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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生堂平民産品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1 16:47:28

資生堂平民産品(資生堂困于渠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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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将“盈利”擺在“擴張”前面的,不止互聯網大廠,還有化妝品巨頭資生堂。

近日,資生堂錄得六年來首份虧損的半年報。财報顯示,資生堂中國地區2022年上半年銷售額為1157.39億日元(人民币58.56億元),在外彙中和基準下,同比下降29.31%。上半年虧損19.87億日元(人民币1.00億元),利潤率為-1.70%。

雖然财報中并沒有單獨披露各地區的季度數據,但結合第一季度數據可知,資生堂中國地區2022年Q2銷售額為586.3億日元(人民币29.49億元),淨利潤為8.41億日元(人民币0.42億元),受618大促、上海地區解封等多種利好因素影響,成功扭虧為盈。

從外部環境來看,資生堂的業績下降情有可原。根據國家統計局1-6月社零數據,上半年化妝品零售總額為1905億元,同比下滑2.5%。在大環境影響下,企業銷售額、利潤下跌是普遍情況。

然而,對比29.31%和2.5%這兩個數字可以看到,同樣是下滑,資生堂是遠遠跑輸大盤的;另一邊,歐萊雅、珀萊雅、華熙生物等化妝品品牌,在整體下滑的上半年,依然保持了不俗的增長勢頭。

某種程度來說,疫情這一黑天鵝事件,放大了資生堂原有經營模式的短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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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CS渠道衰落

事實上,資生堂營收與利潤的放緩,早在疫情前便初現端倪。

據财報數據,資生堂中國2019年的營收和利潤增速,便已大幅放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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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初,資生堂是最早入華布局CS渠道的海外品牌之一,峰值時線下專營店數近萬家。CS店即為線下化妝品專營店,最有代表性的是屈臣氏、萬甯等大型連鎖品牌。2018年,資生堂的有效合作CS店數超3000家。

2015年,資生堂提出“VISION 2020”理念,即以消費者為導向,快速在全球提升品牌價值。落在具體做法上,就是更加“本土化”。

這一年開始,資生堂開始重點發力下沉市場,并對幾個專門面向中國市場推出的中低端品牌,進行針對性的改造,如最知名的歐珀萊,以及泊美、Za姬芮等。其中,歐珀萊定價更高,通常在百元以上,而泊美、Za姬芮都是面對年輕女性的平價商品,價格多為幾十元,主戰場為CS店。

然而,資生堂極其依賴的線下CS渠道,早在2015年便迎來了由盛至衰的轉折點。2015年開始,全國門店數超4000家的屈臣氏,業績出現持續下滑,2017年時,年坪效降到了1.12萬元/平,不到上一年的一半。

放在資生堂自身上,2015年,其中國區大衆線化妝品部全年銷售暴跌25%,而撐起彼時大衆線化妝品部的核心品牌,就是泊美、姬芮、悠萊。

CS渠道衰落背後的原因,是供銷關系的轉變。在電商崛起之前的美妝賽道,呈現出典型渠道為王的特征。巨頭們隻要占據主流貨架的位置,便能實現高速增長。而傳統CS店的選品邏輯,将利潤擺在首位。大品牌能給到更低的讓利,渠道自然更願意選擇它們。

這一方面導緻門店商品結構與市場需求之間,開始出現斷層;同時消費者購買何種商品,取決于貨架的陳列與店員推介。

電商的發展加強了消費者的主觀能動性,傳統CS店的結構問題越來越凸顯。因此,近些年,我們不常在路邊看到傳統的化妝品小店了,取而代之的是話梅等以買手主導的精選店模式。

回到資生堂本身,雖然察覺到了渠道更疊的前兆,但幾千家線下門店并不能放棄。從2016年起,資生堂對歐珀萊、泊美、姬芮等線下門店進行了一系列的升級。

比如,資生堂在一年内替換了歐珀萊下的200餘種産品,并将門店店面重新裝修;對于泊美進行了全面的品牌煥新,并将上新時間縮短到了原先的1/3。同時,資生堂通過歐珀萊門店發力下沉市場,增加三四線高潛力城市中的門店數。

另外,資生堂還加大了對門店的讓利,在2017年發布公告調低了專營店的供貨折扣,悠萊從7.2折降到6折,泊美更是從7.2折降到5折。但這些舉措,并沒能挽救CS渠道銷量增長的疲态。歐珀萊在2015-2020年之間,年銷售複合增速僅為8.5%;悠萊、泊美等品牌市占率,則持續下滑。

2020年4月,資生堂泊美在公衆号發布聲明,全面終止泊美在線下渠道的銷售。今年年初,資生堂正式将泊美和姬芮,連同線下僅剩數百家門店的業務,進行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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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的第一次電商紅利期

資生堂下定決心發力線上銷售,是從2019年開始。

彼時的資生堂,還專門在阿裡西湖園區不到三公裡的地方設置了辦公據點,用來對接電商業務。

但2019年的電商渠道,已經孵化出薇諾娜、珀萊雅等國産品牌,歐萊雅、雅詩蘭黛也早已進行布局,這些品牌僅在天貓單一渠道的年銷售體量,都已經達到了十億級别。

或許是因為線下渠道的強勢,資生堂的電商化速度始終略落後于競品。作為對比,2020年歐萊雅的線上銷售占比已經超過60%,而資生堂僅為40%。其後的兩年,資生堂财報并未直觀披露全年線上銷量的變化。

“品牌人氣下降的原因未必都來自于互聯網的競争。”在2012年時,談及作為中國主要營收來源的歐珀萊增速放緩,資生堂CEO魚谷雅彥這麼認為。

傳統CS渠道時代的結束,也意味着化妝品賽道脫離了早期認知混亂的市場狀态。越來越多的消費者在意,并且了解化妝品的成分與功能,并從各種渠道針對性地購買适合自己的商品。

2017到2019的短短兩年間,除了護膚品類的薇諾娜、珀萊雅,在彩妝品類中,先後跑出完美日記、花西子等國産品牌,它們倚靠小紅書、直播帶貨等各類營銷渠道,發展不到三年便先後實現十億級别的銷售額。

“精緻、少女心、上新快”,這些關鍵詞都是國産品牌專有的。在新興國産品牌的沖擊下,資生堂的平價化妝品增長乏力。财報顯示,資生堂中國在2019年後,平價化妝品增速始終低于5%,2021年與2022年上半年甚至增速為負。

十年前,市面上的化妝品多以“草本”、“天然”等詞作為宣傳噱頭,但其研發成本并不高,商品定價也多偏低。目标為給此前不用護膚品的年輕人,進行初步教育,這股風潮由韓妝在2015-2018年推至頂峰。

資生堂早期在國内推出的平價産品,也是出自這個邏輯。而這些商品,在線上銷量欠佳。在線下渠道紅利過去之後,除了泊美和姬芮,資生堂還在2021年出售水之密語、海帆、絲蓓绮、珊珂、吾諾五個産品線。

線上主流電商渠道的紅利期消失,導緻企業的營銷成本高企。資生堂中國地區在2020年、2021年雖然依舊保持一定的銷售增長,但利潤率卻從2019年的13.5%降至2021年的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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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高端産品線

與平價化妝品增長乏力相反的是,資生堂中國高檔品牌的增速始終在10%以上,Nars等産品線在2021年銷售額幾乎翻倍。要知道,平價護膚品線的利潤率在5%左右,但高檔品牌的利潤率,則能超過25%。

這種聚焦核心商品,砍掉冗餘産品線的做法,是資生堂在日本市場用過的策略。受疫情影響,2020年,資生堂全球營業利潤暴跌86.9%。資生堂也将自己的中長期戰略重新梳理,将“高檔品牌”定位為核心業務,集團目标從全面增長,轉向增加盈利能力和現金流。資生堂此前在日本市場的120個品牌中,被削減了28個品牌,并确定了15個重點營銷的品牌。

“嚴格采用産品生命周期管理,采用明确的規則來重組、整合或是削減過剩的品牌,優選那些能夠達到盈利标準的品牌。”魚谷雅彥說道。

此外,除了價格上看重高檔品牌以外,資生堂在品類上聚焦護膚品,并希望在2023年銷售額占比達到80%,這一數據在2021年為60%。

今年,資生堂在中國也有針對性的推出新的産品線,如男性化妝品“SIDEKICK侍刻”。事實上,資生堂此前也推出過多個針對男性的護膚品,如被出售的吾諾等。

同樣是針對年輕男性的獨立品牌,從市場角度來看,侍刻和吾諾最大的區别在于定價。侍刻單隻洗面奶的價格為150元,而吾諾的洗面奶,價格在30元左右。

資生堂可以将所有化妝品品類進行消費升級,重新做一遍。但前提在于,在研發技術等方面,資生堂能夠為如今“懂行”的消費者提供有效的溢價點。

資生堂在研發方面投入的成本,保持在總成本的20%以上。在半年報發布的同日,資生堂美容創新基金公布了首個投資項目,對中國的重組膠原蛋白生物材料制造商Trautec注資1億元人民币。

目前,在高端化妝品行業中,資生堂以其多年積累的技術優勢,在中國消費者心中打出了一定的品牌勢能,但這種優勢在慢慢消失。

據第三方數據顯示,今年上半年的護膚品品類中,多數國際品牌在天貓的銷售額都出現了下滑,如歐萊雅、蘭蔻、雅詩蘭黛、包括資生堂等,而珀萊雅、薇諾娜等國産品牌則保持了20%以上的增長。

這背後是本土化妝品公司在護膚品研發層面的追趕。比如,華熙生物等公司,目前也在研究膠原蛋白相關成分與技術。

在高速發展的中國品牌裡,彩妝賽道的頭把交椅,已經由花西子、完美日記、colorkey等本土品牌占據,它們擁有超過海外品牌的市場份額;但在護膚品賽道,歐萊雅、蘭蔻、雅詩蘭黛依舊牢居前三。

資生堂在中國未來幾年的業務成績,将取決于“國際大牌”這一品牌勢能為資生堂高端産品線帶來的紅利期,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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