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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桔子美文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23 00:54:00

摘桔子美文(散文蠶老枇杷黃)1

王衛平

“五月江南碧蒼蒼,蠶老枇杷黃。”前段時間,上小學的甯甯将十幾條蠶寄養在我家,眼下已“老”,全身通亮準備作繭。而這個時節枇杷也熟了。後葉村表姐家門口有兩棵枇杷樹,果實沉甸甸地綴滿枝頭,亮如金,黃似橘。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土枇杷,盡管長得嬌小玲珑,如桂圓大小,但食之圓潤清香,勾起了我對它的種種憐愛和許多記憶。

枇杷在我國已有3000多年曆史。枇杷之所以被稱之為枇杷,宋代《本草衍義》中有記載,“枇杷葉,形似琵琶,故名。”枇杷秋蔭、冬花、春實、夏熟,備四時之氣,與楊梅、櫻桃并稱為“初夏水果三姊妹”。

枇杷有個别名叫盧橘,古代高人對此有不同的高見,大緻可分為“蘇派”和“司馬派”。“蘇派”以蘇東坡為代表,他說:“客來茶罷空無有,盧橘楊梅尚帶酸。”其中的盧橘就是枇杷,于是從者衆;“司馬派”則以司馬相如為馬首是瞻,他在《上林賦》裡吟道:“盧橘夏熟,黃甘橙楱,枇杷橪柿,亭奈厚樸。”可見,枇杷是枇杷,盧橘是盧橘,兩果泾渭分明,“身份”不一。超級醫藥學家李時珍支持司馬相如的見地:“以枇杷為盧橘,誤矣。”可仔細想想,一個大學士難道連平常的枇杷都不認識,這不有點荒唐嗎?有人說,古時南越一帶(漢朝境内嶺南地區,今廣東、廣西大部)管枇杷叫盧橘。愚以為,枇杷是大名,婦孺皆知理所當然,而作為方言上的“野名字”——盧橘,恐怕因為陌生就容易被人質疑和誤解了。

摘桔子美文(散文蠶老枇杷黃)2

枇杷也給畫家提供了灑脫的靈感。潘天壽居然把枇杷畫成了方的,棱角分明,一如其人;而吳昌碩畫枇杷,卻是一筆圈成後,随即點上墨點,令枇杷充滿了新鮮欲滴的情趣。

自古以來,無論名人雅士,還是鄉間居民,不乏栽枇杷樹的趣聞。陸遊在山園裡就種植過不少枇杷。可惜,他自己舍不得吃,都送給了朋友。而唐代女詩人薛濤的寓所是在“枇杷花下”,栽有枇杷樹的家門口雅号“枇杷巷”。

其實,小時候,包括我在内的很多毛孩子,都“種”過枇杷樹。老房子的鄰居屋前就有一棵枇杷樹。當它青果初現,主人就在樹丫上挂出了“小心敵敵畏”的紙闆警示牌。對此,我們不但不以為然,甚至還加快了觊觎的步伐,盤算着怎樣将美食“弄”到手。好在我們不貪心,隻是“借”幾個嘗嘗味道。然後,我們将枇杷核直接用土埋在廢棄的臉盆裡。有時澆澆水,有時施施肥,然後隔三岔五去觀察,心裡盼望着它,來年也能長成亭亭如蓋的枇杷樹,結滿果實,伸手可摘,在天井裡翹着二郎腿即可享受口福。

枇杷分早、中、晚三熟,品種多達200餘個。早熟品種一般在5月即能面市,中熟品種在6月可大批登場,而晚熟品種則可延至7月上旬。餘杭塘栖的“軟條白沙”,當屬國寶級枇杷,皮薄、肉質緊實而嫩;福建莆田的“解放鐘”,果實厚嫩,汁多味美;江蘇吳縣的“照種白沙”,質細鮮甜,水份足,風味不凡……

摘桔子美文(散文蠶老枇杷黃)3

摘枇杷是一種消閑的方式,但也有很多講究。枇杷嫩得嬌氣,摘的時候要捏住梗部,須輕拿輕放,不能破壞外表的絨毛。因為,沒有絨毛的枇杷容易壞。當然,枇杷并不是越白淨越好,有麻點(不是麻塊)的枇杷反而更甜。

枇杷樹全身是寶。枇杷果可潤肺止咳、預防流感、降胃止嘔以及補充鈣、維生素A、果膠等營養,它還可入肴,如“枇杷炒子鴨”等;枇杷葉則清熱、潤肺,有止咳化痰的功效,但尚未成熟的枇杷切勿食用。

“枇杷暗把浮香送,還把離思共記取。”記得故去的祖母和老父都喜食枇杷,如今的枇杷個頭大,與當年相比,幾乎以一抵三。倘若老父依然健在,應該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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