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園寺橋位于洲泉鎮市河西岸,過津梁橋經祗園寺路,在路南洲泉鎮環衛所門口處。如今,此橋在地面上隻露出一個“寶蓋頭”,橋身己被深深地埋入地下了,橋頂、橋面基本完好無損。橋面石的西邊,長滿了爬山虎等雜草,撥開草叢,還能隐隐約約辨認出“祗園寺橋”四個大字。這大概就是顔劍明先生筆下的“地上橋”了吧。
據當地群衆說,祗園寺橋還有另外兩個名稱:一稱京量橋:相傳,洲泉出過一個姓牛的丞相,一次回鄉探親,為了方便周圍百姓通行,便想造一座橋,可附近祗園寺的住持和尚怕破壞寺廟的風水,不同意在此造橋,雙方為此打起了官司。最後,京城派人來調解,并按照雙方提議的造橋地點,進行丈量,調解後使雙方達成共識,最終建造了這座橋,因此稱為京量橋。但“京量橋”的橋名及牛姓丞相造橋的故事,并無史實依據,僅是街頭巷尾的一種傳說而已;此橋二稱牛污橋(即牛糞橋),這實在是一個村野調侃之綽号罷了。這座橋是附近百姓南來北往的必經之橋,一些放牛的農戶經常坐在橋上歇腳,而牛就在橋上拉屎,人們從橋上走過,一不小心就會踏到牛糞,久而久之,大家都叫這座橋為“牛污橋”了。
祗園寺橋是一座單孔石砌拱橋,據《光緒五年石門縣志》第317頁記載:“祗園寺橋:靳志在祗園寺前。”此橋,是祗園寺的附屬建築,而祗園寺建于梁代,這足以說明此橋最早可能是與祗園寺同為梁代所建。曆經近十個世紀的梁代名刹祗園寺,早已不見蹤影,而祗園寺橋孤單地遺存了下來。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洲泉市河拓寬,祗園寺橋下的小河要填平,有人主張将祗園寺橋拆除,在許多老人的百般勸阻下才得以幸免。祗園寺橋被深埋于地下,完整地保留至今。
在對祗園寺橋的調查過程中,人們總會談到祗園寺。據胡作民先生介紹說:祗園寺位于原崇德縣西北25裡的洲泉鎮,是一座建于梁代天監二年的名寺,原名為大善寺。至周朝廣順二年重建,又至宋朝大中祥符元年重建,易名為祗園寺。清朝乾隆年間重修,鹹豐辛酉被太平軍燒毀;同治四年,裡人建大士殿、頭山門;同治六年,重建文武帝殿;後,文武帝殿毀,遺像獨存,供奉于寺西南的西廟中。
在祗園寺西南隅,有一棵梁朝桧(屬柏樹類),盡管樹皮剝落殆盡,但堅硬賽過鐵石。盤曲的樹枝長勢繁茂,如獸之爪,枝距紛亂,根幹混雜,盤根錯節,分不清哪是樹根,哪是樹幹,倒挂偃卧的葉叢似綠色的布蓋,頗為宏偉奇特。觀其形,撫其幹,無不啧啧稱奇,歎為觀止!
在祗園寺東,為紀念宋代丞相趙汝愚,曾建丞相趙福王祠,即趙忠定公祠。該祠後毀于火,明萬曆三十九年(1611)重建,錢夢得為之撰《重建趙忠定公祠記》。清光緒年間,該祠又重建。
據說,祗園寺位于中市街西,規模很大,東起“十間頭”,西至北塘廊,方圓足有百畝許。其中,有廟産幾十畝,由僧人勞作耕種,自給自足。明末清初,祗園寺香火最為旺盛,每逢初一、十五,衆多香客紛至沓來,殿内殿外擠滿了善男信女。殿外燭光映天,香煙缭繞,殿内木魚“笃笃”,和尚誦經之聲不絕于耳。
祗園寺頗具盛名,許多文人墨客也常慕名而來。光緒辛未(1871年)夏,蔣石鶴應好友胡匊鄰、吳伯滔之邀,作客石門洲泉晚翠亭,三人詩酒唱和、金石為肴,不亦樂乎。石鶴還特地為古刹祗園寺題書“祗園禅寺”。
幾經曆史變遷,盛極一時的梁代名寺祗園寺敗落了。解放前夕,這裡僅剩下一座破舊不堪的大士殿和一個幾乎幹涸的放生池。1955年,它終究沒有逃脫悲慘命運,被夷為平地。後來,一座刻有“建于梁代”四個大字的石碑也不知去向。從此,現存的“地上橋”——祗園寺橋,便成了梁代古刹祗園寺曆史存在的唯一見證者。
可喜的是,經過洲泉鎮人民的共同努力,一座新的祗園寺即将在古刹原址西南位置開工建設。不久,它将以宏偉壯觀的嶄新面貌,重新展現在人們的眼前。
來源:桐鄉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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