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聆聽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小逄觀星】一首歌火爆的理由,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一起聆聽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小逄觀星】
一首歌火爆的理由
大衆日報·新銳大衆記者 逄春階
我很愚鈍,一首歌在網絡上已火爆了大半年,且迅速占領了KTV、酒吧、大排檔,乃至廣場舞大媽的音箱,我才第一次聽到它。這就是《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上了牛年央視春晚的一首好歌。
第一次聽到它,是庚子年歲末。正在為一篇報告文學糾結。從早晨四點多起床,在電腦前忙到下午四點多,整個人都瓷了,聽首歌換換腦子吧。随手一翻手機,點開,王琪的聲音擊碎我的麻木,蒼涼,而深情。
一聽,就是十幾遍。沙漠化了的眼窩,突然濕了。
這歌詞好。“那夜的雨也沒能留住你,山谷的風它陪着我哭泣……我釀的酒,喝不醉我自己。你唱的歌卻讓我一醉不起……”一個是追逐草場的更替趕着羊群以草場為家的男子,一個是追随着花開花落趕着駱駝駝着蜂箱哪裡開花哪裡就是家的女子,在遙遠的可可托海相遇,共同演繹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擯棄華麗的辭藻和浮誇的修辭,無故作深情,不扭捏作态,用近乎大白話的訴說呈現出來,撥動人的心弦。
還有,陌生的意象,喚起了常人美好的感受。“可可托海”“伊犁”“美麗的那拉提”“戈壁”“雪山”“氈房”“駝鈴”是遙遠的、詩意的,給人以巨大的想象空間,把人從熟悉的環境裡暫時拉開。
其次是情真。兩顆漂泊的心,兩個苦命人,本該在流浪的日子裡相互取暖,她卻在一個雨夜,帶着孩子趕着駝隊離開了,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她臉上挂着滾燙的淚。就為了不拖累心愛的人,她走得義無反顧。花落了,草黃了,牧羊女走了,他卻沒有走。他在枯黃的草場上等待,等待自己的愛情歸來,等來的卻是她托人帶來的消息,心愛的人兒已經嫁到了伊犁。這是一個愛而不得的故事,聽上去也許有些老套,但架不住情真。兩個人,一心一意地為對方着想,希望對方過上更好的生活,哪怕自己在寂靜的夜晚獨自憂傷。純真的情感總是能夠直擊人們的心靈,給人心的荒漠注入一股清流。故事的結局是相同的,原因卻各有不同。在别人的故事裡體味自己的情感,難怪《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能夠走出草原,走出養蜂女和牧羊人的世界,走進經曆過為愛而痛的人心裡。
“黯然銷魂者,惟别而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讓我想起《戴手铐的旅客》主題歌《駝鈴》,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别離的過程。以情貫穿的句子,戳人心窩:“鐘已動,漏将殘。浮生猶恨别離難。”“當心夜半北風寒,一路多保重。”
對于音樂創作,我是門外漢,不懂得其中的專業技巧。這首歌肯定是有技巧的,但我絲毫聽不出技巧的味道來。好比是一個絲毫不懂樂理的人,甚至連樂譜都不認得,比如我,偶有所感,随口哼出來,哼出一段優美的旋律來,讓專業人士聽到了,在這旋律的基礎上進行了加工,使它更加具備藝術創作上的完整和完美,再拿出來回饋給大衆,自然能夠為大衆所接受。
我想說,王琪的演唱,适應了大家的生活節奏、情感節奏、心理節奏。美學家朱光潛說:“人體中呼吸、循環、運動等器官本身的自然的有規律的起伏流轉就是節奏。人用他的感覺器官和運動器官去應付審美對象時,如果對象所表現的節奏符合生理的自然節奏,人就感到和諧和愉快,否則就感到‘拗’或‘失調’,就不愉快。”行雲流水的節奏,如天籁。是一陣風過,浣女聽到的竹喧;是白雲飄來,大雁貼天的脆聲;是清澈的山溪,潺湲着的遊魚的跳躍。
術,隻有深入生活,接近大衆,“接地氣”,才能讓自己的創作貼近大衆的審美,讓受衆感到和諧和愉快,進而沉醉。
《淮南子》上說:“聖人為善,非以求名而名從之;名不與利期,而利歸之”。此中之道,宜深悟之。以此跟熱衷于創作的朋友們共勉。
【“小逄觀星”是中國作協會員、大衆日報逄春階老師的專欄,每周一期,關注熱點文化現象,文章可讀耐讀,這一品牌欄目已經堅持了十七個年頭,是山東省新聞名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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