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美食世界也同樣适用。
曾經,我以為毛雞蛋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食物;後來,我發現自己格局小了。
如果用金字塔排列,毛雞蛋頂多在塔底,打開奇葩食物的大門,總有一道能“嘔”到你。
藍家夏夏 | © 撰文
星芒 | © 版式
01
令我生畏的毛雞蛋
好這一口的人竟然覺得“鮮”
每天傍晚,我樓下都有個循環叫賣聲,“毛蛋毛蛋五香毛蛋”。
有一次,我在樓下買東西的時候,叫賣聲又此起彼伏,旁邊一個小朋友聽到後,瘋狂問他媽媽,“你吃過毛雞蛋嗎?”
鋼化蛋
隻見原本還很溫柔的媽媽突然一臉嫌棄,不開心地說道,“我沒吃過,也不想吃。”
這,讓我想起了自己唯一一次直面毛雞蛋的畫面。
那是在商丘民權,隻見服務員端上來了一盤雞蛋,我還在疑惑為啥要上一盤煮雞蛋。
隻聽旁邊的人說,這是鋼化蛋,當地特色,很好吃。
抱着鋼化蛋到底是啥的心态,我剝開了一個,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上當了。
裡面并不是白色的蛋清,而是黃色的、硬硬的,疑似小雞的胚胎,畫面不忍直視。
我緻郁了,旁邊的人大口朵頤,吃的嘛嘛香,但我死活下不了口,隻得将這“美味”扔在垃圾桶裡。
我估計正宗的吃家,還要批評我研究的不透徹,毛雞蛋和鋼化蛋不一樣。
确實,毛雞蛋是雞蛋在孵化過程中受到不當的溫度、濕度或者是某些病菌的影響,導緻雞胚發育停止,死在蛋殼内尚未成熟的小雞。
煎烤過後,撒上椒鹽、辣椒。
毛雞蛋
鋼化蛋又叫活珠子,是孵化了十二天左右仍在繼續孵化中的雞蛋。
在老饕們手裡的活珠子要先喝湯,喝的就是那口鮮。
在我眼裡都一樣,下嘴需要極大的勇氣。
在河南鹿邑,因為毛雞蛋的需要,很多養殖場,反而規避了部分風險。
地大物博的河南,無奇不有,這樣的“美食”也不少見。
02
以下“美食”
全吃過的算我輸
夏天,吃貨們與馬知了的戰役已經打響。
小時候,每天趁着夜色夥同朋友們,拿着手電筒,翻山越嶺捉馬知了,陣仗很大,一晚上人均也就一兩個。
那麼少也不值顧炸,一般先放在鹽水裡,第二天趁做菜前,放在油裡煎一下,不用調料就很香,嘎嘣脆。
當時,一隻馬知了就能賣到五毛錢一隻,可以說是供不應求。
但這樣的美味,不是誰都能享受的。
比如,現在的我,看到它圓圓的眼睛就發怵,不敢吃了。
和馬知了剛好相反,變蛋我是小時候覺得不好吃,長大了真香。
變蛋,和黑黑的松花蛋不同,是黃色的。
在以前,農忙的人們顧不上做午飯,就會選擇變蛋當幹糧。
一個麥收時節,有的家庭就要吃上幾百個變蛋。
現在,變蛋通常被涼拌,配上河南夏天的專屬味道——荊芥,那味道吃過的人都忘不了。
當然,對有的人來說,變蛋有一股石灰味,難以下咽。
貝爺,一個“食物鍊最頂層”的男人,生吞,牛眼、大馬哈魚、肥碩的大肥蟲、鹿的心髒等都能眼睛不閉的一把一把地吃。
卻被變蛋搞崩潰了。
一種表面長滿了綿密絨毛的豆腐,就是信陽的毛豆腐。
上面的絨毛,看上去像是放置時間太久而發黴的樣子,其實是一種菌。
而且,絨毛能在煎炸的時候,使表皮有酥脆的口感。
茶香毛豆腐,使信陽毛尖和毛豆腐兩種特産完美融合,是信陽餐桌上的特色菜。
而在豫北的安陽,有一種黑乎乎的食物。
灌腸
把豬血灌進豬大腸裡,變身成為了灌腸。
灌腸,有燒灌腸和煎灌腸兩種,一種滑嫩,一種脆香。
不吃血的人,絕對是動不了筷子的。
大千世界,什麼美食都有,走出河南,省外這樣的美食更是五花八門。
03
對不起,我真的吃不下
每一顆雞蛋都後悔到浙江東陽。
雞蛋到了東陽,命運很悲慘,就是被丢到鍋裡和童子尿一起煮。
尿蛋是東陽人對待雞蛋獨特的烹饪方法,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炖煮,蛋白金黃,蛋黃轉綠,尿蛋就完成了。
“雞蛋做錯了什麼?會有這種下場?”
但在以前,這是人們迫不得已的既廉價又能補充鹽分方法。
圓滾滾,胖乎乎的綠蟲子,叫豆丹。
這麼可愛的詞,第一次讓我頭皮發麻,不多說,看圖。
豆丹
而在連雲港,它竟然是第一美食,還有“國内少有、蘇北僅有、灌雲特有”之稱。
本地傳統的做法是,将豆丹放到水裡浸死,然後用擀面杖把溺死的豆丹從頭到尾擀出内髒,放到水中清洗,去掉糞便。
擀出來的豆丹肉青中帶白,中間會有一塊淡黃色的油。
滿眼都是優質蛋白質,樣子也不恐怖,但要提前知道本體豆丹,怕是下不了口。
極大奇葩食物一部分在雲貴川。我現在能理解大詩人韓愈被發配到嶺南的時候,為啥直接被嶺南的食物吓懵了,趕緊給皇帝寫了悔過書。
生皮,顧名思義,就是生的皮。
對,就是生的豬皮。不過,也不是全生。
在雲南,殺豬的時候用稻草火燒去毛。
一頭豬,先用稻草點火,将其全身的皮子燒透,去毛,刮洗幹淨。
然後,趁新鮮将豬皮切成薄片或絲狀,涼拌食用。
生皮,在當地的村寨很受歡迎,紅白喜事的場合,一定會有。
雲南人和動物杠上了,豬之後,還有牛。
牛癟火鍋,即牛糞火鍋。
牛糞火鍋
在牛宰殺前,用上等的青草和中草藥材喂養一段時間,宰殺後把牛胃及小腸裡未完全消化的草料拿出來,擠出液體,加入牛膽汁和佐料放入鍋内文火慢熬。
做成火鍋鍋底,墨綠的顔色觀感很不好,據說,還很苦。
隔着屏幕我感覺都能聞到味道的,這輩子我都不敢嘗試是,臭酸和庵湯。
臭酸,有兩種,一種是素的,一種是葷的。
素的用蔬菜,切碎後,盛入壇内紗布封口,一星期後成糊狀,去粗渣拌入木辣子、炒麥子等再密封放半個月。
葷的,更重口,将剩葷腥魚肉煮熟後冷卻,然後盛入壇内,密封大約一個多月。
庵湯和臭酸有異曲同工。
不同的是,這是一種腌制出來的湯,味道非常酸臭,原材料就是剩菜和剩飯。
臭酸
貴州的村寨,家家戶戶都有一罐自家流傳下來的庵湯。
這樣的食物還有很多,在年輕人看來很難以啟齒,卻老一輩們的寶貝,它們樣子奇葩、味道奇怪,我們卻不得不承認,它們是味道,也是傳統。
(圖片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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