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府撈面加盟費多少?作為消費界的跨界流量擔當,這次盯上咖啡的是面館,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和府撈面加盟費多少?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作為消費界的跨界流量擔當,這次盯上咖啡的是面館。
作為昔日網紅中式面館的和府撈面,其旗下新品牌“Pick MEの咖啡&;;;;熱食”門店已經在上海外灘SOHO落地。和府撈面官方小程序顯示,Pick ME目前售賣的品類涵蓋拌飯、拌面、烘焙小食和咖啡。咖啡共有6款,包括Pick Me美式、拿鐵、大白梨特調生椰拿鐵、桑葚特調拿鐵等,售價在12-20元之間。
2013年8月,和府撈面的第一家門店在江蘇如臯大潤發正式開業。憑借“書房裡的養生面”這一獨特定位,很快便從一衆同質化的傳統面館中脫穎而出,不但吸引了大量食客前去打卡,還成功擡高了面館的身價,将一碗中式面條賣到了40-50元的價格。
新穎的概念也讓和府撈面成了資本眼中的“香饽饽”。企查查顯示,和府撈面至今共獲得6次融資,金額分别為3000萬元、5000萬元、1億元、2.15億元、4.5億元以及8億元。
其最近一次融資是在2021年7月,由CMC資本領投,衆為資本,龍湖資本,騰訊投資等機構跟投,投後估值金額約70億元人民币。對于本輪融資,和府表示,将主要用于深入布局全産業鍊體系、新品牌打造、渠道建設及數字化能力構建等方面。
很顯然,“Pick MEの咖啡&;;;;熱食”就是和府撈面要打造的新品牌,也成為了和府撈面衆多“副業大軍”中的一員。
實際上,和府撈面在産業鍊的嘗試從未止步,先試水火鍋,開出“和府火鍋和她的面”,而後趁着“餐飲 小酒館”的熱潮,推出子品牌“和府小面小酒”,再之後是主打聚會場景的“财神小排檔”。今年5月,和府撈面又殺入蘭州拉面賽道,開出首家“阿蘭家蘭州牛肉面”。
對此,艾媒咨詢CEO兼首席分析師張毅對燃次元表示,和府撈面在其“撈面”主營業務上已經打通了連鎖經營的模式,将這一模式複制到其它子品牌上,可以增加整體營收規模,這也是和府撈面多次嘗試發展子品牌的主要原因。
不過,從和府撈面其它業務的經營上來看,似乎單純的複制“撈面”模式并不奏效。比如,試水不足一年時間,和府撈面的火鍋業務就“折戟”了,其北京、上海、濟南等地的門店已将店名從“和府火鍋和她的面”變更為“和府撈面”。除此之外,其它副業也并未在消費者中激起太多“水花”。
零售電商行業專家、百聯咨詢創始人莊帥對燃次元表示,企業發展多業态大都是為了更好地盈利,但成功的卻極少,“原因在于每種業态的組織管理、選址、經營模式、供應鍊體系、客戶服務、消費習慣和競争都很不一樣,目前全球範圍能做好三個以上規模化業态的零售企業非常少。”
事實上,在競争愈發激烈且同質化嚴重的新中式面館賽道裡,“書房裡的撈面”對消費者的吸引力正在削弱。行至資本市場大門前,是繼續講好撈面的故事還是找到“第二增長曲線”,對和府撈面來說,都極具挑戰。
面不香了?
憑借“在書房裡吃撈面”的獨特定位以及核心商圈商場的選址優勢,和府撈面曾俘獲了很多年輕消費者的心。但在疫情催化下,消費者的消費能力普遍下滑,40元左右一碗的撈面還能否留住年輕人的胃?
燃次元在某工作日18點左右的晚餐高峰時段,來到了和府撈面北京市朝陽區銀泰購物中心店。該購物中心坐落于北京繁華的CBD商圈,不僅毗鄰地鐵站,且附近還有多個寫字樓,人流量較大。但與較大人流量形成反差的,是當晚和府撈面的上座率。燃次元觀察到,該店大概有65個餐位,當天18點到19點之間,堂食人數僅為20人左右,上座率不足三分之一。
作為重度面食愛好者的小雨,平日裡對生活、工作等地周邊的面館都格外關注。2020年,公司附近開了一家和府撈面,小雨也自然就成了常客,“店就開在公司樓下,面積大,出餐快,中午用餐高峰期雖然小有排隊,但不需要排很長。因此,一個人的時候我一般會選擇在這裡吃工作午餐。”
“不過除工作日外,跟朋友小聚的時候我不會選擇和府撈面。”小雨對燃次元表示,雖然菜單一直在更新,但基本上就是“面 小食”,菜的品類比較少。
這也讓小雨慢慢地降低了去和府撈面吃飯的次數,“一開始有新鮮感,但沒人會一直吃面,更主要的還是因為價格小貴。單位附近20元一碗的‘重慶小面’在性價比的作用下,顯得比和府撈面‘香’多了。”
如小雨所說,在社交平台上,網友對和府撈面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既有鐘情某款面條每周打卡的,也有吐槽工業味難吃的。當然,更多的是和小雨一樣,吐槽“貴”和“性價比不高”的。
從定價上看,和府撈面的價格确實不便宜。燃次元在翻看了店内菜單後發現,“和府湯面”的平均價格在33元上下,小菜等則在20元左右。即便是大衆點評上有優惠,最便宜的一碗面也要28元。粗略計算,“一碗面 一份小食”怎麼也要四五十元。
然而很多消費者,對于面條的消費理念還是比較傳統的。他們或能接受幾十元甚至上百元去吃一頓正餐,但對于幾十元或者大幾十元去吃一碗面的接受度則低了很多。據艾媒2021年調查,超四成受訪者平均每次花16-30元吃面,超三成人會花31-50元,七成受訪者對面類價格的期望在16-50元以内。
“40多元吃一碗面是真的貴,當然特别好吃的除外,但以我的個人口味來說,和府撈面的口感和價格真的不太匹配。”生活在重慶的蕭晴對燃次元表示,在重慶,一碗小面一般在7元左右,但味道并不遜于40元一碗的和府撈面。
張毅對燃次元表示,新中式面館不應高估用戶的消費能力,“中國消費者的價格接受能力傾向于中端面館消費,對于50元以上的高端面館消費的意願相對較低,選擇大衆化定價策略更有利于連鎖業務的規模化發展。”
不過在北京工作和生活的阿奇倒是對一碗面40元的價格不太敏感,“國貿附近随便一家餐館,吃一頓工作餐也要30元以上。同等價位下,聽朋友說。和府撈面的就餐環境和口味不錯還是不錯的。”帶着對朋友口中“文火慢煮”面條的期待,阿奇在一個工作日打卡了和府撈面。
然而進店後的他感受到的卻是各種難以理解的“矛盾”。阿奇告訴燃次元,他的第一個矛盾點來自于“快”與“慢”,品牌理念上強調“文火慢煮”的工匠精神,店内卻是承諾15分鐘上菜的景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自己吃了一碗沒有煙火氣的面,味道跟我在家裡自己煮的速食豚骨拉面區别不大。”
除此之外,就餐環境也讓阿奇不解。
“我不懂為什麼要在書房裡吃面。”阿奇對燃次元表示,店内的裝修風格是自己喜歡的古樸國風,但書架上的書卻讓他覺得很違和。
“見過咖啡館裡放書的,沒見過面館裡放書的,且不說哪個消費者真的會在面館裡看書,但書架上的書又舊又雜,從言情小說到會計入門,我倒是覺得反而拉低了面店的檔次,還不如不擺。”
“副業”頻頻失利
一方面,是消費者對“撈面”新鮮感地減退,另一方面,是新中式面館逐步内卷,賽道競争的愈發激烈。
2021年,國内面館賽道迎來融資熱潮,包括和府撈面在内,陳香貴、張拉拉、馬記永、遇見小面、五爺拌面等新中式面館的融資一筆接着一筆。
2021年3月,遇見小面完成數千萬元新一輪融資,同年7月,又完成了超1億元的新一輪融資;2021年6月,五爺拌面宣布完成了3億元A輪融資,不到一個月再次拿到了高瓴創投的A 輪投資;2021年5月到12月,陳香貴、馬記永、張拉拉3個牛肉面品牌融資合計就超過5次,每輪融資金額均在1億元以上。
這一大環境下,和府撈面也一直在尋找自己的“第二增長曲線”。
早在2020年11月,和府撈面完成4.5億元D輪融資的一個月後,就做起了火鍋生意。在上海、北京兩地開設了“和府火鍋和她的面”,其種類包含番茄肥牛鍋、冬陰功肥牛鍋、酸菜魚鍋等,價格在108-168元不等。
和府撈面的火鍋與傳統火鍋模式并不相同,提供的是搭配好的2人餐,菜煮好了才上桌,食客不能自主往鍋裡下菜涮煮。按分量售賣火鍋在短暫引起消費者好奇打卡後,得到的更多是食客們的吐槽,“不能涮的火鍋還叫火鍋嗎?”“就像吃了一份大份的麻辣燙,可誰家麻辣燙138元啊?”
就這樣,不足一年時間,和府撈面就放棄了火鍋産品線,試點的門店名字也由“和府火鍋和她的面”改回了“和府撈面”。
但和府撈面并沒有就此停下拓展子品牌的腳步。
2021年4月30日,和府撈面在上海推出“和府小面小酒”,新品牌的菜單不僅包括經典菜單中的面食,還增加了低度酒、烤串、炸雞、鹵味、酸菜魚等新品,試圖通過“餐 酒”模式将營業時段覆蓋到包括一人食、社交小聚、夜經濟、下午茶在内的多元場景,從而拉動營業額的提升。
小面小酒首店落成時,和府撈面的相關負責人曾表示,小面小酒的産品和業态已經儲備打磨多年,和府撈面将會把小面小酒作為2021年的“第二曲線”正式發力。當年計劃在全國布局50家門店,旨在為都市年輕人提供一個下班後休閑聚會的場所。
但小面小酒的路,也并不好走。
據“投資者網”8月報道,作為小面小酒品牌的第三家門店,原本坐落在東方明珠腳下的東方明珠店如今已經關門謝客,在和府撈面小程序上已不顯示該門店的信息。目前全上海隻剩3家小面小酒尚提供新菜單上的産品,部分曾經的小面小酒門店已經轉為普通門店。
為了拿下多人聚會的場景,和府撈面同期還推出了另一個子品牌——财神小排檔,現已更名為“财神面”。與“撈面”一樣,财神面同樣走中高端路線。除了提供米飯、面這類主食外,還提供烤串、炸物等小吃,以及2-3人份的酸菜魚、臭豆腐肥腸等大分量的菜品。但據悉,現階段該子品牌仍處于小範圍的市場驗證階段。
除此之外,今年5月,和府撈面殺入蘭州拉面賽道,在江蘇南通開出首家“阿蘭家蘭州牛肉面”店,再到如今的“Pick ME”引起熱議……和府撈面在“副業”賽道上可謂是一路狂奔。
新零售專家鮑躍忠分析表示,和府撈面所謂的“副業”大都是在面食的基礎上做加法,并沒有很大的創新動作。盡管從對店鋪的綜合利用,提升坪效率等方面來看,很多餐飲企業都是這樣做的。但至于取得的效果如何,還要看企業的綜合能力。
張毅也表示,包括咖啡賽道在内,和府撈面每次選擇的副業賽道都是需求旺盛,且快速增長的賽道。“但這些賽道究竟适不适合和府撈面,我認為主要還要靠人。即和府撈面有沒有适合的人才以及相對應的管理機制,才是‘副業’能否長久的根因。”
張毅進一步補充道,盡管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和府撈面在主業“撈面”這塊做的的确不錯。但對于一家業務多元化的企業、尤其是有上市傳言的和府撈面來說,如何實現企業的可持續業績增長、如何去做更大的盤子,才是目前急需面對的問題。
新故事難講
如張毅所說,和府的“撈面”确實曾紅極一時,但其可持續增長的勁頭或許還差了一些。
根據中國餐飲行業數據庫“窄門數據”顯示,今年年初,和府撈面全國門店總數為394家,以品牌直營為主,少部分機場門店為特許經營。主要集中在一線、新一線城市,其中上海門店數量超百家。
截至發稿,根據和府撈面官網顯示,這一數字已超400家,且分布在全國60多座城市,擁有1000萬會員。但這個數字與和府撈面創始人李學林五年前定出的“2023年後将會開出1000家直營門店的目标”還相差很遠。
有業内人士表示,和府撈面門店數量不及預期,固然有疫情的影響,但其自身較為昂貴的價格,使其在向國内二、三線市場下沉時,充滿的不确定性,或才是主要原因之一。
根據官網顯示,和府撈面将繼續瞄準城市高端購物中心渠道,并下沉到三四線城市中。不過以和府撈面目前平均40-50元的客單價而言,想要攻占三四線市場,恐怕門檻還尚有些高。
張毅同樣表示,和府撈面在一二線城市的成熟運作,能否在二三線甚至更小的城市走得通,對于和府撈面而言是有挑戰的,下一步是否要打造下沉品牌,也是企業需要思考的。“不過總體而言,和府撈面走對了第一步,無論是做子品牌還是打造下沉品牌,都是能夠探讨和嘗試出來的。”
然而,盡管和府撈面曾經一度憑借“撈面”成為資本的寵兒,并成為面類賽道估值的佼佼者。但從去年開始,備受投資者青睐的面館賽道開始遇冷後,和府撈面的發展也受到了不小的挑戰。
鮑躍忠分析表示,相較于前兩年資本對新中式面館的發展較為認可來說,現在則審慎了很多。從這個角度來看,和府撈面也需要通過一些新的營銷手段,來吸引消費者的目光和資本的關注,進而拿到更多的融資。
除此之外,盡管單從盈利數據來看,和府撈面還是賺錢的,但“拟實施境外上市計劃”的和府撈面面臨的挑戰也更大。
1月28日,絕味食品股份有限公司(603517.SH,以下簡稱“絕味食品”)發布關于全資子公司參股公司重組的公告。公告顯示,和府撈面為絕味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全資子公司深圳網聚參股公司。根據和府撈面拟境外上市需求,拟配合對外投資的相關工作。
根據絕味食品數據顯示,和府撈面2020年營業收入11億元,淨虧損2.1億元,但在2021年已經扭虧為盈,上半年營收8.5億元,淨利潤1385萬元。
但同時,海通證券研報指出,中式面館面臨着同質化、規模小、外賣受限、零售分流等多方面挑戰。“雖然和府撈面強調一直在研發更新菜單,但從消費者的反饋來看,‘面+小食’的配置還是較為單一。在外賣方面,和府撈面采用‘湯面分裝’的包裝模式,雖然緩解了湯面坨軟的問題,但包裝也增加了企業成本。”
與此同時,飲食差異也是和府撈面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在南方,面館的成長性偏弱,教育成本較高。”莊帥認為,在北方,雖然吃面的市場更大、受衆更廣,無需教育消費者的成本,但市場競争也同樣異常激烈。和随處可見的街邊小店拼性價比、賽口味,标準化的連鎖面館顯然優勢不夠。
而一直考驗着餐飲企業的食品安全問題,和府撈面同樣未能幸免。去年7月,“老鼠門”事件曝光,随後“和府撈面道歉”登上微博熱搜第一,這無疑讓一直強調高端的和府撈面的品牌聲譽受到損害。
不難看出,對于和府撈面而言,不管是沖刺IPO還是在激烈的中式餐飲市場持續走紅,都急需去深思産品品質與成本、利潤,以及市場規模和消費者口碑的平衡。
本文源自燃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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