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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東南飛具體故事順序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9 08:06:24

孔雀東南飛具體故事順序(故事号)1

孔雀東南飛具體故事順序(故事号)2

01

東漢建安某年,天大旱,百草皆枯死,唯獨生在孔雀山的一株九死還魂草還生機勃勃。它形似佛手,勁如松柏,葉片抱成一團,全身進入休眠狀态靜待雨霖。

積日累月,雖雨一直未至,但這株還魂草獨享日月星辰之精華多時,漸漸便生了靈性。盼雨未果後,它便借着風力掙脫了土壤,滾動着身體主動去尋找水源。

02

言郎中背着藥簍,頂着焦陽艱難地行在山間。這連月幹旱給他的勞作添了難度。從早起到現在已經跑了數個山頭,始終沒找到合心的藥材。天黑前要再沒收獲,可如何向那焦母交代!正犯愁之時,憑空一股清風便将一團嬌嫩的還魂草吹到言郎中腳下。

焦母可憐,當年剛有孕在身其夫便得了重症撒手人寰。深處喪夫之痛的她曆盡了苦難好不容易誕下兒子仲卿,無奈孩兒雖生得可愛卻身患怪病。為救兒,焦母到處求醫但都無濟于事。

仲卿滿月當日,焦母午睡,夢中一白發老妪甕聲道:前世孽緣今世劫,仲卿還未亡,你當去贖罪!

焦母大驚,這老妪至她懷孕起便常出現在夢裡,隻是從未發聲。今日首次開口,所言便與我兒相關,于是忙問:你是誰?可知我兒身患何疾?

我乃由你靈魂深處之愧幻化而來。仲卿與你,前世本為夫妻,可你水性楊花出了牆,奸情被他發現後,竟與情夫将其碎屍并埋于荒野。仲卿滿腹仇恨,甘願下一世灰飛煙滅,躲過鬼差越過輪回将自己的魂魄困在一塊碎骨之中,候了六十年,投胎在你腹中,誓必要你今生嘗盡喪子之痛。

有何法子可使我兒不死?

此生彼亡!若想他活,隻一法:将當年生的九死還魂草研磨至粉,再用你的活血沖泡,日日戊時前給他飲用。待你血虧人亡之時,便是他重生之日!

焦母驚醒,冷汗涔涔。她無法确定老妪所言是否屬實,可眼下孩兒一日虛過一日,她甯可信其真,于是喚來丫頭小連道:

你去吩咐管家,請個德高望重的郎中來!

如此,言郎中便成了焦家常客,足足跑了三個年頭。

03

言郎中已近晚年,力不從心,今日酉時已過才叩響焦家的門。臉色煞白的焦母穿着齊整地候在客堂,右邊坐着瘦弱的小仲卿。這娘倆的椅子相鄰半尺卻牽着手,親密當中透着疏離。

例行問候完,言郎中取出器皿,正要研磨藥材,管家前來禀報:

“夫人,門外來了一對夫妻。婦人有孕在身,稱身感不适,欲在我處歇一夜。”

言郎中聽到有人不适,頓時停下手中之活伸長脖頸望向門外。

“請進來吧。”焦母斟酌片刻後應允道。

不一會兒,管家便領進來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子和一名中年男子。

焦母吩咐備房備食。夫妻謝過主人跟着管家正要告退,不想孕婦突然倒地,渾身抽搐,呼吸急促。焦母松開仲卿起身正要前去查看,不料言郎中卻先她一步奔過去,掐住了病婦人中。見孕婦緩了過來,言郎中低語:“六甲之身,這樣的抽搐無礙,常食些還魂草即可。”

在場的人看着病人轉好,都松下一口氣。一旁的小仲卿下了椅,輕輕行至藥簍邊,将那株僅有的還魂草揣入懷中,走向孕婦。等焦母瞥見正要阻擋時,那還魂草像有了魔力,脫開仲卿的掌心直入孕婦口中。食了還魂草的孕婦頓時面色紅潤,随即站起身來,看不出任何不适。

咚,咚,咚咚咚--門外兀地傳來了銅鑼聲,緊接着是更夫的聲音: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戊時剛過!

焦母怔了一下,屏住呼吸驚恐地盯着三尺之遠的嬌兒一動也不敢動。突然,廳堂中央的小仲卿口鼻溢滿了鮮血,歪倒在地。

焦母像被抽了骨,想撲上前,但身子一軟暈倒在地。衆人從小仲卿那邊一齊湧向焦母,隻有孕婦幽幽行至仲卿身前,将他抱起,淚流滿面地撫他的臉。

三日後,焦母一睜眼便問:“卿兒怎樣了?”

小連扶起主家,怯怯說:“那讨人厭的孕婦仍坐在廳堂,一直抱着卿兒,誰去要也不給。”

“斷氣了?”

丫頭沒回,垂下眼簾,眼裡的淚在打轉。痛入心脾的焦母蹙着眉,隻覺喉嚨發緊渾身無力,原來那老妪所言句句屬實!

這時,孕婦抱着仲卿進來了。她走至榻前,将仲卿放入焦母懷中。焦母繃着的悲痛正要決堤,不想小仲卿微睜了眼,輕輕地喚了一聲娘……

04

孕婦姓秦名羅敷,喜養蠶善織布,時常同夫君前去城南桑林采桑。不巧那日烈日如火,馬兒倦怠,颠簸了半晌才到。待他二人挑選完桑葉後,天色已晚。羅敷忽覺胎氣不穩,其夫便建議休養一晚再回。無奈客棧人滿,二人隻好叩響了附近焦家的門。

羅敷将仲卿還給其母後便開始腹痛,一到家便産下一名女嬰。雖然女嬰的父兄對其一雙綠瞳生畏,但羅敷仍望小女芝蘭玉樹,蘭芝常生,故名劉蘭芝。

為防人言,劉家對外稱小女眼患重疾不能見光。直到蘭芝十歲,目中幽綠漸褪才揭去眼紗。

蘭芝人美心善才華橫溢,一霎時名聲大噪。想來提親的人雖多,但都自認為才疏學淺,不配與蘭芝舉案齊眉,故都遠遠觀之。

蘭芝也自覺不凡,其一,她常夢見自己化作一株嫩芽,發于幽冥深潭之中。每每此時,似有清香徐徐。這感覺像臘月中的一爐香火,柔柔地将她揣入焰心,暖中帶着燙;其二,在她十一歲那年,恍惚中看見熟睡的父親被大火包圍,她慌忙上前搭救,結果除了驚醒酣睡的父親并無其他。兩年後,劉家憑空失火,隻劉父被活活燒死。

突遭變故後,兄嫂當家。夫妻二人看蘭芝遲遲不嫁心中大為不滿,常常冷言冷語待之。

蘭芝十七歲那年冬,時逢太守夫人生辰,又要買布做新衣。往年都是兄長送貨,今年兄嫂異常賭氣便讓蘭芝代勞。

送完布匹已近黃昏,蘭芝出了太守府恰逢浪蕩三公子要入府給其母賀壽。他喝停蘭芝,下馬上前撥雲撩雨搬調笑:“這不是劉氏好女蘭芝嗎?果真生得可愛!聽聞還未許嫁……”

說着又近前一步。這時一邊一身素衣的随從适時擋在中間,截開三公子已經伸來的一隻手,低頭作揖道:“三公子,快些進去吧!再晚夫人該怪罪在下了。”

就那一瞬一陣芬芳襲來。蘭芝恍惚一下,周身熟悉的一暖。她定睛打量那随從,可巧,那人已經随三公子走遠了,偏偏這時又回頭意味深長地瞥了這邊一眼。蘭芝靈魂深處的悸動呼之欲出,她心曠神怡地問門前侍衛:

“那随從三公子的是誰?”

“焦家公子焦仲卿,幾年前襲了他亡父的職在府裡當差。”

05

仲卿從太守府裡出來時已入夜。他眉頭緊鎖,沒想到那還魂草還完好地存在世間。他以為三歲那年的起死回生已耗盡了她所有。他疾步回家,跪食完湯藥便對焦母說:“孩兒要娶親。”

焦母頓了一下,遮起傷口後喚來管家說:“卿兒要娶親,去備禮!”

第二日五更,蘭芝被一陣鑼鼓聲吵醒。她出門一看,隻見兄嫂正喜氣洋洋地接着聘禮,昨日偶遇的那焦仲卿則遞來一疊紅妝,勾唇淺笑:“娘子速速梳妝打扮,即刻嫁于我為妻,白首不相離。”

蘭芝雙頰绯紅,低眉接過嫁衣滿腹深情地回應:“君若似磐石無轉移,妾必如蒲葦韌如絲。”

第二日,新婦給婆母敬茶。一見蘭芝,焦母震驚,她想起了十七年前吃了仲卿救命草的孕婦,于是接茶的同時問:“蘭芝年幾何?”

蘭芝微低着頭,餘光掃到瘦骨嶙峋的焦母,有些畏懼:“兒媳今年十七。”

焦母心裡有了數,将杯放回原處道:“往後這邊你不必來,好生伺候仲卿即可。”

“兒媳明白。”

蘭芝行了禮退出來,走至居室前忽遇地震山搖,行站不穩,于是傍一桃樹停着。

待一切平穩,門頭的那塊黃銅大匾卻已松懈,眼看要墜下,而門口卻倚着剛出來的仲卿。蘭芝奔去,傾盡全力将其夫推向屋内。

仲卿不知原委,本能地伸手拽了蘭芝一把,二人均跌于門檻内,那匾才隻一角滑中了新婦眉梢。

仲卿一陣感動,執絹為妻拭去血淚,道:“你本已不再欠我,何苦以命相救!這般舉動,即便是我生母……”一語未畢,隻見焦母驚慌失措地喊着“卿兒”踉跄而來,見兒沒事,她舒了一口氣,癱軟坐地。

仲卿上前扶起焦母道:“孩兒無礙,母親受驚了。”

06

是夜,蘭芝四處閑走,見仲卿與一老郎中先後從焦母居室出來。許是婆母身體有恙,于是上前嗔怪夫君道:“婆母病了,為何不告知與我?”

言郎中經過,瞥了一眼蘭芝,見她眼中隐隐有碧波,先是一驚後又搖頭歎息,無語告辭。

仲卿摘下披風裹起蘭芝,回道:“無礙。倒是你,小心着涼。”語氣雖平平,但措辭中夾的盡是關懷,蘭芝小鳥依人般縮在夫君臂彎内,二人一同入室。

夜半三更,月光透過窗紙滲進來,屋裡幽暗斑駁,異常清冷。蘭芝忽覺胸悶難耐,一睜眼卻見仲卿又穿了他們初見時的那件素衣行至庭院中,懸白绫于冷月下一桃樹上,面朝東南,生無可戀。

蘭芝哭喊着起身要奔向窗外,被驚醒的仲卿将她攬回床榻,詢問:“娘子可是做了噩夢?”蘭芝回過神,想起父親火中喪生之事,自知不是夢,但又怕驚了仲卿,隻好不作聲,鑽入夫君懷中獨自流淚。

清晨,伺候仲卿更衣完畢,蘭芝憂心忡忡問:“夫君心中可有難解之事?”仲卿面色凝重,不答,轉身要出門,身後蘭芝又道:

“你我既已結為夫妻,命便連在一起。你若死,我必不偷生!”語畢,有抽泣聲傳來。

仲卿百感交加,不知如何對答,隻怪造化弄人。如今這副情景,我死,舍不下她,她死,我舍不得。不如就此勞燕分飛,各尊其命。如此一想,他眉間的陰郁忽地暈開。

07

當年小仲卿蘇醒後,焦母以為她已曆經了喪子之痛,正要松懈,不想老妪又現在夢中相告:那還魂草本是仲卿轉世途中落在人間的一根肋,它本想借那胎兒化為人形,不巧突遇仲卿病發。它與仲卿本為一體,當屬自救,與這劫數無關。

如何再尋得那還魂草蹤迹?

當氣數已盡,無迹可尋。

那胎兒呢?

非死即殘。

焦母又活得提心吊膽,直到新婦被娶進門。這蘭芝既沒死也不殘,其中定有那還魂草庇佑。隻是那草好不容易化為人形,怎肯将修為拱手讓人!除非将其…卿兒定也如此盤算,否則不會娶親娶得這般突然。隻是誰來當劊子手?罷了,這孽始于我,便仍由我來繼續。

08

晌午,仲卿被急急喚回。一進其母居室就見左鄰右舍圍了一圈,當中蘭芝跪在地,淚流滿面,而座上的母親則一臉憤怒。

仲卿一陣風般越過蘭芝來到焦母前問:“母親如此急切地喚兒回來,所為何事?”

“這毒婦,勞煩她煎藥,竟給我下毒!才進門一天,我這做婆母的與你何怨何仇?”焦母看仲卿冷落了蘭芝,知道他心領了她的計。

仲卿瞟了一眼發黑的銀針,踱到蘭芝跟前将她攙起問:“可有此事?”蘭芝淚眼婆娑正要辯解,不想仲卿一個巴掌甩來,罵道:“賤人,枉我對你一片真心!”

蘭芝捂着臉,痛心切骨。

“按我焦家的規矩,需将你投井才是。可我孤兒寡母,不想給人留下口舌,你若還顧及夫婿顔面,當自行了斷!”焦母說完,衆人紛紛點頭。

蘭芝收起淚水铮铮玉立,毫無懼怕之态。仲卿心頭一顫,反身對焦母說:“母親言重了,這等人渣孩兒休了便是,再讓母親無端背負一條人命,孩兒不忍!”

焦母一怔,無語對答。

仲卿将備好的休書撇向蘭芝,對管家說:“送她出門!”

蘭芝撿了休書,示停管家自行離去,從始至終一語未發。

仲卿散盡衆人撩衣跪于焦母膝下,顫聲道:“知子莫若母,孩兒娶蘭芝确有所圖,但她的命隻可保孩兒來世不至魂飛魄散。你我命途已定,這一世誰都無法改變。孩兒本不貪生,現今也沒了起初那般恨母親。孩兒隻是不想魂飛魄散,但蘭芝對孩兒情深似海,我斷不能去奪她的魂……”

到此,仲卿已淚落如雨:“孩兒雖活得冰冷,但并非行屍走肉,細想這二十年,母親對孩兒何嘗不是含辛茹苦。孩兒被仇恨左右,憑将前世恩仇加注于母親…孩兒不孝,孩兒這就遵從命理,就此别去…孩兒謝過母親的養育之恩,願母親節哀,了去此塵,從此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語閉,連叩三響。

焦母渾身顫抖,早已泣不成聲。

仲卿起身出門對等候在外的管家、小連說:“你二人情誼相通,當早日成婚,這宅院即刻起便歸于你們,但求你二人好生照顧我母親。”

小連與管家隻當仲卿是被情所傷要出遠門,汪着淚點了頭。

屋内焦母聞言嚎啕大哭,直至暈厥。

09

蘭芝被休,劉家人蒙了羞,再不敢出門示人。太守早聞言仲卿之妻品行良好,于是托媒人給其三公子說親。蘭芝為顧兄嫂顔面,應下。

成婚當日,客人紛紛傳言仲卿自缢身亡之事。蘭芝強抑心頭相思,正含淚對鏡梳妝,劉母前來道:“言郎中前來賀喜,他在焦家行醫多年,你若不見,我去打發了他。”

“請進來吧。”

言郎中盯着一身紅裝的蘭芝歎息:“可惜了你這修為,偏偏凡心未了,一嫁再嫁。”

“此話怎講?”蘭芝掃了一眼鏡中人,不以為意。

言郎中笑着上前在新人眉心輕輕一點,一道白光閃過,蘭芝頓時渾身通透。她終于明白了自己身為何物,也知曉了仲卿與焦母的前世糾葛。

“那夜在焦家認出了你,我既欣喜又痛惜。欣喜你資曆不凡,那般折騰還活着。痛惜你本仲卿脅下之肋,他不放手,我即使有收你為徒之心也不便随意點化。”

蘭芝淚眼茫茫:“你究竟是何人?”

“孔雀山山神。欲來收你為徒渡你成仙。”

蘭芝不置可否,隻問:“我既可續他的命,十七年前,他緣何不幹脆将我粉身碎骨食于腹中!”

“因他那時仇恨太甚,一心求死懲母。日日放血卻安然無恙,如今想來那焦母定在湯藥中摻水。可見她并不想為兒去死。”

“或許她不想仲卿沒了爹又少娘。”

“你對仲卿用情至深,不忍他活得孤苦。可這世上最難測的便是人心!焦母愛兒是真的,可她更愛自己也是真的。”

10

夜幕四垂,衆人到處尋不得新娘的身影。忽然,一黃口小兒指着遠遠的一池清水說:“快瞧,新娘子在那睡着了。”

紅事突變白事,劉家上下傷心欲絕,無奈人死不能複生。正當他們要将蘭芝入殓之時,小連領來一頂轎子,攜一半絲綢真銀一半紙糊衣物,前來求冥婚:

“卿兒蘭芝本情投意合,不想出了這等誤會,迫使他二人勞燕分飛雙雙棄世。如今卿兒母親已癡傻不能主事,我代表焦家替仲卿再度迎娶蘭芝。他二人生不能同裘,死便同穴吧!”

劉家覺得在理,找陰陽先生看了時辰速速行之。

然而合葬一舉惹怒了太守府,三公子滿城揚言:劉蘭芝生是本公子的人,死為本公子的鬼,本公子不掘此墓誓不為人!

可一隊人馬開了棺後,不見蘭芝,隻見面色安詳的仲卿和一株剛出土的嫩黃小芽。這隊親見仲卿蘭芝下葬之人馬以為撞了鬼,紛紛抛土将墓恢複原狀,倉皇逃離。

一年後,管家、小連喜得一子,貌如仲卿,眉間隐隐一青色胎記,形似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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