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兩靥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提起林黛玉,你腦海裡浮現出來的,是不是陳曉旭那張“我見猶憐”的臉?
這都要歸功于妝容的功勞。
87年老版《紅樓夢》的化妝設計師楊樹雲談到過一個細節:
陳曉旭在第一次畫好黛玉妝容後,看着鏡中的自己半晌,說了一句:
“我看我自己,怎麼這麼可憐呢?”
“我見猶憐”的林黛玉,亦能讓陳曉旭“見我尤憐”。
中國妝有多高級?
僅僅通過妝容,就能完美地展示出黛玉那種較弱、柔美、令人憐愛的姿态。
這便是“妝意”,屬于中國妝獨有的高級感。
什麼是“妝意”呢?
就是通過妝容傳達“意境”,使人産生深層次的情感共鳴。
簡單來說,就是“妝會說話”。
拿老版《紅樓夢》裡另一位代表人物舉例,扮演王熙鳳的鄧婕,年輕時活潑可愛。
但一畫上王熙鳳的妝容,“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王熙鳳的潑辣與幹練。
中國妝不僅滿足了外在的審美需求,也在内在層面做到了傳神。
在古代文人的眼中,畫妝不僅僅是為了“遮醜”,更是一種文化生活。
《木蘭辭》中寫道:
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
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
當窗理雲鬓,對鏡貼花黃。
當從軍十二年的花木蘭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脫去戎裝,畫上舊時的女兒妝。
在溫庭筠的詞裡,也同樣有女性化妝的描述:
“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
可見在古代,梳妝是女性生活的一部分,是生活的儀式感。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很多人都很喜歡蘇轼的這句千古絕句。但這首詞還有另外一行: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十年了,到如今夢見日思夜想的亡妻,依然還是當初她坐在小軒窗旁,梳着妝的模樣。
梳妝,正是這樣一個對女人來說再平常不過的日常舉動,如今卻再也不可複得,讓蘇轼頓感悲涼而“無處話凄涼”。
對生活的期許也好,對故人的思念也罷,中國妝不僅呈現出了極具古典的美感,還傳達了各種各樣的意境,這便是中國妝的高級感。
中國第一家化妝品企業
妝容的意見,隻有在中國妝裡才能找到。
而化妝品,也是傳達這種意境的重要媒介。
“天下香粉,莫如揚州。”
在《紅樓夢》原著裡,平兒試用了一點從揚州得來的香粉,拍在臉上“均勻且能潤澤,不像别的粉那樣澀滞。”
愛妝之人寶玉馬上解釋說:“這不是鉛粉,是紫茉莉花種,研碎了對上香料制的。”
位于揚州的謝馥春,始于1830年(清朝道光年間),是中國第一家化妝品企業。
謝馥春以制作香粉而聞名,因為形似鴨蛋,所以也叫“鴨蛋粉”。
在清朝,鴨蛋香粉原料上等,工藝精良,是百姓口中的“貢粉”。
如今,鴨蛋粉也以環保天然的原料、傳承百年的古法工藝,以及無痕且持久的定妝效果,而在大家心中保持了良好口碑。
在謝馥春網店首頁,寫着“紅樓妝影”四個字。
在中國妝的古典美學裡,妝不僅是身妝,更是心妝。
能将紅樓妝影完美呈現的謝馥春,既是傳達,也是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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