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集:侯府仆役全被打發走 明蘭終騰空巡查莊子
吃晚飯的時候,顧廷烨讓明蘭放心,總有一日,會讓那些人都不敢瞧不起她。明蘭表示顧廷烨在外頭已經給足了她風光和面子,家裡邊的事讓她自己闖一闖。都說攘外必先安内,明蘭認為家裡頭幹淨了,再琢磨怎麼把外面的名聲挽回來。
明蘭讓丹橘去外面傳話,今日打架鬥毆的一幹人等府裡不能再留,念她們都是侯府舊人,不好随意打發,所以明日全部挪去城外莊子聽用。王五媳婦很不滿,她們可是替大娘子抱不平。丹橘提醒她們就算是替大娘子抱不平也應該好好說理,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翠微去看賴媽媽,問她傷勢如何,說明大娘子已經把那些打傷她的人都打發到城外的莊子上做粗活了。賴媽媽聽了特别開心,結果翠微又說隻是賴媽媽受傷了,大娘子說了賴媽媽就别操心園子裡的事,而今日晚上就送賴媽媽去城外的莊子,隻管安心養傷,其他不必挂念。賴媽媽連忙說自己的傷不礙事,翠微表示大娘子吩咐這些的時候,主君正好在,就派兩個小厮跟着護送。
明蘭嫌棄顧廷烨給蓉姐兒梳的頭跟獅子狗一樣,還教他要想給女兒梳頭,也得照着式樣來。顧廷烨說是他的手指頭粗,明蘭提起家裡有個老媽媽,也是手指頭粗,可偏偏就最會梳頭,所以與手指頭粗細無關,顧廷烨要想梳好頭,還得多練,别冤枉了手指頭。顧廷烨答應就多練練,逗明蘭要拿她的頭來練練手。明蘭和顧廷烨二人打鬧,小桃有事要禀報闖了進來見着了都不好意思。
原來是小秦氏來興師問罪,顧廷烨讓明蘭先去見小秦氏,他則躲起來聽聽她們說什麼,若小秦氏欺負明蘭,他再出來給明蘭撐腰,明蘭讓顧廷烨還是先把頭發給梳好。明蘭向小秦氏請罪,自作主張把賴媽媽她們給安排在城外莊子了。小秦氏奇怪這些個媽媽們以前在她手底下是老實本分,怎麼到了明蘭這裡,竟成了這樣。明蘭哄着小秦氏,在侯府有小秦氏鎮着,自己畢竟年幼,鎮不住下人,她們便瘋魔了,日後還要跟小秦氏多學學治家之道。小秦氏想着好在還有明月和如月,這兩個女使無論模樣和針線都是一等一,是堪用的。
向媽媽沒想到明蘭着實厲害,她們送進去十幾個人,如今隻剩下兩個。小秦氏想着留下這兩個也好,明月和如月雖不說有多美,但顧廷烨是在煙花柳巷厮混的,就是圖個新鮮,不相信他今日忍得住,明日還忍得住。隻是可惜了賴婆子那幾個,養了十幾年,竟然成了死棋。
明蘭知道剩下這兩個女使是攆不了了,否則就是背棄尊長了。顧廷烨決定他去說,明蘭讓顧廷烨别管,她是當家主母,打發人還是可以的,但唯一的難處是不能給别人留下話柄。明蘭想着過些天,天冷了就讓她們去黑水莊看看賴媽媽。明月去黑莊子看賴媽媽,賴媽媽問明月想不想給主君做小娘。明月原來是想的,但那是在炜哥兒那邊,炜哥兒好說話,現在的主君太兇了,她怕,賴媽媽便讓明月去求大娘子。
回到澄園,明月跪求明蘭開恩替她拿回賣身契,她想帶着媽媽賴媽媽和妹妹如月離開汴京。明蘭應了下來,隻是賣身契在侯府小秦氏那邊,隻能讓顧廷烨去拿了。如今這三個一走,家裡算是幹淨了,明蘭就可以有時間去巡那幾個莊子了。顧廷烨心疼明蘭那麼累,他把明蘭娶過來就是享福的,讓明蘭就像剛才吃肘子那樣自由自在的。
石頭家裡人來了,漕幫的人發現了朱曼娘和昌哥兒的蹤迹,隻是被他們跑了。明蘭安慰顧廷烨不妨事,既然有蹤迹可尋,總會找到的。若是再有消息,顧廷烨得撇下家裡去看看。明蘭理解,她到時會幫顧廷烨收拾行裝,還會去玉清觀燒香拜神仙。
明蘭現在終于能騰出空去巡莊子,黑莊子的巴管事認為明蘭再有氣派也是個年輕夫人,決定就按商量好的一一彙報便是,哄哄就過去了。隻是明蘭可不是那麼好哄的,她來給大家發了賞錢,巴管事急了。明蘭因此打探到巴老福并幾個管事的都在外面私置田産,登記在親戚的名下,而那些多出來的田地和佃戶是隐瞞不報,每年的收成也都進了他們幾個的腰包。
巴老福聞訊帶上幾個管事的來向明蘭請罪,明蘭知道他們照看莊子田地也是積年累月的辛苦,有點積蓄也算不了什麼。隻不過隐瞞莊上的田畝,私蓄佃戶這可是犯家規的,不能就這麼算了,明蘭準備等盤查完古岩莊之後跟顧廷烨細細商量再做發落。接下來明蘭要去盤查古岩莊,她安排幾個機靈的人打扮成貨郎先去佃戶家裡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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