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正史》第203篇
第六十三回 壽怡紅群芳開夜宴 死金丹獨豔理親喪
情節梗概:
怡紅院的丫頭們決定湊份子單替寶玉過生日。林之孝家的查夜,催促快睡,寶玉答應了。林之孝家的走後,衆人卸掉正裝,寶玉提議占花名兒,于是又請來了钗、黛、李纨、探春、香菱等人。寶钗掣的是一支牡丹,探春的是杏花,李纨的是老梅,湘雲的是海棠,麝月的是荼蘼花,香菱的是并蒂花,黛玉的是芙蓉,襲人取了一枝桃花。二更後,钗、黛等各回房歇息。姑娘們走後,寶玉與丫頭又玩到四更。次日醒來,發現芳官竟與寶玉同榻而眠,大家又笑了一回。寶玉發現妙玉送來了一張生日賀箋,署名“檻外人”,寶玉不敢貿然回複,請教了邢岫煙,回了帖子,署名“檻内人”。
一直在道觀修煉的賈敬,由于吞服金丹燒脹而死。尤氏命人飛馬給賈珍父子報信,又請繼母帶妹妹來看家。賈珍父子表面哭得死去活來,暗中卻與小姨調情。
反照風月鑒:
“壽怡紅群芳開夜宴,死金丹獨豔理親喪”,“壽”就是“死”;“壽怡紅群芳開夜宴”曆史時間為1710年五月初三日,即秦可卿死亡的當晚。群芳開夜宴,遙對群芳餞花神;“妙玉下書”曆史時間為1711年五月初三日,映射黛玉求援;“死金丹獨豔理親喪”曆史時間為1710年五月初四日,名寫賈敬喪禮,實寫賈政喪禮。賈政死于1708年正月二十二日,1710年五月初四日與秦可卿一同發喪;“死金丹”又隐寓雍正之死。“獨豔理親喪”暗指王熙鳳協理甯國府;“占花名”遙對第五回判詞判曲,隐含紅樓人物大結局。
“壽怡紅”對應富察明義《題紅樓夢》絕句二十首,第十三首:拔取金钗當酒籌,大家今夜極綢缪,醉倚公子懷中睡,明日相看笑不休。
石門筆記:
【蒙府(戚序):此書寫世人之富貴子弟易流邪鄙,其作長上者,有不能稽查之處,如寶玉之夜宴,始見之,文雅韻極,細思之,何事生端不基于此?更能寫賈蓉之惡賴無恥亦世家之必有者,讀者當以“三人行必有我師”之說為念,方能領會作者之用意也。戒之!】
寶玉之淫與賈蓉在五十步之間,紅友不要被“文雅韻極”迷惑雙眼;“何事生端不基于此?”,長上者忙亂于秦可卿喪禮之時,寶玉淫亂怡紅院,導緻黛玉懷胎。後人“戒之”。
襲人笑道:“你放心,我和晴雯、麝月、秋紋四個人,每人五錢銀子,共是二兩。芳官、碧痕、小燕、四兒四個人,每人三錢銀子,他們有假的不算,共是三兩二錢銀子,早已交給了柳嫂子,預備四十碟果子。我和平兒說了,已經擡了一壇好紹興酒藏在那邊了。我們八個人單替你過生日。”
“四個人”死個人,暗指“開夜宴”是在秦可卿死亡當晚;“他們有假的不算”,後文“占花名”沒有抽到花簽的有:寶琴、晴雯、秋紋、芳官、碧痕、小燕和四兒。薛寶琴、芳官就是林黛玉,秋紋、小燕就是薛寶钗,碧痕就是襲人,四兒、沒有參加夜宴的邢岫煙遙指史湘雲。
1709年春,賈迎春遠嫁蒙古。死于1710年五月。本回沒有賈迎春戲份。
晴雯道:“他們沒錢,難道我們是有錢的!這原是各人的心。那怕他偷的呢,隻管領他們的情就是。”
“那怕他偷的”射覆“玫瑰露”失竊案。
寶玉說:“關院門罷。”襲人笑道:“怪不得人說你是‘無事忙’,這會子關了門,人倒疑惑,越性再等一等。”
“關門”射覆軟禁柳五兒。
寶玉點頭,因說:“我出去走走,四兒舀水去,小燕一個跟我來罷。”
“舀水”射覆“侍女金盆進水來”,隐寓黛玉溺亡。
寶玉因見無人,便問五兒(林黛玉)之事。小燕(薛寶钗)道:“我才告訴了柳嫂子,他倒喜歡的很。隻是五兒(林黛玉)那夜受了委屈煩惱,回家去又氣病了,那裡來得。隻等好了罷。”
“五兒”射覆第六十回,柳五兒【庚辰夾批:五月之柳,春色可知】,作者暗示,寶玉生日是春殘夏初的五月份。“小燕”即春燕,作者去掉“春”字,寓春去夏來,仍是五月。結合第二十六、二十八和二十九回,寶玉生日的準确時間是1696年五月初三日;
“回家去又氣病了”,映射1711年三月清明,林黛玉(芳官)與趙姨娘爆發沖突,黛玉挨打,賭氣回了蘇州。三月初九日,賈母讓賈琏将黛玉接了回來。五月初二日晚因私訪怡紅院被抓,賈探春和薛寶钗以偷竊“玫瑰露”為由,将黛玉(柳五兒)軟禁一夜,這才引發了一連串的悲劇發生。“壽怡紅”曆史時間為1710年五月初三日,即秦可卿死亡當晚。“林黛玉墜井”曆史時間為1711年五月初三日下午。“虎兔相逢大夢歸”,穿越筆法。
已是掌燈時分,聽得院門前有一群人進來。大家隔窗悄視,果見林之孝家的和幾個管事的女人走來,前頭一人提着大燈籠。
林之孝家的查夜,遙對第六十一回,軟禁柳五兒。
林之孝家的又向襲人等笑說:“該沏些個普洱茶吃。”襲人晴雯二人忙笑說:“沏了一盄子女兒茶,已經吃過兩碗了。大娘也嘗一碗,都是現成的。”說着,晴雯便倒了一碗來。
“普洱”諧音“圃兒”。“圃”指曹芹圃,即曹雪芹。曹雪芹是林之孝家的女婿。蕭芳(林紅玉)是林之孝的“女兒”;“女兒”又射覆《芙蓉女兒诔》,名诔晴雯,實诔黛玉,後文詳述。
林之孝家的對晴雯笑道:“這些時我聽見二爺嘴裡都換了字眼,趕着這幾位大姑娘們竟叫起名字來。雖然在這屋裡,到底是老太太、太太的人,還該嘴裡尊重些才是。若一時半刻偶然叫一聲使得,若隻管叫起來,怕以後兄弟侄兒照樣,便惹人笑話,說這家子的人眼裡沒有長輩。”
遙對後文,晴雯道:“今兒他還席,必來請你的,等着罷。”平兒笑問道:“他(寶玉)是誰,誰是他?”晴雯聽了,趕着笑打,說道:“偏你這耳朵尖,聽得真。”第五十二回,墜兒媽對晴雯道:“比如方才說話,雖是背地裡,姑娘就直叫他(寶玉)的名字。在姑娘們就使得,在我們就成了野人了。”晴雯聽說,一發急紅了臉,說道:“我叫了他的名字了,你在老太太跟前告我去,說我撒野,也攆出我去。”紅友看明白了嗎?“墜兒媽”就是林之孝的老婆、林紅玉的媽、林之孝家的。第五十二回“晴雯”攆的不是“墜兒”而是“林紅玉”。
第三十九回,二門口該班的小厮們見了平兒出來,都站起來了,又有兩個跑上來,趕着平兒叫“姑娘”。【庚辰夾批:想這一個“姑娘”非下稱上之“姑娘”也,按北俗以姑母曰“姑姑”,南俗曰“娘娘”,此“姑娘”定是“姑姑”“娘娘”之稱。每見大家風俗多有小童稱少主妾曰“姑姑”“娘娘”者。按此書中若幹人說話語氣及動用前照飲食諸項,皆東南西北互相兼用,此“姑娘”之稱亦南北相兼而用無疑矣。】“若幹人說話語氣”,脂硯齋提醒讀者,林之孝家的和墜兒媽“說話語氣”相同,是人物“相兼而用”。《石頭記》中,作者大量運用了這一寫作手法,如:林紅玉、墜兒兼用;賈政、賈赦、賈敬兼用;薛寶钗、夏金桂、秋紋兼用;黛玉、薛寶琴、金钏、玉钏、芳官、張金哥、柳五兒、妙玉兼用;秦可卿、齡官、妙玉、多姑娘、鮑二媳婦、尤二姐兼用;邢岫煙、四姐兒、史湘雲兼用;賈迎春、彩霞兼用;賈探春、司棋、彩雲、尤三姐兼用;鳳姐、李纨、晴雯兼用;巧姐、大姐、二丫頭兼用;襲人、茜雪、碧痕兼用;北靜王、柳湘蓮、忠順王的長史官兼用;秦鐘、蔣玉菡、甄寶玉兼用;薛蟠、金榮、錢槐、李衙内兼用;趙姨娘、金榮的姑媽璜大奶奶、春燕的姑媽兼用;薛姨媽、何婆子、夏婆子、夏金桂的媽兼用;賈寶玉、甄寶玉、石呆子、甄士隐指不同時期的曹頫;賈蘭、賈芸、賈芹、賈雨村、賈瑞指不同時期的曹雪芹等等。 “移花接木”是《石頭記》之大手筆、大章法、大變體。書中人物皆“正邪兩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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