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燃姐(珞思影視研究組)
《花兒與少年3》前幾期中,陳柏霖一人一車一狗,進行了1600公裡的橫穿自駕之旅。最開始,節目旁白對這段納米比亞的描述是:被“流放”的陳柏霖将一頭紮入非洲西南邊的蠻荒之地,這裡海浪翻滾、沙山共鳴,長毛的才是當仁不讓的高端貴族,這裡是納米比亞。
當“花少”八人團重聚的時候,陳柏霖與隊友們一起,再次回到納米比亞,走進哈納斯野生動物保育區和納米布沙漠,開始的是一段全新的冒險之旅,也帶觀衆走進了一個不曾接觸過的動物世界。
既不是《人與自然》裡“讴歌生命,關注環境”的自然探索,也不是《瘋狂動物城》裡以動物拟人的幻想新世界。最近三期《花兒與少年3》,打開了栖息在非洲這片土地上的動物們的生活一隅。
分組展開保育工作的“花少團”,全景鋪開了生活在保育區裡的動物們的日常。張若昀與5隻獵豹待在一個鐵籠裡,這經曆看起來好酷。了解這些半野生的獵豹不會傷人後,幾個女生從躲在男生們身後,切換到挨着獵豹自拍的大膽模式。然而,這些隻是讓大家意識到,原來,人與動物能夠彼此信任,如此親近。
真正展示生活在保育區裡獵豹全貌的,是楊祐甯、張若昀、賴雨濛三人組參與獵豹放歸時的一幕幕。來到哈納斯保育區的獵豹,有眼睛受傷幾乎失明的“媽媽”,有在打鬥中挂彩傷到腿的“女兒”,有從來沒在純野生環境下生存過的“寶寶”,也有身體破損無法支撐大自然生存規則的半野生“青年”獵豹。
而等待被放歸的獵豹,正是因曾經受傷而被收留的一家,豹媽媽和她的兩個女兒。經過工作人員的悉心照顧,他們已經恢複了健康和活力。在放歸之前,工作人員要為小獵豹帶上定位項圈,以便持續觀測他們重新适應野外生存的情況。當大衆以為的食物鍊上遊的強者,暴露出它們脆弱、無助的一面,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自然。
被分配到“喂養組”的陳柏霖、井柏然和江疏影,帶來的則是與非洲猛獸們接觸的刺激和挑戰。他們不僅要面對血淋淋的動物内髒,還要近距離徒手喂食猛獸。wuli江江一開始是崩潰的,但在當地工作人員和陳柏霖、井柏然的鼓勵下,她最終完成了徒手喂食的挑戰。兩天的日常喂食也讓他們體驗到平凡的喂食工作如此不易,不僅每日需定時定點配送,保證食物新鮮營養,還要考慮動物的習性,比如狒狒不能定點投喂,而要同一時間分散投喂,否則等級低的狒狒永遠吃不到食物。
實際上,哈納斯動物保育區的誕生,源于納米比亞的尼克夫婦。他們生活富足悠閑,但為了救助受傷的動物,這對夫婦賣掉了7個農場近1萬英畝的土地,建立了這個私人動物保護基地。在“花少團”兩天的保育體驗過程中,可以看到保護區裡來來往往的志願者,他們從世界的各個角落來到哈納斯,陪伴這裡的動物度過長短不一的旅程。
《花少3》用一種柔性的傳播手段,激發大衆對保育動物體驗的期待與渴望。有網友說,“在生活中我是什麼動物都怕,但是看了節目覺得好想突破自己,想嘗試這樣的生活”。
于破格體驗中實現自我成長
營造觀衆在場的認同呼喚
人類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追問意義的動物。心理大師弗蘭克認為,追尋生命的意義是人類存在的一種基本需要,它标志着人類存在的本質。人民日報曾發表過一篇《追尋意義,走出泛娛樂化》的時評,雖然是抨擊當時一些戲說曆史的電視劇,但是表達的意思是相同的——哪怕是娛樂節目,也應該尋找其存在的意義。
本季《花少》的立意是冒險。從南美洲到非洲,“花少團”面臨的未知從挑戰個體膽量的沖浪滑翔、爬樹捕魚升級為親近動物、救助生命的公益行動。我們不難看出,《花少3》早已突破冒險的立意,試圖探索更深刻的意義。
早在塔利塔利野生動物保護區,“花少團”參與驚心動魄的長頸鹿轉移戰時,便可窺見這一用心。
那是一場名副其實的拯救生命的競賽。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目标長頸鹿在草原全力奔跑,“花少團”在指定地點等待圍攔。盡管已經進行過多次高強度的模拟訓練,但是,這并不能消除“花少團”的緊張。注射鎮定劑、穩住固定、塞耳朵戴眼罩、系牽引繩、轉移到位,每一環都至關重要,任意一處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緻不可挽回的損失。
“當時,我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救這隻長頸鹿,我們8個人空前地心意相通。”張若昀說,巨大的責任感充斥着“花少團”的每一個人,這個團隊也表現出來前所未有的專注和默契。當小公鹿最終被順利轉運到了新的保育基地,昂着頭奔向遼闊的草原時,除了在場的“花少團”自豪感油然而生,屏幕前的觀衆也由此呼喚出價值認同,正如楊祐甯所說:“我們被賦予保護其他生命的能力。能參與其中,是我覺得很驕傲的事。”
人類原本是大自然創造的奇迹,大自然賦予人類超出其他一切生物的智慧,所以在物種競争中遙遙領先。作為萬物之靈長,我們被賦予了保護其他生物的能力,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肩負起保護其他生物的責任呢?節目至此,早已不僅僅是“花少團”的一次冒險之旅,而是一種突破勇氣的生命感悟,是一次人與自然關系的反思。
分組保育中,娜紮和宋祖兒組成的照顧寶寶小分隊,原本以為這會是最輕松有趣的一組,哪知道,調皮的狒狒寶寶瞬間啟動“欺負人”模式,不僅跳到兩位“花兒”的頭上花式鬧騰,一隻狒狒還咬傷了宋祖兒的手指。盡管如此,娜紮和宋祖兒始終保持克制,耐心不減,不斷嘗試與小狒狒更加親近,将陪伴進行到底。
來到非洲後的“花少團”,卸下各種束縛,挖掘出最初的自己。“花少團”也在保育體驗和救助生命的過程中,成長為更好的自己。就如18歲的宋祖兒,即便被狒狒咬傷,也謹記工作人員的叮囑,沒有大聲尖叫,并在處理完傷口後繼續工作。
餘光中說,旅行的意義不在于告訴别人,我到過這裡,而在于改變。我們去過許多地方,看見不同風景,遇見不同的人,發現不同的生活方式,颠覆一些觀念,發掘生命更多的可能……或許,回到現實生活裡,我們暫時仍無法改變現狀,但至少,我對世界有了新的看法!這大概也是旅行節目的意義所在吧。
編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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