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公預更晏子之宅?遂國,讙地遂國乃大舜之後,親近魯國,為魯附庸魯人、遂人妥善安排,把齊人一行安置進館舍魯國的行人已把國君之意傳給公子翚,翚接洽齊侯的行人,早已禀告給齊侯,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初景公預更晏子之宅?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遂國,讙地。
遂國乃大舜之後,親近魯國,為魯附庸。魯人、遂人妥善安排,把齊人一行安置進館舍。魯國的行人已把國君之意傳給公子翚,翚接洽齊侯的行人,早已禀告給齊侯。
不日,見百輛車駕遠遠而來,魯君之車“大路”居中,其餘車駕一字排開,正是魯侯允帥人拜見齊侯。姬允上衣爵弁服,下裳為淺绛色飾以黑邊的裙子,随從皆身穿玄端。正所謂:
維鵲有巢,維鸠居之;之子于歸,百兩禦之。
維鵲有巢,維鸠方之;之子于歸,百兩将之。
維鵲有巢,維鸠盈之;之子于歸,百兩成之。
魯齊兩國的擯、介肅然站立,魯侯交擯傳辭,齊侯的上介問事。
魯侯的上擯道:“齊侯美意,君上前來,親迎夫人,請予準許。”
齊國的上介道:“齊侯已在此恭候。”
齊侯本應三次表示推辭後,上介才會通報,齊人果異于他人。不過雙方來意已明,過分謙讓,豈不是成了虛禮。
齊侯身着玄端,乘車出館舍大門迎接魯侯,面朝西兩拜,拜謝魯侯屈駕親臨。
魯侯禦車向前,下車趨前,面朝東答拜:“魯侯允見過齊侯。”齊侯再還以同等之禮。
姬允又向祿父施禮,“子允見過嶽丈大人。”這是先叙國禮,再行家人的私禮。
祿父颔首,展顔道:“這次送文兒前來,似不合周禮。奈何文兒是我心頭之肉,掌上之珠。昏禮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下以繼後世也,故君子重之。從今之後,姜姬兩姓再結好合,齊魯兩國永為盟好,定如泰山般安穩。還請魯侯諒納!”說完齊侯向魯侯施禮緻歉。
魯侯急還禮道:“姜氏從此是魯國夫人,定能合兩姓之好,上以事宗廟,下以繼萬世。魯齊婚姻之國永為盟好,世世子孫無相害也。”
齊侯揖請姬允進入館舍,三揖三讓,到達堂下階前;又三次謙讓,祿父從祚階上堂,面朝西而立;姬允從賓階上堂,面朝北,把所帶鹿皮和玉璧放置于地,兩拜,叩頭至地,起身,面朝東而立。
齊侯已經命人在堂上布設筵席,用醴酒款待女兒,等候來迎親的新婿。母親在房外堂上,面朝南而立。新婦梳理好頭發,穿上飾有淺绛色衣邊的絲衣,面朝南站立于房中。
女師站在新婦的右邊,用簪子和頭巾束發,身穿黑色絲質禮服;從嫁的娣姪都着與女師同樣的服飾,肩上隻多了一條繡有花紋的單披肩,跟随于新婦之後。
新婦由母親的左邊出房門。姬允看時,不覺呆住。齊國多出美女,亦聞姜氏是一美人,一見之下不覺吃驚。曾有描述文姜姑母莊姜出嫁衛國莊公時的詩句,用在伊人的身上也是恰如其分:
碩人其颀,衣錦褧衣;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領如蝤蛴,齒如瓠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文姜卻又多出了一股端莊大氣。
父親面朝西訓誡女兒:“敬慎行事,從早到晚都不要違背長輩的教命。”授與衣笄等物為憑證,使之不忘訓誡之言。祿父本來想說公婆的教命,無奈姬允父母已亡,才改為長輩。
嫡母為女兒束好衣帶,系上佩巾告誡:“勤勉謹慎,家内之事,從早到晚,不違夫命。”
姬允前行,文姜跟随其後,從西階下堂。齊侯不下堂相送。庶母應送至廟門内,系上盛物的香囊,眼望文姜依依不舍:“遵從父母的話,早晚不要有過失。看看賜物,想想父母的教導。”此地非齊國宗廟,庶母隻送至館舍的門内。
文姜就要換乘魯國的車馬。魯侯命人駛來一乘車駕,車面雕刻花紋,紅色帷幔蒙頂,竹簾輕垂,四匹神駿黑馬,毛發烏亮馬飾華美,鬃毛随風飄揚,原來是隻有王後才可乘坐的“安車”。
姬允遞給女師引車繩,女師推辭:“沒有盡到教人的職責,不敢當此禮。”兩個從者相對而跪,把踏幾扶穩,文姜登幾上了安車,女師為其披上遮蔽風塵的罩衣。
新婿親自為新婦駕車,把引車繩交予新婦,女師代其推辭不接。于是驅馬行車,這時禦者代替新婿駕車。
姬允心中高興,向祿父施禮,“嶽丈大人,時候不早,小婿就此上路,不需時日即可到達都城。”
齊侯祿父還禮,隻說:“賢婿好走。”神情傲黯,不再言語,目送迎親隊伍離去。
文姜隻覺魯道坦蕩,馬蹄輕快。等到駛出很遠的路程,透過竹簾的縫隙,依然可以望見斜陽下伫立不動的君父,文姜心中一動,今日一别,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心痛之下兩行熱淚不覺流出。
迎親、送親的一行人馬,浩蕩歸來,魯城已是傾國傾城而出,國人争相目睹國君的大婚。有人作歌曰:
載驅薄薄,簟茀朱鞹。魯道有蕩,齊子發夕。
四骊濟濟,垂辔沵沵。魯道有蕩,齊子豈弟。
汶水湯湯,行人彭彭。魯道有蕩,齊子翺翔。
汶水滔滔,行人儦儦。魯道有蕩,齊子遊遨。
天色黃昏。公宮寝門外東邊,陳放九鼎八簋,鼎中盛着牛、羊、豕三牲。肺脊、祭肺、魚、兔臘皆已煮熟,肉汁炖在火上。醯醬、肉醬、黍稷,用豆敦盛好。篚中裝着酒爵和合卺,酒尊中清酒、玄酒都已經盛滿。
新婿乘坐大路,行駛在前,先期到達,在宮門外迎候。新婦到來,對婦一揖,請她進大門;到寝門前,又揖婦請入,從西階上堂,進入寝宮。
在這間隙中,文姜早已打量姬允,他的年齡其實與自己相仿,長得也是孔武有力,并不是文弱的樣子,言談舉止之中顯示出精明幹練,又透露出殺伐決斷的果敢,竟然很像君父。看來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
從嫁的媵,為新婿布設筵席;新婿的禦,在婿席的對面為新婦設席。媵為新婿澆水盥洗,禦為新婦澆水盥洗。
擡鼎人擡鼎入内,執匕人把牲體盛置于俎上,執俎人把俎設置于肉醬的東邊。十四尾魚依次設置在俎東,兔臘陳放在俎的北面;黍敦設置在醬的東邊,稷敦更在黍敦之東,肉汁陳放在醬的南邊。
安置妥當,膳夫報告馔食安排完畢,請國君、夫人入席。新婿對新婦一揖,請她升席,然後一起坐下,進行祭祀。
宗婦将黍移置席上,把肺脊進獻給新人。一對新人就着肉汁和醬進食,祭舉肺、食舉肺,取食三次,進食結束。
宗婦洗爵,斟酒,請新婿漱口安食,新婿拜而接受,宗婦答拜。之後,又請新婦漱口安食。新婿、新婦祭酒,進肝以佐酒,二人執肝振祭,嘗肝,幹杯,皆拜。宗婦答拜,接過酒爵。
第二次服侍漱口飲酒,不進肴佐酒。第三次漱口飲酒,以卺酌酒。新婿出室,新婦回到原位。撤去室中筵席食物,恢複房中原來的布局。
新婿在房中脫去禮服,交與媵;新婦在室中脫去禮服,交與禦。女師将佩巾交與新婦。新婿親自為新婦解纓。媵人在室門外伺侯,呼喚之聲能夠聽聞。
不覺間,夜幕已經降臨,整個魯宮燃亮了無數火燭,要行敦倫之禮,宮中有宗婦不絕的歌聲:
螽斯羽,诜诜兮。宜爾子孫,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宜爾子孫,繩繩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爾子孫,蟄蟄兮。
不知多久,終于停息。但見潔白的佩巾之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迹,竟似那豔麗的桃花。
媵人扶起嬌無力,始是敦倫禮成時。文姜含羞道,“我齊國女子個個冰清玉潔,武王後就是太公之女,世人卻污我齊女。想來是她們自幼習女功,抛頭露面的緣故吧。”
姬允見此時的文姜,嬌柔無限美豔無比,心中更加愛戀,擁之入懷,情動不矣。
《春秋》桓公三年,“九月,夫人姜氏至自齊。”
第二天,文姜接受大夫宗婦的朝見,男子進見的禮物是玉帛或禽鳥,以此區分尊卑;女子的禮物是榛栗棗和幹肉,以此表達虔誠。
先君、先夫人已經薨逝,三個月後蔔定吉日,到彌廟供獻他們的神主。此後的文姜就要參與助祭,祭祀祖先。
這一年的冬天,齊侯派遣自己一母所生的弟弟仲年來魯國朝聘訪問,其實就是為了探望婚後的文姜。
這一年,魯國有年,五谷豐收,倉廪豐實。姬允與文姜“夫婦好合,如鼓琴瑟。”
女子曰:“雞既鳴矣,朝既盈矣。”
男子曰:“匪雞則鳴,蒼蠅之聲。”
女子曰:“東方明矣,朝既昌矣。”
男子曰:“匪東方則鳴,月出之光。”
男子曰:“蟲飛薨薨,甘與子同夢。”
女子曰:“會且歸矣,無庶予子憎。”
《詩經》載之,是以為齊人記述姬允與文姜新婚燕爾之時,閨房之樂事也。子允偶爾不早朝,夫人擔心大夫之憎恨。齊人記下,悄悄傳回齊國,是以後世之人在《齊風》中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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