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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娶妻的三大難題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0-01 17:15:36

難娶妻的三大難題?康熙年間,京城東郊有個名叫孫成的年輕人,家裡有錢,往上數三代,都是以綢緞生意為業;到了孫成這一輩兒,家産也算充實,即便從現在開始不做生意,一家子的開支兩輩子都花不完,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難娶妻的三大難題?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難娶妻的三大難題(小女兒不守婦道)1

難娶妻的三大難題

康熙年間,京城東郊有個名叫孫成的年輕人,家裡有錢,往上數三代,都是以綢緞生意為業;到了孫成這一輩兒,家産也算充實,即便從現在開始不做生意,一家子的開支兩輩子都花不完。

孫成十九歲的時候,個子就長到了一米八,人也精神,四方八鄰上門說媒的婆子們,早已踢斷了門檻,大多說的都是門當戶對的閨女。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轉眼兩年過去了,沒有一個閨女能讓孫成看得上眼。家裡上上下下都跟着着急,尤其是孫成的母親梅氏,是個吃齋念佛的主,跟家裡念經頌佛,也經常跟人打聽附近靈驗的廟宇,上廟裡拜一拜,乞求菩薩保佑,能讓兒子孫成早點成親,早點兒給他生個大胖孫子。

估計也是老太太的虔誠之心,終于在孫成二十二歲的時候,看上了一閨女。這個閨女呢,是王佃戶家的小女兒。别看老王家種地為生,給孩子們起的名字都怪有文化,大閨女叫王之蘭,小女兒就是未來孫成的老婆,王熙翠。

大閨女十八,嫁給了北京城裡一個鐵匠,頭年才完婚。小女兒時年十六歲,也是經人介紹,被老孫家公子孫成看上了。原本孫成他爹不同意這婚事,認為他老王家跟自家門不當戶不對,可架不住梅氏念叨:“兒子都這麼大了,北京城裡的閨女都說遍了,好不容易才有這麼個看上眼的,你就别阻撓了。”就這樣,八擡大轎,把王熙翠風風光光娶進了孫家大門。

要說這王熙翠長得确實漂亮,殷桃小口、柳葉彎眉,低頭微笑,能把孫成的心都融了去。小兩口新婚生活還算幸福,四方鄰舍也都羨慕不已。可就是有一點,王氏這脾氣有點古怪,高興了能跟孫成膩歪兩三天不出門,但要是犟脾氣上來,摔砸打罵也是常事。

轉眼半年過去,婆媳之間也沒以往那麼生疏了,平時王氏還能幫襯着梅氏照顧照顧家裡的瑣事兒。别看他們家有好多錢,内府裡的事兒從不讓下人們摻乎。也難怪,畢竟梅氏勤快。孫成呢,自打成親之後,便跟着他爹來往于各個綢緞店裡照看生意。

有那麼一天,孫成回到家,王氏跟他商量:“我說,孫成啊,你說咱家諾大家業,你爹怎麼不放心把生意交給你打理呢?”

“這不是咱還年輕麼,我跟爹學個三兩年再說。”

“你從小就在這種氛圍下長大,耳融目染也學了不少吧?再者說,你隻有親身體驗,才能從容應對各種問題,凡事兒都讓你爹替你考慮,什麼時候你能成長?”

孫成聽她這麼一說,感覺有些道理,就問王氏:“依你看,咱們該怎麼辦?”

“依我說,你去跟你爹商議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其中兩間綢緞店的生意全權交給你打理,咱倆跟他們分開住。萬一生意上有個不合适,你再去請教他老人家。一來呢,咱們得學着獨立生活;二來呢,你也要适應自己當家做主做生意。”

轉過天來,孫成上前院兒找他爹商議,把昨兒晚上小兩口說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老孫定眼看了看他,說道:“行啊,我兒子有長進,趕明兒我讓人把西街口上的兩家鋪子給你騰出來,你兩口子就住在鋪子後院兒。”

列位,到此為止,您就能看得出來,孫成雖然長的精神,可人并不聰明,反而這王氏腦瓜子比他靈泛。老孫呢,看着兒子長大,自己的兒子什麼秉性,他門兒清;不過聽孫成提這麼個建議,老頭心裡雖然也犯嘀咕,但畢竟日後的生意和生活,還得靠他小兩口維持,也就同意了。

沒過幾天,小兩口子搬到了西街口,家裡除了他夫妻二人外,還給配了倆小丫頭,照顧倆人起居。

就這麼地,孫成開始自個兒照顧生意。起初生意不怎麼樣,但随着日子久了,慢慢也就好起來了。這麼一來,店裡全指着孫成一個人可就不夠使了,于是又經熟人介紹,店裡招了一個小夥計,有時候孫成外出送貨,店裡就靠小夥計招呼。

開始的時候,老孫還時不時地上西街口轉悠轉悠,看看兒子店裡生意怎樣,眼看着生意火起來了,心裡甚是欣慰,也就少往這邊跑了。孫成呢,眼瞅着生意越來越好,加上王氏出謀劃策,逐漸就把生意擴展到了外地。這樣一來,孫成更忙活了,經常是外出送貨,一走就是半個多月,甚至幾個月。

這時候兩口子成親已經過去小兩年了,孫成時常跑外,王氏就不得不獨守空房。您要說王氏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守也就守了,但她以為人婦,加之脾氣稍有古怪,難免有個壞心思。

他們家店鋪是前後連在一起的房子,前面是店鋪,後面是庭院,店鋪上邊兒有一閣樓,店裡的小夥計住閣樓上,庭院是孫成兩口子的起居室,一般不允許外人進去。

有一天,小夥計老家來了一房親戚表哥,想來投靠他,晚上哥兒倆就在街角一家小酒館裡喝酒吃飯。小夥計名叫程小四,表哥叫李文豪。李文豪念過幾年書,原來叫李大錘,念書後覺着自個兒名字太俗,自個兒給自個兒改了這麼一名字。老家原本有個老娘,前段時間老年去世,就剩下他一人,也沒個媳婦兒,無牽無挂,聽聞表弟在城裡混得不錯,這才來投奔他,想着能在此處落個腳。

喝酒中間,倆人你說說老家的變化,我說說城裡的趣事,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孫成家兩口子。小四說:“我跟你說,我家主子是個寬厚老實人,做生意不比其他商人奸詐,誠誠懇懇從不欺人,隻是我家主母有些刁;不過你還别說,我家主母長的那叫一個漂亮,尤其是不能看她笑,她要是對我笑,我就得找一地縫兒鑽進去。”

“瞧你說的,難不成比天仙還好看?準是你年紀小,沒碰過女人,所以才有這種感覺。”

“你别不信,今兒晚上你睡我哪兒,明兒我喊主母出來,你看看便知。”

閑言雖不少絮,眨眼已到夜深;小四以往幾乎不上外面喝酒,今天是因為李文豪前來,故人相見,一高興喝多了。倆人相互攙扶着回到店裡,擠在閣樓的小床上睡着了。

時值夏日,天氣炎熱,孫成外出送貨許久不歸,王氏一大早身上燥得慌,睡不着覺起來了。打眼往前門處看了看,見鋪子還沒開門,“小四、小四”喊了兩聲,裡面沒答應,三步兩步,就來在了鋪子後門處。剛想再喊,耳聽得閣樓上鼾聲此起彼伏,心說:平時天不亮就開門了,今兒這是怎麼了?再仔細聽,閣樓上并非一人。

王氏也是心裡亂想,悄悄地走上了閣樓,往床上一看,差點沒喊出聲來,又湊近打量了打量,踮起腳尖下了樓。“小四、小四,天兒不早了,起來開門吧。”

“唉唉唉,來了來了,您稍等,我這就起。”三下五除二,哥兒倆把衣裳穿上下來了。王氏拿手指着身邊的李文豪說:“這是誰啊?怎麼什麼人都往店裡帶?”

“您别誤會,這是我表哥,昨兒剛打鄉下來找我,他叫李大,不,李文豪。”

王氏拿眼由上至下瞧了一遍,除了身上的衣裳有些破舊,身材比例勻稱,眉清目也秀。李文豪呢,上前深施一禮說道:“多有讨擾,還請主母見諒。昨日聞表弟對您之贊,今日得見,果如天仙般容貌,僭越之罪,還望海涵。”

王氏見他說話文鄒鄒,又是對自己的贊美,心裡自然開心,便問道:“你是個讀書人?”

“讀過幾年書。”

“你來北京有什麼打算麼?”

“聽聞表弟受主家厚恩,特來投靠。”

“你來的也是時候,近來店裡生意日益見好,也缺個管賬的先生,既然你讀過書,留在這裡可好?”李文豪一聽,心裡樂開了花,又是施禮又是道謝,滿口答應。

别看孫成成親三年多,可王氏的肚子卻不見一絲變化,這讓老兩口心裡不免着急。梅氏呢,就勸兒媳,讓她平時多到附近的廟宇裡去祭拜觀音娘娘,期待早點抱上孫子。祭拜歸祭拜,但也會有些個風言風語傳到老兩口耳朵裡,主要是說孫成身子不行。這話要是自個家人說出來,那還好理解,可偏偏是從别人嘴裡說了出來,這就有點兒蹊跷了。原因呢,還在王氏身上。

雖然李文豪來到孫家綢緞鋪之後,孫成也回來過兩次,隻知道家裡多了個夥計,能力還不錯,又是小四家親戚,更是可以放心,也就沒有多想。可李文豪卻不是個省油的燈,除了行為不檢點之外,嘴也大,啥都往外說。

有那麼一次,李文豪與小四在酒館裡喝酒,酒到興頭上時,李文豪向小四炫耀說:“我問你,你在主家店裡多久了?”

“三年了。”

“這些年來,你可曾到過主家樓上?”

“去年主家換家具,我上後院兒幫忙,去過一次;再說了,那是主家庭院,咱們做下人的,本不該涉足,免惹是非。”

“你别看我才來不久,不瞞你說,我可是去了好幾次,而且是去主家卧房。”

“這話可不敢亂說啊。”

“那你可知道為何主家久無後嗣麼?”

“不知。”

“那是主家身體不行;我還有個秘密,聽完你就知道此事非虛,主母後腰處有一顆痣,還有......。”不等李文豪把話說完,小四上前便把他的嘴給捂上了。

話是說了一半,可偏巧被别人聽了個正着。小四和李文豪是市井小人物,但在京城中做生意的人們,可多是精明之輩,其中便有一居心叵測者,此人就是與孫成不對付的蒙付,蒙掌櫃。

蒙付也做綢緞買賣,而且跟孫家店鋪是斜對門。蒙付雖然伶牙俐齒,但為人不厚道,自打孫成的生意日益漸盛後,他家的買賣便逐日不振,所以他把心裡的恨都積在了孫成兩口子身上,總想着有一天能把怨氣都撒回到他們家身上。

蒙付心裡憋悶,獨自一人來在小酒館喝酒,恰巧碰上了孫成家的倆夥計談話,不聽不知道,這一聽,他覺着機會來了。心裡難免說道:“沒想到王氏平時心高氣傲,原來也并非良婦。”自此之後,他每天就盯在店鋪門口張望,等待報複的機會。還别說,日積月累,真就被他抓到了一次機會,但也是噩運的開始。

有那麼一天清晨,蒙付眼看着孫成裝了滿滿一車嶄新的綢緞,打算從京城出發,往外地送貨去。眼瞅着貨車一路小跑,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本來打算轉身回家的王氏,卻被梅氏叫住,讓她趁機去廟裡給孫成求個平安,希望能平安去平安回。更巧的是,王氏這次去,竟然身邊沒帶個丫頭,自己提了個籃子便往城外走去。

這會兒道上已經是人來人往,但畢竟是在城内,城外人還是稀疏。王氏前腳走,蒙付便悄悄跟在了後面;眼看就到了廟門處,蒙付左顧右盼,一看附近沒人,上前就把王氏拽在了一邊,說道:“噓,别出聲,我有件事情告訴你。”本打算高聲叫喊的王氏,一看是對門的蒙掌櫃,又聽是有事相告,也就放下了警惕的心。

本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沒想到蒙付卻說:“聽說孫掌櫃身體不行,我知道個郎中,家有偏方,可治這不孕之症。”

王氏一聽是這等事,怒氣頓時而起,抄起籃子就往蒙付身上招呼。蒙付急忙說道:“你這潑婦,我這好意你不領情,還要無禮?休叫我把你的秘密宣揚出去。”

“什麼秘密?你知道什麼?”

“你跟那李文豪的私事,你以為無人知曉麼?”

王氏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這等事,他是如何得知的?可嘴上卻百般否認說:“是哪個缺德的人胡亂瞎說?不教老天爺瞎了他的雙眼。”

“你那腰間的黑痣,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聽他說到這兒,王氏才收住了手裡的籃子,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家綢緞店往日生意甚好,自從你們來了之後,便開始衰敗,這結果都是你們造成的;如果你能補償我的損失,我會替你保守秘密,否則定把你的壞事告訴所有人。”

王氏雖然有些許跋扈,但聽他這麼一說,到底心中有些忌憚,随後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蒙付湊到跟前,小聲說:“今晚你來我店鋪,我告訴你怎麼辦?”事到如今,王氏哪兒還有心思去廟裡祭拜,等到蒙付走後,她才緩緩起身,慢悠悠回到店鋪。

回來後,王氏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等到傍晚時,也顧不得自己吃飯,叫下人們吃完收拾好,早點去休息,自己卻把李文豪偷偷叫了出來。一邊埋怨一邊詢問,把白天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李文豪聽完王氏哭訴,心說:壞了,一定是上次自己酒後失言,把事兒給壞了。

“你先别急,咱倆商議個對策,保準叫他吃不了兜着走。”李文豪不愧腦子轉得快,馬上就能想到應對之策,倆人交頭接耳,把事兒給安排下了。

一夜風雨驟然,大事已然鑄成,衙門口三通鼓響,小四來在了衙門擊鼓報案。告的是家中夜間來了賊人,為謀不軌之事,主母為自保,用剪刀将其刺死。

縣太爺聽說出了命案,慌慌張張帶着師爺及衆衙役趕赴現場。彼時孫成家門前已經圍了很多人,孫家老兩口子也早已來在了庭院,隐約能聽見王氏在屋内嘤嘤啼哭之聲。

衆人見縣太爺前來,各自分開,把太爺讓進内去。但見院内一切正常,隻是卧房的床邊處,趴着一男子,面部朝下,背後插着一把剪子。師爺仵作上前查驗屍體,太爺坐在庭院中間詢問事件原由。

李文豪上前說:“禀老父母,這被刺之人乃是我家對門的蒙掌櫃。平日裡往來甚少,昨日傍晚他突然來訪,說是為了生意找我家主子,但因主子昨日出城送貨未歸,他卻說生意耽誤不得,要找主母商議,将其讓了進來,不曾想這賊人竟然圖謀不軌。主母為自身名節,不慎将其刺死,實屬無奈,望老父母明鑒。”

縣太爺又問王氏:“你且将昨夜之事道來。”

王氏擦擦眼淚說:“民婦與這人平時并無來往,隻是他以生意借口找我商量,又因天色将晚,這才将他讓在了内堂客廳。誰知他趁我上樓之際,悄悄來到了我的卧房,想要輕薄與我,民婦一時慌亂,抄起枕邊剪刀便刺了出去,本想将他喝退,不想竟釀成了大禍。”說完,又嘤嘤哭了起來。

縣太爺又問下人們:“你們昨夜可曾聽到動靜?”

衆人都說:“昨夜主母叫我們早些休息,所以并不曾聽到聲音。”

縣太爺聽完問話後,起身來在屍體旁邊,屏退左右,小聲問了仵作幾個小問題,而後便對衆人說:“我已知道事情經過,一幹人等随我回衙。”

一幫人擁簇着來在了衙門處,太爺高坐堂上,底下跪着王氏,孫成家的夥計、丫頭,旁邊上是擡回來的蒙付屍體,拿白布蓋在身上。

衆人本以為此事就此了解了,沒想到縣太爺驚堂木一拍,大聲喊道:“大膽的刁婦,事情來龍去脈到底為何,還不如實招來?”

這一聲喊,可是把堂上堂下的人們都吓得夠嗆,大夥兒也都私下裡小聲嚷嚷着。再看王氏,哆哆嗦嗦的又把之前言辭說了一遍,隻稱自己無罪,頭也不敢擡。

太爺卻說:“既然無罪,我來問你,昨日傍晚蒙付到你家,何故在你家停留一夜?若是昨夜遭刺,為何今早才來告案?”見王氏沒有回答,太爺又說:“那蒙付身寬體胖,你一介弱女子怎能刺他後背?況且那剪刀上留有殘絲,分明是蓄意謀殺,假造的現場。”

王氏聽到此處,心裡已經徹底慌了,嘴裡不聽地喊着冤枉,卻又扭過頭來看身後的李文豪,期待着李文豪能替她解釋什麼。誰知縣太爺又說:“依我所見,你倒不是操刀之人,充其量是與那蒙付有染。”王氏更是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個勁兒喊冤。

“若非如此,快快将事故原委講來,免受皮肉之苦。”見王氏依舊不言語,太爺隻好命人給她上了拶指。拶指剛套上,左右還未用力拉,王氏便哭喊道:“且慢,我說實話。”

據她所說,原來孫成确實身體不好,這也難怪王氏見了李文豪,心中埋下了禍根。此前被蒙付要挾的經過,自然不免向太爺交待,隻是昨天傍晚,李文豪和王氏轉被動為主動,造就了這件禍事。

李文豪和王氏商議,如果當晚的奸計被蒙付得逞,以後定然會變本加厲;如果把他诓騙到自家來,并順理成章地解決掉,以絕後患,自個兒也沒罪。于是李文豪先去了一趟對門,稱主母找他談事,具體什麼事兒,自個兒不知道。蒙付自以為勝券在握,堂而皇之地跟他走進了孫成家,結果前腳進,後腳卻被李文豪刺死了。

說到這兒,整個案子已經明了,殺人的雖是李文豪,但王氏既有通奸之罪,也有謀殺之罪,所以二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等到孫成回來時,已是半年之後了,彼時也已經物是人非。王佃戶自知心中有愧,特意來向孫成請罪,他對孫成說:“我老漢對不住你,倆閨女從小就沒了母親,熙翠是在其姐姐的關照下成長起來的,沒受過一丁點苦,沒想到她那性格不但害了自己,也苦了你啊。”

孫成心裡也确實難過,但事已至此,她也無話可說。佃戶又說:“你的身體情況,我也知道了。之蘭嫁的鐵匠前年病死了,身邊帶了倆兒子,如果你不嫌棄,就讓大閨女跟你過吧。”

雖然看似荒唐,但孫成一家還真沒反駁,到頭來還是一家人。隻是之蘭就比熙翠安穩許多,既懂得照顧人,也孝順公婆,最重要的是,倆兒子也跟了孫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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