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路途勞累,狄朗又負傷在身,一行人不得不尋了家客棧暫時停息下來。
“店家,我們要住店。”白執拖着疲憊的身子,倚在櫃台,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這一路可謂是身心俱疲,雖說翟國公主蒙着面紗,隔絕了殺傷力,但是腐蝕在白執心裡的陰影已經揮之不去了,隻要瞟上一眼,白執的腦子裡自動完美修複了翟國公主的“絕世容顔”。每想于此,胃裡總是不免要大鬧一番,以緻于現在臉色蒼白,渾身乏力,倒像是縱欲過度的憔悴模樣。
白執實在想不通自己堂堂一個齊國未來的王,為何淪落至此?不男不女的白晞,颟顸戆蠢的狄朗,舉世無雙的翟國公主,最緻命的是虐待狂夏尋,身邊就不能有個正常的人嗎?
還未等白執回頭看個清楚,隻聽一聲尖銳的馬嘶,一紫衫男子猛地一甩馬缰,從客棧門外直接縱馬向白執沖來,來勢洶洶,勢不可擋,在客棧吃食的顧客尖叫着紛紛逃命。
千鈞一發間,白執憑借矯健的身手縱身一躍摔到地下,從馬蹄下撿回了小命。
但紫衫男子并未有就此放過白執的打算,見白執伏在地下大口踹氣,便再次縱馬沖将過來,一提馬缰,駿馬長嘶一聲,前足騰空,人立起來,似要将白執一腳踩死。
眼見堅硬的馬蹄正中白執的胸口,白執順勢在地上一滾,滾到了桌子底下,再次暫時保住了小命。
客棧空間狹小,又占着桌椅,白執躲到桌底後,騎馬便施展不開。紫衫男子翻身下馬,右手牽着馬缰,左手猛地一掀桌子,桌子上的飯菜碗筷一齊飛将出去。
“少主,微臣護駕來遲,還請恕罪。”紫衫男子溫聲道。
白執驚魂未定,胸口起伏的厲害,怒吼道:“護駕?夏尋!明明就是你要殺了我吧!”
夏尋彎眸一笑,“對呀,剛才真的好可惜。”
白執倒吸一口涼氣,完了,夏尋絕對做得出來,倘若再激他,自己絕無生還的機會,便以保命為重連忙改口道:“夏尋,我之前的話隻是在開玩笑,你是齊國忠臣,我怎麼可能會殘害忠良,成為昏君呢?”
心裡卻狠狠道:“就算遺臭萬年,也要将你碎屍萬段。”
夏尋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微臣怎會介意?”
白執不由诽腹道:“這還不介意,都介意到要殺了我了。”表面上卻還要強裝和顔悅色,道:“那就好,令尹大人,如若沒事,還請回吧。”
“少主,微臣奉齊王之名,帶少主回國成婚。少主,現在和微臣一起回去。”
“我.......我.......”若是和夏尋回去,和那“母夜叉”成婚,一個白晞,一個母夜叉,再加上夏尋,想想就是痛苦的深淵,還不如讓馬一腳踩死算了。卻又不敢斷然拒絕,他可不知道夏尋會做出什麼事,結果無非就是被夏尋折磨後再帶回去。
翟國公主聽到夏尋要将白執帶走,挺身而出攔在白執的身前,大聲道:“不行!白執哥哥是我的,你不能帶回去。”
“哦,是嗎?”夏尋粲然一笑。
雙目對視之下,翟國公主這才瞧清夏尋的容貌。染墨的黑發一半披散,一半以淡綠色絲質長帶束縛,狹長的眼眸彎着好看的弧度,眸裡似藏着點點流螢,柔和明亮,嘴角微微勾起,唇角邊兩顆輕圓的笑窩,讓人不由自主要沉下去。面如冠玉,眉目如畫,有匪君子,不過如此。
翟國公主望的有些發怔,晃過神來後,手指絞着衣袂,垂首羞然道:“公子,能否和白執哥哥一起留下來呢?”
夏尋微微側首,目光越過翟國公主落到在地上準備爬着逃跑的白執,上前一把揪住白執的衣領,任由白執胡亂地撲騰,回首對着翟國公主笑道:“不能,還有——少主是我的。”
翟國公主想到白執和夏尋都要走,不由鼻子一酸,雙目有些濕潤,卻又不想放過這溫潤的美男子,把心一橫,對着夏尋嗫嚅道:“柔兒一眼便傾心于夏公子,能否帶柔兒一起走呢?”
白執臉色一沉,好個見異思遷的女人,雖說自己不可能對着翟國公主由任何想法,其實是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會對她敢産生什麼想法,隻是總感覺被夏尋比下去了,這就讓他很不爽。
胡亂想着,突然靈光一閃,計從心來。
先假意答應回去,以天色已晚将夏尋留下客棧住宿一晚,再用手段在今夜把夏尋和翟國公主撮合,男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再加上奸淫擄掠必備之合歡散, 老套但最為直接有效啊,讓翟國公主奸/污了夏尋。到時我帶人當場捉奸,我看夏尋還有何面目立足于世,最好是一死了之,這招就叫做引狼驅虎,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續.......
懶得寫了,下篇直接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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