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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寒論概略圖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8-11 08:58:16
藥 勢古典本草藥理學及其于經方之應用舉隅(上篇)

案:本文為未成之草稿,或有不合實際之處,拜大家務必不要留手,重罵下來即可,這樣我也才有一個反省訂正的機會。謝謝大家。

傷寒論概略圖(細說傷寒派和時方派的本草觀差異)1

楔子

在中醫的學習之路上,不止一次聽見老前輩對學習者的提醒:「要明白一味藥的藥性、藥理、效用,若走上西方化學的『成分分析』這條路,就完蛋了。

那麼,一味藥的藥性,自然就該照中國傳統的看法:性味如何,歸于某經……等等論述了?這,就一般學中醫的同好而言,是對的。

但,如果是對于學「經方」也就是學《傷寒雜病論》的學習者而言,光以《本草備要.藥性總義篇》的理論作基礎,而詳熟該書中的諸般藥性,恕我撂下一句惡毒一點的風涼話:你對《傷寒雜病論》的理解,就會是「時方醫」的領域,想不通的,就認為那是錯字、錯簡,而與「經方派」的出手工夫有所出入。

時方派的本草學,和經方派的本草學,有着根本上不同的「認識觀」,而講難聽一點,經方派之所以會堕落成今日的時方派,「本草理論」的改變,亦是其中最重要的幾個因素之一。

傷寒論概略圖(細說傷寒派和時方派的本草觀差異)2

即使去中國醫藥學院,也會聽到那裡的學生在說:「我們系的某某大教授說啊,光學《本草備要》是不夠的啦,學藥理還是要研習《神農本草經》才行!」講得是得意洋洋,但是《神農本草經》的功夫,終究還是練不成。因為,他們所學的本草學認識觀,絕大多是西方研究的「有效成分」,那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垃圾;而少數幾個有志之士,專心研究中國本草學,曉得「桂枝解肌、麻黃散寒」,曉得「以皮行皮,以枝行肢」、「清氣出上竅,濁味出下竅」了……但那仍是「時方藥理學」,對經方中使用的「古典藥理學」隻沾上一點邊兒。所以不夠。

這篇文章,便是講一些不正經的雜談,就當做與諸同道閑聊,來說說什麼是經方中曆然可見、而時方派蒙然未知的藥理、藥性。讓初學的同好可以稍稍分辨其中的不同,而在學習的過程中有理路可循。但是,雖然說是「和初學的同道」聊聊,如果有讀者是還未讀過《傷寒雜病論》的,JT還是覺得可以不用看,怕會徒增混亂。

JT的論點,大部分來自于清末唐容川的《本草問答》和鄒潤安的《本經疏證》,許多好朋友們對這兩本書想必并不陌生。

中醫藥理學的分水嶺與本草史概說

中醫分為經方派、時方派,這,不但中國人曉得,日本人也曉得。經方派在日本叫作「古方派」,而時方派在日本叫作「後世方派」,意思一樣。而不論是在中國還是日本,也都曉得,經方派和時方派的「分水嶺」是什麼──那就是所謂的「金元四大家」。

傷寒論概略圖(細說傷寒派和時方派的本草觀差異)3

「金元四大家」雖然齊名并稱,其實他們的生卒年是頗有差距的,并不是同生同死。而比他們更早出名的一位,相傳是李東垣之師的人,就是張元素,也就是張潔古(易水先生,易老)。而張元素做了一件「功德蓋世,罪惡滔天」的事情,造成了經方派從此變成時方派。那件事情,就是現在學傳統中醫的人耳熟能詳的「歸經理論」──某某藥入某髒某腑、哪一條或哪幾件經。

歸經理論是錯的嗎?不能算錯,很多時候是很有道理的,臨床上也大大有用,尤其是示人一條明徑,使人更能掌握用藥一事,對學習中醫者而言,是甚有幫助的。

但,它是對的嗎?也并不全對。因為,它大大地「窄化」了一味藥的藥性。

同樣是用中藥,以「《神農本草經》、張仲景(或《湯液經法》的作者)所知道的藥理學」創出來的方叫作「經方」,漢朝到唐宋,都還算是經方的時代。而以「歸經理論」創出來的方,就叫「時方」,其中對每一味藥的看法,都和經方是很不同的。

最古的《神農本草經》,其中提到的藥性隻有「性.味」,也就是「什麼味道」、「溫涼寒熱如何」,而五色入五髒的概念,則是「稍微提及」,例如「五色靈芝各入哪一髒」,不是通盤性的認同。而其後,魏晉的《名醫别錄》,唐代的《新修本草》、《日華子本草》、《海藥本草》、寇宗奭《本草衍義》,或是宋朝具代表性的《證類》、《大觀》二本草……等諸多書籍,大都隻是順着《神農本草經》之後補入新發現的「效能」,卻未曾對「本草理論」作更多的理論分析。

傷寒論概略圖(細說傷寒派和時方派的本草觀差異)4

(在張元素作大系統的歸納之前,入經藥的論述,可散見于:漢.《神農本草經》大棗:助十二經;魏晉.《名醫别錄》甘草:通經脈;唐.《食療本草》胡桃:通經脈;乳腐:益十二經脈;綠豆:行十二經脈;唐.《海藥本草》阿勒勃:通經絡;宋.《本草圖經》瞿麥:通心經;蘇葉:通心經;11世紀末《史載之方》某方:宜行其腎經、清涼之藥:解利肺經;宋.《本草衍義》天竹黃:涼心經;桑白皮:治小腸熱;宋.《本事方》真珠母:入肝經。……等等。

至于引經藥之記載則如下:《神農本草經》菌桂:為諸藥先聘通使;《名醫别錄》桂:倡導百藥;白附子:行藥勢;酒:行藥勢;5-6世紀《雷公炮炙論》綠蛇:令引藥;唐.《食性本草》薄荷:能引諸藥入榮衛;酒:引石藥氣入四肢;《本草衍義》澤瀉:引接桂附等歸就腎經;《本事方》椒:引歸經;粥:引風濕之藥徑入脾經;宋.《楊氏家藏方》酒:引藥入經絡。──尚未有整體性之論述。)

到了張元素,他對古代的方劑做了一番整理,發現到「太陽病病到太陽、陽明之間時,會用到『葛根』這味藥……」,于是就以此歸納出了一句話:「葛根是陽明引經藥,如果感冒太早用了,反而會引邪入陽明!」同樣,對于柴胡,後人也看做是少陽引經藥,說它會「引邪入少陽」(明.李中梓),而至于桂枝,因為有帖「桂枝湯」是治「太陽病」的第一主方,于是「桂枝」的歸經也就變成是「太陽經藥」了。石膏,他也說是「大寒之藥,不可輕用」。

這,有沒有錯?從某個角度來說,複方「桂枝湯」的确是「會」作用在太陽經,而單味藥的柴胡、葛根和少陽、陽明二經也有着密不可分的相關性。可是問題就在于:「不隻如此而已!」後世的學者,因此就随随便便把某味藥找幾條經随意歸類,做學問是簡單化不少,可是卻太片面了,變成「見樹不見林」,迷失了那一味藥真正的本性。

可是,因為這種「時方藥理學」方便好用又好記,而張潔古先生又的的确确是一位醫術甚高明的醫者,于是緊跟在他之後成名的「金元四大家」,也自然納入了張潔古的這個系統,而有了相當好的成就,比如說李東垣自創的「補中益氣湯」或是修改了宋朝陳自明《婦人良方》中的龍膽瀉肝湯而成了「去男人下陰臊臭」專方的「東垣龍膽瀉肝湯」,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也堪稱「偉大之方」。

可是,歸經理論,卻是一套「反映了一部分真理卻不等于真理」的不完全的理論,太片面了。潔古本人、金元四大家都是苦讀《内經》起家的,偏得還不太多,但愈用到後來,纰漏愈大,新創的方劑效果愈來愈差,「一劑知,二劑已」變成了今日的「你回去吃半個月再來看看有沒有好,如果沒好我們再換藥試試!」

傷寒論概略圖(細說傷寒派和時方派的本草觀差異)5

到了後來,當然有人覺得好像事情不對頭了,想要扳回如崩牆倒壁般的中醫「末法」劣化狀況,明朝不少醫家都在重注《神農本草經》,想要從這個大根頭去重新尋回些什麼。當然也都是小有成就,但效果并不明顯。

明朝那一位「把之前有的理論、藥性全都收錄」而編成《本草綱目》而被倪海廈先生痛批的李時珍,其實不是中藥學劣化的源頭。源頭在張元素。光是他的幾句「葛根引邪入陽明」,「柴胡引邪入少陽」,「石膏大寒不可輕用」就把經方中這三味藥封印了八百年。明明沒有這麼一回事兒的,太陽初感,證齊全了,就可以用葛根湯;傅青主也用柴胡湯小制其方治傷風初感而很有效,并不會因此引邪入裡,石膏更隻是「涼」而已,不用八錢到四兩甚至一斤,很難顯出藥性。可是張元素之後,人人都跟着這麼說嘛,絕大部份的醫者,小心翼翼地就都「盡量不要用《傷寒》、《金匮》方」了。

直到清朝,事情才有了轉機。如果以醫術而論,陳修園、徐靈胎等人,因為臨床功力夠,其著作《神農本草經讀》或《神農本草經百種錄》都有卓然不群之見,但那是臨床上的強而讓他們得以重新明辨了曆代本草的得失,并不是真正在本草理論上有所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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