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界對取消家庭作業的争論?街談全國政協委員馬光瑜,在兩會提案中建議“全面取消小學生家庭作業”,并表示“取消家庭作業不等于不讓孩子學習,而是寫作業的地方在學校,改作業的人是老師,而不是家長家長主要負責學業以外的其他教育”這一建議帶來了熱議,南都街采時,有家長表示:“如果小學作業不出校門,無疑解放了家長的壓力,也讓學生能跟老師共同落實學習的要求”,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教育界對取消家庭作業的争論?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街談
全國政協委員馬光瑜,在兩會提案中建議“全面取消小學生家庭作業”,并表示“取消家庭作業不等于不讓孩子學習,而是寫作業的地方在學校,改作業的人是老師,而不是家長。家長主要負責學業以外的其他教育”。這一建議帶來了熱議,南都街采時,有家長表示:“如果小學作業不出校門,無疑解放了家長的壓力,也讓學生能跟老師共同落實學習的要求。”
意大利教師羅伯特·納維利斯,1905年發明了家庭作業,掌握了上網搜索能力的小學生們,在搜出了這個人名之後,将他命名為“孩子們最讨厭的人”之一。但羅伯特發明家庭作業的初衷,并不是要學生将放學後的所有時間都拴在家庭作業身上,隻不過是他的這本“外來經”,後來被念歪了而已。
一份名為《中國中小學寫作業壓力報告》顯示,中國孩子做作業的平均時長為2.82小時,是全球水平的近3倍,中國老師每天40.37%的時間花在批改家庭作業上,91.2%的中國家長有過陪孩子寫作業的經曆。時間久了,吐槽家庭作業竟然成為網絡文化的一部分,類似“不寫作業母慈子孝,一寫作業雞飛狗跳”的段子滿天飛,父親輔導孩子作業被“氣瘋”甚至氣出心髒病的短視頻也被做成視頻集錦在網上瘋傳。
家庭作業幾乎成了“家庭矛盾”源頭之一,也成為影響兒童視力的“殺手”。因此教育部、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等8部門于2018年發文,要求“小學一二年級不布置書面家庭作業”,“三年級至六年級減少作業布置的數量”。但媒體在調查時卻發現,這項要求根本執行不下去,甚至在有的地方,家庭作業還“變本加厲”……這說明,家庭作業在很大層面上已經根深蒂固,很難改變其存在根基了。
馬光瑜委員提出的“全面取消小學生家庭作業”,不可謂不大膽。這一建議說出來是一句話的事情,很簡單,但執行起來卻很難,因為它牽扯到巨大的慣性問題,涉及到教育體制的改革問題,波及到老師的工作量與休息權,還會影響到社會上花樣繁多的補習班、各種線上教育産業的利益……遭遇到的阻力是無形而巨大的,否則不會這麼多年都難以得到真正解決。
但從家長與小學生們的反應來看,對于回家不做作業這件事,這兩大群體絕大多數是持歡迎态度的。而在學校與老師層面,其實也不難說服,學校本就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小學生晚放學一會,把作業全部在教室内完成,于老師、于家長、于學生而言都方便。
真正的難點,其實不是技術與執行層面上的,而是觀念上的,比如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變成了唯智主義至上,說白了就是唯分數至上,抓學生分數、抓學校排名,成為上級的要求與學校領導的政績表現;比如“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還有對所謂“階層下滑”的過度憂慮,使得部分家長難以接受讓孩子的學習生活變得輕松一些;包括這次馬光瑜委員的建議,也有一些網友反對,反對理由也是“形而上”的,主要集中在擔心孩子跟不上社會節奏,掉隊。
所以,想要實現馬光瑜委員的建議,要觀念先行,要教育部門立場鮮明、态度明确,真正拿出有可行性的措施;要考慮到潛在的利益需求,将各種利益訴求都能找到合适的安放之地,為取消家庭作業掃清“障礙”;還有一點,就是面對學生的學習與前途,整個社會要放平心态,對學生成績少點急功近利,“風物長宜放眼量”,不急于一時,也不急于一點,全面發展的學生,才是素質教育的終極目标與追求。 □韓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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