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婿半個兒,這才是“女婿”的正解
人們常用乘龍快婿、東床、東床婿等指代女婿,另外還有金龜婿、附馬等稱呼。您知道它們的來曆嗎?
乘龍快婿
蕭史弄玉的故事最早見之于文字記載,應推西漢劉向的《列仙傳》。其中隻說秦穆公以女弄玉妻蕭史,蕭史日教弄玉作鳳鳴,招來鳳凰,後二人皆随鳳凰飛去,并未言有龍。但故事的大體已備。《太平廣記》卷四所輯晚唐杜光庭《仙傳拾遺》中有這樣的記載:“蕭史不知得道年代,貌如二十許人。善吹箫作鸾鳳之響。而瓊姿炜爍,風神超邁,真天人也。混迹于世,時莫能知之。秦穆公有女弄玉,善吹箫,公以弄玉妻之。遂教弄玉作鳳鳴。居十數年,吹箫似鳳聲,鳳凰來止其屋。公為作鳳台。夫婦止其上,不飲不食,不下數年。一旦,弄玉乘鳳,蕭史乘龍,升天而去。秦為作鳳女祠,時聞箫聲。”這時蕭史乘龍的情節已經出現。
東床擇婿
《世說新語·雅量》雲:“郗太傅在京口,遣門生與王丞相書,求女婿。丞相語郗信:‘君往東廂,任意選之。’門生歸,白郗曰:‘王家諸郎亦皆可嘉,聞來覓婿,鹹自矜持,唯有一郎在東床上坦腹卧,如不聞。’郗公雲:‘正此好!’訪之,乃是逸少,因嫁女與焉。”
這是說東晉有個太傅叫郗鑒,想給自己的女兒選個好女婿,打聽到王家的子弟個個都相貌堂堂,才華出衆。于是就派人去王家考察。王家子弟們聽說了後都很興奮,一個個都衣冠楚楚,正襟危坐。惟獨有一個人斜靠在東邊的竹床上,坦胸露腹,不管不顧。聽使者回去後這麼一說,郗鑒居然偏偏就選中了那個旁若無人的小子。而這個小子不是旁人,正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書法家王羲之。
這個故事表現了晉人不拘禮教、灑脫自然的人生追求。
金龜婿
這個美稱出自唐代詩人李商隐的《為有》詩:“為有雲屏無限嬌,鳳城寒盡怕春宵。無端嫁得金龜婿,辜負香衾事早朝。”寫一貴族女子在冬去春來之時,埋怨身居高官的丈夫因為要赴早朝而辜負了一刻千金的春宵。
将丈夫稱為“金龜婿”,與唐代官員的佩飾有關。據《新唐書·車服志》載,唐初,内外官五品以上,皆佩魚符、魚袋,以“明貴賤,應召命”。魚符以不同的材質制成,“親王以金,庶官以銅,皆題其位、姓名。”裝魚符的魚袋也是“三品以上飾以金,五品以上飾以銀”。武後天授元年(690)改内外官所佩魚符為龜符,魚袋為龜袋。并規定三品以上龜袋用金飾,四品用銀飾,五品用銅飾。可見,金龜既可指用金制成的龜符,還可指以金作飾的龜袋。但無論所指為何,均是親王或三品以上官員。後世遂以金龜婿代指身份高貴的女婿。但在現代漢語中,其“貴”的含義正在逐漸減弱,而“富”的含義卻有逐日加強之勢。
與“乘龍快婿”、“東床婿”指“女兒的配偶”不同,金龜婿側重于指“女子的配偶”。
驸馬
附馬專指皇帝女婿,因驸馬都尉得名。驸馬都尉,漢武帝始置,本為近侍之官。驸,即副。驸馬都尉,掌副車之馬,即主管皇帝的随從車馬。魏、晉以後,常以此官授帝婿,而不任其職,簡稱驸馬。以後遂用以稱帝婿。清代稱額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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