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跟我說,最近在一次酒場上看到的一幕讓他很氣憤。幾個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桌上的女性出言龌龊、舉止不雅,找各種借口讓人家陪酒不說,還變着法兒動手動腳想占點便宜,人家作為宴請的一方也不能發作。虧得她們也算久經沙場,都能穩得住陣腳,也懂得一些逢場作戲的招數,不然還不得哭的心都有啊。
确實的,酒桌上經常遇見這樣的事,人們津津樂道地講着葷段子,把攻擊的目标集中在同桌的女性身上,或一對一地糾纏不清,或聯合起來以不同的理由要求人家喝酒,更有膽大的借着幾分酒勁兒,拍一下肩膀、摸一下手,甚至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對于這些現象,有人樂此不疲,有人嗤之以鼻,有人說這是酒文化的内容之一,有人說這是一種自我減壓的方式,更多的人是見怪不怪、泰然處之。我同學屬于比較正直、單純的人,他看不順眼,他出離憤怒也在情理之中。
作為女性,對待這些事情的态度也各有不同,我見識過的大概有這麼幾種。 小家碧玉型:這種女性溫文爾雅,說話輕聲細氣,舉止柔和羞澀,酒桌上很少主動開口,聽别人說些插科打诨的話會悄悄地紅了臉。男人在她們面前會斯文很多,想說什麼、做什麼先要考慮是否合适,有時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面對這樣的女性,再粗魯的男人也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直白,把事做得太露骨。隻是這樣古典美的女性越來越少了,在這個充分彰顯個性、實現自我的新新時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絕迹了呢。
沉着冷靜型:這種女性多半見多識廣,遇事不慌不忙,态度不卑不亢,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對什麼人該是怎樣的一副笑臉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們能巧妙應對男人的所言所為,她們能恰到好處地掌控場面上的氣氛,既不傷了和氣,又不失了自己的身份,偶爾看似随意地參與其中,但絕不給人輕浮的印象。當然,這樣的女性是需要多年修煉才可以造就的,不說鳳毛麟角吧,起碼也是極品女人。
強悍潑辣型:這種女性敢說敢為,家裡外頭無畏無懼,大有巾帼不讓須眉的氣勢。她們大聲說笑、大口喝酒,兵來将擋,水來土囤,任你粗的、野的,都能臉不變色心不跳。你想喝大酒嗎?她們可以陪你,别以為自己酒量有多牛,最後喝到桌子底下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你想說段子嗎?她們知道得比你多,葷的素的一股腦兒倒将出來,比那些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想做點小動作占占便宜嗎?她們才不怕你,她們的動作比你大,究竟誰占誰的便宜還說不清呢。我很佩服這樣的女性,她們在場合上往往能占取主動,什麼樣的人都能應對自如,隻是性格使然,我這一輩子怕是學不來了。
投懷送抱型:這樣的女性多半有幾分姿色,熟谙那種千嬌百媚、莺歌燕舞的功夫,她們或為生計所迫,或為達到什麼目的,在酒桌上主動向看上的男人抛眉眼、給暗示,遇有套近乎的明拉暗引,更是嗚哝軟語、半推半就,不說當時就搞定吧,起碼要埋個伏筆,等将來用得着的時候保證能混個臉兒熟,抑或幹脆就是信手拈來、水到渠成。也有的純粹是為了感觀或心理上的一種滿足,以往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一樣,聖人不是也說“食色,性也”嘛,隻不過有的人表現出來、有的人不表現出來罷了。
交往是一門藝術,女性在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時更要有自己的一定之規。有朋友擔心以我的性格根本适應不了經常性的應酬,就問我是如何應對的。仔細想過,我覺得自己屬于那種半癡半呆型的。平時往酒桌上一坐,我先看好輩分大小,隻要夠得上的,總是大叔、老兄弟尊稱他們,讓他們想怎樣都不好意思。
偶爾人家說些帶“色兒”的,我絕不插言,懵懵懂懂地假裝聽不明白,大家笑時我也跟着傻笑。萬一被問及,就以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不聽,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搪塞他們。如果遇到個别臉皮厚的,要學會用行動說“不!”适時地合理地不動聲色地遠離危險目标,惹不起咱躲得起吧?
如果是彼此有好感而且也都心知肚明的,落座前就要找各種理由離得遠遠的,避免喝得酒酣耳熱時給人家也給自己留下表露的機會。當然最主要的是不要赴誰的單獨約會,哪怕僅僅是吃個飯、聊聊天也不能去。有人說我往那兒一坐,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質,我不清楚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但這麼多年來我很幸運,沒有遇上過特别過分的人,也許自己圈子裡的人素質都還可以吧。
都說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名女人更是難上加難,好在咱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相信隻要懂得自立、自強、自尊、自愛,就一定能從容應對各種應酬,坦坦蕩蕩為人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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