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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0-08 20:23:13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1

沮喪的時候,孤獨的時候,彼此隔絕的時候,不被了解的時候,是音樂給了所有人重啟生活的勇氣與可能。

文|許言

編輯|金石

光着腳丫,在樹下唱歌

推開演播廳的門,袁娅維看見了一片小森林。

大樹四五米高,密密挨着,光穿過葉子縫隙,映在樹底的湖面上,幽幽綠綠的。「當時就想落淚了。」她說。困在家中小半年,隻想撒歡跑,在北京的室内看到了12棵真實的樹,以及一潭真實的湖水——她湊近嗅了嗅,有樹的味道,旁邊正有人拿着撈網清理湖中的雜物和樹葉——袁娅維2020年第一場live演出的現場,制作方TME live把森林搬到了這裡。

TME的全稱是騰訊音樂娛樂集團,這是一個有着多元産品的音樂集團,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全民K歌等都是其中的重要成員。疫情之下無法聚衆歌唱的日子裡,集團也上線了一個全景演藝品牌TME live,以線上演唱會的方式先行上線,陪大家度過整個特殊時期。比如,在台灣最古老的木制戲院裡,給劉若英辦的那場「陪你」live、五月天的萬人無人體育場live。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袁娅維也看了劉若英的那場live,但這一次,她不僅要在樹下唱歌,還得面對沒有觀衆的live現場,她還是有些擔憂。好在,當舞台布景呈現在眼前時,她覺得,「一切沒問題了。」

演出當天,她融進了那片音樂森林。下半場開始,她沒有接過工作人員準備好的高跟鞋,而是直接跑上舞台,倚靠在透明充氣沙發,晃蕩着腳丫,唱完了歌。接着索性喊導演撤走椅子,光腳滿舞台地跑,穿着白紗裙坐在地上。

在舞台上這麼「任性」,過去袁娅維想都不會想。幾厘米的高跟鞋束縛了所有放肆的行動,即便在音樂節,她每次都要強忍住和歌迷一起蹦着、跳着、沖進草坪打滾的沖動。這次不同了,舞台反倒讓她變得松弛,緊繃感都卸下了,「超級愉悅。我沒有任何束縛,沒有任何顧慮。從音樂編排、樂器、樂手、導演,都讓我覺得那一場演出,是完全的,真正的,純粹的享受。」

「太專業,也太先鋒了。」7月某個晚上,當袁娅維聊起這場TME live,她甚至不相信它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之久。

音樂會後,有其他歌手跑來打聽,問有沒有機會也辦一場這樣的live演出,還有很多相熟的專業錄音師和音樂人悄悄找到袁娅維,有人隻是單純地想告訴她,這是一場國内頂級的live表演,在目前國内音樂行業裡稱得上榜樣和先鋒。音質效果不亞于任何一場線下演唱會——對袁娅維而言,這是意外的驚喜,她做過很多線下live,也在線上同步過,遺憾每次都有音質損失和疏漏,隻有這次,她挑不出毛病。

音樂會尾聲,袁娅維唱完《旅行中忘記》後突然流淚了,沒有過多解釋,隻是說,「我不知道,可能此情此景,特别在歌裡面。」那晚,#袁娅維哭了#上了微博熱搜,網友都在猜想,她為什麼哭,是太累了?還是心情不好?連知名樂評人耳帝也不可置信這首歌會把袁娅維自己給唱哭,「往常她在各種曲高和寡的曲風中大展技藝,沒想到會在一首通俗樸實的歌裡灑落真情…… 」

沒有什麼秘密,袁娅維告訴《人物》,當時落淚很重要的原因隻是因為,「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氛圍裡。」從苗圃裡挖出12棵樹,再原封不動地種回去,每一束燈光的角度,地上樹葉散落的疏密,連微小抽泣聲都清晰呈現的收音效果,導演提前一個月列好的專屬歌單,每個細節都打在心上,她想起了第一次愛上音樂,愛上live的瞬間。

那是16歲那年,同學從國外淘回邁克傑克遜演唱會的DVD,大家都擠在教室裡看,盡管是表演班的孩子,袁娅維還是被live演出的魔力迷住了。「原來音樂可以那麼唱,live可以這樣表演。」10年後,她在北京組建了自己第一支樂隊Soul Side,成為職業歌手。

奇妙的是,這次TME live音樂會,當年Soul Side樂隊的鼓手又回來了,特意來幫忙。十多年,兜兜轉轉,袁娅維發現,最初一起做音樂的人,都還在做音樂。

那天,北京高碑店演播廳裡,樹影和湖光交織,全網超過850萬的觀衆面前,袁娅維又找到了曾經的自己。「我還期待,無論如何,都想再做下去。」同時,她也發現了另一種可能,在觀衆面前她也可以躺着,坐着,可以丢掉高跟鞋,光着腳丫在樹下唱歌。這個舞台上,音樂肆意生長。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2

演唱中的袁娅維

少年

「我還是曾經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2020年春天,這首《少年》席卷了中文網絡世界,音樂平台,電視節目,短視頻,連社交媒體上,到處都聽得到它。僅在酷狗平台上,超過1.8億人聽過這首歌曲,評論超過15萬條。視頻平台超過百萬人使用它當做背景音樂。去年11月它已經在TME旗下平台上線,在還沒有成為現象級的歌曲之前,詞曲作者夢然記得有人跑到她的賬号下留言:此歌不火,我就……「完全是在發毒誓的那種,實在太可愛了。」

今年3月初,還有網友為這首歌感到惋惜,「寶藏歌曲啊,可惜沒啥人欣賞啊。」緊接着,十幾萬條評論的湧入,「好像開始火了。」「放心兄弟,現在已經很火了。」「通知你,現在已經火得一塌糊塗了。」

夢然回憶道,當《少年》接連沖進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飙升榜第一時,她正和爸媽在朝陽公園打籃球。回家路上,爸媽坐在車上一個勁兒聽女兒叨叨,「爸媽,你們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嗎,有時候寫歌我邊寫邊哭,覺得太棒了,第二天聽完發現寫的都是啥,神經病啊。」夢然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種突如其來的爆紅,以至于開錯了三個路口才發現。父母倒是很坦然,「女兒開吧,多遠都能回家。」

2010年音樂學院畢業後,夢然沒走家裡規劃好的鋼琴老師人生道路,跑到酒吧駐唱,一晚上唱40首,賺80塊錢,平均每首2塊錢。後來終于等到了去電視台工作的機會,但嗓子已經唱壞了,醫生告訴她,也不用吃藥,這情況隻能養着。

她不想放棄音樂,就去給别的樂隊當鍵盤手,站在後面看别人唱,也去朋友的配音公司當配音演員,配小動物的聲音,即便心裡很想唱歌,但她發現當下的自己隻能在棚裡學貓貓狗狗叫。最後,她接起了和聲的活兒——别人錄和聲要兩三天,她隻要幾個小時,一個人裝三四個人,分高低聲部,500塊錢換一個完整的作品。夢然覺得,她随時都準備好了,隻是缺少一個更大的平台,一個被更多人看見的可能。

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有些歌曲唱片公司買下版權,卻找不到人唱,歌手們挑挑揀揀,有的覺得難聽,有的覺得不夠火。這種歌曲落在她頭上,她也不拒絕,認認真真給人錄好了發過去。2013年,夢然接到了人生第一首火起來的歌,《沒有你陪伴真的好孤單》,這首網絡歌曲在當年獲得了酷狗音樂十大年度金曲。她回憶,那時候傳唱度不亞于《少年》,街邊小飾品店的音響裡連日放着。

這麼多年,沒有一絲絲改變的是,她還想自己寫歌,唱自己的歌。

實際上,《少年》是她創作最順的一首歌曲,順到寫歌的過程隻花了半個小時。醞釀了半年,那是夢然成為歌手後最迷茫的一段時間。日子不溫不火,工作、生活都遇上很多頭疼的事情。她老在琢磨,什麼樣的自己才能令人滿意,她很想找回那時候的感覺。不斷往前倒叙,她發現還是少年時代,那樣熱愛音樂,沒有任何雜念的自己。

夢然形容這是老天爺劈了一道「靈感雷」,恰好,劈中她了。2019年盛夏最熱的一天,午後兩三點坐在不通風的錄音棚,一邊悶着汗,一邊彈彈唱唱。熟悉的自信感又來了,對,旋律就要這麼走,詞就是這樣的。半個小時後,《少年》誕生了。

她把歌發給了制作人,自己的大學師兄——過去她沒少從那裡得到批評,這一次她想賭賭看。很快電話打來了,那頭的聲音特别激動,「突然間覺得自己是一個青少年時期的小浪子,開着車,戴着墨鏡,要出去旅行了。」

知乎上有人提問,「為什麼《少年》這樣的歌能火到全網,它戳中了大家的什麼情感?」有網友回答,每個人都想回到少年,可誰都知道回不去,此情可追憶,就在歌聲裡。夢然的音樂引發了全民對少年時代的追憶,她親眼看到觀衆坐在台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音樂評論區裡讀到了幾十萬條關于青春的故事,偶爾遇上路人背着包邊跑邊唱着,「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全民翻唱的熱潮讓夢然很驚訝,她沒有想到,有這麼多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哼唱着她寫的歌。根據全民K歌平台數據顯示,這首歌被翻唱過3428.4萬次,連夢然自己也去翻唱了這首《少年》。

第一次在自己的歌裡,看見了他人的故事。成為音樂人第十年,夢然找到了新的一條路,在幾億人同在的TME音樂交互平台上,找回自己也遇見他人。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3

夢然

真實的,流動的

在TME,除了寫歌的人和聽歌的人,還有一群人,用數據、技術評估音樂。他們通過客觀的數字,為一首歌打上類型标簽,他們利用AI找到像夢然這樣被埋沒的歌手,數據會顯示出,這個音樂人會不會火,會因為哪首歌火。

39歲的雷兆恒是地道的香港人,一口「渣渣輝」式的港普,思維靈敏,語速極快,最快每分鐘能吐出400個字。他最喜歡技術,也最喜歡音樂。大學期間,拿下香港大專聯校歌唱比賽冠軍,被評委找去做流行樂,為陳奕迅和劉德華的演唱會編曲,給香港最走紅的唱片歌手當小提琴伴奏。這些隻是興趣,雷兆恒有一個願望,「成為達芬奇」,什麼知識都懂,什麼領域都能涉獵。

「電腦音樂學者」,這是雷兆恒對自己的定義。過去十年,輾轉美國、希臘、新加坡,在世界各地最先進音樂實驗室研究「聲音」,他試圖找到一個答案,如何用技術,發現好音樂。

最開始,他隻是嘗試一些有趣的實驗。分析一個人的聲音和猴子叫相似度有多高;根據咳嗽聲音判斷是否有上呼吸道感染;幫助體育學院的學生找到最适合在跑步時聽的音樂。他的實驗引發了很多關注,甚至有世界名校向他抛來橄榄枝,去麻省理工做訪問學者,在新加坡科技設計大學擔任教授,沿着這條路走下去,他會拿到一份終身教職,這個機會在同期生裡小于7%。

2017年,他放棄了這條路,來到深圳,加入TME集團,成為QQ音樂多媒體研發實驗室總監。初到深圳,雷兆恒就喜歡上這裡,人們和氣候一樣溫潤熱情,再塑料的普通話也沒人嫌棄,他可以使用粵語。辦公室裡的同事和他談得來,他們都愛音樂,迷技術。更重要的是,他被集團CEO彭迦信當初邀約他加入的一番話打動了,「他告訴我,他想改變整個行業,讓音樂進入生活的每個場景,讓音樂人擁有體面的收入和生活。」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4

雷兆恒也做過音樂人,他知道在這個行業裡,那些原創的,自發的,獨立的音樂人處境有多難。他想用科學改變這些。這種興奮感環繞着他,有太多想做的事情,也因為這樣晃了神,第一天就把行李丢在了出租車上。

當他走進TME的大樓,雷兆恒發現這是一個比終身教職還要巨大的挑戰。他要面對的是幾千萬,幾億的用戶量。過去坐在世界頂級的音樂技術實驗室裡,他最多處理10000首的歌,現在這個數字翻了幾百幾千倍。雷兆恒說,他在這裡看到了世界本來的模樣。「音樂開始流動了,不再是冰冷的數據和譜圖,我有了用戶體驗,用戶故事,他們的喜好,偏愛,甚至是投訴都讓我看到了音樂背後的『人』。」

雷兆恒最喜歡TME「價值評估」的AI技術,這涉及到他反複提起的「音樂人的尊嚴」。

一方面通過TME大數據,根據用戶喜好和那些音頻的特征,找到那些流行的音樂都有哪些相似的部分。同時,加上實驗室裡所有人專業的樂理知識,從音準、節奏來篩選作品,挑選出真正優質的音樂。入職TME之前,他還收集過很多關于「人」和音樂的資料,最有意思的是身體反饋的實驗。雷兆恒告訴《人物》,當人聽到好音樂,腦電波、皮膚的收縮,腹肌的抖動都會産生微妙變化。他們把這些數據全部收集起來,形成一個評估體系,用更客觀,量化的方式去挖掘音樂。「科技本身就是一門嚴謹到浪漫的藝術,從某些角度講,與音樂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雷兆恒舉了一個例子,《青春有你2》選手傅如喬唱的《微微》,就是通過TME音樂實驗室的AI打分,一分鐘後出結果,「當下就看到這首歌的分很高,我們知道這首歌潛力很高」,立馬交給推薦團隊,開始往QQ音樂上推。還有,「盲聽電台」,候選歌單都是平台上零播放量,但通過AI價值評估得到高分的歌曲。他不希望馬太效應發生在音樂圈裡,紅的更紅,不紅的永遠不紅,雷兆恒說自己的工作很像打撈那些滄海遺珠。

雷兆恒透露,自己也因為開始使用QQ音樂,找到了心頭好——古風音樂。過去聽古典交響樂的他從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這是大數據與用戶選擇相互交融的功勞。他說,用戶遠比他想象的要開放,用戶也擴大了他作為技術支持對音樂的想象空間,年輕人也會愛上懷舊的音樂,年長的人也會喜歡律動感強烈的音樂,在這裡沒有絕對和不可能。甚至可以根據用戶聲音為他推薦音樂,全民K歌上,系統可以識别出聲音年齡,還會找出音色相似的歌手,再為用戶精準地推薦歌曲或歌手。

「過去傳統的音樂年代,可能賣10萬張唱片都是『白金唱片』。現在呢,像周傑倫、李宇春、張藝興等等這些優秀歌手的專輯一天能賣到幾百萬張,不可想象。我看到一個生态系統,一個生命力,裡面有很多人,我感受到世界在流動,很真實,這些都是世界真正發生的事情。」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5

演奏中的雷兆恒

重啟生活

4月2日,上海柏斯琴行長江鋼琴藝術家中心,舉辦了一場特别的鋼琴演奏會。早晨10點到傍晚6點,8小時不間斷地演奏,演奏者是20多位自閉症患者——隻有他們最親近的父母知道,做成這件事到底有多艱難。

自閉症作為一種發育障礙疾病,大多患者需要面臨終生幹預,他們很難掌握基本的興趣行為和社交行為。最簡單的,他們無法表達情緒,也無法控制情緒。也因為他們的世界極為狹小封閉,被稱為孤獨的,來自星星的孩子。主要演奏者周博涵的父親周良骅很擔心,孩子們會不會坐不住,會不會做出奇怪的舉動,好在,演出順利結束了。

周博涵在3歲半那年确診為自閉症,父母覺得生活跌進了灰色。醫生說,這孩子,估計是上不了學了。生活意外的轉折,是遇見了鋼琴。幼兒園開始,周博涵總是在班級跑來跑去,根本停不下來,直到有一天媽媽帶他去上海音樂學院玩,小博涵聽見鋼琴的聲音就坐着不動了,在過去從來沒有發生過。

那是這個家庭最大的驚喜。父母立刻給博涵買了一台鋼琴,請了音樂學院的學生當老師。周博涵屬于二級傷殘,語言能力、文化知識幾乎停留在了小學四年級。爸爸媽媽輪番輔導他,毫無效果,「一個教崩潰了再換一個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鋼琴水平卻一路飛速向前,并沒有像醫生說的那樣無法升學,他讀完了初中,進了鋼琴學校,最終考上了上海音樂學院進修班。如今,博涵的鋼琴水平已經達到了專業級别,每年都開音樂會,到國外演出。

周良骅把這些全部歸結于音樂的奇迹,不止是周博涵的奇迹,也是全家人的奇迹。每天隻需要聽到孩子在家彈琴,他能感到一種安定,「音樂,改變了我們全家三個人的命運。」

自閉症孩子的世界很小,很狹窄。除了鋼琴,周博涵沒有夥伴,也沒有别的樂趣。表達喜怒哀樂的能力,在他這裡是不存在的。他不能跟爸爸媽媽說出開心,高興,但是可以用音樂表現出來。感到高興,他一定會彈格裡格的婚禮曲。在聚會,在酒店,甚至去醫院當義工,坐在大堂裡,他也會彈奏這首曲子。不開心,他會把鋼琴按得發燙。最近,當他想要休息時,他會彈穆索爾斯基的《展覽會上的圖畫-漫步主題》作為結束曲,當聽到這首曲子,爸爸媽媽知道,博涵要休息了——一天能彈6遍,因為他要休息六次。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6

周博涵在英國參加愛丁堡音樂節

2017年,TME找到周博涵,為他制作了一張公益專輯《聽見星星的聲音》。還請趙雷、陳粒等民謠歌手為他改編了鋼琴曲目,這張專輯在TME平台上賣出了近10萬張。随後的兩年,博涵再次演奏了《來自星星的禮物》《與星星同行》的鋼琴合集。

音樂,重建了這個家庭。周博涵得病後,父母辭職在家全心照顧他,世界隻剩下孩子。母親說,是音樂把他們一點點從摸不着任何希望的深淵拉出來。還有更多的家庭,從周博涵這裡獲得希望。周良骅發現,音樂不僅給予博涵力量,也給了更多自閉症患者方向,聽到TME為博涵制作的專輯後,更多家長開始尋找用音樂治愈生活。這是一個希望的出口。

這幾年,周博涵突然開始和父母讨論「死亡」。他看電視知道了從小熟悉的主持人李詠去世,他問媽媽,什麼是去世?為什麼人會離開?媽媽很難解釋,因為以周博涵的能力還無法理解那麼複雜的東西。但随着博涵慢慢長大,爸爸媽媽已經可以在音樂裡找到孩子成長的痕迹,網友們也發現了他音樂裡的變化,有人說,「博涵長大了,音樂裡有了愛意。」

在TME的平台上,音樂不僅給了博涵陪伴,也同樣給了更多人長久的陪伴。

穿透内心直擊靈魂的旋律(萬千首旋律背後)7

周博涵在今年4月2号國際自閉症日線上直播

82歲的秀蘭奶奶和家人住在河南,她是酷我音樂年度評論最多的用戶之一,3.2萬條。她昵稱很可愛,「知己小屋——秀蘭有訪必回」。她在上面唱歌,也評論别人的歌曲。2016年,因為心髒裝上支架,她失去了運動的資格。從前,她愛唱愛跳,手術之後,唱兩句就喘不上氣。但她接觸了酷我音樂後,生活被按下了重啟鍵。從早上8點開始,她會發早上好,美好的一天從歌聲開始,中午說午安,睡前還會支持一下年輕網友的翻唱歌曲。

無論從哪裡出發,愛音樂的人都在這裡相逢。無論是專業的音樂人,還是熱愛音樂的技術專家,或者像周博涵,秀蘭奶奶這樣的千萬個普通人,有意無意都被音樂改變了人生,重啟了生活。支撐他們的音樂生活的,是擁有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全民K歌等平台的騰訊音樂娛樂集團(TME)。7月12日,TME迎來了自己四周歲生日,站在第五年的起點,他們希望這兒不僅是精神的音樂歸所,也能給創造音樂重啟生活的力量。

每個愛音樂的個體都在這個大家庭裡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包容,自由,接受一切愛音樂的聲音。它化解了所有邊界,沒有絕對的火與不火,也沒有疾病的痛苦,沒有對衰老的恐懼,隻有愛音樂的熱情。

當聊到音樂與未來時,周良骅說起去年電視台來家采訪時的一件小事。

坐在飯桌上,周博涵突然問爸爸媽媽,「等到2049年的時候,你們還在嗎?」周良骅說,「我不知道,有可能不在了,所以你要做準備。」博涵沒有接茬,繼續說,「2049年你們 79歲。」爸爸知道兒子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我争取能活到那一天。」「希望你2049年還活着。」周博涵說。

2049年,周良骅不确定自己和妻子還會不會在周博涵身邊,但他希望鋼琴還在,音樂還在,改變生活的勇氣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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