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成立于成都的咕咚已經在體育運動領域深耕了7年的時間,經過7年的發展,咕咚成為了中國最大的運動社交平台,同時也成為了國内首個涵蓋跑步、健走、騎行、冰雪等全民運動項目的大衆體育運動平台和品牌。在咕咚這個“互聯網運動社交平台”上,衆多運動愛好者在這裡一起參與運動,交流運動心得和生活感悟。無論是深受跑者喜愛的線上馬拉松還是剛剛推出的“社交新神器”智能跑鞋RF,咕咚始終堅持為用戶提供最有價值的服務。近日,咕咚創始人,CEO申波做客搜狐,與我們一同分享了咕咚的發展及自己的創業故事。
搜狐體育:申總您好,歡迎您做客搜狐。從2010年創辦咕咚到現在已經有7年的時間了,經過這7年的發展,咕咚從隻有三名員工的創業公司成長成為全國最大的運動社交平台,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您能簡單給我們介紹一下咕咚的發展情況嗎?
申波:咕咚整體上來說已經是國内最大的運動社交平台,用戶已經超過8000萬了,用戶的分布有200多個國家。除此之外我們也在做一些多運動品類的布局,包括年初發布的咕咚冰雪,正在進入其他的大衆體育的領域。所以對于咕咚來說,不但要做大家最熟知的跑步、騎行,未來還要參與其他的大衆運動,打造一個綜合大衆運動平台。大概在去年的這個時間點,我們完成了C輪融資,後續我們會進入更多的領域,打造一個閉合的生态系統。
搜狐體育:随着咕咚的不斷發展,咕咚進入了更多全民健身的項目,但是最主要也是起步最早的還是跑步,本周2016中國馬拉松年會剛剛落下了帷幕,據統計 2016年全國馬拉松比賽每周會舉辦6場之多,馬拉松市場在去年迎來了飛速發展時期,您作為一名資深的業内專家,您覺得馬拉松跑步市場發展的如何?
申波:我認為中國的跑步階段還處于一個快速發展期,我們和發達國家比較起來,以美國舉例,美國人口3億多,中國有14億,但是美國每年舉辦的馬拉松場次超過1000場,這樣對比起來看,中國一年兩三百場的馬拉松根本不算多,所以我認為這個行業還處于發展的中早期,未來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業内人士更廣泛地參與讓這項賽事更加标準化、正規化,更具參與性,我認為這是業内參與公司共同的義務和責任。
搜狐體育:您認為馬拉松市場在未來有怎樣的發展趨勢?
申波:第一方面,賽事的數量會越來越多。馬拉松算是一個地理IP,比如說北京馬拉松、上海馬拉松、廈門馬拉松,它基于是一二線的大城市被人們所熟知。未來我想馬拉松會逐步進入到中小型城市裡面,某種意義上來講,舉辦賽事活動也是一個城市重要的營銷方式。比如說去年底我們在伊春舉辦的冰雪馬拉松,就是結合當地是滑雪的旅遊勝地的特色所舉辦的。我相信未來越來越多的城市結合自身的特色來舉辦一些好玩的賽事和活動,這樣的話會形成一二線城市具備國際影響力的大型賽事IP,同時也會有更多的中小城市參與到其中來打造具有本地特色的賽事活動。這是我認為在未來的一個重要的發展趨勢。
搜狐體育:您這次做客搜狐帶來了咕咚自有品牌:智能跑鞋RF。這是一款非常神奇的跑鞋,用戶穿上跑鞋跺一跺腳就會知道五公裡之内近三個小時咕咚跑者的資料,可以說是一款神奇的社交神器。您能簡單地介紹一下這雙跑鞋嗎?
智能跑鞋RF
申波:推出的這款跑鞋和咕咚一直以來的理念很相關。因為自咕咚成立以來,我們發現中國市場和發達國家市場很不一樣,在發達國家運動人群的運動習慣已經形成,所以服務的追求的是更加專業;但是在中國大量的人口還沒有進入到運動潮流中來,國家的目标是到2020年讓7億人每周運動一次,7億相當于50%的人口,現在遠遠沒有達到。所以我們認為在中國應該用娛樂和社交這種好玩有趣的方式吸引大家參與到其中。現在有許多跑者都非常喜歡曬跑步數據跑步圖片等等,是為了讓更多人知道他們參與到跑步之中,得到大家的點贊等會激勵我們更長久的去做這些事情。大家喜歡曬運動的方式就是社交的力量,可以讓你持久得做這件事情。我們以前用app做這件事,現在我覺得通過跑鞋來實現是個更好的方法,一方面,跑鞋是跑者所必需的裝備;另一方面,我們的跑鞋除了具備傳統跑鞋的科技功能還有實時的語音指導,即便你不具備專業知識,它也可以像一個智能教練來指導你。跑者無需具備非常強的專業素質,隻需要跟着我們設計的流程去跑步,這雙鞋就會時時的指導你。除此之外還有娛樂,不管健身還是體育運動都是一個枯燥的過程,通過跑鞋你可以找到身邊志同道合的跑友,也可以通過app互相溝通交流,通過跑鞋這種媒介讓跑步本身更加科學和充滿樂趣。讓我們可以認識更多喜歡跑步的人。這就超越了跑鞋本身的意義,是咕咚背後8000萬用戶的社交關系。
搜狐體育:這雙跑鞋不僅具有強大的社交功能,也是一雙非常智能的跑鞋,可以根據跑者的跑步習慣和當時跑步的狀态進行實時的語音提示,咕咚是如何讓這雙鞋如此智能呢?通過強大的數據支撐,數據分析還是通過其他的方式?
申波:一方面我們有強大的用戶數據,我們會根據用戶數據來判斷跑者當前的跑步姿勢和狀态是不是适合的;而且這個系統并不是一勞永逸、一成不變的,我們智能跑鞋的系統也是實時進化和升級的,比如會根據天氣來提醒你路段的狀态,以今天下雨天為例,如果跑友穿上跑鞋去跑步就會收到“今天道路濕滑”等提示。我們會越來越多的整合天氣、霧霾等其他的外圍數據,結合跑鞋本身的創造性給跑者綜合的分析和指導,給與最佳指導方案。它的智能不會止步于現在,而是會逐步調優,現在的固定方案選擇會逐漸進化成個性劃定制方案,更加适合跑者。
搜狐體育:在未來會不會推出與跑鞋配套的智能裝備?
申波:未來我們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智能裝備,因為咕咚早期做過一些其他的智能硬件,包括手環。但是最終放棄了,因為我認為手環是一個僞需求,用第一屬性屬性滿足跑者的需求,手環的存在可有可無并不是跑步必需品。而鞋子是必需品,我們首先生産一雙鞋,然後賦予它智能化、社交化等更多的意義來滿足客戶的真正需求。而且我們會在未來制造更多的智能裝備,我們會打包一些課程、一些内容與智能跑鞋綁定,以此給客戶更好地服務。我們認為未來智能裝備是非常大的趨勢,核心點是思考強大的用戶數據怎麼服務于客戶,強大的後台系統更為重要。
搜狐體育:咕咚推出的智能産品都是具備強大的後台數據分析等做支撐,咕咚的後台是如何運作的呢?
申波:後台有很多種類,從技術上來講我們每天記錄大量的用戶運動數據做分析和指導;另一方面,我們會分析用戶習慣,包括跑者适合什麼樣的裝備而不隻是選擇喜歡的裝備。我們以跑鞋為例,跑5公裡10公裡或者半馬全馬的人應該根據不同的距離買不同類型的跑鞋,以前有很多跑者并不真正了解什麼樣的裝備适合自己,隻是憑借自己的喜歡去選擇。到未來的話,我們期望咕咚的系統,裝備比跑者本身更了解自己。
搜狐體育:申總這次做客搜狐不僅帶來了這雙跑鞋還帶來了非常多的線上馬拉松的獎牌,其中有一塊是我個人非常喜歡的,2016年的北京線上馬拉松的獎牌,這塊獎牌以民樂之王琵琶為背景賦予了青花瓷的圖案,非常漂亮。每一塊線上馬拉松獎牌的背後都具有自己的故事,您能簡單介紹一下這些獎牌嗎?
線上馬拉松獎牌
申波:這些獎牌都是我們舉辦線上馬拉松的獎牌,我們所有線上的馬拉松都與線下的馬拉松主辦方溝通并獲得他們授權舉辦的賽事。線上馬拉松可以突破地域限制,以及參與人數數量的限制。通過線上馬拉松,在全球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參與這項賽事,完賽之後還能獲得獎牌。比如我手上拿的這塊獎牌,是北京線上馬拉松的獎牌,獎牌設計非常有特點和地域特色。這些獎牌都是我們自己設計然後找的最優質的代工廠來代工,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很有紀念價值。每個獎牌的設計也與舉辦地的特色相關聯。比如台北線上馬拉松的獎牌,我們就将台北著名建築造型融入到獎牌的設計之中。同時我們也在舉辦線上自行車賽,也有為線上騎行制作的獎牌。自行車賽更加專業甚至會耗費更長的時間,普通選手往往參與不到。線上自行車賽就是為了給那些參與不到專業自行車賽的人一個機會,不用特地請假或外出,在周邊就可以參加比賽,即使不完賽也沒有關系,可以隻騎行一小段我們也會證明你參加了這項賽事。通過舉辦這樣一系列大量的線上賽事,可以讓大衆走向專業,把大衆用戶和專業用戶連接起來就是我們做線上賽事的目的,建立一個等級體系。
搜狐體育:現在共享單車非常火爆,在街上可以看到各種小黃車、小藍車,前不久咕咚頒布了共享單車的騎行數據報告,咕咚和共享單車有沒有展開合作?
申波:我們會聯合做一些活動。我認為共享單車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發明。以前沒有車的時候大家覺得走路上班很正常,既出行又鍛煉身體;自行車同樣也具有雙重作用,既有代步功能也有鍛煉的作用。在國外自行車就是作為鍛煉的工具,在國内大家更傾向于把它當成出行工具,但是我認為這是可以轉化的。共享單車的出現大大降低了轉化的門檻,所以我認為共享單車的出現會極大的促進中國騎行市場的發展。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和大量共享單車合作的原因。共享單車除了方便用戶的出行,它更加速對用戶騎行數字化管理的手段。以前我們會認為跑步帶手機很傻,但是現在跑步帶手機是标配,來記錄我們許多的跑步數據。現在的騎行也可以精準記錄所有數據并基于數據提供服務,我認為這個過程是同樣的。所以我們進入共享單車這個服務領域,我們希望有更多的用戶通過共享單車來進行健康的騎行。
搜狐體育:咕咚在未來會不會推出與共享單車相關的賽事呢?比如參賽人員都騎着共享單車參加騎行比賽?
申波:會的,而且會聲勢浩大。這樣的賽事不僅對共享單車的發展有助力作用,而且想要做大衆賽事一定要做入門級别和娛樂化的賽事。真正能夠走進大衆的賽事都是初級入門級的。高級别的環賽是大衆參與不了得,而我們組織的這種賽事是大衆可以參與的,當大衆真正參與進來的時候就是這項運動真正爆發的時候。
搜狐體育:像您所說,不管是線上馬拉松還是騎行都是打破了傳統地域和人數上的要求,從2014年咕咚推出線上馬拉松到現在發展的非常順利,将來會繼續在這方面或是線上的其他賽事有什麼樣的計劃呢?
申波:我們從2014年在國内首創線上馬拉松,2015年我們舉辦了30多場線上馬拉松賽事,2016年舉辦了超過100場,預計2017年會超過200場。一方面我們舉辦賽事數目會越來越多,我們立足于服務線下賽事,除了這一部分内容,我們還服務于報名、參與賽事中的照片服務。我們可以提供跑者從官網免費下載自己跑步的照片,還有直播和短視頻的服務。我們立足于通過線上的賽事服務于更多的線下賽事。同時我們也在增加線上賽事的體驗,我們會把線上線下跑者的成績放在一起進行排名,可以上傳真實跑步路線,比如北馬虛拟跑過天安門的時候,我們的系統就會提醒你已經跑過天安門,通過這樣的方式給線上客戶更多真實的體驗。
搜狐體育:咕咚除了線上馬拉松也在全力打造趣味性極強的跑步比賽,比如Running Girl等這些創意十足能充分調動跑者積極性和參與度的賽事,在未來,在創意跑趣味跑方面會有怎樣的發展計劃呢?
申波:我們反複提到咕咚的核心理念是有趣好玩以及娛樂,娛樂可以讓大衆更廣泛的參與其中,培養大衆的運動習慣。我們一直緻力于打造這種好玩有趣的比賽,比如你剛才提到的Running Girl,這是一項已經舉辦了兩屆的比賽,今年會舉辦第三次。Running Girl簡單來說就是選拔一些顔值高又喜歡運動的女性,代表社會的正能量集體,它可以引導更多的人參與到這項運動中。我們選拔的過程也非常有趣,第一個是線上助跑, 可以捐獻自己的跑量給其他報名跑者激勵他們,這個項目執行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們選出前10名,線下舉辦一個大型的party和一些娛樂化的活動,前10名的Running Girl可以在現場做一些活動,再由現場跑友進行投票出前三名,因為好玩有趣大衆參與度會增高,這項運動也會有持久的生命力。除此之外我們還打造“創業跑”,讓創業者和投資人一起跑步,以前大家談項目都是在比較正式的像咖啡廳這樣的場合,現在可以更娛樂化,創業和跑馬拉松都是一個持久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要讓創業者知道,創業不僅僅要考慮企業的商業模型,同時創業者也需要具備良好的身體素質。這種别開生面的方式可以讓大家更好的參與進來。同時我們還有相對嚴肅的賽事,比如咕咚城市微馬,一個10公裡的比賽。中國真正能夠跑完馬拉松的人是比較少的,但是大多數人是努力一下可以跑5公裡、10公裡的,相對來說這是大衆參與度更高的賽事,但是5公裡、10公裡賽事缺少國家級别的大型賽事。所以我們打造城市微馬讓大量的人群可以參與其中,更能調動他們的積極性,讓跑者真正提會到馬拉松的快樂。
搜狐體育:咕咚一直在努力通過各種方式讓更多的運動愛好者體驗到參與體育的快樂,現在是一個直播的時代,直播的出現讓更多人成為鏡頭前的焦點,把自己想要說的東西傳遞給大衆。我們知道咕咚在直播方面做的也很好,前段時間咕咚冰雪請來了中國花樣滑冰第一人陳露進行直播,在直播方面,咕咚在未來有怎樣的發展計劃?
申波:咕咚是一個運動社交平台。對于一個社交平台來說,内容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内容的展現形式有多種,從早期的論壇、圖文、短視頻到後來的直播,我們認為這都是運動的一種展現方式,咕咚是這樣定義直播的,可以通過多維度展現運動。我們把咕咚直播定位成兩類,一個是賽事活動直播,傳統賽事都是官方直播,并沒有站在用戶的視角來看賽事,我們把直播定義成普通用戶直播的視角,這樣可以從不同的視角展現賽事;另一類就是個人的直播,全民運動想要發展起來,明星的帶動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希望更多的明星能參與到運動中來,這樣的真正地正能量可以帶動更多的社會人群參與進來。一方面我們會和體育界甚至娛樂界的人合作,講述他們自身運動的故事,傳播正能量讓更多人參與到馬拉松之中來。同時我們也在培養一些“運動網紅”,這些人本身喜歡運動且具備一定的專業知識,甚至會自創一些課程,這些知識可以分享給剛開始運動的人,讓他們更科學更專業的參與運動中,知道怎樣堅持怎樣選擇等一系列知識的傳播,都需要這些運動達人、運動朋友來幫助。所以我們的直播針對的是運動這個特定領域的一些服務做的。
搜狐體育:您多次提到娛樂明星來幫助推廣我們的體育運動的發展,現在是一個跨界的的時代,包括體育 娛樂,體育 旅遊等等都是未來發展的重要趨勢。咕咚在未來會向這些綜合領域發展嗎?
申波:體育行業和很多領域都會跨界,以前明星分成體育明星和娛樂明星,但是在國内體育明星整體的價值和娛樂明星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我認為這是不平衡的。美國的體育産業非常發達,所以他們的體育明星價值非常好,但我也相信這是中國未來的發展趨勢。咕咚這樣的平台有義務讓更多專業的教練和運動員成為真正地體育明星,擴大它們的價值,這是我們讓很多體育明星加入直播的一個原因,不僅僅是傳播他們的知識和分享他們的正能量。除此之外,像你說的體育和旅遊也是不可分割的,去年中國有數百人去紐約參加馬拉松,随着經濟發展越來越快,出國旅遊的人越來越多,當你在朋友圈曬出你旅遊照和你曬出去國外參加體育比賽的照片,這樣的影響是完全不同的,當你出去參加一項體育賽事的時候就代表了整個社會消費的全面升級。旅遊在未來有一個強大的分支是和賽事跟體育相關,我們也和第三方機構合作推出了一些旅遊産品讓你去國外參加馬拉松,這不但可以出國旅遊而且也可以讓你參與賽事鍛煉身體。
搜狐體育:咕咚一直在緻力打造一個閉環的運動生态系統,但是這個詞對很多人來說很陌生,您能簡單解釋一下這個詞的意思嗎?這個閉合的生态系統又是怎麼樣的?
申波:其實可以這樣理解,我們從用戶的需求來看,對于一個普通的用戶來說,你在運動前需要什麼。比如運動前你需要基礎知識、專業指導、運動裝備,運動中的需要智能語音提示分析,運動後的你需要曬圖等社交分享和讨論,甚至可以參與一些賽事。咕咚從用戶的角度可以提供一整套的服務。從運動前運動知識的分享,裝備的選擇運動中的指導包括後期的讨論社交,我們可以全流程的提供給你。這就是我們所認為的閉環的系統。隻要你運動,咕咚就可以提供你所有需要的東西,知識和内容、甚至是交友、社交關系等等。
搜狐體育:咕咚在打造這個閉環生态系統的時候經曆了三次比較重要的轉折和蛻變。您覺得其中哪一次對咕咚的影響來說是最大的?
申波: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我們從一個工具轉變成一個社交平台。因為我們最開始做智能硬件和app都是作為一個工具,但是後期我們深刻的理解用戶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工具,二是這個工具後面代表的服務。比如說手環,剛開始帶的時候很酷,但随着時間推移,如果每天提供一樣的數據久而久之就會變得沒有意義。用戶需要的不是數據,而是數據背後代表的含義。整合數據、解讀數據讓數據産生更好的價值,智能實時的指導用戶。另一方面,通過數據認識更多的人,參加更多的比賽是更為重要的。我們相信未來基于智能數據的分析還會變的越來越個性化,表面上看咕咚是一個大衆運動平台,但是咕咚的核心是一個大數據公司。
搜狐體育:随着體育産業的飛速發展,越來越多互聯網 類型的app産生,也有很多創業公司像雨後春筍一樣湧現出來,競争越來越激烈,但是咕咚近些年一直保持強勢的發展勢頭。除了您說的作為核心的大數據的支撐之外,還有怎樣的發展戰略讓咕咚保持這樣強勁的競争力?
申波:我在之前的采訪中談到過一個理念:變與不變。我們在溝通的過程中我的核心理念一直沒有變過,但是落實到産品形态上就會有所變化。在做咕咚之前智能手機還沒有流行,所以我們隻做了健身追蹤器和網站,之後才不斷調整改變。移動互聯網興起之後我們才做了app。到之後我們發現工具不能真正滿足用戶需求,我們又做了用戶社區和賽事活動。我們在核心理念的指導下根據用戶的需求不斷的調整我們的産品結構。除此之外以我們對體育産業的了解,我認為這是一個慢熱的産業,我們做的大衆體育,想要每一個用戶參與到體育運動中來,但是體育習慣的培養是需要一個過程,所以做體育産業是需要耐心的,像咕咚已經做了7年了,有比如城市傳奇一個業餘籃球聯賽做了九年最近拿到一輪融資,非常不錯。我們都是在體育産業中深耕了很久的公司。這就是體育産業的特點。體育産業又是一個消費升級的過程和整個國家的發展緊密相關。中國已經過了讓體育産業快速發展的初級階段,雖然整個産業是慢熱的,但一旦大衆的體育習慣産生,未來産業的爆發前景是非常巨大的。
搜狐體育:随着2020年冬奧會的申辦成功,現在有越來越多人參與到冰雪項目之中,整個冰雪産業也處于飛速發展的時代,咕咚也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推出咕咚冰雪,咕咚冰雪現在的發展情況怎樣呢?
申波:我之所以做咕咚冰雪原因很簡單,是因為我兒子打冰球,我之前對冰雪不是很了解,但是經過仔細研究之後我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市場。加上冬奧會申辦成功後,國家對冰雪運動大力支持,基于這些原因我們進入了冰雪市場。我相信有很多人都非常想了解這個市場也想走入冰雪運動,現在就缺少這樣一款app來讓初學者去了解這個行業,獲取知識。咕咚做冰雪最核心的就是我們能提供相關知識和培訓,讓初學者去了解整個産業。是以内容為核心,這是我們的出發點。咕咚冰雪發布之後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我們和一些冰球隊也是戰略合作夥伴,包括和一些冰場雪場都有很深刻的合作。
搜狐體育:咕咚冰雪通過整合線下資源幫助更多初學者更容易的走入冰雪運動之中。相較于其他一些運動來說,冰雪運動有它自身的特點在,會受到季節,場地,裝備等等這方面的限制,不像我們很多熟悉的運動比如打羽毛球,我們拿起拍子選好場地就可以進行,那麼在未來咕咚冰雪怎樣能讓用戶更方便的走進冰雪運動之中呢?
申波:咕咚冰雪有三類,滑雪,滑冰和冰球,滑雪是有季節要求的,但是滑冰和冰球是沒有的,像成都這樣的南方城市,學習冰球的小朋友已經接近千人,這種發展速度是不可想象的,在非雪季我們會對滑冰以及冰球做更多的服務,作為一個家長我深知什麼樣的服務是家長喜歡的,教練喜歡的,冰場喜歡的,所以從這些方面來真正滿足用戶需求。
搜狐體育:剛才和申總簡單的聊了咕咚現在的發展情況,現在我們在來聊一聊您的創業之路。您是2010年創辦的咕咚,但在此之前有很多其他的創業經曆比如研發過自動存包櫃等等.2010年時體育産業也并不像現在發展的如此火爆,那麼當時是怎樣的原因讓您決定要創辦咕咚呢?
申波:在創業之前我工作的時間也比較久了,有很多不同的工作經曆。原本打算在通訊行業創業,但是後來發現這個市場幾乎不太有創業的空間,而互聯網才是代表着未來的趨勢。之所以選擇體育是因為讓更多人運動起來,讓他們因為樂趣和趣味讓他們愛上體育,立足于體育健康是為了讓更多人運動起來身體更加健康。這就是我創建咕咚的原因。
搜狐體育:您創業是在成都開始的,很多人認為創業還是要去北上廣深圳這樣的創業大城市,會得到更多的機會和發展。那麼您認為在成都這樣的城市創業,與我們傳統印象中的創業優勢城市比,有怎樣不同的感受和優勢呢?
申波:在成都創業有一定的特點和優勢,在2009年的時候成都就開始為創業者提供很多的幫助,比如說創業場,大學生創業園啊等等。成都頒布了一系列鼓勵創業的措施來支持我創業,這給我了很大的幫助,降低了創業門檻。在成都可以讓你更加專注于産品和服務,用戶需求,每一步走的都更加紮實,這是在成都創業的特點,再加上政府政策方面的支撐,成都現在的創業環境是非常好的。當然北京是中國互聯網的核心城市,有大量新方向新思維都是在北京誕生的,所以我也把咕咚帶來了北京。把兩個城市的優勢整合在一起。
搜狐體育:在政策以及整個産業飛速發展的環境下,很多創業者并沒有經過很深入的思考就開始體育方面的創業,您作為一名非常成功的創業者也是這個行業的先行者,您能給這些剛剛創業的人一些建議嗎?
申波:體育産業是慢熱産業,大家一定要有耐心,一定得研究好商業模型。體育創業和其他創業不一樣,是一個跨界的創業,因為體育最終的呈現一定是在線下,不像打遊戲,隻需要在線上打就可以了,體育是天然與線下聯系在一起的。既有互聯網的特點也有傳統線下創業的特點,二者結合在一起是非常重要的。并且一定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要為用戶提供有價值的服務。用戶養成運動習慣需要很長時間,但習慣一旦養成對國家是非常有幫助的,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家都愛運動身體都好了,就減少了國家醫療方面的負擔。
搜狐體育:非常感謝申總做客搜狐,也祝願咕咚在未來可以發展的越來越好。
申波: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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