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無關
譚沂出生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因為難産死了,那時候的醫療并沒有現在這麼發達。父親一個人帶着他,又要工作,因實在是太小了,一個男人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帶孩子,司馬家讓照顧司馬煜的保姆同時照顧譚沂,說起這個事情譚林至今非常感謝司馬成,那時候的他剛失去妻子,每次看到孩子就會生出一股傷心,有了保姆以後,他就開始專心的工作,慢慢的也從喪妻的痛苦中走出來了。
小小譚沂,好像永遠吃不飽一樣,離開奶嘴就會哭。司馬煜當時剛2歲多一點,也是個小不點,看着躺在搖籃哇哇大哭的寶寶,就伸出手指點點他的小嘴,寶寶以為是奶奶就雙手抱着塞進嘴裡。
沒有牙齒,軟軟的牙龈裹着手指,癢癢的,小司馬煜想把手指抽出來,可是剛一抽出,寶寶就開始哭,就這樣小司馬煜趴在搖籃旁看着小小譚沂努力的吸吮着手指,表情别提多可愛了。可這時發現這不是奶奶的小譚沂就又開始哭,哭聲震天,小司馬煜開始緊張,小小的手拍拍他嘴裡還學着保姆的樣子:“寶寶不哭,寶寶不哭,給你奶奶喝。”可哭聲并沒有停下來,就在小司馬急得快哭的時候,保姆過來了,把寶寶抱了起來,把奶嘴放到寶寶嘴裡,寶寶瞬間不哭了。
保姆看着司馬煜一直盯着小寶寶就問:“小少爺,要不要喂喂寶寶。”
司馬煜猶豫了一下就重重的點點頭。
司馬煜托着奶瓶,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寶寶又哭了。
喝了一整瓶的奶粉,小譚沂終于吃飽,打了個小飽嗝,保姆就把他放在了搖籃又出去忙了。司馬煜繼續趴着看他。
躺在搖籃裡的譚沂揮舞着四肢,好像要抓什麼東西似的。司馬煜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手指遞了過去,立即就被抓在了手裡,手裡抓到東西的譚沂就開始咯咯的笑,咧着小嘴,笑的都可以看到牙龈了。
真可愛,司馬煜想,隻要他不哭,要什麼他都會給他。
那時候的司馬煜已經明白了孤單,父母白天出去工作,家裡隻有保姆和管家,每周三天會有老師來教他一些知識,剩下的時候就隻有自己一個人,現在有一個小寶寶,他覺得好像多了一束陽光一樣,每天看他笑,聽他哭,跟他講話,雖然他聽不懂,可是他有表情,他認定這個寶寶就是的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慢慢的譚沂一歲多了,會走路,會說話了,雖然隻是不流暢的幾個字,可司馬煜卻非常開心,因為譚沂會叫哥哥了,他還沒有學會叫爸爸卻會叫哥哥。剛聽到譚聽叫哥哥的時候,他高興了一天,晚上媽媽還問他:“小煜,為什麼這麼高興啊。”可司馬煜卻不願意告訴媽媽,因為他覺得是他的秘密,如果跟别人分享了,會不會把可愛的寶寶搶走呢?
每天司馬煜隻要有時間就會拉着譚沂的小手教他走路,譚沂每走一步就會擡頭看看他,好像在等他的誇獎一樣,看看我走了一步了。
譚沂開始能松開他的手走路的時候,司馬煜就站在對面張開懷抱,輕輕的招着手說:“寶寶,過來。”潭沂急着過去,走着走竟跑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瞬間委屈的哭了起來,司馬煜跑過去抱起他。
“寶寶,不哭,不哭。”越是這樣譚沂哭的越大聲,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小小身體抱着另一個更小身體在客庭走了幾圈,終于哄好譚沂。
保姆在廚房并沒有出來,因為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很多時候都可以聽到一個哭,一個哄,訝訝的聲音不絕于耳。
天氣好的時候司馬煜會帶着譚沂到院子草地上玩,這時候的譚沂已經走的很穩了,哥哥兩個字也能叫更響亮清晰。
風很輕,雲很淡,遠遠看去,大孩子站在小孩子的身後看着撅着小屁股的小孩子在地下挖着什麼,畫面唯美卻很真實。
司馬煜七歲要上小學了,譚沂已經快五歲了卻才開始上幼兒園,原因嘛,還是因為司馬煜,司馬煜七歲之前的都是有家庭老師在家裡教帶着也教譚沂,可是七歲了該上學了不能去,所以順便也把譚沂送到了司馬煜所在小學的附屬幼兒園。
第一天上學,是由譚林開車送兩人去上學,到學校以後,譚林一直在叮囑譚沂上學不能哭,要跟小朋友一起好好玩,可是當要分開的時候,潭沂卻完全忘了父親的話,哭的稀裡嘩啦,拉着司馬煜的手不放,嘴裡還一直喊着“不要,不要”路過的家長看見還以為是要抓他去賣掉一樣。司馬煜看着傷心的譚沂很舍不得,就對譚林說“譚叔,要不今天讓小沂跟我一起上課吧,我等一會送去。”
這時候的司馬煜已經像個小大人了,可能跟家庭氛圍有關,比同齡小孩成熟很多。
“小少爺,你不要太慣着他,不然以後會越來越不聽話的。”譚林為難的看着司馬煜說,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譚沂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小少爺的小孩這離譜的想法。
在司馬煜的一在堅持 下,譚林隻能妥協。
跟着司馬煜上課的譚林特别乖,不哭也不鬧的坐在小凳子上玩着手裡的玩具,偶爾拉一下司馬煜的衣服給他看自己玩具,司馬煜看他這麼乖,可愛的快要爆表就會忍不住摸摸他的頭,譚林就會露出更大笑容來。司馬煜看着他的笑忍不住就會親親他的額頭。
下課的時候時候,很多同學就圍上來問,這是誰家的小孩,都想摸摸他。譚林雖然快五歲了,可小小一隻看起來就像三歲一樣,又乖又聽話的坐在那裡,也怪不得都想摸摸他。
司馬煜不搭理他們抱 着譚林就去了他的幼兒班,到了地方,把他交給老師還不忘對他說:“小沂要聽話,下課哥哥就來看你好不好。”
譚林忍着淚水,點點頭,在司馬煜向前走兩步以後又追上去拉他的手角,強調的說:“一定要來看我哦!”
兩人從小學到初中一直都在同間學校上學,雖然不同年紀,卻相離不遠,司馬家也一直把譚沂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此時的譚沂的父親倒像成了外人一樣,可潭林卻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一直對譚沂強調不要不知分寸,懂得的距離,可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以至于後來在司馬煜十二歲的時候說讓潭沂搬到三樓他的卧室旁邊的客卧住的時候,他強烈的反對,最後因司馬成的一句話妥協了。
他說:“老譚我一直把你當成家人,小沂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你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自從譚沂搬到三樓以後,司馬煜總是到很晚才會回自己房間。有時候給他輔導,輔導完還要給他講故事等他睡着,每次看他睡的香甜都會忍不親親他的額頭。
也許就這個時候,司馬煜的心境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在他發現的時候,想控制來不及了,後發生的一件事以及好友商銘摯的話點醒了他,讓他認清自己的感情。
那時候司馬煜已經初三了,課業也非常緊張,不過司馬煜的成績一直是班級第一名,他從來沒有為過學習擔心過,而他也習慣在課間的時候去譚沂班級去看他一眼。
這天,司馬煜還沒到譚沂班能讓看到潭沂跟一個女孩在那裡說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就潭沂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曾經司馬煜覺得那麼可愛的笑,現在看起來卻無端的生出一股火來。正要叫譚沂過來,商銘摯就拉了他一下,司馬煜陰着臉跟着一起回到了教室。因為下節課是體育課,教室裡人很少。
“司馬,你不覺得你對小沂太特别了嗎?”
司馬煜沒有啃聲,看着他,示意繼續。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對他不隻是兄弟,也許已經超過了兄弟的界線”
超過了兄弟的界線....
一直到回到家,這句話還回蕩在他的腦海裡,剛回房間沒多長時間,潭沂就推開門進來,表情很不高興,一直翹着嘴,走到床上坐着看着坐在桌邊的司馬煜,想讓他看自己,看他現在有多不高興,課間沒有去找他就算了,回家還不等他.....
看他一直不動,譚沂隻能自己走運去,拉拉他,司馬煜擡頭看着譚沂。
“小沂,今天在走廊邊跟你說笑的女是誰?”
譚沂愣着,要了一會,今天隻在第三節下課時,因在走廊等司馬煜跟白小雪說了一會話,難道那時候哥過來了,想着又開心了起來。
“白小雪啊,我同桌,你不是見過嗎?”
同桌,那是小沂的同桌,可自己從來都不記得,好像隻要能看到小沂的地方,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看來真的像商銘摯說的那樣過界了。
今天回來以後,譚沂在網上搜看一些,知道那種感情是什麼,也知道那有多難,他不想小沂知道,唯一辦法就拉開距離,可他就在眼前,看着他,好像永遠也離不開。
晚飯過後,司馬煜走進了父親的書房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他父親。
本以為離開,疏遠,慢慢就可以忘記這樣的感覺,可是在聽到他離開了司馬家,離開了這個城市,司馬煜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放下,也永遠放不下,他不是糾結的人,既然忘不了,那就不忘了,抓住,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他相信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是不會讓他受到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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