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酒歌
詞曲:沙馬沙軍
演唱:沙馬沙軍
編曲:阿說阿木、曲木約嘎
錄音:曲木約嘎
混音:阿說阿木
錄音棚:阿諾文化錄音棚
歌詞
你來自遙遠的地方,
一路追尋天邊的彩虹,
想要結束斑駁的流浪,
放下那疲憊不堪的夢想,
終于來到春天栖息的地方,
雲朵上七彩的月城,
這裡的陽光能溫暖愁怅,
這裡的月光能撫慰思念!
幹杯吧朋友,
隻願邛海能化作酒啊,
幹杯吧朋友邊劃船來邊喝酒,
幹杯吧朋友,
馬走馬的路羊吃羊的草咯,
幹杯吧朋友有緣相會來日方長。
有些路走着走着人散了,
有些人說着說着就忘了,
灑滿天空的星星和月光,
讓我們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幹杯吧朋友,
隻願邛海能化着酒啊,
以歌為翼 飛了再飛
既有感受,便有表達。換句話說,僅在心裡體會、感悟和思索是不夠的,得說出來。如果隻是說還不滿足,那就得選擇更加富有情感的唱。唱分兩種:唱别人的歌,抑或“我唱我心”——唱自己寫的歌。後者有一個名字叫“唱作人”,還有一個更早更古樸也更浪漫的稱謂為“遊吟歌者”,走到哪裡便唱到哪裡,看到什麼就唱出什麼,清風般無拘,流雲般自在。
始于多年以前,沙馬沙軍把目光投向雲端便再也無法駐足。心起一念,濤走雲飛,雙腳之下就生了風,他将故園溫暖的火塘留在身後,撲向了他鄉的冰霜坎坷。現在總結,那時的他像極了當下風行的一言:不問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隻顧風西兼程。
大涼山美姑,峰巒疊嶂,溪河盤繞,出行的每一個方向都道阻且長,每一個目的地都叫“遠方”和“更遠的遠方”。
某日與他同車,從首都機場進入京城腹地的途中,他提起了那段在京唱歌的時光。不知為什麼,他隻提了個頭,便突然安靜下來。此前我們一路聽健談的他海闊天空,甚至跟不上他的天南地北,插不上話,冷不防他不說了,車裡出奇的靜。的哥專心開車,我們的目光投向窗外,看樓宇參天,看古建紅磚碧瓦,看汽車流淌成有光的河水……
緘默中,我心中有一絲隐隐的痛,為一個人曾經的青春年少和一個人的默默苦鬥。
我知道與幾位他酷愛到幾近崇拜的哥哥不同,“山鷹”可兄弟同心,而沙馬隻能隻身獨支。這樣艱難,這樣曆練,最終結得善果:沙馬沙軍成了大涼山出版個人演唱專輯的第一人。專輯裡的歌真情、真摯,還真稚,以各異的方式在每個曾經聆聽過的人的記憶裡萦繞,在不同的心田裡生長,在時光中釀造芳香。
可能是離家遠了的緣故,動不動就想說鄉音,我的鄉音是彜語北部方言中的聖乍次方言,這種方言在形容一個人熱情開朗、待人友善時要說一句“啊呗,真像一堆肯燃的火”。那次京城之行,我把這句話用于沙馬沙軍。
吉他響起,他再不收束,聲音比正在唱的人還大,還把我們一衆帶了進去。《一朵雲》的作者盡地主之意,盛情為我們演唱他的作品,說好了賓主各一段,三兩句之後,主人就隻有為我們伴奏的份兒了。不拘細謹,吉他一到了沙馬沙軍的手裡,便不啻于讓他走到了天宇的中央,君臨天下,不問你聽還是不聽,跟唱還是不跟唱,甚至不管你在還是不在,他便縱情而歌沒完沒了。我就是在這樣的狀态下聽的他的《月城酒歌》,一遍又一遍之後,似乎也聽懂了,繼而明白了,然後共鳴了,最終跟着唱了。唱得忍不住從東北往西南看了好幾眼,北方的秋天,天黑得早,那一刻的大涼山也還應在落霞餘輝中吧?那一晚,有酒、有歌、有《月城酒歌》,忘了身是客,忘了天會亮,忘了我們明天還要再聚首、一起活。果然,翌日相逢,熟悉的面孔反倒多了一分羞澀的笑。
我是個喜歡聽歌時不時在酒神的召喚下還會引吭高歌的人,我以為對一首歌是不能随意臧否褒抑的,我隻能說一些歌很下酒,比如這首《月城酒歌》,我在北方試過。
或者,從另一個角度說,我無意也無力介紹一首歌,我向你介紹了一首歌背後的一個人。這個人想把歌聲折疊成翅膀,想坐在上面一飛再飛,從青春年少飛來,再飛向年少青春,一飛再飛。
文/巴久烏嘎
素材來源 | 千裡涼山
綜合整理 | 五彩涼山智慧旅遊公共服務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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