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昆明,剛考入西南聯大的中文系學生汪曾祺迷上了泡茶館。
所謂“泡”,指的是長時間地坐在茶館裡“殺時間”;一壺普洱老茶伴一本書,本屬“陽春白雪”的自修生活浸染至地氣濃郁的煙火之地。那是戰火紛飛的年月,窮學生們一路流離,找尋一張甯靜的課桌都屬奢侈。在昆明文林街的茶館裡自習、社交、發呆、乃至談情說愛,生活的構面看似奇異,實乃自自然的無奈之舉。
◬ 今日雲南茶館
當已和聯大歲月時期的面貌大有不同 | ©視覺中國
“這是立體的構畫,描在這裡許多樣臉,在順城腳的茶鋪裡,隐隐起喧騰聲一片。各種的姿勢,生活刻劃着不同方面:茶座上全坐滿了,笑的,皺眉的,有的抽着旱煙……”
林徽因曾在《昆明即景茶鋪》如此描述彼時的知識人“泡茶館”景觀。在生活物資條件最為匮乏的時代,日後成為國之棟梁的年輕學子反而爆發出人之所有的極大精神潛能。
告别聯大歲月經年後,汪曾祺仍然記得當年有位姓陸的同學“是一個泡茶館的冠軍”。據汪老在《聯大舊憶》中追述,此人的一天從在茶館裡洗漱開始,泡一碗茶,看書到中午,起身吃午飯,繼續看書直到夜幕闌珊。
存在即感知。或許是雲南特有的多樣性水土滋養了知識人于處境艱難之際仍平靜追尋光明的能量。這片土地不僅浸潤過“南渡的星辰”,它地氣中蘊藏的獨特風味總離不開一縷普洱茶香。因茶而串聯起的大時代故事已是餘晖,而今置身茶馬古道的故地思茅(今普洱市),這座因普洱茶而聞名的小城群山環繞,瀾滄江自北向南縱貫全境,茶樹良種雲南大葉種茶在此自然生長。
◬ 雲南普洱,瀾滄江縱貫全境,因普洱茶而聞名
作為亞洲最重要的跨國水系湄公河的中國境内河段,瀾滄江流域的地區孕育了滇茶。在諸多獨屬于雲南的生态茶滋味中,我尤為偏好普洱熟茶。以雲南大葉種茶樹鮮葉為原料,經渥堆發酵後變換輕巧形态,化身成“餅”、“磚”、“沱”、“團”乃至“小方片”的形态流通于世,那醇厚平和的滋味與實惠的價格令它成為不挑胃口的日常茶飲。
相較于普洱生茶的剛烈苦澀之味,普洱熟茶的風味香甜,宛如和煦微風中走出的端莊少女。夏日炎炎正好眠的解乏日子裡,人蜷在茶室裡燒水,投茶,待水沸騰沖入茶碗,幾秒鐘的辰光裡看那金紅色的芽頭從熟普小方片上脫離,沉浮于湯中漸漸舒展開身姿;焖上幾秒出湯分杯,一股馥郁的陳香襲來,如微風拂面。趁熱一口入喉,醇濃甘甜之味唇齒留香;連飲三杯身上漸暖,那原本不振的情緒也随之舒緩,于品飲享受之外多了一重審美意味。
一款高标準熟普,由有機鮮葉經過嚴苛标準制成,茶鮮葉種植過程嚴格按照有機管理進行,未噴灑一滴殺蟲劑,依賴原生态多樣化的生物及物理方法控制病蟲害。在普洱的茶廠,傳統茶師對待茶的鄭重态度頗有着老派手藝人的嚴謹。為了達到中國、歐盟、美國、日本四個國家地區的有機認證,特選用天然礦泉水渥堆發酵,每生産1公斤成品茶,就要用掉0.6公斤泉水。
近來所飲的這款有機普洱熟茶,我更習慣稱呼它為“小方片”。脫離慣常的餅茶形态,便攜的“小方片”由金色錫箔紙包好,把玩手中好似一塊誘人的巧克力。茶餘飯後、辦公休憩、無聊發呆之際,随手拿起一片有機熟茶輕巧投水,免去青筋勃起苦撬的尴尬;一片一泡,片刻間生發着日常所能尋到的雀躍欣喜。
“有一杯好茶,便能萬物靜觀皆自得”,春·夏·秋·冬,有着普洱小方片的伴茶生活不挑時令、不拘泥胃口,是最輕松的甯靜治愈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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