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年紀越大,回憶越多,怡秋想着應該做減法吧,卻不小心打開了往事的記憶之門。
開始斷舍離。發現以前收到的所有的信件早就扔了,唯有一封發黃的信件藏在書櫃深處…于是久遠的如煙的往事浮現…
那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剛到帝都的新生組織的第一個活動就是去爬長城。夜幕降臨,遊客散去,但是同學們并沒有離開。他們走出了遊覽區,來到了野長城,找到一處烽火台。
同學們帶着幹糧、飲料、啤酒,就着微風,開始野炊。吃得正酣,已經有人彈起了吉他,大家随着吉他一起合唱起來。又有早就準備好的遊戲,節目一個接着一個…夜深了,同學走進烽火台,圍坐在一起,從高談闊論,到局部聊天,到竊竊私語,到聲音全無,漸漸地一些同學睡着了。
雖然提前做了準備,大家用木闆把烽火台漏風的地方都擋住了,并都穿上了羽絨服等冬衣,但是長城秋天的晚上依然很冷。怡秋渾身不自在,蜷縮在那裡。突然,一位男生過來了,“披上這件雨衣吧!它擋風。”怡秋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是剛才就國際形勢侃侃而談的那位同學。怡秋點點頭。于是,男生給她拿來一件軍用的那種雨衣,紮實好用。她問他自己不用嗎?男生說他準備替大家守夜,不準備睡覺,所以不用。這雨衣密不透風,真的很保暖。
長城之行回來後,同學們相互熟悉起來。後來,怡秋從别的同學那裡知道了男生的名字叫征鵬。她和他也熟悉起來。
那時,他們的教室是不固定的,座位就更不是固定的了,有些課還是大課。每次,征鵬都會掐點而來,逡巡全場後緩緩坐在怡秋旁邊。再後來,怡秋會用書本多占位置,征鵬會自覺地坐在怡秋所占位置上。下課時,怡秋都會提前收拾好書包箭步沖出教室,騎上自行車,奔飯堂而去。而這時,征鵬依舊不慌不忙,但每次,他都會趕上她,在怡秋的左邊與她并排而騎。有時他倆會興高采烈地聊天,征鵬很幽默,把怡秋逗得哈哈大笑;有時候征鵬一邊騎車一邊唱歌,最喜歡唱的是羅大佑的歌;還有時卻是默不作聲,一句話都不說,風拂過怡秋的頭發,溫馨了一路。
那時男生是不能進入女生宿舍的,征鵬卻經常躲過宿管阿姨的監控來到怡秋她們宿舍,給女生們帶來零食,繼續他的高談闊論。征鵬是北方人,笑聲很爽朗,笑時露出整齊的牙齒,關鍵是還有一個深深的酒窩。而此時怡秋都會跟着他傻笑着。
更有一次,征鵬和他的夥伴一起,說買了四張電影票,希望有兩位女生陪他們看電影,然後怡秋和另外一位女生去了。
漸漸地,有些同學和怡秋聊天時有意無意地透露:“征鵬在老家有女朋友,但是高考沒有成功正在複讀…”更有同學提醒怡秋:“征鵬明明有女朋友,但是這樣對你是居心叵測…”怡秋開始不以為意:“那又怎麼樣呢?征鵬早就告訴我他有女朋友在老家啊!何況自己隻是欣賞他的幽默、有才,并沒有動情啊…”不過,怡秋還是有了微妙的變化。
這天怡秋沒有給征鵬占坐,而是坐在别的同學之間,這樣征鵬無法再坐在怡秋旁邊。下課後,怡秋也不着急走,征鵬叫她一起走,怡秋卻說:“你先走吧!”征鵬感覺到了這些微妙變化。
怡秋持續了一段時間的獨來獨往,她其實很懷念和征鵬有說有笑的那些日子。
這天,怡秋收到了征鵬的一封信:
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現在的情感和想法?或許可以說是充滿矛盾的,也的的确确是不知所措的。我想感情是一種很複雜的東西,感情的産生就更難說清楚,人的所有感情不可能存在簡單的公式。我們的一生會遇見很多人,這些人會在我們身邊扮演不同的角色,而相遇的時間往往很重要。
人的一生不僅隻有大團圓也有生離死别,我們的願望往往有時會落空。生活是現實的,活生生的,我們總會有失望的,留下美麗的遺憾,美好的期待。天空中的星星看着很近,實則很遠,兩個人真正的牽手的幾率在我看來恐怕不會大于宇宙中兩顆星的相遇。生活賦予我們不同的遇見和緣分,人類有各種各樣的情感,人世間來去匆匆,相識是緣分,相知是更不容易。
我承認我喜歡你的純真和可愛,但我已經把我的承諾給了另外一個女孩,我需要對我的承諾負責。我隻能在未萌芽的時候斬斷某些情愫,還生活于簡單。
我并不清楚别人是怎樣看我,但我一直都在維持一定的自我。很可能是我的行為出現了偏差,也可能是我的表現和我的本來想法并不一緻,造成誤解。我相信你的真誠,就如同希望你相信我的真摯一樣。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希望我們能夠一如既往地延續我們的友誼,而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語,也許友誼才能地久天長。
怡秋收看完信後呆若木雞,良久,又開心起來,也許一個知心好友比一個戀人更重要吧。
後來征鵬的女朋友也考上了大學來到這座城市,怡秋也有了男朋友。怡秋有男朋友後第一時間介紹給征鵬,請征鵬把關,友誼一直持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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