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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傳第四回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5-12 00:01:50

水浒傳第四回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史進單身下山,直奔延安府而去途經渭州時,他結識了一位軍官此人姓魯名達,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門下的提轄官,後來調到渭州經略府做提轄,長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滿臉絡腮胡子,性情十分豪爽他與史進談了幾句,覺得投機,便嚷嚷着拉了史進上街喝酒走在路上,史進眼快,瞥見一人正在街頭耍棍棒賣膏藥,像是他的啟蒙師傅“打虎将”李忠史進連忙叫魯達停下,自己走過去打招呼師徒相見,分外親熱史進邀李忠一起去喝酒,李忠答應了,說道:“我這兒場子剛拉起來,還沒收到錢不如你稍等一會兒,我舞完這路棍子,收些銀子再走”說話間,魯達已經走了上來,扯着大嗓門,不耐煩地說:“你這個人真啰嗦,要去就去,誰耐煩等你”說着,又轉過身子,瞪起眼睛,對場子邊上圍觀的人群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走”衆人見是魯提轄,哄得一聲都散了李忠苦笑着搖了搖頭,收起攤子,随他們一起去了,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水浒傳第四回魯提轄拳打鎮關西?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水浒傳第四回魯提轄拳打鎮關西(水浒傳第三回拳打鎮關西)1

水浒傳第四回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史進單身下山,直奔延安府而去。途經渭州時,他結識了一位軍官。此人姓魯名達,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門下的提轄官,後來調到渭州經略府做提轄,長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滿臉絡腮胡子,性情十分豪爽。他與史進談了幾句,覺得投機,便嚷嚷着拉了史進上街喝酒。走在路上,史進眼快,瞥見一人正在街頭耍棍棒賣膏藥,像是他的啟蒙師傅“打虎将”李忠。史進連忙叫魯達停下,自己走過去打招呼。師徒相見,分外親熱。史進邀李忠一起去喝酒,李忠答應了,說道:“我這兒場子剛拉起來,還沒收到錢。不如你稍等一會兒,我舞完這路棍子,收些銀子再走。”說話間,魯達已經走了上來,扯着大嗓門,不耐煩地說:“你這個人真啰嗦,要去就去,誰耐煩等你。”說着,又轉過身子,瞪起眼睛,對場子邊上圍觀的人群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走!”衆人見是魯提轄,哄得一聲都散了。李忠苦笑着搖了搖頭,收起攤子,随他們一起去了。

到了酒樓,三人找位子坐定,一邊喝酒,一邊談論武藝。酒過三巡,興味正濃,忽然隔壁房裡傳出哽哽咽咽的啼哭聲。魯達聽了煩惱,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叫來酒保劈頭就罵:“什麼人在隔壁鳴鳴地哭,攪得俺弟兄們不能喝酒?灑家又不曾少了你的酒錢!”酒保賠笑着說:“官人息怒,那是賣唱的父女兩人,不知道官人在此喝酒。因為受了些冤屈,所以在隔壁啼哭。小人馬上把他們趕走就是。”魯達喝道:“放屁!誰要你趕了?快把他們叫來,我倒要問問究竟受了什麼委屈,如此啼哭。”酒保知道魯達的脾氣,連連稱是,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父女倆被帶到。父親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弓着腰,面色憔悴,手裡拿着一串賣唱用的拍闆;女兒約十八九歲,長得清秀文弱,不像煙花場中的女子。魯達見他們滿面淚痕,不覺觸動俠義心腸,便詢問他們究竟有什麼冤屈。魯達問了幾遍,那女兒才含淚開口。她姓金,小名翠蓮,原本是東京人氏,半年前随父母一起來此地投奔親戚,親戚沒找到,母親卻在旅店裡染病身亡,父女倆盤纏用盡,無法回鄉。此地有一個叫鄭大官人的惡霸,綽号“鎮關西”,見她略有姿色,便強媒硬保,要納她為妾。鎮關西寫了三千貫錢的典身契約,其實卻一文未給她爹。金家父女身在異鄉,人地生疏,隻得任他擺布。不料三個月後,鎮關西把她玩膩了,又把她一腳踢了出來,還逼着她爹交還三千貫典身錢。她家當初根本沒拿到過錢,哪裡有錢還他?無可奈何,隻好賣唱還債。那鎮關西還不時派人催逼,十分兇狠。魯達聽了,心頭怒火直冒,問道:“哪一個‘鎮關西’?”金老漢說:“就是狀元橋下賣肉的鄭屠。”魯達一聽,氣得豹眼怒睜,重重一拳敲在桌上,說道:“什麼‘鎮關西’?原來是殺豬賣肉的鄭屠,想不到他竟敢如此欺侮人!”回頭吩咐史進、李忠道:“兩位兄弟且坐,等灑家去打死那厮再回來喝酒。”話音未落,鐵塔般的身子早已站了起來,要去教訓鄭屠。史進、李忠連忙阻攔,勸了半天,才算把他勸住。

魯達氣鼓鼓地重新坐下,對金老漢說:“老頭,你來!灑家送你一些盤纏,你明天就帶女兒離開渭州回東京去吧,這裡的事有灑家料理。”說完,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放在桌上,又對史進說:“灑家今天沒多帶錢,你借一些給俺。”史進爽利地拿出十兩銀子。魯達把銀子交給金老漢,又問明了他們借宿的旅店,吩咐道:“你們先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來送你們動身,看誰敢阻攔!”金家父女千恩萬謝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魯達大踏步來到旅店,隻見店小二正纏着金家父女不讓他們走。魯達冷笑一聲,問道:“他少了你的房錢?”店小二見是魯達,賠笑着說:“小人的房錢,金老漢昨晚都已結清。隻是鄭大官人吩咐,典身錢沒還清之前,不許放他們回鄉。”魯達忍了一肚子怒火,說道:“鄭屠的錢,灑家來還,你先放他們走。”那店小二不知好歹,還要糾纏。魯達大怒,張開五指,朝那店小二臉上隻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一拳,打下當門兩個牙齒。店小二翻身跌倒在地,怕魯達再打,忙不疊地爬起身來,一溜煙逃進店裡去了。店主人聽說是魯達,哪裡還敢露面。金家父女這才得以脫身,急急忙忙離開旅店,出城去了。

魯達見金家父女安全離店,本打算馬上去找鄭屠,轉念一想,又有點不放心:那父女倆走不快,倘若自己現在就走,怕店小二還會趕上去糾纏。于是,他索性到店裡拿了一條凳子攔店門坐了兩個時辰,估計金家父女已經走遠,這才站起身來,大步往狀元橋走去。鄭屠的肉店有兩間門面,十來個夥計,生意頗為興隆。見魯達到來,鄭屠連忙起身,滿臉堆笑,一邊招呼,一邊叫夥計拿凳子,請魯達坐下。魯達大模大樣地坐下,說道:“給灑家來十斤精肉,細細地切成肉糜,不要見半點肥的在上頭。”鄭屠正要叫夥計去辦,魯達攔住,說道:“不要讓那些肮髒胚子沾手,你自己與我切。”鄭屠賠笑說:“提轄說得是,小人理當自己伺候。”于是,親自動手,選了十斤上好的精肉,放在肉案上細細地剁。

再說那店小二,被魯達打怕了,一直等到魯達離開才敢露面,急急忙忙趕去給鄭屠報信。到了狀元橋,卻見魯達大馬金刀地坐在店裡,哪裡還敢上前,隻好遠遠地站住,探頭探腦地朝店裡張望。

這鄭屠足足剁了半個時辰,把肉剁得細細的、勻勻的,再仔仔細細地用荷葉包好,問魯達要不要讓夥計給他送到經略府去。魯達眼皮翻,說:“送什麼送?灑家還要十斤肥肉,也要做成肉糜,不要見半點精的在上面。”

鄭屠一心想巴結經略府的官員,就按照他的吩咐,又選了十斤實膘的肥肉,也細細地切成肉糜,用荷葉包好。整整折騰了一上午,總算都弄停當了,鄭屠這才歇了一口氣,吩咐夥計道:“來,把這肉糜給提轄拿了,送經略府去。”

不料魯達還是不走,擺了擺手,說:“慢着,我還要十斤寸金軟骨,也要細細地剁成肉糜,不要見半點肉在上面。”鄭屠聽了哭笑不得,卻又不敢得罪,哈着腰賠笑說:“提轄說笑了,哪有用軟骨剁肉糜的,這不是故意為難小人麼?”魯達猛地站起身來,說道:“灑家今天就是要為難你!”說罷,拿起兩包肉糜,一手一個,朝鄭屠兜頭砸去。鄭屠本不是善良之輩,被魯達折騰了一個上午,賠盡笑臉,最終還鬧得個滿頭肉醬,不由得一股惡氣從腳底升起,直沖腦門。他再也按捺不住,怪叫一聲,一抹臉,抄起肉案上的剔骨尖刀,狠命地往魯達戳去。魯達料到他有這一招,早已一個箭步跳到街上。店門口瞧熱鬧的人群見兩人動起刀子,都吓得大聲驚叫,潮水似地後退,誰也不敢上前去拉。魯達在街上聽得鄭屠後面提刀撲來,身子一閃,就勢搭住鄭屠手腕要脈,擡起右腿,對準他的小腹就是一腳。鄭屠被踢倒在街心。魯達趕上,當胸一腳踩住,舉起醋缽般的拳頭,罵道:“你不過是個操刀賣肉的屠夫,狗一般的人,也敢自稱‘鎮關西’!你為何要強騙金翠蓮?”說完,“撲"的一拳,正打在鄭屠的鼻子上,直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了一邊。鄭屠被魯達當胸踩住,動彈不得,嘴裡卻一個勁地罵。魯達見他還要嘴硬,提起拳頭,對準他的左眼又是一拳,打得鄭屠眼眶裂開,烏珠迸出,就像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五顔六色,都綻了出來。

鄭屠經不住魯達兩拳,再不敢嘴硬,連聲告饒。魯達喝道:“你這個破貨,若是跟灑家硬到底,灑家倒饒了你。如今你要告饒,灑家偏不饒你。”說完,又是一拳,正中鄭屠的太陽穴。隻見鄭屠脖子一伸,兩眼翻白,腦袋軟綿綿地歪到了一邊,嘴巴裡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再看看,皮色都漸漸地變了。魯達情知不妙,心想,這厮真沒用,才三拳,怎麼就沒氣了?他靈機一動,站起身來,指着鄭屠的屍體,假意罵道:“你詐死,灑家明天再來找你算帳!”一邊罵,一邊大步離去。圍觀的人不知道出了人命,隻是瞧熱鬧,所以也沒有馬上驚動官府。魯達回到住處,急急忙忙地拿了些衣服、銀兩,卷個小包背在肩上,提了一條齊眉短棍,大步奔出南門,一道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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