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孔子思想主張?文/王栩(話劇:《聖人孔子》,導演:張廣天,編劇:張廣天,演出單位:廣州話劇團,2002年),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電影孔子思想主張?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文/王栩
(話劇:《聖人孔子》,導演:張廣天,編劇:張廣天,演出單位:廣州話劇團,2002年)
精神,亦或價值的拔高,崩塌,還是重建,歸根結底,都是人心在其中起着決定性的主導作用。人心推動着精神的弘揚,價值的彰顯。精神的失落,價值的退化也是在人心的主導中随時代的變化而樹立的新的風尚和典範。就連呼喚精神的重建,同樣也是人心的主張下用新風尚取代舊風尚的實際行動而已。
明白了人心對時代精神風貌所起到的作用,也就可以明白話劇《聖人孔子》其實就講清了一件事,偶像從走上神壇,到跌落神壇,再到魂魄被神壇重新召喚,其背後的推手除了人心,别無其他。
人心,這個推手,将一個思想者推上至高無上的山峰。完成了此一壯舉後,大到社會變革、時代風尚,小至個人的生活瑣碎、行為意識,無一不以身處山峰的那個思想者的言說來作為衡量标準和參照依據。這樣的标準和依據在劇中被着重演繹成“子曰”、“毛說”,由此,一個供奉思想者的神壇得以成型。
配享人心祭祀的思想者神壇被高高挂起,人心在它的注目下構建出了一個輝煌的溫柔之鄉。這個溫柔之鄉在十六世紀讓帝國的輝煌達到峰值,卻在十九世紀随着堅船利炮的湧入而伴同衰朽的帝國一并走向末日。當輝煌不再,被末日景象激起了憤怒的人心開始了對思想者的質問。質問來得迅猛,毫不留情的演變成漫天的聲讨。人心的真相此時初見端倪,同時,也隐含了張廣天藉由此劇對人心的拷問。曆史進程中的得與失、成與敗自有其複雜深刻的因素,沒人能真正做到參透其詳,将失敗和末日歸罪于思想者一人,由原本受到萬衆追捧的至聖先師孔子來背負曆史的罵名,不外乎是格局過小的緣故。
不過,格局過小在人心中似乎是一個固定不變的概念,不然,也不會有“打倒孔家店”、“火燒孔家店”的口号甚嚣塵上,成為一代人新的信念了。這種信念同精神内涵無關,它是迷失在精神黑洞裡的盲從,有着時代風尚般虛幻的意義。意義在人心的操縱下戕害了一個時代,無論這個時代裡的叛逃者,還是狂熱的擁護者,都成了受害者。
受害者的典型特征在于,他們不是被時代風尚彙聚而成的洪流吞噬,而是淹沒在人心主導的漩渦裡。當思想者在這樣的漩渦中跌落神壇,價值失衡、道德淪喪不可避免的會成為人心趨之若鹜的行為準則。于是,劇情的荒誕對應出某個現實節點裡大衆的熱潮。在人心激蕩的鼓勵下,出走成為人們以各種理由告别祖國,奔赴異國的渴求。
渴求背後的理由五花八門,卻實實在在的說明了一個“個體的時代”的來臨。這個時代裡,不再有整齊劃一的聲音,各種出自個人的聲音彙合成嘈雜的音響。它們昭示人們,每個人就是自己的思想者。因此,産生思想的人在這個時代很難如曾經那般登上萬衆矚目的山峰。
沒有神壇的時代,一切價值都需要重估,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對以往精神和價值的懷想。劇中,《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對應于《文王操》,昂揚的曲調自有一抹追思史迹的悲涼。悲涼來自于懷想中難掩的憂心,作為禮樂楷模的《文王操》早已失傳,《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也是“和者愈寡,日久聲稀”。禮樂崩塌在此番寓意裡不言自明的道出一個人心不古的現狀。較之人心的操弄下精神不再、價值沉淪,還不如重建神壇,回歸精神能真正得到弘揚的以聖人之德觀照人心的清朗盛世。
在這以理想之光點亮回歸精神的路途上,以“華人”自居的人們紛紛從海外歸來,回到了他們曾經鄙夷過的祖國。不是帶着對祖國新生的渴盼,而是帶着對異國的失望。這些以往把思想者扶上神壇的人們,又親手毀去了神壇。如今,在重建精神這一熱情的高呼聲裡,開始了尋找思想者的曆程。
尋找思想者,在精神失落的時代是一場遊曆,一場鬧劇。新時期,有着鮮明地域色彩的宣傳橫幅替代了往日裡山呼海嘯的口号,精神内涵卻沒有得到絲毫改觀。究其原因,一個時代的風骨早已伴随着支撐全社會精神之梁柱的抽離、拆除而消逝殆盡。
無處尋覓的風骨是新時期一個尴尬的指征,它促使了尋找思想者的人們高呼,“黃河清,聖人出!”這一古之谶言黃鐘大呂般響徹時空,給聖人的出世寄予了理想中的熱望。這種熱望不外乎是人心共同期待的結果,走過太多彎路終于回返正軌的幡然醒悟。
(全文完。作于2022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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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栩。所用筆名有王沐雨、許沐雨、許沐雨的藏書櫃、王栩326,定居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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