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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要一直保護你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8-27 15:18:57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要一直保護你?我好像快要忘了他我隻能依稀記得初遇他時是在元華殿内,聖上誇他文采斐然,堪比東坡,而他着簡陋的青衫,眉眼間皆是春風得意那日長安花開遍,慶賀他年少得志,金榜題名,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要一直保護你?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要一直保護你(有你的平安符在)1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要一直保護你

我好像快要忘了他。

我隻能依稀記得初遇他時是在元華殿内,聖上誇他文采斐然,堪比東坡,而他着簡陋的青衫,眉眼間皆是春風得意。那日長安花開遍,慶賀他年少得志,金榜題名。

隻有這樣的少年,才能配得上我。我如是想着,便從此對他念念不忘。

再遇見他是在瓊林宴上,宴席之間觥籌交錯,一片祥和喜悅。我被大殿之上的燭光暖得微醺,恍恍惚惚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那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見他的眉眼,清秀白淨,是個書香袅袅的少年。

“郡主,你可是身體不适?”他把我扶起,将我遞到侍女手中。

我搖了搖頭,臉有些發燙。不知是那冷酒灼胃,還是眼前光景耀眼,我整個人都有些燥熱。

我定了定神,一隻手扶上他的肩,笑道:“向遠君,恭喜你呀,喜得鼎元。”

他向後略退了點,我的手一下就懸了空。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向自己作了個揖,不卑不亢道:“多謝郡主。”

深秋寒風蕭瑟,我衣着單薄,不禁打了個寒戰,一下就從回憶裡醒了過來。

今日明靜師父叫我來灑掃庭院,說是我最近有心事,不便在佛祖面前念經修行。

我看着滿地枯黃的落葉,想到向遠君離開那天也是這樣。凄清孤冷,再沒人記得那個曾經在瓊林宴上七步成章,才華卓絕的新科狀元。

可我忘不了。他似暮色沉溺驚豔了我的豆蔻歲月。我又怎甘心他一走了之,消失在我的往後餘生?

所以,我每日都會想起他,隻是在記憶裡,他的面龐漸漸模糊。我很害怕,害怕終有一天他會消失在我的回憶裡。

“至清。”是明靜師父的聲音。

我回身看向她,雙手合十行了禮,問道:“師父,這庭院我已經灑掃得差不多了。”

明靜師父搖了搖頭,手裡拿着把着佛珠,搖了搖頭,道:“佛曰:‘我執,是痛苦的根源。’你這庭院,掃得還是不夠幹淨。”

明靜師父一心想要開解我,可我知道,這庭院,我大概是一輩子也掃不幹淨了。

從前向遠君在翰林院任職。我每次路過翰林院,都能看到他正伏案執筆,長長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薄薄的陰翳,看起來十分溫柔。

“郡主。”一衆翰林學士見我走了進來,皆是屈身作揖,唯向遠君不一樣。他依舊兩耳不聞窗外事,正認真地拟着诏書。

我走到他身前,擋住了從窗棂裡落到案首上的陽光,他才擡起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我故作愠色,道:“見我為何不行禮?”

他神情沒有波瀾,像我第一次見他那樣沉穩,他欠身道:“微臣并未察覺郡主到來,望郡主海涵。”

我并非真的生氣,本是想逗他一回,怎知他如此無趣,言語間盡是幹澀無味的官腔。

“若要我原諒你也并非不可以。”我看向案上湖筆,頓了頓,“聽聞你作畫也是一絕,就命你替我作一幅畫,當将功抵過。”

向遠君眸裡閃過微光,問道:“不知郡主想要一幅什麼畫?”

“我的畫像。”我嘴角吟起淺淺的笑意,“待你處理完公事後,就來宮裡替我畫像吧。”

向遠君大概是被我的言語所驚,愣了半晌,才屈身答道:“微臣遵旨。”

02

雖然他如是答應,可那天晚上我終是沒等來他。我從旁人口中聽說他去了江南,就在我去找他不久之後,皇兄下的聖旨。

江南洪澇,民不聊生,皇兄譴他下江南救災,是對他的信任。

我由衷地替他開心,修書一封以表我的祝賀之意,順便疏解相思之苦。

出乎意料,我很快就收到了回信。我在信裡問他何時能夠回京,他告訴我,待江南安定,百姓平安,他便可安心歸來。

那一瞬間,我好像明白為何會喜歡上他。大抵是他心裡總是裝着家國,那股赤誠的少年氣,值得人喜歡。

雲中君寄錦書來,雁字去時君得歸。向遠君将江南水災治理得很好,回京時十裡長街相迎,三品朝服加身,我喜歡的那個書生,眉宇間更添幾分傲然。

我與他時常書信,不知不覺熟絡了許多。

他入朝述完職,我便邀他來宮裡坐坐,他欣然應允。

我為他煮了上好的西湖龍井,彌彌茶香經久不散。我抿了一口茶,苦後回甘在我嘴裡蔓延,我問道:“你可有向皇兄求什麼賞賜?”

“我為官為民,何須賞賜?”

我不死心,又問道:“那皇兄可有賞賜你什麼?”之前皇兄問及我的婚事,為我是否心有所屬,我回答得隐晦,也不知他是否會意。

向遠君又是搖頭。

我失望得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道:“我這西湖龍井可是寶貝,哪是你能染指的?”

向遠君輕笑道:“郡主莫急,微臣有禮相贈。”

說話時,他喚來随侍,一卷畫軸映入我的眼簾。

“這是微臣答應郡主的,微臣定不會食言。”

卷軸鋪展,一位絕色傾姿的佳人赫然入眼。那畫上的人是我。原來在他眼中,我竟是這般令人心動的模樣。

天下承平日久,卻并非盛世開闊。向遠君為官已有了一年半載,他在宦海中平步青雲,頗得皇兄信賴。

後來他直言進谏,告訴皇兄如今官場閑官太多,官官相護者甚衆,若不整頓吏治,革故鼎新,我朝的根基将被動搖。

他一心為了江山社稷,指出朝中弊病,提議削減官員,改革科舉,以鞏固統治。皇兄認為他說得有理,便下聖旨,讓他推行新政。

可如此一來,便得罪了朝中大多官員。一時間他在朝中孤立無援,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未免他落人口舌,我也隻得私下偷偷與他相見。

那天我扮成侍女去了向府,他正在查看朝中大臣的名冊。他在幾個人的名字上批了紅。

那些人的名字我略有耳聞。大多是承襲蔭封,雖沒什麼本事,但憑着祖上基業,在朝中勢力也算根深蒂固。向遠君想對他們下手,無疑是螳臂當車。

“不能收手嗎?”他沒注意到我正站在他身邊,被我問得一驚。

他擡起頭來看着我,搖曳的燭光在他眼底明滅不清。他答道:“這是朝中弊病,危害諸多,怎能不治?”

我知道他如北溟鵬,一心想負青天。可他不顧前方狂風暴雨,終會在途中折翼。

“向遠君,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試圖勸說他,我不想讓他卷入朝中暗湧,最後生生沉溺。

向遠君站起身,認真地說道:“誰不想漁樵過此生?可總要有人為家國天下而憂。”

窗外風聲大作,月色暧暧。黑雲壓上了東南角,這是傾盆大雨的前兆。

03

今日廟裡有人來祈福,我随着明靜師父站在佛祖身旁,看着眼前男子虔誠地跪在佛祖前,嘴裡念念有詞。

禮畢後,他向廟裡捐了香火,随後向明靜師父求了個平安符。

明靜師父問他是為誰求的符。他說是為所愛之人,願她歲歲平安。

我記得向遠君也曾送過我一個平安符,那時新政日下,卻遭到諸多阻撓,更有大臣上奏折暗傷向遠君,說他居心叵測,心懷鬼胎。

阻力越來越大,皇兄似乎也有些動搖了。

好在我時常在皇兄面前言向遠君深謀遠慮,為的是山河永固,讓他千萬别信了奸佞之語。皇兄也自有自己的考量,隻是讓向遠君别太過激進。

向遠君送我平安符那日剛好是我的生辰,因為是散生,我也沒讓皇兄鋪張,阖家吃頓飯便算是祝賀。

用餐畢後,皇兄回了書房處理政事,母後飯後困乏,回了宮裡午歇。偌大的宮殿頓時隻剩下我一人。

我正無趣,向遠君就來到我了的眼前。他穿着褐色便裝,依舊是眉目疏朗。

“你怎麼來了?”我又驚又喜,眉眼不由得彎成了月牙。

向遠君拿出平安符,笑道:“今日是你生辰,我自是前來相賀的。”說着,他将平安符遞到我手上,眼裡含着輕雲間的霞光,亮亮的。

我極盡喜樂,想一把抱住他,卻在手伸到一半時,又生生地扯了回來。

“向遠君,謝謝你。”我突然發現,我連抱一下他,都是一種奢望。

彈劾向遠君的奏章越來越多,新政推行也愈發艱難。有些朝中老臣向母後訴苦,母後看在他們追随先帝的份上,也勸說皇兄收手。

可我知道若是皇兄收手,向遠君便是涸轍之鲋,朝堂之上再無他的立足之地。

我日夜憂心,害怕皇兄和向遠君會在權貴離間中漸行漸遠。其實我知道那一天遲早回來,但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那日在朝堂之上,皇兄當着文武百官的宣布停止新政施行。哪知向遠君直言進谏,說這萬萬不可。

皇兄被駁,覺得失了顔面,有些惱怒:“你可是在質疑朕的決定?”

向遠君将頭埋下,肯定道:“臣不敢。”

“你有何不敢的?”一旁大臣煽風點火,“推行新政本就是倒行逆施,早該廢止。如今聖上明斷,你卻出言反對,可還有将皇上放在眼裡?”

向遠君面不改色,正欲回擊,卻沒想雷霆震怒,皇兄斥聲呵止:“夠了!退朝!”

後來,君臣在南書房裡對峙,我趕到時,向遠君正跪在地上,他周遭是散亂的奏折。

我走到他身旁,替皇兄撿起奏章,上面字字句句皆言向遠君有不臣之心,妄想擾亂朝政,取而代之。

“皇兄。”我聲音有些顫抖,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向遠君。

自古以來,臣子不忠是君王最忌諱的事。雖說向遠君對皇兄一片忠心,可終是抵不過人言可畏,人心難測。

皇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十分疲累,他沒再看向遠君,隻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向遠君執拗地說:“請皇上再三思量。”

皇兄忍無可忍,怒吼道:“向遠君!你别以為朕不會動你!”

“皇兄!”此話一出,我更是心急如焚,“你要相信向遠君對你定是忠心耿耿。”

我跪在地上,仰頭直視皇兄眼睛,企圖從中看出他從前對向遠君的欣賞與信任。可是,我能看到的,隻有猜忌與厭恨。

向遠君再也不做聲了,叩首後便退離了書房,我連忙跟了上去。

04

我跟在他身後,走到了禦花園,石榴花的花期已過,枯枝敗葉落了一地。

“辭官吧。”我勸向遠君,“隻有這樣,你才能保全性命。”

向遠君嘴唇微微張開,像要說些什麼,可又将嘴唇緊閉,一個字都沒有說。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所愛的那個在瓊林宴上引無數人贊歎,才高八鬥又躊躇滿志的書生,終是在污濁的朝廷中燃盡了内心熾熱的火焰,失去了當年意氣昂揚的光。

向遠君一時成為衆矢之的,更有怨恨他者捏造了他中飽私囊的罪證,上奏請求皇上将他處死,以儆效尤。

母後也聽信那些老臣讒言,極言向遠君此人不可留。

唯有我相信向遠君,在皇兄面前總是替他說話,為他辯駁。

也不知是誰在民間傳謠說向遠君是奸臣,這下惹得黎庶激憤,坊間皆是對向遠君的厭惡之語。事情愈演愈烈,皇兄對向遠君那最後的寬容也被消磨殆盡了。

那日皇兄上朝,我則偷偷地躲在殿外,惴惴不安。

“有人說你假公濟私,坊間也傳聞你為官不正,是否屬實?”皇兄給了向遠君辯解的機會,可是向遠君早已對天子失望。

他一句也沒有辯解,端正地執着玉笏,一字一句道:“臣,無話可說。”

下了朝後,我找到了他,内心難受得緊,我不知道自己該怨恨他的愚笨,還是該心疼他的執拗。

我眼眶發澀,聲音啞啞的:“為何要認罪,你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你甯願居于廟堂,也不願處江湖之遠?”

向遠君沒有回答我,他隻是不顧他人的眼光,一把抱住了我。他将我抱得很緊,良久都沒有放開。

我猜,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擁抱我了。

皇兄下旨對向遠君實行秋決時,我在雨夜裡跪了一天一夜,隻想讓皇兄饒他一命。可直到後來我在雨中暈倒,他都沒有改變心意。

我讨厭皇兄。帝王無情,深宮冷寂,我不該待在這裡。

在行刑之前,我最後見了一次向遠君。他穿着囚服,卻束了發冠,整個人依舊幹淨利落,卻再也沒有當年的年少得意。

“你要好好的。”風吹起我的碎發,向遠君伸出手将他們挽至我的耳後。

我忍着淚,笑道:“你放心,有你的平安符在,我自然會好好的。”

向遠君也輕輕地笑了。我發現,即使現在秋風蕭瑟,可他的笑依舊讓我如沐春風。

“可别再遇到像我這樣的人了。”

我沒說話,淚水終歸是不争氣地劃過臉頰。不會再遇到了,除了你,我再也不想遇到其他人。

“至清。”明靜師父叫了我一聲,我回過神來。

上一批香客剛走,她走到佛前作禮,我亦跟了上去。

我跟着明靜師父,手持佛珠,嘴念佛經。我想我大概會在這寺院裡度過餘生,直到三月春風再起,我與君再相見。

文 / 顧予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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