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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在變,年味也在變
在每一代人心中
春節都有着時代賦予的特殊記憶
曾幾何時
放鞭炮是他們關于過年“最刺激”的回憶
資料圖 圖/網絡
60後:那時多是本地土制鞭炮
劉立民
資料圖 圖/網絡
爆竹,在我心中有着太多的記憶。我的家鄉在冀南某小縣,每年從除夕開始,至正月初五,幾乎每頓飯前都要放鞭炮,“驅邪、敬神、請祖宗”,在鞭炮聲中,長輩盛出第一碗餃子或炖菜給神靈祖宗上供,然後才能開始吃飯,這是規矩。
大年初一淩晨煮餃子,一定放一挂最長的鞭炮,鄰居間比着放,看誰的最響、時間最長。
現在的鞭炮都是機制的,産自南方,裹着紅色的外皮,放完滿地紅屑,象征着紅紅火火。
而在30年前,本地土制鞭炮占據主要市場,炮筒用廢舊報紙和廢牛皮紙制成,臘月裡的集市,都有專門的鞭炮區,各個廠家直銷,擺開一拉溜的木床展示,賣炮人站在床頭,用竹竿挑着鞭炮,一邊吆喝一邊不停地燃放,“點一挂賣一挂,看看我的鞭炮差不差”。
這種鞭炮相對廉價,但安全性能較差,每年能聽到某某鞭炮作坊炸了,運鞭炮的車着了,鞭炮床子炸了等消息。還有燃放鞭炮的,點着後不響,以為是啞炮,拿在手裡一看,結果響了,炸傷手和眼睛也是經常發生的事。鑒于以上原因,國家陸續制定了多項法律法規進行治理,現在已經看不到土制鞭炮了。
70後:印象最深的是煙花大戰
知乎ID妻曰
資料圖 圖/網絡
小時候,煙花的品種不多,可沒有現在的各種禮花彈,印象最深的有幾種:鞭炮、二踢角、魔術彈、勝利花、起火、穿天猴。
鞭炮100響、200響、500響,隻在大年三十的十二點、初一早起、初五和元宵節才舍得放整串,平時都是拆開了,點上一支香,一個一個放,要麼扔向空中,要麼炸各種紙盒子或雪堆。記得有一次扔得慢,在手裡炸了,指頭都給炸麻了。
二踢角有粗有細,粗的立在平地上放,兩響震耳欲聾,隻有大人或大一點的孩子敢拿在手裡放;細的叫作筆杆,可以放在各種支架上點。
起火可以插在雪堆、磚縫裡放,勝利花就是最普通的小噴花,魔術彈可是人人都敢拿在手裡放的。
印象最深的是煙花大戰,我們住的地方有條不寬的小水溝,上面有一座也就兩米寬的小橋,有那麼幾年,在大年三十,天還沒黑時,住在河兩邊的三四十個孩子按河溝分成兩派,自備煙花進行煙花大戰來争奪小橋的控制權。魔術彈和勝利花是用的最多的武器,可能是冬天衣服厚,好像沒人害怕煙花會燒傷人。不過,回家後衣服有沒有燒出洞,挨沒挨家長訓斥就不知道了。
80後:那是對長輩的思念
宋媛媛
也許是“失去了才會想念”,大年初一清晨,我走在幹淨的街道上,不由想起能放鞭炮的春節。
20世紀80年代,我出生在河北的一座小城,父母都是當地工廠的職員,掙着不多的“死工資”,生活平靜而規律。
彼時,為了增添過年的喜慶,父親每年都會親自專門采購幾挂“滿地紅”“小鋼炮”和幾大捆“二踢腳”。
在接近大年初一零點時,父親總是會提前下樓做準備,讓鞭炮能在零點鐘聲敲響時準時響起。父親買的“小鋼炮”和其他鞭炮不同,其響聲不是“噼噼啪啪”,而是“轟轟轟轟”,能持續二十分鐘。即使大街小巷“萬炮齊鳴”,還是能聽出我家“小鋼炮”的獨特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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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挂鞭炮放完,母親端上來熱氣騰騰的餃子作為守歲的“夜宵”,告訴大家都要吃一些,寓意富足平安。趁大人吃飯的時候,我們小孩子就偷跑下樓,借着路燈的光亮,撿拾落下來沒有響的鞭炮。有的時候,撿來的鞭炮沒有撚,就把鞭炮裡的火藥取出來當焰火燒。
大年初一早晨,小孩子們都穿戴一新,懷揣着大人給的壓歲錢,到小賣店買來一兩挂“小鞭兒”拆着放。拆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引信拉松。
有的小夥伴右手拿一截點燃的香,左手輕捏着炮,點燃之後即抛向半空,緊閉雙眼等待一聲脆響。
大街小巷随處都能見到丢棄的炮屑和煙花紙屑,成了小孩子們點火的“玩意兒”。
記不得是哪一年春節,我和幾個小夥伴燒炮屑玩。突然,一位小夥伴一把我拉到旁邊,身後立刻響起了“咚”“哒”的聲音,震得耳朵半天聽不到聲音。原來是一盤“二踢腳”有幾個沒被引燃,此刻被大火點燃了,現在想來多少有點慶幸。
其實,禁止在城區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在家鄉已經實施多年,大家也已經逐漸接受了禁放的共識。沒有了鞭炮聲聲,取而代之的是天空湛藍,一派清爽的新春新氣象。
我想,此刻我對過年放鞭炮的懷念,可能是對幾位已經逝去長輩的思念,也有可能是對過去慢節奏生活的一種懷舊。
90後:一挂小鞭炮就能幸福一個年
百家号ID寂寞的紅酒
那時候,總盼着過年,因為小夥伴們又能盡情撒歡了。三五成群的在街上到處亂跑,凍得小耳朵和小手通紅也渾然不覺。小夥伴們在村裡的小賣部買幾盒劃炮、買兩挂小鞭炮,一手拿着鞭炮,一手拿着香,邊跑邊丢,玩得那叫一個嗨。當年一挂小鞭炮、兜裡揣着舍不得花的幾塊錢,就能幸福一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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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 | 仇飛 吳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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