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風光各異。有人喜歡山花爛漫的春天,有人喜歡激情似火的夏天,有人喜歡瑞雪飄零的冬天,而我卻愛這涼風送爽、色彩斑斓的秋天。
春天的美,美在萬物複蘇、植物競相生長的生機勃勃之美;夏天的美,美在由太陽所制造的熱情四溢之美;冬天的美,美在白雪給大地披上了一件白貂皮做的大衣般的甯靜之美。而秋天之美,卻遠遠不止這些。
秋天的山美。青山從夏天的喧鬧中慢慢沉澱下來,相比與春夏的綠意盎然,逐漸層次分明起來,草木之間有了明顯的界限。變得更加翠綠、甯靜而幽遠,就像五彩斑斓的水墨畫,風光宜人。
秋天的水美。秋天的水,清澈中透着娟秀,是波瀾不驚的那種,她不同與春水的墨綠厚重,更不會有夏水的渾濁與焦躁。經過季節的過濾,更加清澈,甚至可以見底,清澈的水面映出天空蔚藍的倒影,把整個季節的美都濃縮在如鏡的畫面中,構成了一幅幅印象派的鮮活的影像。
秋天的樹林美。當秋日的陽光照在樹上,身後的樹就開始變化:銀杏樹慢慢的葉子變成金黃色;楓樹的葉子變得像火一樣紅,梧桐樹的葉子逐漸幹枯,銀杏葉掉落在地上,像鋪上了一條金色的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秋天的菊園美。菊花争芳鬥豔,相繼開放。瞧,有的像白玉,有的像水晶,有的像黃金,還有的像朝霞。一朵朵,一簇簇,大的,小的,初開的,怒放的,都像一隻色彩斑斓的蝴蝶,飛舞在天地間。
秋天的田野美。一個個胖乎乎的棉桃吐出了一團團雪白的棉絮,像雪一樣白;稻子金燦燦的,像撒了一地金子,又像鋪了一條又長又寬的黃地毯;沉甸甸的谷穗頻頻點頭,顆粒飽滿的高粱,漲紅了臉,金黃的玉米露出頭,沉甸甸的果實發出了收獲的光彩,碧綠的稭稈在分享着秋天的生機。
秋天果園美。橘黃色的柿子像一個個小太陽一樣,照亮了果農的心。架子上的葡萄也成熱了,一顆顆晶瑩剔透,紫紅色的外衣如回寶後般閃亮。石榴也不甘示弱,招呼秋給它添上新顔色,橘紅的外衣像打了蠟似的反射出果農忙碌的身影。這豐富的顔色構成了一幅優美的畫卷。
我愛秋天的山。山野層林盡染,五彩缤紛,山峰上好似烈火在燃燒,秋日的楓樹就像一把把正在燃燒的火炬。秋陽之下,青山疊翠,風光妖娆,祖國的大好河山如此多嬌。
我愛秋天的水。秋天的水是溫柔的,透明的流水依偎着河岸靜靜地流淌,輕輕地拍打着水底的石頭,蜿蜒迂回好似一條光滑亮麗的綢緞,缱绻悱恻,蕩滌着我的心靈。
我愛秋天的風。秋風有着綢緞般的絲滑,輕輕地一蕩,微微的一碰,便生出許多風情,每一分都會過。秋風送爽,人們壓積了一個夏的煩悶,終于被這涼爽的秋風吹散了,心情格外舒暢。
我愛秋天的色。秋的顔色色彩斑斓,有白色的、火紅的、金黃的、橘黃、翠綠的,白的如雪,紅的如火,黃的如金,綠的如玉,絢麗多彩的大好秋色,真使人眼花缭亂,應接不暇,美不勝收。
我愛秋天的天。秋日的天空蔚藍如鏡,風輕雲淡,讓人心曠神怡,這是夏日連陰天陰郁壓抑的天空無法企及的。偶或有一絲雲,也是輕如片羽,平展的鋪就半天,就像新月派的詩歌富有三美。
我愛秋天,贊美秋天,是因為秋天與衆不同又無處不在的美。秋天不像春天那樣百花争豔,芳香怡人;也不像夏天那樣有那麼多的小生靈在歌唱;也沒有冬天那麼冷豔美麗,可秋天落葉的景色可比它們美多了,秋天的美,是與衆不同的一種。
如果說春天是青春靓麗的少女,那麼,秋天就是成熟豐滿的貴婦,多了一層端莊雅緻的尊貴,少了濃妝豔抹的淺薄,成熟中透着一些獨特的風韻。秋天少了夏天那種躁動,也拒絕了冬天的冷漠,以獨特的涼爽、美麗風韻矗立在流年的季節裡。
其實,秋天的美,不是以山水風光就能夠概括的,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表達和叙述清楚的,這需要自己細心去感受和理解。我覺得秋之美,最多的是秋實、是收獲,不僅僅是果實的收獲,更有對美的理解和洞察的收獲。
也許,當你用心去聆聽最後一聲秋鳴,用心去觸摸最後一片秋葉,用心去玩味秋的悲情與希望,你會發現,秋之美無處不在,秋之美無時不在,哪怕是在料峭早春,哪怕是在炎炎夏日,哪怕是在冰封寒冬,秋之美總讓人把玩不夠,聯想不絕。
秋是唯美的,還沒忘記夏天噴薄的朝陽,秋在熱情地編織絢爛的夢想,大雁從頭頂慢慢飛過,也想停駐下來,欣賞這美麗的風景,享受着秋的靜谧,沐浴着秋溫暧如春的陽光。
有魅力的秋天是美好的,人生的秋天也是值得贊美的。秋天的豐富如中年人的盛裝,叢林浸染的大地、山川,如人到中年的容顔,完全沒有了幼年的稚嫩,丢掉了少時的青澀,抛棄了青春期的懵懂,不迷惘、不盲從、不衰頹,留有趟過歲月的穩重,更有穿越滄桑的絢麗。大多已經過拼搏走出人生的低谷,取得事業上的成功或努力付出後的收獲。
作者:張天科
編輯:王晨偉
責編:鄭黎波
主編:姚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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