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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書房去的閱讀理解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31 08: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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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書房去的閱讀理解

17詩意的閱讀詩意的蝸居

讀《雪夜的隐喻》有感

《雪夜的隐喻》是五峰的美女作家徐述紅的詩歌集,有着土家女兒的詩意情懷,一首首詩歌好比挂在風中的一串串風鈴,奏響美妙的音符。一本好書,在茫茫書海中,好比一葉小舟,一個讀者,在茫茫人海中,好比一個擺渡人,哪一葉小舟會巧遇哪一個擺渡人,哪一本好書會巧遇哪一個讀者,一切都是未知數。一切也都是故事。我和《雪夜的隐喻》亦是如此。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記得那是2014年9月19日,我前往宜昌參加一個活動,與此同時,正好又有一個宜昌市著名作家簽售會活動,半個小文人一枚,自然欣欣然參與。也就是在那個簽售會中,我偶得了這本書。可以說同道中人,同是作文寫文人,深深知道一本書從寫作到出版,浸透了作家多少心血,盡管徐老師在新書首頁寫道“贈韓裕平先生惠存。徐述紅。2014年9月19日。”但是還是付錢了,這是對一個作家的尊重,這是對作家勞動的尊重,這個時代,免費的東西太多了,作家被深深傷害了,甚至可以說被謀害了,不是嗎?

這便是我和《雪夜的隐喻》的故事,是偶然中的必然,否則,在這世界上,我不知道《雪夜的隐喻》這本詩集,不會有緣結識徐老師,那麼那本書,也不會知道有韓裕平或者說九條命這個讀者,徐老師也不知道有我這個特殊讀者。想想,确實如此,頗有意思。一本好書在手,唯一的親近,就是閱讀,唯一的親密,就是好好閱讀。

《雪夜的隐喻》共分四個小窗,分别是——春之卷:精神的原點;夏之卷:困局與突圍;秋之卷:獨自叩門;冬之卷:雪夜的隐喻。可謂匠心獨運,四季分明,這就是詩人,這就是詩集呢。在本書作家的自序裡面,詩歌的溫度,好比春之陽,夏之向日葵,秋之金菊,冬之臘梅,原來,詩歌像爐火,是有溫度的,這真是好得很。徐老師說:“所有的故事,一粒粒都在詩裡繼續,”多麼鮮亮的句子,故事是一粒一粒的,似乎看得見,摸得着,觸得了,禁不住叫人拍案叫絕,滿面潮紅了。

在這本詩集裡,記叙或者述說的都是簡單平凡的事物,但是徐老師點石成詩,賦予最普通事物詩意,心有戚戚,陌上花開。在《與羊兒同行》裡,有這樣的句子:“我的臉曬成了一面向陽的山坡,所有的心事晾成了顆粒狀的結晶。”在《兩棵樹》裡,有這樣的露珠晶瑩:“隻能以影子的方式相擁。”還有空谷的幽蘭,還有一夜的春夢,還有聽雨,有别于男詩人的粗犷豪放,女詩人本身就是一首詩,像草尖尖上的無數個太陽,像荷葉上千千萬萬顆滾來滾去的珍珠,心思細膩,情感跳躍,建築的美,節奏的美,音樂的美,美在了一起,美在了他鄉,更美在了故鄉。

徐老師說:“纖細的雨腳跳來跳去,”又說:“盛開和凋謝了的窗子的影子,”又說“雨澆滅了花的火焰,”又說“故鄉清秀的身影,伏在我潮濕的肩頭哭泣,”分外喜歡,喜歡裡盛滿濃濃的蜂蜜。于是,《往事》來了,《望鄉》來了,《回家路上》來了,《騎摩托車的人》來了,《不老的渡口》來了,《後河》來了,《天池河的鐘聲》來了,《母親》來了,《爸爸·柚子樹》來了,來了,都來了。于是感歎,什麼都是詩,什麼都有詩意,原來我們一直半睡半醒呀。生活之中處處是詩歌,處處有詩意,我們一直詩意地栖居,可是我們為什麼找不到詩歌呢?不是生活之中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我們太浮躁了呀!不是生活之中缺少詩歌,而是缺少發現詩歌的眼睛呀!徐老師似乎是個特例,我仿佛看到她扛着一面鮮豔的詩歌大旗,行走在茫茫雪域上,身後跟着一群群羊兒,還有一群群詩歌的崇拜者和朝聖者。那面大旗在雪風中高高飄揚,就像是詩歌的眼睛。

春漸漸走遠,夏漸漸走近。在夏季篇裡,在《無眠》之中,徐老師說:“趕着一群羊在夢的入口遊蕩,”真有意思,一個無眠者躍然紙上。又說:“夜用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一個失眠者在紙上打滾兒,打躺兒了,多麼形象。這不由得叫人想起小時候,媽媽說睡不着就數羊吧,可是我說要是羊也睡不着,怎麼辦呢?媽媽失語,我也無語。怎麼辦?我至今也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徐老師創作這首詩歌的時候,是否也撈起了類似這樣的故事呢?

在《前往》裡,徐老師說:“棉田裡閃爍一片星光,”在《給你》裡,徐老師說:“夜是一朵疲憊的玫瑰,”又說:“我隻想化成陽光下的雪,融進你結實的胸膛,”還有《你說,你想哭泣》,還有《守候》,還有《帶我去哪兒》,還有《失火的天堂》,等等,像是月下的竊竊私語,又像是仲夏繁星滿天的對白、告白乃至獨白。詩歌的溫度可見一斑,困局與突圍,就像一個小女孩躲在門背後,透過門縫窺看大哥哥大姐姐談戀愛,又恰似一個小女人對鏡自照,或者在殘陽如血的天空下喁喁獨行。

五月的麥穗回家以後,是誰叩響門環,奏響秋歌?是詩人自己。在《如果可以》裡面,詩人聽到了蟋蟀的呼吸,在《從不幻想》裡,大雁給天空縫上了黑色的拉鍊,在《柴埠溪的夜》裡,銀河的确很寬,卻裝不下牛郎的惆怅,從無形到有形,從抽象到具象,成功抵達詩歌的河流。在《磨基山的月光》裡,此岸有人看彼岸,彼岸有人看此岸,大有卞之琳《斷章》的味道,我站在窗前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我,明月裝飾了我的窗子,我裝飾了别人的夢。

揮手作别秋歌,迎來冬雪。詩人一句“在遙遠的大山裡,在向陽的山坡上,我——在——等——你,”僅此一句,心裡暖暖。不由得想起前不久剛剛結識的詩人王濤,他寫給守廟老詩人徐老的一首詩,隻有簡單一句“有陽光的日子,我去看你,”叫人心河閃亮,淚語晶瑩。

掩卷,詩人在後記裡說:“每當我孤獨、躁動和盲目時,詩歌便成了安頓我靈魂的天堂。”這是詩人所說,也是我内心深處生生不息的回音。合上書頁,不知不覺,我也成了一個詩人,詩意的閱讀,詩意的蝸居,蠻好。

修行淺淺,還不敢對《雪夜的隐喻》動解剖刀,深深解讀,隻能采摘一片雲,一枝葉,一朵花,一瓣雪,一滴水,一粒夢,編織一幅鋪滿祝福的十字繡,挂在心間,也挂在詩歌的神殿,接受詩人們目光的撫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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