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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再吻我的洋娃娃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18 17:07:50

不願再吻我的洋娃娃?“畢業了,那就回老家來”“你必須嫁給他,你看你媽身體不好,我們養你這麼大也不容易,你總得要有點良心對我們”,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不願再吻我的洋娃娃?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不願再吻我的洋娃娃(娃娃親我不再妥協)1

不願再吻我的洋娃娃

“畢業了,那就回老家來。”

“你必須嫁給他,你看你媽身體不好,我們養你這麼大也不容易,你總得要有點良心對我們。”

“我們老了,你嫁給他我們就能倚靠他們,别人就不會欺負我們了。”

“我們就帶了你這麼一個女兒,還會害你不是?做大人的,肯定都是盼着子女好啊。”

“你就聽你爸爸的話,我們也是為你好,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的。”

……

又是一個噩夢,好幾年了,我反反複複會做相似的我爸媽和老奶奶一家逼婚的事。淩晨四點醒來,室友們睡得很香,在黑夜裡,我用被角擦了擦濕潤的眼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腦海中清晰的映現出夢裡的一幕幕——

我穿上了鮮紅的嫁衣,在别人的歡笑打趣聲中挂着勉強又帶有些苦澀的微笑跟着可能要陪伴過完這一生的他舉着酒杯挨個向他們那方的長輩敬酒。

婚後,他們一家人的惡臭嘴臉暴露無遺。因為我從小在家會幫忙幹活,他們家也是看着我長大的,對我知根知底,所以,很自然的我就成了他們家包攬一切家務的傭人。

老奶奶還貫徹着封建老一套的思想,她認為女孩子就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多生兒子才是好的。因此,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兼職保姆的生育機器。

我回家向爸媽抱怨,但他們卻說作為人家的媳婦,幹這些是理所應當的。還不忘提醒我抓緊時間生個兒子。

……

夢裡,是一眼望得到頭的備受心理煎熬的生活,還好,在現實生活裡我還能選擇。

現實的故事從兒時的玩笑開始,在我高一時,他們終于露出了令人後怕的獠牙。

那年我十六,花樣的年華,還不錯的成績,自帶快樂的體質,也有一群瘋瘋鬧鬧的朋友。然而,在那個新年,我的人生出現了第二個滑坡轉折點。

冷不丁的,有一次他們突然對我說過完年就把“看錢”先拿着,等我高中畢業就結婚。在他們的觀念裡,女孩子讀到高中就可以了。我當時候都懵了,也不知道這“看錢”是什麼東西,反正不是好事,就死活不同意。從那年開始,每年寒暑假甚至非節假日我們一家都會因為這事而大吵。我爸還揚言我隻能嫁給他,在高中,他便拿“不聽話學費生活費想都别想、給我死出這個家去”等惡語威脅我,去年,他還說不聽話的話就在菜裡放老鼠藥毒死我。

但終究我是他們的女兒,說不愛我,那也是不可能的。隻不過,他們的方式太過特殊。

我原以為上了大學,就可以擺脫那樁荒謬的“娃娃親”,但這僅僅是我以為。盡管仍舊沒有得到父母的開明以待,但我還是要感謝自己複讀兩年的堅持。因為,我所接受的教育,我在高等學府所領悟到的一些道理使我沒辦法妥協,作為95後新時代青年,我們比以往任何一個時代都更具有追求婚姻自由的權利。

上了大學以後,每年寒假我都會以打寒假工的理由不回家裡過年避開因這件事的争吵,然而,今年這個假期因為疫情被拉得太長太長,長到酒足飯飽後周圍所有的凡是和男生家有點沾親帶故的人都來找我講與他談婚論嫁的事,不過,也不全然是讨論,反而更像是道德綁架的勸告和通知。尤其是他們本家人,更是帶着一股趾高氣昂的施舍意味。

不是我不夠通情達理,我也妥協過無數次,隻是他們壓根沒把我當作一個兒媳看待,而是吃準了我爸媽對他們唯命是從的态度,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他們家的生育機器。不得不承認,在我們老家這些個後生裡,的的确确找不出第二個對奶奶那麼有耐心的,又會燒飯做家務的好男孩。可是,子孫的婚姻大事怎麼能憑着他們的一言兩語就定奪呢?

在所有人眼裡那個男孩很老實,是很好的結婚對象。嫁過去不會吃虧,可是啊,十句話搭不上一句,從來都是他們那些長輩傳達看法,他也隻有在家長的逼迫下,年前才會給我發個消息問我會不會老家,僅此而已。

因為這次疫情,我也明白了曾經對我還熱情的大姑伯伯們盡然都是揣着目的的。

之前老奶奶給我灌輸的思想是“女孩子讀完高中就可以了”我權隻當她老了,不予以反駁繼續念我的書,隻是年複一年,對從小喜歡黏着的慈愛老奶奶現在是避之唯恐不及,除非我爸媽硬要我去給他家送菜或喊他們吃飯。還好平常時候她老人家不在老家。

感觸最深的是今年清明,我老奶奶的女兒,我平時叫姑婆。其實我們和老奶奶一大家之間沒有血緣關系,這事還得往前追述幾輩,這裡便不再細說。姑婆兩夫妻都是優秀教師,教育出的兒子也很有出息,在北京一所重點大學讀書。可我卻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姑婆會在路上要我别念大學了。他們得意洋洋的規劃着我的未來:别讀書了,和某某某兩人就待在家,把老太太也接回老家住,剛好他爸媽現在也還年輕,你們可以多生幾個崽,他們也可以幫忙帶。多好啊!

不僅如此,其他一個姑婆和那個男孩已經出嫁了的姐姐也是這樣說,還說這樣一來,我爸媽那邊也好一點。甚至我平時挺敬重的小姑婆他老公也開口了以及我最喜歡的小姨夫也幫那個男生說話。

真想說他們一家人是有多恨娶,有多怕他們的寶貝男孩娶不到老婆。就這樣非商量式的安排别人的人生不會覺得有點過頭了嗎?并且還堂而皇之的講這件事,一路上,我都能聽到同齡人小聲議論我以及看到他們時不時打量我的怪異眼神。這些,都歸功于他們一家人和我爸媽。因為,這些年來,他們巴不得用個喇叭喊我就是他家媳婦,而我爸媽對于謠言也不否認,甚至在有人有意想要上門牽個線說個親啥的,他們還會說:“我們家女就許自己家了。”以至于我們村,隔壁村,隔壁的隔壁村都知道我許了同村的好人家,我爸媽後半輩子有福了。

更可惡的是他們那家人竟然對外說是我一年又一年的拖着他家的寶貝男孩,到底是誰拖着誰,耽誤了誰,也隻有這些聽風就是雨的鄉村老婦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對女孩子進行道德指責。在農村,封建舊思想的殘留對現實生活的影響還是巨大的,農村裡的人,不單單是老一輩的,盡管也曉得現實是男多女少,但絕大多數人都還殘存着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對于談婚論嫁,在他們的觀念裡,女孩子就是要聽家長的話,出了問題,指責和訓斥的也隻會是女方。在這一方面,女孩子受到的對待仍舊是不公平的。

所謂人言可畏,無力改變的時候,那就閉嘴做好自己。本本分分。

前面有說到我的妥協,現在就來捋一捋。主要有三次。這三次,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

第一次,是我高四結束,一個二本,不能去理想的大學,學費還挺貴,為了減輕家裡的經濟壓力,我暑假出去打暑假工掙再次補習的錢。家裡死活不同意去補習,也不想我去上大學,就想我跟那個男孩子出去打工。我當然知道他們的如意算盤,如果我出去打工了,沒兩年他們就該把我賣了吧。

這時候,男孩的媽媽跳出來指責我:“一點都不懂事,一個女孩家家的,讀這麼多書有什麼用?況且,你爸媽又不是沒讓你讀,是你自己不是讀書的料,沒本事,讀了兩年還考不上一個好大學。”

然後,一堆人又在樓下商量我和那個男孩子結婚的事。

我主動找了男孩,希望他可以幫幫我,我知道我爸因為擔心自己是奶奶帶養的“外人”,自己又沒生兒子,擔心老了遭村裡人欺負,就想倚靠他們家一大家族人在村裡人多勢衆别人不敢欺。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更不想這麼早結婚生子,我可以和他先談戀愛試試,如果倆人合适那再談結婚生子的事。可是這個時候,男孩有女朋友。那個時候我們其實也不懂什麼是情,什麼是愛。我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問他:“那你喜歡那個女孩子嗎”

“不喜歡,玩玩而已。”

簡單幹脆的回答,既讓人感到背後一涼,又讓人看到稻草浮動的希望。接着,我很不要臉的對他說:“既然你不喜歡她,那我們在一起,你們分手 。”天曉得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有多厭惡我自己。我聽着樓下傳來的讨論聲,躲在窗戶角,連哭聲都是咬着手背極力壓制。

很快男孩就說:“那我和她說拜拜。”

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到目前為止,令我将那幾張聊天截圖整整保留了三年了。可惜我後面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又跌了兩跤。

他說:“我和你交往可以,但我不會做你的爬牆梯,我可以不這麼早結婚生子,但我爸媽,奶奶那邊等不了。”

看到消息,我怔了挺久的。而後,對他說了抱歉。

他幫不了我,能幫我的隻有我自己。說完抱歉後,之前對于那女孩的負罪感沒有了,反而還讓我感覺輕松不少。

從那後,我删除了男孩的一切聯系。隻是在高五清明的時候,他向我爸說我删了他微信,我爸硬要我加回他。後來的我學乖了,不再和家裡硬碰硬,隻要我還在讀書,随他們怎麼說,終究是拿我沒辦法。此後一直挺安靜的,因為我大一過年也沒在家。

第二次是在去年三月,我大二的時候。那天中午我做了一個噩夢,下床準備複習,拿起手機看時間時發現那個男孩子給我發了消息,我連備注都沒有打,但來自于他的未讀消息就是這麼令人害怕與恐慌。他說他要來學校找我。一年沒聯系,太突然了,我壓根并不想他來,但礙于兩家的情分我不知如何處置。

我給爸爸打電話,說我不嫁給他。我爸發火了。我媽又開始道德綁架,後來,我退了一步,我說我可以和他談着試試,都是成年人了,談個戀愛還是可以的。但萬一我倆合不來那也沒辦法了。可我爸 就是一根筋,說我這輩子,除了他,誰都不能嫁。

然後,我也發火了:“我說了不嫁就是不嫁,要嫁你們自己嫁。”

接着,我爸沖着手機對我咆哮要我去死,說我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早點死了為好。

接着就把電話挂斷了。

第三次,是在疫情期間。我打寒假工回來,男孩和他奶奶也還在老家。老奶奶會過來我們家樓下坐,男孩會跟着。有時候,我真不知道我媽媽是怎麼想的,竟然對那男孩說我在樓上,要那男孩上來。還好因為疫情我有個朋友回不了山東老家,我就把她帶回來了,借疫情隔離期以及我朋友為由擋下了幾次麻煩。

在家期間,因為他們家提了拿“看錢”(應該是聘禮)我爸媽又開始向我講道理,從村裡的大小事講到他們倆的身體,說實話,這些話我現在都能背出來了。更搞笑的是我老奶奶,信了一個什麼神,不僅拿我爸媽道德綁架我,還從高中起就拉着我的手鄭重其事、神秘兮兮的對我說:“你嫁給我們家,你們家也會逐漸興起來。你嫁到哪裡都沒有嫁給我們家好。你嫁到别處會受欺負。而且你隻有嫁進我們家會生三個兒子,一個文狀元一個武狀元是肯定的。别看我孫子現在掙不到什麼錢,過兩年他的運勢就來了……”

兩個兩年過去了,躲不過那個老太太的時候,她拉着我的手說的還是那些荒誕的話。隻是兩年又兩年,她預言的他那寶貝孫子的财運似乎卡在了時光機裡了。

迫于我爸媽的壓力,我再一次妥協,心平氣和的直接找那男的說兩個人可以先試試合不合适在一起,能不能成看天意。按照相親般的模式,我在微信裡和他說明了我的性格、脾氣、異性朋友以及我不想成為生育機器。這裡,其實帶着故意的想法,我就希望那個男孩趕緊說我倆不合适,但他就是不說。盡管沒有戀愛經驗,但我講了那麼多,也講了我不可能會女孩子追男孩子。但這次聊天結束後,他把聊天截圖發給了他姑姑。之後再也沒有消息。

五一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回來要逼着拿三萬塊錢“看錢”把這事(包辦婚姻的娃娃親)定下來。我把自己鎖在房間,不想見他們一家更不想見我爸媽。我很害怕,六神無主的那種。拿着手機卻不曉得可以和誰說。

爸媽進我房間,開始給我灌輸他們認為非常正确的道理。我媽不會幫我,她是我爸說一就是一的人。隻會在旁邊附和我爸以及對我加以道德綁架。

後來,三個人都哭了,我坐在床頭也不想和他們發生正面口角沖突。他們自顧自的說了半天,而我的腦子裡閃現的是這些年的委屈。在我需要他們關心陪伴的時候他們連我的生日都從來不記得,在我習慣了孤獨的時候又跳出來以“家長說什麼都是對的”進行人生幹預。有點凄然又有點可笑。枉費别人誇我有良心孝順,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書讀到屁股裡去了,一點也不聽話孩子。

何為聽話,提線木偶嗎?現在,最怕的是别人誇我勤快,曉得幫家裡,有孝心。聽到心裡就發毛。

說拿看錢,男孩他媽在他外婆家就沒回來。喊我村裡他們一親戚當媒人上樓來和我說。

拿那三萬塊錢好像是要經女方的手收,家長代收不行。還好是這樣,不然,我估計早就被我爸媽給賣了吧。我媽在疫情期間還講她有一個想法,要拿我換彩禮還債。盡管是當笑話講出來,但這話的殺傷力不亞于兵刃。并且,它會烙印在心上,時不時在心上劃兩口。

我沒有同意拿錢。并對媒婆說:“就算你們現在逼我拿了錢,我不同意,以後也會跑。我倆要是有感情,别說錢了,就算沒錢我們也會在一起。何況我現在還在讀書,這錢我現在是不會拿的。”

媒婆拿我沒轍,悻悻的走了。如果他們還逼,我真的會不顧幾代人上百年的交情直接報警。還好,他們要外出工作也沒再糾纏。幾個月過去了,除了有時候還會做有關他們逼婚的噩夢,一切都還挺平靜。

女生從來不是男生的附庸品,在這個美好和自由的時代,女生的價值也不在于結婚生子。

這樁荒唐的“娃娃親”式的包辦婚姻我不會再妥協。婚姻不是女生的命運歸宿,我們每個人都應當不斷的增值自己,勇敢地為自己的追求乘風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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