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蔡
《小舍得》的劇情過半之後,才咂摸出南建龍(張國立飾演)這個角色的味道。不愧是當過領導的人物,嘴上的功夫确實了得。
一個故事,解開了南俪多年的心結。
南建龍當年的那場婚變,一直是南俪(宋佳飾演)心中的一個結。為什麼自己的父親要和母親離婚。為什麼父親就不能多等兩個月,等到自己高考之後再離婚。
為此,南建龍給出了自己準備已久的的答案。一個無關情愛,隻關生死的無奈的故事。
在這段故事中,南建龍首先對自己的前妻“長公主”做出了充分的肯定。“才貌雙全”“知情識趣”。
同時,南建龍對自己與長公主的婚姻關系還做出了“琴瑟和諧”的評價。
為南俪勾勒出了一幅“溫馨和諧”的畫卷,仿佛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他們就是令人豔羨的一對“神仙眷侶”。
終究意外還是發生了,一場大病讓南建龍臨近了生命的終點。那個“知情識趣”的長公主,因“不會用洗衣機”、“不知道水電費在哪交”而讓南建龍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感到“累了”。
這時,那個“用熱水給自己擦身子”“給自己換上幹爽衣服”的蔡菊英出現了。不但令南建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更是用“一口糖水”讓南建龍“活了過來”。
對于一個尚在彌留之際的病人,一個人能讓其感到“累了”,而另一個人能讓其“活了過來”。在這樣的前提下,抛棄前者、選擇後者似乎就沒有那麼的難以接受。
但是究其本質,這還是一個“喜新厭舊”的過程。隻不過南建龍這個“喜新”的理由是出自其自身的剛需,更能立得住腳罷了。
南建龍在那場大病中動了兩次手術,主治醫師也給出了最多活不過兩年論斷。再加上其出院時兩個同病房的病友,一個“死了”,一個“病危”。
在這一切的襯托之下,南建龍“想舒舒服服的活着”的願望,似乎就變得并不那麼過分。
在這種情況下,舒舒服服多活的每一分鐘,對南建龍來說都是賺的。誰還會在意他是不是應該顧及到南俪的感受而推遲兩個月再婚呢。
南建龍的故事,能把自己“喜新厭舊”和面對新歡的猴急心态,渲染成了對生命的渴望和與時間的賽跑。不僅讓南俪不忍再苛責于他,更博得了南俪的同情。
但是細想之後不難發現,即使是蔡菊英護理得再好,南建龍也不是隻有離婚再娶蔡菊英這一種選擇吧。南建龍晚兩個月結婚,也不見得會過不上舒舒服服的生活吧。
這隻能說是南建龍的那張破嘴太厲害,黑的都能給說白了。
也許會有人覺得,忽悠子女不算什麼能耐。畢竟南建龍和南俪是父女關系,當老的有點慘,當子女的肯定會于心不忍。那能把仇人忽悠的冰釋前嫌算不算利害呢。
恨了南建龍大半輩子的李副區長(吳越飾演),因為南建龍胡編濫造的一個理由而冰釋前嫌。
李副區長及其前夫曾是南建龍的下屬,而且還是屬于那種體制外的人員。二人為了能一同獲得編制曾私底下找過南建龍。
然而,南建龍隻把事辦成了一半,為二人争取到了一個名額。正是因為這一個名額的問題,讓李副區長夫妻倆經受了一場人性的考驗,最終以離婚收場。
雖說這二人的離婚,并不全是因為名額的問題,但最起碼這也是導緻他們離婚的主要問題。為此,李副區長一直記恨着南建龍,甚至還采用了同樣的方式報複南建龍,讓南建龍也經曆了一場人性的考驗。
南建龍想要徹底地解決問題,就必須要得到兩個名額。想要得到兩個名額,就必須要消除李副區長對自己的恨意,就必須要為自己當年的行為找到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因此才有了這樣的一個故事:當年其實你們倆都不具備獲得名額的條件,是我跟領導拍桌子才給你們争取到了一個名額。隻是我不能跟你們說,否則領導沒有那麼多的桌子讓我拍。我錯就錯在把選擇權交給你們,讓你們經受了一場人性的考驗。
試想一下,這種話在南建龍第一次求李副區長時說出來,和第二次求李副區長時說出來有什麼不同。
李副區長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就表達了對當年那件事原委的好奇。如果南建龍的這個故事是真實的,那麼他為什麼不當時就講出來。
無論是為了向李副區長表達誠意也好,還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好,南建龍都沒有繼續再隐瞞的必要。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就算是絕密也應該到了可以解密的年限了吧。
南建龍之所以這樣做,更多的可能是他需要時間去圓這個謊言。
因為南建龍對這個謊言的要求比較多。不但得讓李副區長從此不記恨自己,還得讓其感覺欠下了自己的人情,更得為自己找到一個可以一直不解釋的理由。
從南建龍拿到了第二個名額的結果來看,李副區長是相信并且原諒了南建龍,南建龍的故事起作用了。
其實蔡菊英才是南建龍那張破嘴的最大的受害者。一面嘴上講着信任,一面偷偷地翻看買菜的賬本,這不就是把蔡菊英當護工嗎。
南建龍之所以和蔡菊英結婚,就是為了用婚姻套牢了蔡菊英,目的就是為自己省下一大筆護理費用。
如果南建龍對蔡菊英有一點感情的話,怎麼可能在明知命不久矣的前提下還和她結婚,這不就是明擺着坑人嗎。
最關鍵的是,南建龍也沒有在自己身故後,為蔡菊英留下任何生活保障,房産證上沒有蔡菊英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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