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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争鬥的傳說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3 14:15:14

後宮争鬥的傳說故事(她是奴婢生下的庶女)1

那年宮宴醉酒,聞安拽住了纨绔王爺的領子:“老子看上你了,跟我回家!”

當時剛滿十七的賢王委委屈屈,瞪着眼前的少女,皺眉厭惡道:“老子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

然而,在皇帝賜婚的幾年後,賢王被啪啪打臉了……

聞安是聞家庶出的女兒。

她父親好色成性,妾室衆多,能誕下子嗣的卻很少,在聞安之前,僅聞家主母育有一兒一女,聞安之後,另有兩妾分别生下女兒。

要說聞安生母,出身奴籍,原本隻是聞家廚房一個不起眼的小婢女,後不知怎的被聞老爺瞧中,受了幾次寵幸後便有了聞安,這才脫去奴籍,被擡做小妾。

或許是命賤過不了好日子,不幸在聞安九歲那年郁郁而終。

聞安幼時機緣奇妙,曾遇見過一位遊方道士,道士走南闖北,懸壺濟世,見過的疑難雜症不盛其數,他的背簍中裝滿了自抄和四處搜羅的醫書。

聞安在這方面是有天賦的,老道士将背簍留給她,不出一年,她便瞧了個大概,老道士又拿了些草藥給她認,依照書中的模樣,她竟也能認出六成。

“我從前也是收過徒弟的,可惜那些孩子少時也如你般心性根骨尚佳,長大了卻資質平平。”

“師傅?”

老道士捋着山羊胡笑:“小娃,你不必叫我師傅,不過予你幾冊書罷了,我不曾給你傳道解惑,擔不起一聲師傅。”

老道士或許曾被誰傷了心,便不願再收徒。

可聞安嘴上不叫,心中卻是認定的。

後來,老道士離開了京都,他沒有拿走那一框子寶貝醫書。

母親那時已卧病不起,縱使聞安天縱奇才,當年也隻是個娃娃,主母每日給的銀錢全抓了藥也救不回娘親,她本想去求半年都沒來見過她們母女的爹爹,然而母親伸出那隻形如枯槁的手,拉住她。

“妞妞,别求人。”

小丫頭急得眼睛鼻頭通紅,忍着不掉金豆子,反過來像個大人似的安慰母親:“娘親别怕,妞妞不求那些人,我去平娘那借錢買藥,她一向對我好,定會借我。”

“傻丫頭,人家無親無故的憑什麼幫你,往日她待你好,隻是因為我這有她要的東西,前幾日她來見我時我已然予她,這會兒她隻怕避你我不及。”

聞安無措地抓着母親,“那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女人笑笑,輕柔地拍了拍女兒的頭,“乖妞妞,你給娘親把脈,娘親喜歡看你行醫的模樣。”

聞安聽話的爬上床,跪在母親身側,沉默得不像個孩子,把好脈她并沒有說話,下床點了盞燈,又安靜的爬上來,輕輕依偎在母親身側。

“妞妞,你要記住,人心鬼域,善惡難辨,你雖有本事,切勿過早展露鋒芒,娘隻求你韬光養晦,待時機成熟,擁有自保的本事後——”

母親想到什麼,眼睛亮了一瞬,卻隻有那一瞬間,如同極晝過後的極夜到來,透着死氣沉沉的灰,她歎口氣,似是自嘲又像囑咐聞安。

“何必,何必,我的女兒,隻求一世安穩便夠了,妞妞,待你長大,尋個心上人,歡歡喜喜地過日子,莫要去追究什麼,也不要陷入誰的陰謀詭計中。”

太陽升起時,母親的軀體也變得冰涼。

聞安終究去見了父親,那個冷漠可怕的男人,然而如母親所思,父親隻是差人下葬了母親,對待聞安于往日并無不同。

漸漸地,所有人都知她是個爹不管又死了娘的姑娘,所有人都可欺她一欺,就連聞府的下人,也隻當沒這位小姐。

聞安要想活下去,隻能拼盡全力表明自己的用處,隻有她舉足輕重了,才不會如母親般凄慘地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

她名聲大噪那一年,治好了皇帝最寵愛的妃子,上門求醫的人幾乎踏破聞家的門檻,随之而來的,是傳聞中聞安乖張的脾性。

或許,那并非傳言,而是年輕女郎為了自保所做出的僞裝姿态。

聞家因貪污被滿門抄斬,隻有她活了下來。

皇帝顧念她一身本事,又有救人之功,得知聞家待她向來不好,想來她也并非是同流合污之輩,隻要她入駐太醫院,便願意留她一命。

聞安知道皇上舍不得殺自己,她便以需要外出采藥,研習醫術為由求了個自由之身,隻需要在皇上有所需要之時入宮即可,皇帝應允了。

這回聞安與聞家,徹底沒了關系,往後人們隻知聞禦醫,哪知什麼聞二姑娘。

若她這樣度過一生,倒沒什麼不好,然而命運弄人,她還是栽在了情之一字上。

後來聞安想起賢王宋予臨,才知這是多麼天大的錯誤。

賢王一點也不賢,乃京中第一纨绔是也。

他是皇上的三弟,在奪嫡之戰中靠“傻白甜”成功活下來。

若說他有什麼優點,也就那張臉能看了,在一次宮宴上,聞安見到宋予臨,一發不可收拾。

據說她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大大咧咧的走向了與旁人有說有笑的宋予臨,十分勇猛的揪過少年人的領子:“老子看上你了,你跟我回家!”

宋予臨沒回答,不是默認,是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衆人反應過來,聚是笑作一團,嚷嚷着,“您就從了她吧!”

聞安說:“你不從我,我就求皇上賜婚。”

上面皇帝看戲看得熱鬧,不嫌事大地附和道:“是啊,是啊,朕給你們賜婚保媒,予臨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納妃了。”

她是奴婢生下的庶女,在府中無人在意,卻被賜婚給王爺為妻

今年剛滿十七的賢王委委屈屈,瞪着眼前的少女,皺眉厭惡道:“老子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

這女子的名聲比之自己不遑多讓,他唯恐避之不及,哪裡願意招惹她。

她承認自己那天喝多了,想起自己幹的蠢事,心中未免閃過一絲悔意。

可又見宋予臨,卻再次上前表明心意,分明是死性不改。

宋予臨如臨大敵,聞安輕輕歎了氣。

若不是葉翠翠在他身旁,還對宋予臨愛搭不理的,或許她就能裝作對他視而不見,這事便也就過去了。

要是說,聞安喜歡糾纏宋予臨的事全京都都知,那麼宋予臨喜歡葉翠翠的事,在姑娘家們之間亦無人不知曉。聞安從前是不知道,現如今知道了。

她其實是……見不慣他這樣卑微喜歡一個人。

他或許早已忘記,那是很久以前,宋予臨還是個小皇子的時候,聞安被那些姐姐妹妹們欺辱,是他拉着她的手逃走,告訴她:隻有自己變得強大,才不會被欺負。

她一直在努力,做一個世上不可或缺的人,她被皇上信任,得到誰都沒有的殊榮,成了最特别的存在,于是再沒人敢欺負她,所有人都懼怕她,憎恨她,識得她,宋予臨卻好像,永永遠遠的将她忘了。

任她提醒他多少次,他從想不起來,後來,陛下果真将她指給了他,聞安如願以償,卻過了她那一生最艱難的一段日子。

宋予臨整日不回府,不是去和狐朋狗友喝酒,就是去見葉翠翠,他未成婚前,翠翠就不歡喜他,更何況如今他已有妻室。

他是一廂情願付之東流,聞安也是。

她每日晚間,都會提着宮燈在府前等他,不過為了與他說上一句話,可那人每次都會告訴她。

“聞安,是你毀了我,毀了我和翠翠的可能。”

她隻是微笑,輕輕道:“不是我,予臨,葉翠翠本就不愛你。”那樣張狂肆意的女子,最後的驕傲,隻是告訴自己的丈夫,你喜歡的人,并不喜歡你。

她想她一定欠他很多,才會這樣卑鄙地愛慕着他,如果,她沒有在那種絕望孤獨的時候被他抓住,想必,也就能放手了。

宋予臨惱羞成怒,冷嘲熱諷:“那又如何,你以為你不可憐嗎,我嫁給我,可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你,善待你,我隻會恨你、憎你、冷眼看你,這是你算計我的代價,這世間,你不會總是得償所願。”

她苦笑:“這個道理,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她在月光下,沉默地看着他,月華如一段冷冽的銀綢灑在她身上。

她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不曾拒絕皇上的指婚,宋予臨說得沒錯,她是算計了他,可她又何嘗不被人算計,她隻是心甘情願,順水推舟。

後來宋予臨得了封地,要去遙遠的南邊,那時候皇上也不大需要她,因為她的手,已經廢了。

葉翠翠的外祖劉老丞相早有病症在身,年紀又大,所有人都知道,接受他的離開會是最好的選擇,可葉翠翠和祖父關系好,她不死心。

當她淚眼婆娑,半褪衣衫,面色屈辱的求在宋予臨面前,少年面對心上人,如何忍心拒絕。

宋予臨将手伸向她,葉翠翠卻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忍着痛心,隻是幫她把衣衫穿上,深深歎息:“你何必做到如此地步,你心中分明清楚,隻要你開口,我怎會不答應。”

“如果你能救翠翠的外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他告訴聞安。

世人皆知聞安是個不要臉的女子,當她說出“我要你呢?”的時候,宋予臨并不驚訝。

他下定決心,一臉悲痛,似乎很為自己的犧牲而感動,“我答應你!”

聞安認真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笑得眼淚流出來,她說:“你真好啊,竟為葉翠翠做到這個地步。”

“你早該明白我心中隻有翠翠。”

聞安站在老相府門口時,回頭看了他一眼,“我真的進去了。”

宋予臨覺得她莫名其妙,催促着她趕快去為丞相醫治。

她想:他果然忘了自己,聞家從前和葉家是鄰居,兩家往來密切,而她那嫡姐自然也與葉翠翠關系親密,她啊,她就是被葉翠翠這些貴女們欺辱,隻因她母親,是個卑賤的婢女。

宋予臨是聞安幼時少有得到過的善意,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因為宋予臨那一次的伸手而照入了光,聞安如此執着,不過是癡狂于幼時對他的一份念想,而這念想,足夠她為之追逐一輩子。

她盡心盡力,在相府一月有餘,用藥的最後一日,老丞相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兇光乍現,活生生折斷了她的腕子。

他說:“賤人,聞家白養你這麼大,你有什麼臉面苟活于世,到了如今還要來害我的翠翠,你不就是會醫嗎?左右老頭子也要死了,我讓你這輩子都當不了大夫!”

聞安痛得趴在地上,冷笑道:“你要是真想死,早在我來的第一天就動手了,虛僞的老東西!”

兩月後,她從丞相府出來,宋予臨也來了。

她以為,他會愧疚。

可他似乎沒瞧見她,隻對一旁的女子道:“翠翠,我此一去,恐再難回京,你日後,要照顧好自己。”

葉翠翠挑釁地看了一眼聞安,左右不過是想說:看,就算你在相府中廢了手又如何,宋予臨在乎的也隻有我。

聞安突然覺得好無趣,宋予臨在馬車上催促她快一些,她茫然的站在天地間,自己好像再無容身之地。

她不知道丞相是如何對皇上解釋她的殘疾,聽說皇上最後也隻是歎息,并無怪罪誰的意思。

她被囚禁在相府中無法醫治的一月,分明腦子裡有許多治療法子卻什麼都做不了的一月,痛到後來已經感覺不到什麼,每晚都會夢見宋予臨的一個月,熬下來了,卻好像什麼都沒了。

她朝着京都最繁華的地界跑去,跑了好久好久,粗喘着氣,宋予臨追上來,逼問她:“你突然發什麼瘋?”

她啊啊啊的大叫,惹得路人奇怪地看着他們,宋予臨覺得丢人,扯着她要走,聞安沒辦法擡起手,她像個瘋子,或者說,她已經是瘋子了。

宋予臨自從去了封地,并不改往日做派,日積月累,不滿便越來越多,終有一日,衆人起義,她一介殘廢,擋在他面前,被亂箭射傷,那一箭本是朝着宋予臨心口而去,最終末入聞安的脊骨。

她倒在他懷裡,說了一句話:“我不欠你了。”

八歲時的那條命就當還你了。

她想:言之鑿鑿永遠不會喜歡她的男子,此刻哭,大概也是因為他身邊再也沒人了吧,自己這個死皮賴臉的讨厭鬼終究也要離他而去。

她說:“予臨,這輩子就這樣吧,若有下輩子,千萬不要遇見了。”

往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即使上了奈何橋,也隻當從不相識。

聞安再睜眼,竟看見了師傅,遠處,是苦藥汁的味道,她轉頭,見宋予臨坐在小馬紮上熬藥,她往外一瞧,天還是那樣藍,而她也還活着。

“聞安,你醒啦!”宋予臨驚喜道。

“臭小子,一驚一乍幹什麼?吓死貧道了!”

往日誰敢這樣對宋予臨說話,這會兒他也當個鹌鹑,縮了縮脖子,往床旁邊一站,關切地看着聞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舒服你和我說。”

聞安懶得再去探究他的變化,問正替自己把脈的老道“師傅怎麼會來?”

老道士沒好氣地哼道:“沒有我,這會兒你已經去閻王殿了。”

“師傅……”二人對視一眼,老道對宋予臨說:“你去外面,幫我把廚房裡一口漆黑藥罐拿過來。”

宋予臨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聞安,聽話的去了。

“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也清楚。”道士說。

聞安苦笑,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我是不是,又辜負師傅了。”

道士見過太多生死,“我對你從無期待,便無辜負。”

老道士走了,聞安和宋予臨留在了這座農家小院。

宋予臨開始改變,他學着砍柴做飯,照顧聞安,學着編些有趣的小玩意兒送給聞安,可聞安不常搭理他,有時候一天甚至都說不上一句話。

她的身體越來越差,聞安明白自己大限将至,她看着在院子裡忙碌的宋予臨,心下酸澀不已,若是一切都沒發生,她們如現在這般做個貧窮夫妻那也很好。

“宋予臨,抱我出去坐坐吧。”

宋予臨将聞安放在竹椅上,拿棉被裹着她,他說:“老道士說隻要你乖乖吃藥,不出一年就能好全了,我都想好了,等你身體好些,我帶你去騎馬打獵,踏春摸魚。”

秋日暖陽,曬的人心裡毛茸茸的,聞安安安靜靜的瞧着他,目光越發悲切,“我總是想,若你我多年前能這樣相處該有多好。”

畢竟,她那樣愛慕着他,他隻稍給予她一點點愛意,她就高興的不知道南北了。

宋予臨溫柔的将她額角的碎發拂去,“現在也不晚,我們還有好長的日子要過,老道士不會騙我,他說你會好,當初他把我們倆救出來,和我說隻要我能好好待你,你便能活得長長久久。”

“他騙了你。”

“什麼?”宋予臨笑容一晃。

“我活不久啦!”聞安為他斟上一杯茶,淡淡的,不曾有情緒流露,他恍然發現,她瞧他的眼神,如瞧這世間的阿花阿草沒有區别,而她說出的話,如三月寒冰。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支箭,從這裡穿過,沒有人能活,師傅這麼對你說,隻是想诓你照顧我,我就是個将死之人,其實不必如此。”

宋予臨心一慌,打翻了茶水,他無措的起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孤零零站着。

聞安又說:“我想,你我那些年間,都已經十分清楚,你不必為我救你而愧疚,予臨,你可以好好活着,等我死後,你就自由了。”

他問:“你那時說不欠我了,是什麼意思。”他聽明白了,聞安不願意在管他。

聞安輕輕搖頭,并不打算告訴他答案,就讓這個真相随着自己的死去永遠封存吧。

聞安在春暖花開的日子裡死去,宋予臨,宋予臨又去往何處?(原标題:《予你一安》)

本故事已由作者:花生的花呀,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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