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集:吳家認購機器織布局股份 周瑩仍放不下軍需案
周瑩讓圖爾丹将黃金搬走,但她想留下雪蓮。雪蓮都枯萎了,圖爾丹問周瑩為何還要留着。周瑩回答雪蓮雖然枯萎,但她永遠記着圖爾丹對她的心意。圖爾丹表示隻要周瑩願意,他的心永遠是周瑩的,周瑩指出圖爾丹的心應該給愛他的姑娘。周瑩的心裡還愛着夫君,圖爾丹非常恨吳聘,同時也非常嫉妒吳聘。周瑩笑着說夫君若還活着,圖爾丹肯定會跟她夫君成為好朋友,不會恨她夫君的。
圖爾丹勸周瑩跟他,不要被關在吳家。周瑩表示沒有什麼能關得住她,她是自願留在吳家,而她相信自己努力,将來的生意會做得比圖爾丹的更大。圖爾丹來泾陽這麼久了,周瑩也沒有同圖爾丹好好地喝酒。周瑩喊小厮拿酒來,她給圖爾丹敬酒,祝彼此的生意興隆、财源廣進。周瑩重夫妻之情,同樣也重朋友之義,希望和圖爾丹成為永遠的朋友。圖爾丹說有一天他放下了周瑩,會再回來找周瑩的。圖爾丹指出不管周瑩的生意做得多大,但周瑩始終還是一個女人,而女人要有男人相配,這樣一輩子才算完整。準備離開的圖爾丹還勸周瑩将她的心給找回來。圖爾丹走了,周老四說周瑩會後悔的,周瑩肯定地說她不會後悔。
周瑩查裕隆全的賬目,雖說圖爾丹今年斷了跟他們的生意往來,但她提醒顔掌櫃該返的點還得返給人家。顔掌櫃冷汗都冒出來了,說是他給疏漏了,現在馬上去辦。從裕隆全出來後,周瑩帶上春杏和福來去集市上吃好吃的。這剛坐下來開始吃,沈星移看見福來和春杏便上前打招呼,蹲坐在椅子上的周瑩迅速地規規矩矩地坐下,但在看見是沈星移後,周瑩又蹲坐在椅子上。
沈星移恭喜周瑩入股機器織布局,周瑩稱若不是沈家退股,也沒她什麼事。周瑩提起她和沈星移的賭局,現在她赢了,提醒沈星移要願賭服輸。沈星移換上了女裝,周瑩感慨沈星移糟踐起自己來下手比她還狠。沈星移兌現了承諾,從泾陽城的南門走到北門,一邊走一邊喊着他輸了不如女人,在五味酒樓上的周瑩被沈星移的這幅模樣給逗得特别開心。
回到家中,沈星移問沈老太太他要娶周瑩的事怎麼樣了。沈老太太不明白沈家現在的權勢地位,沈星移想要多少名門淑女都行,為何就惦記着那個丫頭。沈星移解釋他就要特别的,并給奶奶看他畫的周瑩。沈星移誇周瑩不僅長得很美,還特别能幹,相信周瑩嫁進沈家後,父親肯定很喜歡周瑩,沈家的生意一定會蒸蒸日上,而他孝順奶奶,還會給奶奶生很多重孫子。沈老太太聽了隻是笑,說還要和沈太太再商量。
王世均宣布趙白石以布政使的身份兼任陝西織布局的總辦,吳家是第一大股東,也是唯一商股,吳家必須馬上派出一個人出任會辦,所有的事宜也由會辦處理。周瑩聽了激動地說由她當會辦,吳老二指出會辦必須得由吳家大當家出任,周瑩聽了立馬洩氣。随後吳老二說他和吳老四商量過了,要将吳家大當家的位置還給周瑩,會辦一職也還是由周瑩出任。但他要求周瑩得在吳家神堂發誓,今生今世絕不改嫁,絕不離開吳家。周瑩愣住了,吳老四解釋寡婦門前是非多,這樣正好斷了閑雜人的嘴巴,周瑩也好安安心心地打理機器織布局的事。周瑩堅決不發誓,因為是一輩子的事,她說不清楚。
吳老二問周瑩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想法,周瑩向二叔和四叔保證,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她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吳家的事,也一定把吳家的生意打理得風風火火。吳老二表示周瑩隻要發誓,那他們對周瑩會更加地放心。周瑩明白二叔他們還是信不過她,不過她不願做的事,誰也逼不了。既然周瑩不發誓,吳老二便說機器織布局的擔子還是由他來當。
沈老太太問沈太太是否見過周瑩,沈太太之前見過周瑩,說起周瑩還有點本事,撐起了一個破敗的吳家東院。沈星移為了這個寡婦求了沈老太太兩次了,沈老太太明白沈星移這可是真的往心裡去了。沈星移的性子不能強壓,隻能慢慢地順着,沈老太太相信隻要沈星移離開泾陽,見不到寡婦的面,心也就慢慢地淡了,她從旁勸一勸,沈太太再幫沈星移說一門親事,這件事應該就過去了。
吳老二找趙白石,提起周瑩願意當會辦,而他們也想讓周瑩當機器織布局的會辦,但因為周瑩不願發誓不改嫁,這樣他們無法放心地把吳家家業交給周瑩。吳老二懇請趙白石幫忙勸說周瑩以大局為重,周瑩敬重趙白石,相信周瑩會聽趙白石的。趙白石擔心那是吳家的家事,他貿然勸說有些不妥。吳老二指出周瑩為機器織布局之事肯定會經常抛頭露面,這樣有了誓言約束,對周瑩的名節也是一種保護。
周瑩去墓地看望吳聘,向吳聘說了機器織布局的事,同時問吳聘是否想讓她守寡一輩子。圖爾丹說周瑩應該把心找回來,不知道她的心還能否找回來。趙白石在吳氏公坊前等着周瑩,向周瑩說了吳老二找他之事。周瑩說她要是總在旁邊指手劃腳的,趙白石又會說她不守婦道。趙白石稱周瑩是特立獨行的女子,不能與常理度之。既然如此,周瑩便向趙白石提起吳家東院被人陷害說軍需作假,害得吳家東院家破人亡。趙白石沒想到周瑩還未放棄軍需案,周瑩說那裡面躺着的一個是她所愛的人,一個是她所敬的人,是他們教會她何為生意、誠信,如此之人怎麼可能作假。
周瑩帶趙白石去見楊管家,楊管家說起當年老爺吳蔚文所有的供詞都是屈打成招,老爺死後,佟掌櫃也出獄,之後就再也沒有佟掌櫃的消息。相信佟掌櫃是因為作僞證,陷害了老爺,心裡愧疚躲在什麼地方。現在東院也跟從前不一樣了,周瑩問楊管家想不想回東院。之前的客商現在都在幫沈家做生意,楊管家回去也幫不上忙,他還是想留在這院子裡安度晚年。
薄先生沒有找到當年軍需案的案卷,蔣大人說軍需案當年是刑部直審,所有的證人證詞都是直接押送進京,所以陝西這邊是一個字都沒有留下來。趙白石問薄先生怎麼看軍需案,薄先生做了十幾年的刑名師爺,雖不敢說軍需案一定有冤,但其中不清不楚之處實在是太多。趙白石聽了決定馬上給朝廷上折,申請軍需案重審。吳老四要關閉土布作坊,那些織戶們懇求吳老四不要關閉作坊,可吳老四也實在是沒辦法。查坤知道陶掌櫃一直想自己做點小生意,便打算将貝勒爺的一些生意介紹給陶掌櫃,但在這之前陶掌櫃得幫他一個忙。查坤問陶掌櫃與泾陽城的那些土布織戶是否熟悉,陶掌櫃做土布生意多年,跟那些土布織戶交情很深,其中有幾個還是他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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