄉村美景惬意中的《第六交響曲“田園”》。貝多芬少年時,曾聽過作曲家克内希特的交響曲《大自然的音樂肖像》。在這部作品中,克内希特非常具象地描繪自然界的聲響。而貝多芬,并沒有像一個傳聲筒那樣複刻自然。他雖為樂章起了“溪畔景象”“暴風雨”等标題,但在音樂中卻把對溪水、鳥鳴、暴風雨的“描繪”成分降到最低。貝多芬強調:“我們應該留給聽衆相當的想象空間,繪畫式效果在器樂中過度被強調時,将喪失其本意。”
《第七交響曲》是配樂寵兒
與《田園》不同,貝多芬第七交響曲沒有任何标題。但是聽衆和評論家們很喜歡猜測一部無标題的純音樂作品到底表達了什麼“含義”?甚至在貝多芬時代,有一些喜歡聽音樂編故事的人,為“貝七”編了許多故事。“貝七”是配樂寵兒,“現代舞之母”鄧肯以之為配樂,表達自由奔放的舞蹈新觀念;爵士音樂家約翰·柯比在他活力十足的《貝多芬的即興重複》中用了“貝七”第二樂章的主題;近十幾年,“貝七”成了影視音樂的寵兒,出現在《交響情人夢》《國王的演講》《這個男人來自地球》《X戰警:天啟》等影視作品中。
電影《國王的演講》中用到了《第七交響曲》。
放松的《第八交響曲》
與宏大篇幅的“第七”相比,《第八交響曲》顯得像一首小品,活潑率真,又不失幽默。1812年,貝多芬在特普利采結識了歌德。歌德抱怨說他實在躲不開包圍着他的恭維,所有人都來緻敬,因為他們兩人實在太有名了。而貝多芬回道:“您無需介意,這些恭維話也許都是獻給我的。”這樣的言語風格實在是“很貝多芬”,他那時對于自己的成就充滿自信,正是帶着這樣的自信心,他在同年創作了《第八交響曲》。所以“貝八”中能聽到樂觀率真的情緒,有着深邃的幽默感和極其濃縮的曲式,有點像是為之後的創作做某種放松。
“貝九”的大名《歡樂頌》
貝多芬多年前便産生過為席勒的《歡樂頌》配樂的想法,直到創作“第九”時才決定在末樂章中将其作為歌詞,于是家喻戶曉的“歡樂頌”誕生了。如今,不論在任何地方演出“貝九”都算是當地音樂生活中的盛事,能不能完整地演出“貝九”也是檢驗一個民族音樂水準的試金石。由于貝多芬創作這部作品時耳聾已經非常嚴重,因此他在配器上難以把握尺度,寫下了許多十分困難的器樂、聲樂片段,後世的一些指揮家往往對總譜做出一些調整,如瓦格納在指揮這部作品時加入了一些總譜上沒有的漸強漸弱記号,符合藝術規律且效果上佳,此後成為了許多指揮和樂隊演出時的“傳統”。
瓦格納指揮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他極度推崇貝多芬。
《D小調第九交響曲》又稱“合唱交響曲”,是貝多芬最後一部完整的交響曲,完成于1824年,堪稱其創作生涯的巅峰。它不僅是在交響曲中加入合唱的首次嘗試,其宏觀的構思和開浪漫主義先河的表現手法也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它展現了一個轉向内心探索的貝多芬,一個哲學家,一個失去聽覺、墜入深淵的悲劇英雄。
新京報編輯 田偲妮 校對 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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