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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壽重疾險返還本金嗎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3 08:12:40

明洪武初年,天下很不太平,各地土匪十分猖獗,紛紛趁朝廷剛剛建立,地方官府立足未穩之際,肆意地燒殺搶掠,糟踐老百姓。

這天中午,光天化日之下,山東青州城邊的營子村突遭一股從雲門山上下來的土匪搶劫。一時間,村子裡狗叫人哭,刀光血影。十三歲的陳金福從城裡學堂下學,剛剛走到村口,見此情景,忙趴伏在道邊的麥地裡藏匿起來。待等到村裡的喧嚣聲靜下來,估摸土匪走了,這才從麥地裡爬起,邁動麻木的雙腿,向村裡走去。

村子裡房屋冒火、屍橫路旁、一片狼籍,他心驚膽戰地擡腿就往自己的家裡跑去。當他推開半掩着的大門,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呆了:父親橫躺在院中的老槐樹下,脖子上的刀口還在一點一點地流着血,母親和年僅四歲的弟弟銀福不知去向,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搶掠一空。

陳金福哭着用一條舊被裹了父親,埋在了屋後的土坡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就鎖上了院門,踏上了尋找母親和弟弟的征途。

一晃四、五年過去了,陳金福邊打零工邊尋親,他走遍了山東很多地方,也沒有打聽到母親和弟弟的下落。這幾年,朱元璋和各級官府極力剿匪,漸漸地世道太平了許多。陳金福想:眼下世道太平了,也許母親他們會回到村裡的。

于是,他結束了流浪尋母的日子,回到了青州老家。陳金福整修了破落的房舍,又翻整了雜草叢生的田地,開始了耕種生活。這幾年,青州風調雨順,糧食年年豐收,陳金福的日子也漸漸殷實起來。可是,他雖多方打探,母親和弟弟依然沒有音訊。

人壽重疾險返還本金嗎(金福三買媳婦)1

轉眼陳金福已是二十好幾的小夥子了,到了娶媳婦的年齡。由于連年戰亂加土匪的搶掠,周邊女孩子少了,長的漂亮點的就更少。因為男多女少,娶親的彩禮就很重,要好幾百兩銀子。陳金福也托媒人給說過,但都因種種原因沒有成。

後來,村裡與他差不多歲數的有的結婚了,大都是到外地買的媳婦。細問詳情,才知道是從魯南臨沂買的。因為這幾年,沂蒙山區連年旱災,很多女人願意外嫁,隻須二、三十兩銀子就能買個媳婦。

陳金福聽後也動心了,于是,他賣掉了一部分倉裡的糧食,籌得六十多兩銀子就上路了。看着别人買個媳婦挺容易的,一旦輪到自己了,就不那麼順了。畢竟買媳婦不是随便買個求西,花錢就能辦到的。陳金福性格内向,一些話很難說出口。

到臨沂已三天了,還沒有聯系上一個有意思外嫁閨女的人家。這天,陳金福眼看着太陽又落山了,他就找了一個小旅店住下了。店主是一個四十多的漢子,見陳金福一個人住店,就問道:“客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做什麼生意呀?”

陳金福臉一紅,輕歎一聲,答道:“我從青州府來,聽說這裡的女子賢惠,彩禮要的又不多,就想從這裡聘一個媳婦回去。”陳金福畢竟上過幾年學,說的文雅些,沒直截了當地說是來買媳婦的。

店主聞聽,笑了:“青州是個好地方呀,人說‘要得吃飽飯,圍着青州轉’。像客官這麼文雅的漢子,還愁找不上個好媳婦。說吧,要找個什麼樣的,興許我能幫上忙呢。”

陳金福一聽,心裡一陣欣喜,忙說:“哎,咱莊稼人,找個家裡能做飯生孩子,外面能扶犁割麥的就行了。”

“别的條件沒有了?”

“要說沒有,也是假的。人心眼要好,長的雖不說賽比仙女,但也要五官端正吧。”

“歲數有要求嗎?”

“隻要人好,歲數大點小點都無妨。”陳金福認真地說。

店主見陳金福挺實在的,自己也認真起來,他說道:“眼前确有一個中你條件的,人是一個好人。是我們這前樓村的郭大财主的傭人,也是很多年前買來的。前年,郭大财主死了,她就一直伺候着郭财主的老婆。前兩天,我聽說郭财主的老婆要賣了她,不知為了什麼,你有意思的話,明兒我帶你去相相。”

陳金福點了點頭,說:“行,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吃罷早飯,陳金福與店主去了三裡地外的前樓村,在一個青磚朱門的大宅院前停下。店主說,這就是郭大财主家,說着,上前叩門。

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一身傭人打扮,粗布衣衫遮擋不住苗條的身材.她問清楚了來人的姓名,一轉身領店主和陳金福進去了。陳金福覺這女人有些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那兒見過,他就緊盯着女人的後身看。

進了正廳,中堂八仙椅上端坐着一個六十。上下的胖婆子,她就是郭财主的老婆。這胖婆子一身綢緞,嘴上銜着一根二尺長的旱煙袋。店主讓陳金福在廳堂門口稍等片刻,自己先進了屋。他向胖婆子行了個禮,而後湊到胖婆子的耳邊,唧唧咕咕地說了些什麼。一會兒,店主向廳門外的陳金福喊了聲,陳金福拾脆邁進了廳堂的門檻..

胖婆子上下打量了陳金福兩眼,問了一些陳金福的家世,然後,把給剛才開門的女傭人叫了進來,說:“這就是我們要嫁的女子,别看她年長你不小,她可是耕種灌溉、洗衣做飯全活兒,能持家過日子的。”

女傭人不知是羞澀還是因為别的,一直低着頭。

陳金福看着女傭人,心裡陡然湧起了親近感,他問胖婆子:“多少銀子?”

胖婆子伸出了五個指頭。陳金福一見,說:“貴了,我沒帶那麼多。”

胖婆子收起了兩個指頭:“錢多錢少都是個價,主要是給她找個好主兒,三十兩,不能再少了!”

就在陳金福與胖婆子唇來舌往地讨價還價的時候,一直低着頭的女傭人擡起了頭,兩眼盯着陳金福,問道:“聽你口音是青州人?”

陳金福心一顫,答:“是的。我是青州的。

“青州什麼地方?”

“城裡西邊營子村。”“你姓氏?

“陳,耳東陳。”

“陳玉保你可認識?”

陳金福愣怔住了,說話也有些結巴:“他,他,是我父親,十幾年前讓土匪給殺了。”

“陳銀福呢?

“與母親一起下落不明。”“你家裡的老槐樹還在不在?

“在,旺盛着呢。你咋對我家這麼熟悉?”陳金福吃驚地望着女傭人。

人壽重疾險返還本金嗎(金福三買媳婦)2

女傭人臉上顯露出悲喜交加的神情,她近一一步地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陳金福?”

“是呀,.....”陳金福向前一步,禁不住伸手拉住了女傭人。

女傭人身體晃了晃,差一點捧倒,她悲凄凄地喊出:“我,我是你的娘呀,是你那被土匪掠去又被賣到這山溝溝裡的苦命的娘呀!”

陳金福聞聽,一下跪倒在地,雙手抱住母親的腿,嚎啕大哭。一旁的店主和胖婆子也是吃驚不小,兩人面面相觑,胖婆子還不住地用手背抹眼角。

陳金福如數把銀子給了胖婆子,又把剩下的分一半給了店主,然後,媳婦也不買了,攜母回家。

陳金福買媳婦買回來了母親,在村子上下,造成很大的轟動,莊裡鄉親說什麼的都有。陳金福不在意,一心一意地伺候孝

敬母親,裡裡外外更忙了。母親勸他再去買個媳婦,他總是說不急,有母親在身邊就很滿足了。轉眼半年過去了,這天吃完晚飯,母親把陳金福叫到自己的屋裡,關上房門,輕聲說道:“福兒,來,娘跟你說件事。”

陳金福見母親神神秘秘的樣子,就湊到母親跟前,問:“啥事,這麼小心?”

母親說:“在咱那棵槐樹下面,有五個瓷罐子,今晚月亮好,你趁亮光,半夜裡去挖出來吧。”陳金福不解:“罐子裡裝的是啥?”

“你挖出來就知道了。”母親說得很平靜。

半夜裡,陳金福在院中的槐樹下挖出了五個瓷罐子。因埋藏年限久了,五個罐子都被樹根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陳金福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全挖出來。

把罐子搬進屋,打開五個罐子裡竟是滿滿銀元寶。

母親說對陳金福說:“這是你父親當年偷偷埋下的,你看着用吧。”半月以後,陳金福和母親賣掉了村裡的房子和地,搬進了青州城裡,盤下了一座綢布店,做起了生意。

母親多次托人給陳金福尋媳婦,都沒有合他心意的。這天,陳金福要去杭州進貨,母親說:“就從杭州買一個媳婦吧,人們都說杭州的女人溫柔賢惠。

杭州十分繁華,但窮苦人也很多。陳金福遇到一個落魄的儒生,有五十多歲了,交談中,他得知陳金福要在杭州買個女子為妻,就主動給陳金福拉線,并領他去相看一個叫蓮花的美貌女子,陳金福一見鐘情。談及價格,一百兩銀子成交了。雙方寫了文書,交了銀子,親事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陳金福趕了馬車,要帶蓮花回青州。他在門外苦苦等了近一個時辰,也不見蓮花出來,卻聽到屋内傳出嘤嘤的哭聲。陳金福納悶了,就推門而進。隻見屋内有老少四人,老儒生坐在椅子上哎聲歎氣,蓮花伏在床上痛哭,身邊有一個兩歲的小兒摟着蓮花的腿叫“娘”, 床榻上躺着一個年輕的病男人。

見陳金福進來,那老儒生一下子給他跪下了,昏花的老眼裡流出渾濁的淚水來。蓮花也跟着給陳金福跪下,床上的男人艱難地支撐着身子想坐起來,卻動彈不得。

陳金福扶起老儒生和蓮花,蓮花用袖口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我梳一下頭,就跟你走。

陳金福忙問是怎麼回事,老儒生長歎一口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床上躺着的是老偶生的兒子,病重無錢醫治,一家人就商量出這個賣兒媳婦給兒子治病的辦法來。

陳金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二話沒說,掏出文書,三下兩下撕了個粉碎。随後,又從衣袋裡掏出五十兩銀子,塞進蓮花的手裡,說:“治病救人要緊,那一百兩治病,這五十兩做本,做個小買賣,過日子吧。”

老儒生一家人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臨走的時候,陳金福提出能不能幫他找一個同行的伴兒,一是幫着自己裝裝車卸卸貨,二是路上也安全些。老儒生一聽,一拍巴掌,說道:“正好,我有個親戚的孩子要北上,可與你一路同行。”

陳金福也高興地一拍巴掌,說:“這麼巧?”

“是呀,你不提我還忘了呢。這孩子早就想去山東了,一直沒找着機會。他是我那親戚早年買的義子。現在,孩子長大了,思鄉心切,說是回去給父母上上墳再回來。沒一個很托底的伴兒,我那親戚還不讓他自己走呢....”.興許是高興了,老儒生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

路上的伴兒來了,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叫鳳翔,十八、九歲的樣子。說話彬彬有禮,陳金福很快就喜歡上了。兩人以哥弟相稱,親親熱熱,一路聊着天,不知不覺就到了青州地界上了。望着車外,鳳翔突然眼中湧滿淚水,他自言自語地說道:“外面的景象這麼眼熟呀,多像我離開時的村子。”

陳金福也望向車外,原來到了自己的老家營子村。他扭頭盯着鳳翔的臉,問:“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老家嗎?”

“我不知道老家村子的名字,可我熟悉老家的樣子呀。”陳金福心有所感,馬車穿過營子村的大道,快速奔向城裡。他想讓母親盡快見到風翔,解開自己心中的謎。

母親正倚靠在店門口,翹首望着伸向遠方的石闆大道。她見兒子陳金福回來了,很高興。瞅瞅車上下來的不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一個小夥了,馬上有些不高興了。陳金福把事情的經過跟母親說了,母親邊聽邊點頭,誇陳金福做了一件大善事,會有好報的。

陳金福把風翔往母親跟前一推,說:“當然有好報了,娘,看,他像誰?”

母親慈愛地把鳳翔拉到眼前,上下左右地看,邊看邊說:“ 銀福活着的話,也這麼大了。”看着看着,母親的眼珠兒直了,死死盯着鳳翔的左手腕一眨也不眨。鳳翔左手腕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胎記,銀福左手腕上也有這麼大小的一塊呀。母親的心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問鳳翔;“你多大離開親爹娘的?”

“四歲。 ”

“怎麼走的?”

“讓人裝麻袋搶走的。

“你還記得你的小名嗎?”“記得,叫銀福。”

母親聞聽,一把把風翔攬進懷裡:“這不是做夢吧?你真的是我的兒子銀福啊。”

真是無巧不成書,陳金福兩次買媳婦,次買回了親生時親,一次買回了同胞弟弟,人生怎麼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呀。陳金福的好事還沒收作。秋天裡,老儒生從千裡之外來到了青州城,他是專門為陳金福送媳婦的。

老偶生兒子的病治好了,買賣也越做越大,一家人也越過越好。吃水不忘挖井人,為了感謝陳金福的義舉,他那芳齡十八、又賢惠又俊俏的姑娘要嫁給陳金福不可。這不,老儒生親自把閨女送來了。

這回,陳金福的媳婦是不花銀子買的了。

轉過年來的又一個金秋,陳金福的媳婦生了一對又白又胖的大小子。青州城鄉百姓都挑大拇指說,人隻要行善,喜事、好運往前湧,想擋都擋不住呀。#故事##頭條##頭條日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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