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躬耕于南陽的證據有哪些? 年前碰到一個多年未見的同學,就問他:“聽說老兄一直在北京發展,搞得不錯吧?是不是都成大老闆了?”同學笑着說:“哪裡喲,兄弟我現在農民一枚,在河北種地呢遭業(注:“遭業”是襄陽土話,意思是受苦受罪)得很”“不會吧”我大吃一驚,當年的高材生,怎麼會去......?細問才知道,人家是在北京挨邊的河北廊坊辦了個高科技的現代農業公司,規模還不小呢說是真正的北京大老闆一點也不為過但他要自謙,說自己是河北種地的農民,也對啊,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諸葛亮躬耕于南陽的證據有哪些?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年前碰到一個多年未見的同學,就問他:“聽說老兄一直在北京發展,搞得不錯吧?是不是都成大老闆了?”同學笑着說:“哪裡喲,兄弟我現在農民一枚,在河北種地呢!遭業(注:“遭業”是襄陽土話,意思是受苦受罪)得很!”“不會吧”我大吃一驚,當年的高材生,怎麼會去......?細問才知道,人家是在北京挨邊的河北廊坊辦了個高科技的現代農業公司,規模還不小呢!說是真正的北京大老闆一點也不為過!但他要自謙,說自己是河北種地的農民,也對啊!
中國的語言藝術就這樣!正話反說,反話也可正說!關鍵是要看你在對誰說,想達到什麼目的效果!就象這位同學,如果是在業務洽談場合自我介紹的,他肯定會說自己是北京某高科技農業公司的董事長或總經理。因為他的公司技術來源、資金來源、員工來源、銷售市場、物資采購、人脈資源等,主要都依賴北京這個大都會,隻是在河北廊坊租了塊地搞生産。相反,如果在熟人場合,還是那麼高調、自吹自擂,就讓人覺得“小人得志”、“瞎顯擺”,反而不合适了!
上學的時候就學過了諸葛亮的《出師表》。尤其是哪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總覺得哪兒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清楚。近來常看到南陽的朋友拿這句話作為諸葛亮出山前的居住地的“鐵證”,于是我提出了二個疑問:
1)諸葛亮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布衣?而且還要躬耕?那是一個貧下中農光榮的年代嗎?
2)諸葛亮為什麼要說躬耕在南陽?不能說在荊州嗎?不能說在宛城嗎?不能說在鄧縣嗎?
我的兩個疑問,網友沒有回答我,說我“子非魚,勿妄度”。但,不“度”不行啊!因為,這二個問題太重要了。諸葛亮分明是在告訴我們,他說的完全不是那個意思啊!
我們知道,諸葛亮寫《出師表》,是寫給後主劉禅看的。原本,劉禅對其相父的身世也是略知一二的,諸葛亮在這《表》裡是沒有必要向劉禅介紹自己身世的。作為北伐前寫給既是晚輩又是後主皇帝劉禅的奏表,諸葛亮在《出師表》裡要表達的意思有兩個:一個是講明出師北伐的重要意義,二個是他不在的皇帝身邊的這段時間,宮中要注意的一些事情。諸葛亮在講出師北伐的重要意義時,為了表明“出師北伐”并不他個人的主意,也不一時心血不潮,而是有“曆史淵源”的。為了說清楚這個“曆史淵源”,他就向劉禅簡單介紹了當年他出山時,先主劉備是怎樣“禮賢下士”、“三顧茅廬”找到他,他是感念先主的恩德,才向先出和盤托出了他自己思謀已久的“先三分天下,再二路出師伐魏”的“漢室可興”藍圖規劃,并得到了先主的贊同。這些年來,蜀國上下一直都是按這個規劃在推進。這正是諸葛亮講“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這段話的語境!
如果諸葛亮是在寫自傳式的文章,或者是回憶錄,他說“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我們完全可以相信,他說的不會是假的,那他就是個在南陽郡的治所宛縣或南陽郡其它地方的一個種地的老百姓。但他現在是在寫《出師表》。在這《表》裡,他先要把自己的身世寫得“足夠低”,然後才能顯得先主“禮賢下士”、“三顧茅廬”的恩“足夠厚”。如果不是這個目的,他斷然不會“自慚形穢”。要知道在那個社會等級分明的封建社會,窮人、村夫并不是什麼值得吹噓的“光輝形象”。相反,當年諸葛亮出山後,與魏國交戰時,司徒王朗陣前罵“諸葛村夫”時,諸葛亮勃然大怒,對王朗“絕地大反擊”,直到把王朗罵得“口吐鮮血、栽倒馬下”(注:《三國演義》裡的故事,不必較真其真僞)。可見,諸葛亮對自己的出身還是在乎的。實際上,從當年諸葛亮的家庭來看,不管怎樣,畢竟父親做過兖州泰山郡丞,叔父諸葛玄官至豫章太守,與荊州牧劉表關系還挺“鐵”,并在諸葛亮父親病逝後帶着他們三兄弟來到襄陽投靠了劉表。不管怎麼說,諸葛亮畢竟出身官宦世家,好歹也是在“荊州”上流社會混。雖然,其叔父去逝後,家庭經濟狀況不太好,可能住在城外農村,但要說靠種地為生,恐怕也沒窮到哪個程度。實際上,從他們三兄弟的學識來看,書肯定沒少讀,“躬耕”?頂多是做個樣子,或者說是文人的“耕讀情懷”更合适!但是,諸葛亮為了論說先主的“恩”,就必須要說自己身世的“卑微”;要論說自己身世的“卑微”,就必須要說自己是躬耕的平民百姓;要論說自己是躬耕的平民百姓,就必須要說自己沒有住在官宅府邸、富區豪樓,最好住在郊外農村。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邏輯鍊,讓文章的中心思想清晰明了,論據充分,令人信服。諸葛亮作為心理學高手、文章高手,自然信手拈來,潦潦數筆,就把這個思想表達清楚了。
現在,我們可以分析:
1)假設諸葛亮說他“躬耕在荊州”行不行?不好。因為荊州範圍太大,是在荊州治所襄陽,還是在其它地方?不清楚,邏輯鍊不嚴密;
2)假設諸葛亮說他“躬耕在襄陽”行不行?也不好。襄陽是荊州治所,在當時屬于“省會級”大城市,表達不了“躬耕”的意思,邏輯鍊也不嚴密。如果真的是在襄陽境内,他也隻能說“躬耕在襄陽郊外或襄陽下面的某個村”之類的,才合情合理;
3)假設諸葛亮說他“躬耕在宛縣”或者“躬耕在南陽宛縣”行不行?也不好。南陽宛縣作為漢朝的南都,在當時也屬于“都會級”大城市,也表達不了“躬耕”的意思,邏輯鍊也不嚴密。如果真的是在宛縣境内,他也隻能說“躬耕在宛縣郊外或宛縣下面的某個村”之類的,才合情合理;
4)假設諸葛亮說他“躬耕在鄧縣”或者“躬耕在南陽鄧縣”行不行?也不好。那樣就讓人真的覺得他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了。
所以,最後,隻有一種可能,生活圈、交際圈在發達且面積不大的城區,居住卻在相隔不遠的另一個行政區農村,說的人表達簡單,聽的人也懂,半真半假,都不會誤會。
這樣說來,如果劉禅知道諸葛亮出山前在襄陽城附近生活,而實際住在緊鄰襄陽城外的南陽郡地盤上,那諸葛亮一句“躬耕在南陽”,劉禅就明白啥意思了。
至此,我們應該明白了,諸葛亮在《出師表》中那句“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是寫文章的需要,不是自傳,是标準的中國式的“半真半假”的自謙詞,是說給了解他底細的人聽的。說“躬耕于南陽”,巧妙地表達了他一個地道的讀書人,卻生活在地道的農村;交際在襄陽城市圈裡,卻居住在另一個郡的土地上這種貌似相互矛盾的“分裂式人生”,從而達到了他文章的目的。
所以說,“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這句話,不能拿來證明諸葛亮出山前真的是個農民,也不能拿來證明諸葛亮出山前真的住在南陽宛縣,而隻能拿來說明諸葛亮“學習交際在襄陽城市圈裡,卻居住在緊鄰的南陽郡的土地上”這一種可能。至于說這個地方是不是在現在的襄陽隆中,由于史料不充分,不能肯定。但這個地方離襄陽城不遠,卻是肯定的。在此不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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